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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定山河 第97章 鄱阳湖水军

作者:狐狸小叔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20 16:07:56

隆兴府衙的内堂,总比外堂多几分暖意。暮色将临,廊下羊角灯笼渐次亮起,暖黄的光透过雕花窗棂,将屋内的青绸帐幔、梨木桌椅都染得柔和。周羽刚从大堂议事回来,玄色朝服已换成素色锦袍,袖口还沾着些许墨香 —— 方才与林文轩敲定 “贤才榜” 的细则,笔墨未干便急着回内宅,记挂着婉儿的身孕,也念着刚抬为平妻的小翠。

掀帘而入时,屋内已飘着淡淡的陈皮茶香。婉儿正半倚在窗边的软榻上,身上盖着绣着缠枝莲的锦毯,手捧一本民生簿册轻轻翻阅 —— 虽不直接参与政务,却总爱提前看看贺文渊送来的简报,想着能从旁给周羽提些细碎建议。双喜站在榻边,手里捧着个黑漆托盘,盘里放着刚温好的杏仁酪,见周羽进来,立刻笑着迎上去:“将军回来啦!夫人刚还念叨您呢,说您今日议事定累着了,特意让厨房炖了杏仁酪补身子。”

“辛苦你跑前跑后了。” 周羽接过托盘,指尖触到温热的瓷碗,转头看向软榻上的婉儿,脚步放轻了几分,“今日身子可还舒坦?大夫说你这月份,不宜久看文书。” 说着便坐在榻边,伸手轻轻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掌心能隐约触到细微的胎动,眼底的英气瞬间化作柔意 —— 这是他在朝堂上从未有过的温和,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全然展露。

婉儿笑着合起簿册,往他身边挪了挪,锦毯滑落些许,露出腕间的翡翠镯子:“不妨事,就是看贺先生写的流民安置进展,心里高兴。你看,九江那边已有三百多户流民搬进了修好的房子,还有妇人在纺织互助社挣了钱,给孩子买了新布做衣裳呢。” 她说话时声音软得像棉絮,目光落在周羽脸上,满是欣慰,“你定的‘四安之策’,真是帮了百姓大忙。”

周羽闻言,心中暖意更甚,刚要开口,便见门外传来轻缓的脚步声,小翠端着个木盒走进来。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襦裙,领口绣着精致的云纹,发间插着支银质步摇,步摇上的小珍珠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 自抬为平妻后,她依旧保持着往日的沉稳,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舒展。见周羽与婉儿相谈甚欢,便放缓脚步,轻声道:“将军,夫人,我今日去城西的纺织互助社看了,带了些新织的棉布回来,您二位瞧瞧。”

“快过来坐。” 婉儿笑着招手,示意她坐在对面的绣墩上,“我正跟将军说流民的事呢,你去了工坊,定见着不少热闹景象吧?”

小翠将木盒放在桌上,打开时露出几匹叠得整齐的棉布,有淡青、米白两色,布面细密平整,还带着淡淡的棉絮香:“可不是热闹嘛!工坊里有二十多个流民妇人在纺纱,墨家的织布傀儡省了不少力气,往日一个人一天织半匹布,如今有傀儡帮忙,能织两匹呢。有个张婶,昨日刚领了工钱,就给家里的小儿子买了糖糕,还跟我说谢谢将军和夫人给她们指了条活路。” 她说着,眼底泛起温柔的光,手指轻轻抚过棉布,“我还跟李岩先生和青璃姑娘商量,下月再添十台傀儡,再多收些棉花,让更多妇人能有活干。”

周羽拿起一匹棉布,指尖摩挲着布面,赞许地点头:“你考虑得周全。纺织互助社不仅要让百姓挣钱,还要保证布的质量,以后咱们大军的冬衣、流民的棉衣,都能用这些布做,既省钱又实在。” 他转头看向婉儿,“你之前说想在安置棚设‘孩童学堂’,如今棉布有了,是不是可以让互助社织些小衣裳,给学堂的孩子当校服?”

婉儿眼睛一亮,立刻应道:“这个主意好!我明日就跟贺先生说,让他统计学堂孩子的尺寸,再跟小翠商量布料的颜色 —— 淡青色就很好,清爽又耐脏,孩子们穿着也精神。”

双喜站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插了句嘴:“将军、夫人、小翠姐姐,我今日去后厨,还听张师傅说,最近买糙米的百姓多了,之前因为战乱,好多人家都吃不上饱饭,如今能顿顿有米饭,还有余钱买些菜,张师傅都高兴得说,这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她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是两块枣泥糕,“这是张师傅刚做的,让我给夫人和小翠姐姐尝尝,说沾沾将军的福气。”

婉儿笑着接过一块,递给小翠一块,自己也咬了一小口,甜香在口中散开:“张师傅的手艺还是这么好。你也吃一块,跑了一天也累了。” 双喜笑着接过来,小口吃着,屋内顿时满是枣泥的甜香,气氛愈发温馨。

周羽与众人闲聊后,正要起身回房,婉儿突然上前,眼中带着狡黠笑意,轻轻推搡着周羽和小翠。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杵着了,赶紧回房歇着去,莫要扰了我人的清净。 周羽无奈一笑,向婉儿道别。

夜已深沉,雕花窗棂外,一轮圆月悄然爬上中天,银辉透过薄如蝉翼的窗纱,在青砖地上洒下朦胧的光影。屋内红烛摇曳,暖黄的光晕将四周的纱帐染成温柔的橘色,檀香袅袅,氤氲出一室缱绻。

小翠轻轻掩上房门,指尖微微发颤,烛火映得她双颊绯红如霞。今日在内堂与家人闲话家常时,周羽看向她的目光里藏着化不开的温柔,那眼神如同春日暖阳,直直照进她心底,搅得她一整天都心绪不宁。此刻独处,她的心更是如小鹿乱撞,低着头绞着衣角,不敢看周羽的眼睛。

周羽望着眼前羞怯的人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缓缓走近,伸手轻轻挑起小翠的下巴,四目相对,眼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小翠,今日看你与大家聊得开心,我心里也欢喜。”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小翠咬着唇,抬眼偷偷看他,见他眼底深情,心跳愈发加快,轻声道:“能与家人和睦相处,自是开心。只是......” 话未说完,便被周羽用手指轻轻按住了嘴唇。

“只是什么?嗯?” 周羽俯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小翠脸上,“有话便与我说,莫要藏在心里。” 说着,他的手指顺着小翠的脸颊缓缓下滑,最终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处,轻轻摩挲着。

小翠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脖颈,支支吾吾道:“只是...... 只是我...... 我心里既欢喜又有些自惭形秽。”

周羽闻言,心疼地将小翠搂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轻声道:“傻丫头,在我心里,你便是美好的女子,莫要妄自菲薄,你可知,此刻我满心满眼都是你。” 说罢,他低头,在小翠额头上落下一吻。

小翠依偎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满是甜蜜与安心。她抬起头,主动踮起脚尖,轻轻吻上周羽的嘴唇。周羽先是一愣,随即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双手紧紧搂着小翠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两人的吻从轻柔变得热烈,呼吸渐渐急促。周羽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小翠身上游走,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小翠嘤咛一声,双手环上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热情。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周羽看着小翠被吻得红肿的嘴唇,眼神愈发炽热。他抱起小翠,大步走向床边,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床榻上。月光透过纱帐洒在小翠身上,为她镀上一层圣洁的光辉,美得令人窒息。

周羽俯身,再度吻上小翠的唇,同时伸手解开她衣衫的系带。小翠紧张得浑身紧绷,双手下意识地抓住周羽的衣襟。周羽感受到她的不安,停下动作,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别怕,有我在。” 说着,他将小翠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你摸摸,我的心也在为你而跳。”

小翠感受到他胸口剧烈的跳动,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轻轻点了点头。周羽得到她的默许,动作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急切地褪去她的衣衫。月光下,小翠白皙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泽,周羽看得痴了,俯身亲吻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

小翠娇喘连连,双手在周羽背上轻轻抓挠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周羽的吻如同羽毛般轻盈,却又带着熊熊烈火,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

两人在爱与欲的交织中沉沦,窗外的月光依旧温柔,屋内的温度却不断攀升。纱帐内,人影交叠,喘息声、呢喃声交织在一起,诉说着无尽的爱意与缠绵。这一夜,他们将彼此的身心毫无保留地交付给对方,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里,感受着最纯粹、最炽热的爱情。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纱洒进屋内时,周羽将熟睡的小翠搂在怀里,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心中满是幸福与满足。此刻的他,只愿时光就此停留,与心爱的人共度这静好岁月,守护这来之不易的温暖与安宁。

隆兴府衙的书房,暮色已沉得彻底,唯有案上两盏烛火跳动,将舆图上纵横交错的水路映得格外清晰。周羽身着素色锦袍,指尖沿赣江逆流而上,最终停在鄱阳湖与长江交汇的湖口处,眉头微微蹙起 —— 我军的粮草运输、后方防御,几乎都系于这条水路,可眼下,他们却没有足够的力量守住它。

“军师,你看这粮草路线。” 周羽抬手将舆图上的粮道标注得更清晰,语气带着几分凝重,“粮草从乐河府经赣江运至九江,再转陆路,这赣江到鄱阳湖的三百里水路,是最薄弱的环节。金军若从长江顺流而下,派战船袭扰这段粮道,咱们的陆上骑兵、步兵根本来不及驰援 —— 到时候粮草断了,什么都是空谈。”

林文轩凑近舆图,折扇轻按在湖口位置,点头附和:“主公所言极是。咱们如今的兵力,全集中在陆上:骑兵守平原、步兵镇城池、机关兵主攻坚,可水路却是个空白。江南西路水系纵横,光靠码头的几十艘运粮船,根本挡不住金军的战船。之前咱们剿灭李飞虎、平定金军,都是靠陆上优势,可真要北伐,水路这道坎,绕不过去。”

周羽叹了口气,从案下取出一份水战纪要,上面记载着十年前金军水师偷袭湖口的往事:“十年前金军就试过从水路南下,幸好当时湖口有渔民自发抵抗,才没让他们得逞。可如今咱们要北伐,金军定会卷土重来,光靠零散的渔民,怕是守不住。咱们得找一支能稳定驻守水路的力量,填补这个空白。”

“主公说得对,可这水路力量,哪那么容易找?” 林文轩折扇在掌心轻轻敲击,语气带着几分思索,“前朝留下的水师早就散了,咱们自己造船、练水军,至少要半年才能成型,远水解不了近渴。倒是民间,或许藏着些抗金的水路力量 —— 毕竟鄱阳湖周边的渔民、船工,世代靠水吃饭,金军扰湖,他们最先受害,保不齐有人已经自发组织起来了。”

就在这时,周羽想起斥候传回的布条,伸手从案边翻找出来,递到林文轩手中:“你看这个,斥候从鄱阳湖周边渔民那得来的消息,说有个叫萧靖的船帮首领,聚了些人,专跟扰湖的金军作对。之前只当是民间小股抵抗,没太在意,可现在想来,这或许就是咱们能抓住的水路助力。”

林文轩接过布条,逐字细读,眼中渐渐有了光亮,却又很快沉了下去:“萧靖... 两千多人... 八十七艘船... 听起来是支不小的力量,可情报太模糊了。他们到底是只护着自己的渔船,还是真能跟金军战船抗衡?萧靖这个人,是只想保一方百姓,还是有更大的抗金心思?连他们现在缺什么、最需要什么,都一无所知 —— 咱们连这支部队的底子都没摸透,贸然去谈‘借助力量’,不仅容易碰壁,说不定还会让他们起戒心。”

周羽认同地点头,指尖捏着布条边缘,语气愈发审慎:“是啊,咱们与他们素无往来,甚至连他们是否知道隆兴府的抗金势力都难说。这些民间义军,大多是被金军逼得没办法才反抗的,没跟官府或其他大股抗金势力打过交道,说不定对‘联手’‘协助’这类词很敏感 —— 怕咱们是来抢权、或是把他们当挡箭牌用。萧靖要对两千多弟兄的性命负责,绝不会轻易答应陌生势力的提议。”

“更别说,咱们现在连怎么跟他们搭话都没谱。” 林文轩折扇 “啪” 地合上,语气凝重了几分,“鄱阳湖那么大,他们的大营在哪?平时活动范围是哪片水域?咱们若派人生硬地找上门,说‘想请你们帮忙守水路’,人家说不定以为咱们是来挑衅的,直接把人赶回来。再者,人家现在靠护百姓、袭扰金军过日子,虽辛苦却也自在,咱们若拿不出让他们信服的诚意,光靠‘抗金大义’,根本没法让他们相信咱们是真心想找帮手,不是另有所图。”

周羽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回舆图,指尖在鄱阳湖上空虚画了个圈,语气渐渐清晰:“所以,现在不是谈‘借助力量’的时候,第一步得先‘找到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咱们得派个懂水路、会跟民间打交道的人去,先摸清他们的底细,再慢慢拉近距离。我想,吴远去最合适 —— 他之前去鄱阳湖侦查过,跟湖边渔民聊过,知道水上人家的规矩;而且他为人灵活,不会说官话套话,穿一身短打去,倒像个跑船的弟兄,不容易引起戒备。”

林文轩眼中一亮,立刻接话:“吴远确实是最佳人选!他在萍乡水域跟李飞虎的人周旋过,懂怎么跟民间势力打交道,不会把事情搞僵。不过,空着手去肯定不行 —— 得带些他们真正用得上的东西,显咱们的诚意。不是为了让他们立刻答应帮忙,只是让他们知道,隆兴府也在抗金,而且愿意跟他们这些民间弟兄搭把手。”

“带五百石糙米、两百斤盐,还有五十箱治外伤的金疮药。” 周羽语气笃定,这些都是斥候从渔民口中旁敲侧击得知的义军困境,“渔民说,义军帮着转运百姓的粮食,自己却常吃了上顿没下顿;跟金军交手时,伤员没药治,只能靠湖边的草药将就,不少弟兄的伤口都化脓了。咱们把这些送去,不说‘要你们帮忙’,只说‘听渔民说弟兄们抗金辛苦,送点东西补补身子’,先让萧靖知道,咱们是一路人,不是外人。”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吴远带的信,也得写得实在些,不能太正式。就用我亲笔写的便函,提两点就行:一是感谢他们护着鄱阳湖的百姓,替咱们挡了金军的水路骚扰;二是说咱们在隆兴府推行‘四安之策’,若他们那边有金军的动向,比如战船增派、湖口巡逻加强,能悄悄递个信过来,咱们也好在陆上提前防备,不让金军从水路绕到咱们身后 —— 只字不提‘联手’‘协助’,先把‘互相知会’的底子打起来。”

林文轩听得连连点头,折扇轻摇:“主公这步‘探底示好’走得稳!先不说需求,只给好处、表态度,让萧靖先放下戒心,知道咱们不是来添麻烦的。吴远去了之后,还得让他多留心观察:义军的战船到底能打不能打?弟兄们的士气怎么样?萧靖最看重的是啥 —— 是弟兄们的温饱,还是不让金军靠近湖口的百姓?这些都摸清楚了,以后咱们才知道,能不能跟他们进一步商量水路联防的事,怎么商量才合适。”

“正是这个理。” 周羽拿起笔,在便函草稿上添了一句 “愿与萧统领一道,守住这方水土,不让金狗再扰百姓”,语气柔和了几分,“咱们要让萧靖明白,咱们不是来‘指挥’他们的,是想跟他们‘搭个伴’,一起抗金。等他们觉得咱们可靠了,再慢慢谈怎么互相帮衬,那时才不会出岔子。”

林文轩又想起一事,补充道:“还得跟吴远交代清楚,若萧靖有顾虑,不愿见他,或是收下物资却不愿递消息,也别强求。就说‘以后弟兄们遇到难处,比如缺粮、缺药,或是金军攻势太猛,隆兴府的大门随时为你们开着’,留个余地。毕竟这支义军在鄱阳湖守了三年,有自己的章法,咱们不能逼着他们按咱们的节奏来。”

周羽点头,将便函草稿折好,递给门外候着的亲兵:“去把吴远叫来,就说我有要事跟他说。” 亲兵应声而去,书房里又静了下来,烛火映着两人的身影,在舆图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 鄱阳湖的水路防御,终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得先找到能同行的人,再一步步把路走稳。

不多时,吴远快步走进书房,一身干练的短打,腰间佩着把短刀 —— 他刚从赣江码头回来,裤脚还沾着些湖水的湿气。“主公,军师,叫末将过来,是有差事?”

周羽示意他坐下,把便函和物资清单递过去:“你之前去鄱阳湖侦查过,熟悉那边的情况,这次派你去见萧靖 —— 不是让你跟他谈什么事,就是送些粮草、药品过去,把这封信交给他。记住,多听少说,看看他们的大营怎么样、弟兄们精神头足不足、萧靖对咱们的态度热不热络,回来跟我细说就行,别主动提让他们帮忙的话。”

吴远接过清单,扫了一眼,眼中满是了然:“主公放心!末将知道该怎么做。之前在湖口跟渔民聊过,水上人家最信‘实在’,不喜欢虚头巴脑的话。末将就穿这身短打去,跟他们说‘咱们也是抗金的,知道弟兄们在湖上不容易,送点东西表个心意’,准能让他们放下心来。”

周羽满意地点头:“好!明日一早你就出发,带十名亲兵,多带些干粮,路上小心。若遇到金军的巡逻船,别硬拼,先把物资护好 —— 咱们这次不是去打仗,是去跟抗金的弟兄打个招呼。”

吴远起身抱拳道:“末将领命!明日定不辱使命!” 说罢,便拿着清单和便函,脚步轻快地退了出去 —— 他知道,这趟差事看似只是 “送东西”,却是为江南西路水路防御铺路的第一步,容不得半点差错。

书房里,烛火依旧跳动,周羽和林文轩望着舆图上的鄱阳湖,眼中都带着几分期许。这一步 “打招呼”,或许不会立刻解决水路防御的漏洞,但至少,能让他们看清这支义军的真面目,也让义军知道,在隆兴府,有一群跟他们一样,想守住江南水路的人。

而此刻的鄱阳湖义军大营,萧靖正站在改装的战船甲板上,望着远处湖口方向的火光 —— 那是金军巡逻船的灯笼。他攥着腰间磨得发亮的鱼叉,眉头紧锁:最近金军的巡逻越来越频繁,还增派了两艘大战船,单凭他们这两千多人,怕是撑不了多久。可放眼望去,江南西路的抗金势力不少,却没一个能帮上水路的忙。他还不知道,一封带着暖意的便函、一批急需的物资,正从隆兴府赶来,或许能让这孤立无援的处境,多一丝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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