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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恐怖 > 四合院:京门地下世界 > 第49章 陈默感恩送古籍,老太赠纹银护符

赵卫国带着他那帮虾兵蟹将,如同被开水浇了的蚂蚁窝,乱哄哄、灰溜溜地撤走后,四合院的后院陷入了一种近乎凝滞的诡异寂静。先前那番关于“危房”、“规划”的喧嚣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只留下夕阳残照,给青砖地面涂抹上一层略显悲壮的橘红色。陈默靠在自家门框上,竖着耳朵听了半天,确认那伙人真的走远了,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浊气,感觉后背心凉飕飕的,原来刚才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

他脑子里还在反复回放刚才那堪比戏剧的一幕——赵卫国趾高气扬,带着打手,眼看就要强闯“民宅”;关键时刻,隔壁那扇都快被人遗忘的破木门“吱呀”一响,聋老太太拄着拐棍,如同定海神针般现身,不吵不闹,不急不缓,几句带着玄学色彩和老北京掌故的话,配合着那深不见底的眼神,愣是把赵卫国那点官威和歹念给怼得烟消云散,狼狈遁走。

“真人不露相啊……这简直就是隐居在陋巷里的绝世高手,平时低调得像个背景板,一旦出手,直接就是言出法随级别的‘因果律’武器,连动手都省了。”陈默心里嘀咕着,对那位平时看起来一阵风就能吹倒、关键时刻却能爆发出核弹级威慑力的老太太,佩服得那叫一个五体投地。这哪是普通老太太?这分明是这座四合院的“隐藏关卡终极boSS”!

震惊过后,涌上心头的是沉甸甸的感激。今天要不是老太太横空出世,仗“言”执言,就凭他陈默一个人,面对赵卫国那“公事公办”的流氓嘴脸和两个明显不怀好意的壮汉,后果不堪设想。就算他拼着受伤硬扛,这房子能不能保住也得两说。这份人情,欠大了!

知恩图报是起码的。可怎么报呢?陈默挠头了。送钱?太俗,估计老太太那清高的劲儿也不会要,说不定还得挨顿数落。送吃的喝的?老人家牙口估计不大好了,吃食上也未必讲究。他目光在自家这间堆满书籍、堪称“小型垃圾回收站”的小屋里逡巡,最后定格在那些堆积如山的旧书上。

书!对了!老太太刚才那番话里,提到了“风水”、“气眼”,还引经据典(虽然是口头传说),说明她对这类老辈子的事情是感兴趣,或者说,是门儿清的。送她几本这方面的闲书,既投其所好( hopefully ),显得有心思,又不落俗套,还能表达自己诚挚的谢意。

说干就干。陈默开始在书堆里翻找起来。那些核心的、带有父亲研究笔记和神秘符号的古籍肯定不能动,那是他的命根子。他专门挑那些关于民俗传说、地方志怪、野史杂谈之类的“闲书”。最后,他选中了一本纸张泛黄、边角有些卷曲,但整体保存尚好的《燕北轶闻录》,是民国时期的版本,里面记载了不少北京城及其周边的奇闻异事、风水传说,内容杂七杂八,正适合消遣。他又找来一块洗得干干净净、褪色发白的旧蓝布,小心翼翼地把书包好,打了个利落的结。

瞅准了院里各家各户都在忙活晚饭、没什么人走动的空当,陈默像个小特务似的,怀里揣着“贡品”,溜达到了聋老太太家门口。

站在那扇油漆剥落、露出木头本色、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吹散架的木门前,陈默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整理了一下衣领,感觉比第一次去见大金牙还要紧张。他深吸一口气,仿佛面前不是一间破旧小屋,而是少林寺的藏经阁,里面随时可能走出一位深藏不露的扫地神僧。他抬起手,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声音恭敬得近乎虔诚:“老太太,是我,后院的陈默。”

里面安静了几秒钟,静得陈默都能听见自己有点过快的心跳声。就在他怀疑老太太是不是没听见,或者不想理他,准备再敲一次的时候,里面传来一声苍老而平稳的“进来”。

陈默轻轻推开门,一股混合着淡淡草药香、旧木头气和老年人特有味道的气息扑面而来。屋里光线比他那间还要昏暗,仅靠一扇小窗户透进些许天光。聋老太太正背对着门口,坐在炕沿上,就着那点微弱的光线,慢悠悠地搓着麻绳,动作熟练而专注,那根油光水滑的枣木拐棍就稳稳地靠在她的手边,触手可及。

“老太太,”陈默走上前,微微躬身,双手捧着那个蓝布包递过去,语气诚恳,甚至带着点晚辈的拘谨,“今天……真是太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我这儿肯定得让赵主任他们给搅和得天翻地覆。”他顿了顿,把书往前又送了送,“我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这本旧书,是讲些老北京过去的故事、传说,给您老人家解解闷,您千万别嫌弃。”

聋老太太搓麻绳的动作停了下来。她缓缓转过身,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总是浑浊无神、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眼睛,在昏暗中抬起,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古井,先是在陈默脸上停留了一瞬,似乎要看清他眼底的真诚有几分,然后目光才落在他手中那个朴素的蓝布包上。她没有立刻去接,布满老年斑、干枯得像老树皮的手指无意识地在麻绳上捻了捻,慢悠悠地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怎么?心里不踏实,怕那赵小子贼心不死,回头再来找你的麻烦?”

陈默被说中心事,老实地点了点头:“是有点担心。而且,您今天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才好。”他这话发自肺腑。在这个人人自保、甚至落井下石的院里,老太太的出手,无异于雪中送炭。

老太太浑浊的眼珠似乎动了动,伸出干瘦的手,接过了那个蓝布包,入手掂了掂分量,也没打开看里面具体是什么书,就那么随手放在了炕席里边。“举手之劳。”她语气平淡得像是谈论天气,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改变陈默命运的风波,对她而言不过是拂去衣袖上的一点灰尘,“那赵小子,心眼歪,贪得很,但胆子也就针鼻儿那么大,经不住吓唬。戳破他那点纸老虎的架势,他自己就缩回去了。”

陈默心里暗自咂舌,您那哪是普通的吓唬啊,简直是精准的“玄学震慑”加“历史恐吓”,直接攻击灵魂深处,效果拔群。但他嘴上可不敢这么说,只是连连称是。

老太太不再说话,重新拿起那团麻绳,枯瘦的手指灵活地动作起来,房间里又只剩下麻绳摩擦时发出的、富有节奏的“沙沙”声,在这昏暗静谧的小屋里,显得格外清晰。陈默站在那儿,一时不知是该告退还是再找点话说,气氛有点微妙的尴尬。

就在他脚趾头都快在鞋里抠出三室一厅的时候,老太太又毫无征兆地开口了,声音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调子,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专门说给他听:

“你这娃儿,看着闷声不响,心里头……装着事儿呢。走的路,跟这院里其他蹦跶的小子们,不一样。”她依旧没看陈默,目光落在自己搓动的麻绳上,仿佛那里面藏着什么天机,“这院里啊,看着家家户户关门过日子,底下的水,浑着呢,不太平。外头……那更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界。”

陈默心里猛地一凛,感觉老太太这话像是意有所指,仿佛看穿了他最近经历的那些不能为外人道的凶险,以及他身上背负的秘密。他屏住呼吸,不敢插话。

只见老太太再次停下了搓麻绳的动作,颤巍巍地转过身,面向炕头。那里摆放着一个颜色深暗、表面布满划痕、看起来比陈默年纪还大的老旧小木匣。她伸出那双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手,动作缓慢却异常稳定地打开木匣的搭扣,在里面摸索了一阵。陈默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细微的、物件碰撞的轻响。

片刻,老太太的手从木匣里收回,掌心多了一个用褪色红布紧紧包裹着的小物件。她转过身,将那红布包递向陈默。

“拿着。”老太太言简意赅,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陈默赶紧上前一步,双手恭敬地接过。东西入手,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的触感。他小心翼翼地、仿佛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一层层打开那已经洗得发白、边缘有些毛糙的红布。

红布彻底展开,露出的东西让陈默瞳孔微缩。

那是一枚比常见铜钱略大一圈的旧银牌。颜色不是崭新的亮白,而是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温润的灰白色泽,边缘有些地方已经磨损得比较厉害,露出了里面更深色的包浆。银牌表面,刻着一些他完全看不懂的、弯弯曲曲、结构复杂的符文,线条古朴而神秘,绝非现代工艺。符文的中央,似乎是一个变体的、极其抽象的“守”字(或者只是他感觉像),若隐若现。

这绝不是普通的装饰品或者民间常见的长命锁之类的东西!这样式,这符文,这沉手的感觉,分明是一件颇有年头的、可能蕴含着特殊意义的古物!

“这是……”陈默抬起头,看向老太太,眼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以前留下的老物件,没什么用,戴着玩儿吧。”老太太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一块石头,但她那双深邃的眼睛却静静地看着陈默,补充了三个字,“能辟邪。”

辟邪?!

这两个字像两道小小的闪电,在陈默脑海里炸开!结合老太太之前展现出的“未卜先知”和“言出法随”的气场,还有这银牌上完全看不懂的诡异符文,这东西怎么可能只是“戴着玩儿”那么简单?这很可能是一件真正的、流传下来的、有着实际功效的老法器!是那种在父亲笔记里可能被归类为“护身符”、“镇物”之类的存在!

这份回礼,其价值和意义,远远超过了他那本用来投石问路的《燕北轶闻录》!简直是用一颗芝麻,换回了一个西瓜!

“老太太,这……这太贵重了!我……我不能收!”陈默下意识地就想推辞,感觉手里的银牌瞬间变得烫手起来。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是这么神秘莫测的东西。

“让你拿着就拿着!”老太太眉头似乎微微蹙了一下,语气陡然变得强硬起来,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不容反驳的威严,她瞥了陈默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小子别不识抬举”,“年轻人,爽利点,别学那磨磨唧唧的娘们儿做派。以后……总有你用得着的时候。”

以后用得着?陈默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砰砰狂跳起来。这轻描淡写的五个字,背后蕴含的信息量巨大!老太太似乎……预见到他未来会遇到某些“需要辟邪”的麻烦?这护符,是未雨绸缪的投资?还是……某种责任的传递?

他不再敢推辞,也知道推辞不掉。老太太决定的事情,恐怕不是他能改变的。他郑重地将红布重新包好,紧紧攥在手心,那冰凉的触感仿佛能透过皮肤,直抵心灵。他后退一步,对着老太太,深深地、标准地鞠了一躬,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微哑:“谢谢老太太!您的恩情,陈默记下了!”

“嗯,去吧。”老太太挥了挥手,像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重新拿起那团似乎永远也搓不完的麻绳,不再看他,沉浸回自己的世界里。

陈默怀着一颗如同坐了过山车般、激动、困惑、感激、沉重交织在一起的心,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小屋,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那扇破旧的木门,仿佛怕惊扰了里面的存在。

直到回到自己那间同样简陋、却感觉莫名安全了许多的小屋,背靠着冰冷的门板,陈默才感觉自己的心跳稍微平复了一些。他再次摊开手掌,看着那个静静躺在红布里的纹银护符。

他走到窗边,借着最后一点天光,仔细端详。那古怪的符文,在微弱的光线下,线条似乎隐隐流动,与他贴身藏着的、那把铜钥匙柄部的火焰之眼图案,在风格和气息上,竟有某种难以言喻的、遥远的呼应感。难道,这护符也和“守夜人”的传承有关?聋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会拥有这种东西?又为什么偏偏在赵卫国发难之后、在他表达了探寻秘密的决心之后,将这东西赠予他?

无数的谜团,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感到一阵轻微的眩晕。

但无论如何,今天这场危机,他不仅安然度过,还收获了一份意想不到的、极其珍贵的“礼物”。这不仅仅是一件可能拥有神秘力量的护身符,更像是一种认可,一种来自这座四合院最深处的、无声的支持。

他不再犹豫,找出一根结实的红色丝线,小心地将银牌穿好,打了个死结,然后郑重地戴在了脖子上,将银牌贴身藏好,紧挨着胸口的那把铜钥匙。冰凉的银牌初时贴着皮肤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仿佛与他的体温融为一体,甚至隐隐传来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心安的温润感,驱散了不少因赵卫国和院内孤立而带来的阴霾。

他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彻底沉沦下去的夜色,四合院被黑暗笼罩,只有零星几家窗户透出昏黄的光点。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里现在藏着两样东西——一把关系着家族秘密和地下“镇物”的铜钥匙,一枚来自神秘老太太、声称能“辟邪”的纹银护符。

感觉……就像是游戏里新手村玩家,突然得到了两件属性不明、但听起来就很厉害的“传说级”任务物品。前途依旧凶险未卜,但底气,似乎莫名地足了一点点。

“路还长着呢,怪也还多着呢……”陈默对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低声自语,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丝混合着自嘲和期待的弧度。

赵卫国,还有那些藏在暗处的牛鬼蛇神,你们就尽管放马过来吧!小爷我现在,可是有“神秘老奶奶”友情赞助的“装备”了!虽然属性还没摸清,但……感觉应该不赖!

夜色渐深,陈默却毫无睡意。他重新坐回桌前,翻开了父亲那些深奥的笔记,目光变得更加专注和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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