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厂长,傻柱是有错,但我保证他一定会改的,厂里能不能不开除他,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
秦淮茹不死心,凑近李厂长,装作不经意地碰了碰他的手。
以前秦淮茹还有几分姿色,李厂长确实动过心思。
那时候,秦淮茹也没少利用他那点心思蹭吃蹭喝。
可如今秦淮茹已经四十多岁,虽然风韵犹存,李厂长却早就看不上眼了。
就连刘岚那个情人,他也早就腻了,想甩掉。
如今社会风气开放,要找也得找年轻姑娘。
谁还看得上一个老寡妇?
所以,秦淮茹这套把戏对他已经没用了。
“我是按厂里规定办事,厂里因违纪被开除的人不少,谁多给过机会?你秦淮茹就想特殊?要不这个厂长你来当?”
李厂长冷着脸说。
秦淮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面无表情地离开了厂办。
她没有回车间,打算先回家看看。
……
贾家,贾张氏和易忠海正坐在桌边喝茶。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秦淮茹推门进来,问贾张氏:“傻柱回来了没有?”
“没啊,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贾张氏疑惑地问。
“厂里把傻柱开除了,我怕他心情不好,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
“厂里怎么能开除傻柱?他不拿工资,咱们家以后怎么过啊?”
贾张氏不满地嘟囔着。
最近真是倒了大霉,不是赔钱,就是棒梗炸屋子,现在连傻柱都被开除了。
本来傻柱的工资是归秦淮茹管的,虽然他说不给贾张氏五块钱生活费了。
但她依旧强逼着秦淮茹拿出那五块钱。
要是傻柱没了工作,这笔生活费肯定也没着落了。
更何况傻柱不挣钱的话,棒梗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上哪儿弄彩礼去?
“厂里对柱子确实太严厉了,要是我还没退休,肯定马上找厂长理论去。”
易忠海说得斩钉截铁,但要是他真还在厂里,其实也不敢真的去说。
公家单位下了处分,哪是随便什么人去说就能改的。
“一大爷,您是八级工,就算退了休,厂里也得给您面子。
要不,您帮忙去找厂长说说?”
秦淮茹自己没办法,只好请易忠海去试试。
“我都退休了,人家不会给面子的。
我……我先去看看柱子吧。”
易忠海搪塞了几句,就匆匆出了门。
“老东西,一点用都没有。”
“傻柱也是个没用的东西,连工作都保不住,还能指望他什么?”
贾张氏心里憋闷。
傻柱的收入是家里主要来源,还能借着厨师身份往家里带菜。
有时候出去帮人办酒席,不但能带菜回来,还能拿红包。
“谁说不是呢。
最近你和棒梗省着点,赔了那么多钱,家里没剩几个了。”
“就算吃得差些,一个月开销也不少,光靠我那点工资怎么够?”
秦淮茹叹了口气,盘算着家里的开支,心情沉重。
“傻柱手艺好,你让他出去帮厨。
谁家办事事不都得办酒?办酒就得请厨师,既有红包拿,还能往家里带肉。”
“反正,得让他尽快找个活干,不能在家白吃白喝不做事。”
贾张氏眼珠转了转,心里盘算一通,对秦淮茹嘱咐道。
“好,知道了。”
秦淮茹点点头。
就算贾张氏不说,她也会跟傻柱提的。
傻柱有这门手艺,对贾家太重要了,不能失去他。
晚上,傻柱醉醺醺地回到家,一头栽倒在床上。
“傻柱,厂里的工作丢了就丢了,现在外面大酒楼多的是,你再找一家就是。”
秦淮茹装出体贴的样子对傻柱说。
“那当然,凭我的手艺,还怕找不到好工作?外头工资高的地方多了去了,谁还稀罕那个破轧钢厂。”
傻柱含含糊糊地说着。
他爹何大清说过,荒年饿不死厨子。
傻柱觉得自己有手艺在身,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也是他最大的底气。
翻了个身,他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希望如此吧。”
秦淮茹看着熟睡的傻柱,轻轻叹了口气。
消息总是传得飞快,傻柱被开除的事,整个四合院都听说了。
一早,傻柱就打算出门找工作。
正好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要去上班。
瞧见傻柱,他笑嘻嘻凑上前来。
“傻柱,听说你被轧钢厂开除了?”
“我看你去大街上捡破烂也挺合适。”
说完,还伸手拍了拍傻柱的肩膀。
“你是不是皮痒了?”
傻柱脸色一沉,许大茂这话说得太难听。
“开个玩笑嘛,大清早火气别这么大。
不捡破烂,扫大街也行啊。”
许大茂一脸幸灾乐祸。
“我抽你信不信!”
傻柱抬手就要打。
许大茂一缩脖子,跳上自行车,赶紧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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