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何庆海就发现只要自家吃完早饭,这何庆喜小两口就来自己家,一直坐到下午才回去,问自己爹娘来干啥,他们也不知道,也不说啥,就说一些没营养的话,只是说何庆喜这小媳妇儿这嘴巴太能说了,嘚啵嘚啵,一天也不嫌嘴干。
在和庆海一家人不知道的时候,这小两口子每次往回家走的时候,都抱怨说看人家吃的就好,你看看这几天我们来他家,都是吃完饭以后,那屋子里的香味儿都不散,虽然不知道吃的是啥,但是闻着就香。也不说留点儿让咱两口子尝个味儿,太小气了。
何庆海觉得这几天应该去金爷他们村儿了, 吃过早饭,何庆海没带自己这两个弟弟去打家雀,一些夹子给他俩,让他们去单独打,毕竟这些天也跟着,知道怎么弄。 弟兄两个高兴的不得了,终于可以自己上手了,二哥不跟着有点儿期待又紧张,弟兄两个拿着夹子穿好衣服,戴好帽子,兴高采烈的背着个小背篓走了。
何庆海也把自己穿戴好,推着自行车对着爹娘说要到县城去逛一逛。何义更不会管他知道自己儿子有本事。只是吩咐注意安全,早些回来,程桂珍也相信自己儿子笑着说, 别总乱花钱,有钱攒着以后你娶媳妇儿。
正说这话何庆喜两口子进来也听到了什么?花钱的事儿,羡慕极了,这两口子兜里比脸都干净,哪有钱到自己手里呀,看二婶儿家孩子手里都有钱。只听廖慧荣说道,哎呀,青海这是要到哪儿去呀?两眼放光的,看着推着车的何庆海。他点下头去县城,然后再没说其他的就走了,何庆喜说道,二叔这庆海年纪这么小就给他花钱,这不会把他惯坏了吗?
程桂珍说道,哎呀,没事儿,庆海这孩子主意正,从小就懂事儿,花的钱也不是我们的,都是他自个儿挣的,他花钱我跟你二叔不用管,他爱咋花就咋花,再怎么花不也都是,填补在家里了吗?我们拦着他干啥?这话说的就让人听了,心里特难受,好羡慕这廖慧荣心里呀,这个酸呀,这个难受啊,早知道这家这么好,自己要是能嫁进来的就好了, 现在说啥都晚了。
何庆海骑着自行车离开了村子,路上的人没有多少,这时候都吃不饱,天还冷,谁出来呀?但是半大小子有几个,何庆海发现这几个都是有夹子,在到处打野鸡,麻雀之类的,这些都是十来岁的半大孩子。
何庆海骑车先来到了县里,到了粮站,发现小孙还在无精打采的,看到何庆海进来觉得亲切极了,赶紧招招手,何庆海到他跟前儿,看着土炉子上还热着水壶,只见小孙端来个空茶缸,给何庆海倒了杯热水。何庆海也不客气,端过来捂着手,看着粮站里也没有人,就小孙一个就也说话没顾及问道咋的,今天上班就你一个人呢,小孙也不客气,大胆的说道,嗨,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我们那个副站长死了。
何庆海吃了一惊,咋了?小孙向门外看看说道,哎,不知道啥原因,反正是死了,但是我们粮库里的粮食也不知道被他给倒腾哪儿去了,现在上面在查呢。
小孙儿说到这想到了什么?噗嗤一下乐说,这回我舅舅可是捡了大便宜,他啥过也没摊上,关键那几天那批粮食来,我舅舅一点儿也插不上手,而且也不沾边儿,谁曾想这副站长既然把粮食弄没了,人也没了,反正现在上面查的严,低头对着何庆海说,据说有人发现。县城外的密林处,十几具尸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警察前几天都把那片儿封控起来调查,但是最后啥结果都没有。我们粮站里每个人都去询问过,就是我前几天也挨着盘查了,可惜咱啥也不知道啊。
何庆海听了心惊胆战,我的天,妈呀,不会那死了那些人跟这事儿有关吧。最后小孙说道,这是我怀疑跟你说,兄弟可别说出去啊,这个我都没带跟警察说的,何庆海点点头,只听小孙说道,这是我舅喝点儿酒跟我私底下说的真假,咱就听听,哥信得过你嘴挺严的,我舅说呀,那粮站的副站长有可能把这批粮食偷摸高价卖给黑市了,不知什么原因,黑市又跟什么人火拼了,听说死了10来个人当中就有曾经在黑市混的被人认出来了。
何庆海心里一紧,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安慰小孙说:“哥,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说出去。”小孙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压低声音道:“兄弟,你这阵子要是有啥渠道弄粮食,可得小心点,这查得这么严,别惹上麻烦。”何庆海点点头,心里却有了别的打算。他想着自己空间里有那么多粮食,要是能在这时候利用起来,说不定能赚上一笔,可又怕真和这案子有牵连。
正思索着,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好像是警察又来了。小孙脸色一变,赶紧对何庆海说:“兄弟,你先从后门走,别被他们看到,要是问起来,就说没见过我和你说这些。”何庆海也不敢耽搁,快速的从自行车的背篓里拿出了4只野鸡装在一个袋子里扔给了小孙,对他说这野鸡还都是活的,现吃现杀都来得及,小孙笑着合不拢嘴,说道,太感谢你了,兄弟。时间不等人何庆海从后门,悄悄离开了粮站。骑上自行车,他决定先去金爷他们村,看看那边的情况,顺便问问金爷知不知道什么事情?毕竟金爷路子广,认识的人多。一路上, 四处查看路过那片树林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静悄悄的,和青海也不停留,继续蹬着车子上金爷的村子前进,路过上次被人打劫过那段路也都非常安静,啥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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