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这些人窃窃私语当中,这二赖子还在狡辩,事情不是这样的,根本就是这个恶毒的寡妇,他趁我喝酒喝多意识不清醒,是他拽着我去的了。众人在那儿议论纷纷,最后村子里的书记,村长还有几个队长一致决定商量一下,为了村子里的名誉这事儿也不能传出去,毕竟他们没有偷粮食,也没有带作案工具,只是在这粮库里做那不要脸的事儿,毕竟一个寡妇一个跑腿子,也不好说什么你情我愿的事儿,但是这事儿不处罚还不行,于是大家商讨决定,从明天开始这俩人捡大粪,一直捡到来年开春儿。还要把每家的茅楼里的粪便 ,也都掏到,队上的粪坑。没错,每年秋天开始村里就弄一个大坑,这里是把村子里所有的大粪放在这里,然后一冬天,来年开春还要,怄粪,这些大粪都是村子里,开春种地时,庄稼的肥料来源。
何庆海心中冷笑,这处罚看似轻,实则也是让二赖子和张寡妇在村里抬不起头。二赖子耷拉着脑袋,一脸不情愿,但也不敢反抗。张寡妇倒是没说什么,默默接受了处罚。
接下来的日子,二赖子和张寡妇每天都灰头土脸地去捡大粪。村里的人见了,少不了指指点点。何庆海暗中观察着张寡妇,总觉得她不简单。
这天,何庆海路过粪堆,看到张寡妇正和一个陌生男人在小声说着什么,神色十分警惕。何庆海心中一动,悄悄躲在一旁偷听。只听见那男人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别坏了大事。”张寡妇低声回道:“放心,我自有分寸。”何庆海心中一惊,看来这张寡妇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何庆海不敢再耽搁,赶紧回去将此事告诉了自己老爹。何义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这事儿不是自己这一个小小大队长能够解决的,于是他找到了村子里的书记和村长,就把自己儿子发现的事情,和这两个村子里最大的领导说了,两人一合计,决定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能再让第5个人知道了。决定派人暗中监视张寡妇和那个陌生男人。
接下来的几天,监视的人回报,那陌生男人时常来村里与张寡妇碰头,两人总是在偏僻处交谈,形迹十分可疑。村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召集了村里的干部一起商议对策。大家一致认为,必须弄清楚他们的阴谋,不能让村子陷入危险。于是,何庆海和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被安排继续跟踪调查。在一个夜晚,何庆海跟着张寡妇和陌生男人来到了二赖子那几间破房子。
只见他们在院子里四处挖掘,何庆海突然想起上辈子这院子被刨得乱七八糟的事, 那是二赖子死了没多久被村子里人发现的,都说二赖子喝酒喝多,冻死在外边儿, 但是很多村民都不相信,毕竟二赖子经常喝酒,哪年都喝醉好几回,再怎么醉他都能回到家里,也没看东西,这咋偏偏这回冻死了呢?
虽然二赖子浑身都是一股酒味儿,好像衣服上撒了很多酒,但是有的人看那脸色就不像是冻死的。没过多久,当有人发现二赖子里家的院子屋里地下都被人刨了很深的大坑,明显从院子里的深坑中好像搬走了有东西落过的坑洞痕迹。 当时村子里有人就议论,毕竟这二赖子家曾经跟这镇上最大的地主当年可是远甄亲戚,虽然说没出五福,但是他们家也被划为富农成分。
有些年纪大的人倒是知道,当初这二赖子的娘曾经可是给那地主做了几年小老婆的,很多人都知道这二赖子有可能就是那地主唯一存活下来的外室生的种。这老地主肯定知道,也给这二来子家不少东西,就是让他们能帮忙把这儿子养大,而这家男人也跟他是没出五福的兄弟,而这男人没有生育能力,自己其他的几个弟兄都孩子好几个,只有自己结婚这么多年没孩子, 不知什么时候媳妇儿肚子大了。
而很多人也都知道他那媳妇儿长得好,经常往地主家跑,这两口子都是嘴甜会来事儿的,没少从那地主家得到好处,在那个年代这两人过的有滋有味儿,天天有吃不完的粮食。
后来媳妇儿生了个儿子更了不得,这男人更得到地主这远方堂哥的照顾,所以明面上是给地主家干活儿的,实际上他们都是亲戚,这当初斗地主的时候,他家第一个跟地主划清界限,也是他们举报地主家,祠堂,粮食,财宝什么的,当时他们家没得到清算,但是分化成分的时候,这一家子被划为富农,家里的一些其他兄弟,陆陆续续都失踪的失踪,死的死,唯独这兰家现在目前就剩下这二赖子一个人,大家有的怀疑,其他失踪的有可能。带着地主家藏起的宝贝搬走了,也有的人觉得是被有心人弄死了,众说纷纭,啥都有,这才消停几年呢,何庆海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赶紧回去通知村长,一群人迅速赶到,将张寡妇和陌生男人堵了个正着。民兵把这俩人控制起来,男人还会两下子,四五个大壮小伙子好不容易把他摁住,捆了起来,大家看这人不认识,而且很陌生,众人看了想了想,也没认出来是哪个村子的,只见这寡妇在旁边老老实实的,也不说话。大家众说纷纭,闹腾这么半天左右,邻居陆陆续续来了很多人看热闹,始终没看到这二赖子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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