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正说着话,何青芝就赶紧给锅里添上水洗了三碗小米,放在锅里煮着,可以坐在灶门口叼着烟袋,看着灶坑,程桂珍带着何青芝去往食堂 把今天的午饭打回来。
一路上,程桂珍心里还在烦着廖慧荣的那些话。到了食堂,打饭的人排起了长队,程桂珍和何青芝站在队伍里。这时,廖慧荣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又开始在程桂珍耳边念叨:“二婶,我娘家妹子最近想找了个好婆家,家条件我家也不挑。”程桂珍皱了皱眉,没搭话。好不容易轮到她们打饭,今天食堂的饭菜依旧是清汤寡水,没什么油水。稀的能照人的玉米糊糊粥,还有菜窝头。土豆炖大葱叶咸菜,何青芝看着那饭菜,心里直犯嘀咕,老样子这哪吃得饱啊。
回到家,锅里的小米粥已经煮好了,程桂珍把打回来的饭菜摆上桌,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何庆海看着这简陋的饭菜,心里想着晚上一定要把那些麻雀和野鸡处理了,给家人改善改善伙食。他悄悄看了看窗外,确定没人注意,就盘算着等会儿找个机会把食材拿到空间里去做。
一家人坐在桌子上一边吃一边闲聊着,这时候何庆海,想起厂子里那个女人的事儿,就问了何庆学。哥,厂里那个女人的事儿咋样儿了?还在缠着你吗?一家人子的眼光齐刷刷的盯着何庆学看,都觉得有内幕,有八卦,有故事,都等着听呢?他不好意思的红了红。使劲瞪着何庆海一眼。
何庆海也不怕他瞪,说到你瞪我干啥就赶紧说吧,陈桂珍知道这是有事情啊,赶紧。八卦的眼神盯着何庆海。何庆海投降的说的好,我先说一下,上次我去钢铁厂,我哥说厂里有个女人,这女人可能是看上我哥了,每天吃饭都坐在我哥对面儿,眼泪汪汪的,这都很长时间了,何庆学怕何庆海说出一些有的没的,于是就简单的把上次对何庆海说的一些事说了,然后也说了何庆海跟他分析那个女人家的情况,可能性和不可能性都说了。
程桂珍也觉得不可能,这个女人咱绝对不能娶,别看她是城市户口,一大家子,家里人挣得又少,底下还那么多个弟妹,而非常有可能的是她要是结婚就会把工作还给娘家,你一个人能养一大家子吗?何庆海也接着说,如果那个女人是伏地魔的情况下,你家里有啥她都得倒腾娘家去。
程桂珍也说了,这样的女人还少吗?记不记得你舅妈啥样?众人齐刷刷的点头。何庆学也说了,最近在厂子里也躲着那个女人,自从二弟走了以后,他在吃饭的时候,那女人还坐在他旁边儿的时候,他端着饭盒就会离开她,躲到别的地方和别人坐在一起吃,而这个女人锲而不舍的,总能找机会坐在他附近,他实在烦的不得了,就打好饭回到自己办公室吃。
而这个女人就跟认定自己似的,经常在自己后勤部宣传科门口晃来晃去的。几个同事都觉得,是不是他俩在处对象。何庆学澄清了几次,可是有的人不相信,何庆海说这女人心机挺深的,她是想把你俩关系坐实了,程桂珍也说到咱家不能要这样的女人。一定要避开这女人听见没?何庆学点点头,非常烦躁的说,我都躲着她了,她还是老往跟前儿凑。
何庆海想了个招,说到你非常简单,回去跟自己非常熟悉的几个人,还有厂子里谁嘴巴大,到处爱说是非的人,跟前儿就说你找对象,必须找城里人,娘家最好是双职工的父母都有工作的,还得有房子的。还说陪嫁必须得陪送自行车跟收音机的。你把你的条件都说了,看他们还咋说,看看她家能不能拿出这东西。何庆学想了想这招也行,如果人家城里人,知道他的条件要求这么高,那女人可能就不会再往自己跟前儿凑了。
何庆学觉得这招可行,决定回厂就试试。这时,何青芝突然开口:“哥,要是那女人真能拿出这些陪嫁呢?”大家都一愣,何庆海挠挠头:“那……那再说呗,不过可能性不大。”程桂珍也道:“是啊,咱把条件摆出来,就是要让她知难而退。”
一家人又讨论了会儿其他事儿,便各自去忙了。何庆海瞅准机会,悄悄把麻雀和野鸡拿到空间处理。下午该上工的人都去了,何庆学也想去何庆海拦下,他说在厂子里也上班儿,回来家里歇歇吧,何庆学说我根本不累,想去山上帮爹娘干点儿活儿,何庆海说的家里不差,你干那一会儿,那几个工分不算啥,咱家也不差,说道,我跟你说点儿事儿,你听着,现在不但厂子里很多人都盯着你,因为啥相信你也知道,何庆学点点头,当然知道为啥?自己弟弟在厂子里是挂了名的,很多人为了能吃到肉,都往自己跟前儿献殷勤,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只听何庆海接着说道,村儿里现在也有人盯上咱家了,尤其是盯上你,何庆学不可思议的说,盯上我干啥?因为你是城里人呐。能吃商品粮,每个月还有三十几块钱,不盯上你盯上谁现在?
春天了,就害怕有的人在你路过的河流旁边儿,突然来一个落水,你就说你看到个大姑娘在水里喊救命,你救不救何庆学?刚说完救,何庆海就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说道,对呀,你救上来以后,人家就说你对人家耍流氓,对人家有肌肤之亲,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你就说你娶不娶,不娶人家就在你面前再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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