何庆海跟老头儿闲聊着,这一路也不寂寞,毕竟这年关的道路上不但人多。而且也非常不太平,往往每年这个时候不管是客车 ,还是各个单位的货车,都容易这段时间出事故。灾年最多的就不缺狠人,劫道的比比皆是,随随便便在路上弄几棵大树拦着路,那就是一笔钱。
这不两人正在闲聊的看着前方。一辆货车停了下来,何庆海知道这个货车应该是哪个单位的,而货车的前方竟然有七八个男人手里拿着木棍,还有农具,一个个穿的都挺单薄的。司机看样子是一个人,何庆海心想不应该呀,尤其是这过年期间,这时候往往这些货车都是拉一些各个单位的福利或者是重要东西,都不可能是一个司机,有可能是两个,甚至还有保卫人员,谁曾想这车上就司机一个?
正好何庆海的车也被这一伙人看见,何庆海不得不停下来,不停也没办法,前面车不走,他也开不过去。只听车上的老头儿说道,呵呵,这年头世道就是变了,要是在过去,他妈的,这些人都是窝里横的货。
何庆海皱起眉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那伙拦路的人已经朝着他们的车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敲了敲何庆海的车窗。何庆海缓缓摇下车窗,疤脸男咧着嘴说:“兄弟,交点买路钱,放你们过去。”何庆海装作害怕的样子,从兜里掏出几张零钱递过去,“大哥,我就这么点钱了。”
疤脸男一把将钱打落,“打发叫花子呢?赶紧把值钱的都交出来!”这时,一直沉默的老头儿突然打开车门下了车。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只见他一个箭步冲向疤脸男,三两下就把疤脸男制服在地。其他几个人见状,挥舞着木棍和农具围了过来。老头儿丝毫不惧,身手敏捷地左躲右闪,还找准时机反击,不一会儿就把那伙人打得落花流水。
货车司机也从车上下来,感激地看着老头儿和何庆海。原来,他是因为车上装的货物有特殊情况才独自开车,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之后,道路畅通,何庆海和老头儿继续踏上了旅程。
何庆海发现这老头绝对不简单,而且这么大年纪,伸手这么迅速,刚才那一瞬间,浑身的气势,气度何庆海感觉到危险,胆寒,胆怯,身上的煞气好像从尸山血海过来的一样。
让何庆海浑身打了一个寒颤,还记得前世曾在监狱里 见过那个即将上死刑场的一个老大爷身上见过,后来和青海曾听人说过,那个人可是曾经杀过很多的鬼子,孤单鬼子也上这人连负责也上就是他看不惯的人,不管你是啥人,他都傻, 这人杀人和不杀人之间全靠个人喜好。据说有一次他不是杀了一家七口,就因为那家儿媳妇儿新结婚跟自己婆婆顶嘴,被自己男人给打了,正巧被这个男人碰见。把一家人都杀了,最后那媳妇儿疯掉了。
何庆海记得非常清楚,当那个人步入死刑的时候,浑身的气势真让人害怕,浑身的煞气不寒而立,是他有史以来最害怕的一种。今天又在这老头身上感受到了,他不由得心里已经对这老头到底是什么人?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何庆海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大爷,您到底是什么人啊?刚刚那身手……还有身上那股气势。”老头儿笑了笑,拍了拍何庆海的肩膀说:“小伙子,有些事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不过看你人还不错,我就跟你说一点。
我年轻的时候当过兵,上过战场,杀过不少敌人,这身上的煞气也就这么来的。”何庆海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震惊。他没想到这看似普通的老头儿竟有如此传奇的经历。
“那您现在怎么会在这里呢?”何庆海又问道。老头儿叹了口气,“年纪大了,就想找回家的路。 何庆海虽然没明白这老头说话的意思,但是知道可能此路非彼路,也没有多问。”一路上,何庆海越发敬重这个老头儿。最后忍不住 还是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大爷,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只见老头抬眼望了望天,想了想说道,我的名字啊。四五十年都不知道有没有人还记得。我姓王叫王长生,说完,这话,老头沉默了,不再开口,何庆海知道可能老头又想起他不愿多说的事情。
两人到达目的地后,老头儿下了车,对何庆海说:“小伙子,有缘再见。”说完便消失在人群中。何庆海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想着,以后要是还有机会,一定要再和这位神秘的老头儿好好聊聊。
然而何庆海不知道的是,他走了,老头回想起很多很多那些年,亲身经历的所有事情,王长生的名字还是一直在脑海里回想着,有些事情虽然不记得,但是有些事情记在脑子里,到死都不敢忘。
如果有人听到,老头子现在说的任何一句话,绝对让人睡不着觉,整个东三省颤抖,甚至能让整个小日子震动,这就是小日子曾经花费100万大洋悬赏铁阎王的人头,要得到的铁阎王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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