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其他 > 废王种田:开局拐回一个狼王 > 第128章 凤榻藏秘,狼王破影

夜色如墨,七王府书房内的烛火却亮如白昼。

棋盘上,黑白二子仍在对峙,但执棋的两人,心思早已不在其上。那封来自三皇子萧云澈的信,虽已化为灰烬,信上的每一个字,却都化作了无形的刀,悬在二人心头。

“不行,我不同意。”拓跋烈率先打破了沉默,他伸手覆上棋盘,将那盘厮杀正酣的棋局彻底打乱,黑白棋子混作一团,再也分不清彼此。

他的动作带着一股不容商量的霸道,那双狼一般的眸子紧紧锁着萧云庭,里面翻涌着的是毫不掩饰的担忧与怒火。

“萧云庭,你比我更清楚这是什么。这不是邀请,是催命符!萧云澈那个伪君子,他巴不得你死在坤宁宫,好让他坐收渔翁之利!你若去了,就是自投罗网!”

萧云庭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反驳,只是伸出手,将拓跋烈按在棋盘上的手轻轻握住。他的指尖有些凉,但动作却很温柔。

“拓跋烈,你说的都对。”他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是陷阱,是龙潭,是虎穴。萧云澈想借我的手去探皇后的底,也想借皇后的手来除掉我。无论我成与不成,他都是赢家。”

“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考虑?”拓跋烈的声音因为压抑着怒气而显得有些沙哑,他反手将萧云庭的手握得更紧,掌心的温度灼人,“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线索?为了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的真相?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吗?”

“值钱。”萧云庭看着他,眼底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却带着几分苦涩,“正因为它值钱,所以不能白白地活着。拓跋烈,那是我母亲。是她给了我这具身体,也是她……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这座深宫里。”

“萧云澈是个精于算计的人,他抛出的诱饵,必然是算准了我无法拒绝。他笃定,只要是关于我母亲的死因,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去争,要去抢。他没算错,我的确无法拒绝。”

拓跋烈胸口剧烈起伏,他想说些什么,想说复仇不急于一时,想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可当他对上萧云庭那双清澈却执拗的眼睛时,所有劝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那双眼睛里,有哀伤,有决心,还有一种……对他全然的信赖。

“我不是去送死。”萧云庭缓缓说道,他的另一只手轻轻覆在拓跋烈的手背上,安抚地拍了拍,“我是去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而且,我不是一个人去。”

他抬眼,目光灼灼地看着拓跋烈:“我身边,不是还有你吗?草原的狼王,难道会怕区区一座宫殿?”

这句带着几分调侃的话,却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拓跋烈心中所有的郁结。

他怔怔地看着萧云庭,看着对方眼中那抹狡黠的笑意和深藏的依赖,心中的怒火与焦躁,竟一点点被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深沉的情感。

是啊,他在这里。萧云庭不是一个人。

“……你这个家伙,总有办法让我拿你没辙。”拓跋烈无奈地叹了口气,紧握的手终于松开了些许,但依旧没有放开,“好,我陪你去。但你必须答应我,一切都要听我的安排。一旦有变,我们立刻撤退,什么线索,什么真相,都比不上你活着重要。”

“我答应你。”萧云庭点头,笑意加深,“那么现在,狼王殿下,我们可以开始商议一下,该如何闯一闯这龙潭虎穴了吗?”

***

王府的密室之内,一座精巧的皇宫沙盘被摆放在正中央。

这是拓跋烈动用他在京城潜伏多年的暗线,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才制成的,其精细程度,甚至连宫墙上哪一块砖有些松动都标注得清清楚楚。

“亥时三刻,宫门落锁,是守卫交接轮换,防备最松懈的时候。但坤宁宫不同。”拓跋烈的手指在沙盘上移动,点在了坤宁宫的位置,“皇后此人,心细如发,治下极严。她的寝宫,只会是外松内紧。”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卷,上面用草原的文字绘制着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标记。

“这是我的人用命换来的坤宁宫巡逻图。你看,明面上的巡逻队,每隔一炷香的时间会经过正殿一次。但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他的手指在几个看似不起眼的假山和廊柱下点了点,“都藏有暗哨。这些人,才是皇后真正的眼睛。”

萧云庭凑过去,仔细看着那张图,又结合着自己脑海中属于原主的记忆,眉头微蹙。

“不对,还有一个地方。”他伸出手指,点在了坤宁宫后院一处废弃的荷花池旁,“我记得小时候,母妃曾带我来过这里。她说,这个池子下面,有一条废弃的旧水道,是前朝留下的,可以直接通到宫外的金水河。”

拓跋烈眼神一亮:“你确定?”

“确定。当时我还小,只当是个有趣的故事。现在想来,母妃或许是在有意无意地告诉我一些保命的法门。”萧云庭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与伤感。

“好!”拓跋烈一拳砸在沙盘旁的桌案上,“那就把这里,定为我们最后的退路。萧云澈和皇后都以为我们会从天上或者地下走,绝对想不到,我们会从水里溜掉!”

两人凑在沙盘前,就着烛火,将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演。

从潜入的路线,到动手的时间,再到得手后如何撤离,甚至连遇到突发状况时,两人之间以什么样的手势和暗号进行沟通,都一一商议妥当。

拓跋烈负责制定行动方案,他的计划直接、高效,充满了草原狼的凶悍与精准。

而萧云庭则负责补充和完善,他更了解宫里的人心和那些见不得光的规矩,总能从拓跋烈的计划中,找出一些可能被忽略的细节和漏洞。

“夜行衣我已经准备好了,还有这个。”拓跋烈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两个小巧的黑色瓷瓶,“这是我们部落特制的烟雾弹,无声无息,但烟雾足够浓烈,能遮蔽视线,为我们争取逃走的时间。”

萧云庭接过瓷瓶,放在手中把玩,他看着拓跋烈专注而认真的侧脸,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这种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感觉,这种并肩作战的默契,让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拓跋烈,”他轻声开口。

“嗯?”拓跋烈正低头检查着准备好的软爪和绳索,闻声抬头。

“谢谢你。”萧云庭说道。

拓跋烈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抬起头,对上萧云庭的目光,那双狼眸里闪过一丝不自在,随即又被一贯的霸道所取代。

“谢什么?你是我的人,我护着你是天经地义。”他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件厚实的黑色披风,不由分说地披在萧云庭身上,仔细地系好带子,“宫里晚上阴气重,你身子弱,别为了报仇,再把自己折腾病了。”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但却异常认真。温热的指尖不经意间擦过萧云庭的脖颈,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萧云庭没有动,任由他为自己整理衣物,嘴角微微上扬。

“有你在,我感觉比烤着火炉还要暖和。”

***

亥时,夜色正浓。

两条黑色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悄无声息地越过高耸的宫墙,落在了皇宫的阴影之中。

拓跋烈在前,身形矫健如猎豹,悄无声gi息地解决掉几个隐藏在暗处的哨兵。萧云庭紧随其后,凭借着记忆,引导着方向,避开了一队又一队巡逻的禁军。

整个皇宫,安静得有些诡异。

越是靠近坤宁宫,这种诡异的感觉就越是明显。

“太安静了。”拓跋烈压低声音,在萧云庭耳边说道,“连一声虫鸣犬吠都没有。这不正常。”

“她清场了。”萧云庭的眼神冷静,“她知道我们会来,所以把所有不相干的人都撤走了。她想关起门来,瓮中捉鳖。”

“那我们就是那两只主动跳进瓮里的鳖?”拓跋烈低笑一声,话语里却没有半分紧张,反而充满了昂扬的战意。

“不,”萧云庭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我们是砸碎瓮的石头。”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不再犹豫,身形一闪,便潜入了坤宁宫的主殿。

殿内燃着安神的熏香,装饰奢华,却空无一人。

按照信中所说,两人很快便找到了皇后的凤榻。拓跋烈上前,屈指在床榻下的地板上敲了敲,凭借经验,立刻就找到了那块声音不同的空心砖。

他用匕首轻轻撬开地砖,一个暗格显露出来。

暗格之中,静静地躺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紫檀木盒。

萧云庭的心跳,在这一刻漏跳了一拍。

他伸出手,慢慢地,将那个盒子取了出来。盒子入手冰凉,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木盒锁扣的瞬间——

“叮铃——”

一声极其细微的铃铛声,从殿外响起,清脆而又刺耳。

下一秒,寝殿之外,无数火把骤然亮起,将整个坤宁宫照得亮如白昼!

“抓刺客!保护皇后娘娘!”

“包围坤宁宫,一只苍蝇也别放出去!”

杂乱的脚步声和呐喊声四面八方地涌来,无数手持兵刃的侍卫,如同潮水一般,将整个寝殿围得水泄不通。

殿门被猛地推开,身着凤袍的皇后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缓缓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有一种计谋得逞的冰冷与傲慢。

“七王爷,本宫真是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大的胆子。”皇后的声音里充满了讥讽,“深夜擅闯本宫的寝宫,还带着一个草原的野蛮人。萧云庭,你可知罪?”

萧云澈,果然出卖了他们!

拓跋烈第一时间将萧云庭护在身后,手中弯刀出鞘,眼神锐利如刀锋,死死地盯着皇后。

萧云庭却异常镇定,他甚至还有心情掂了掂手中的木盒,对着皇后露出一抹微笑。

“皇后娘娘似乎早就料到我们会来?看来,是三哥提前给您送了信。只是不知,三哥有没有告诉您,这盒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能让您如此大动干戈的东西?”

他的话,让皇后的脸色微微一变。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皇后冷哼一声,不再与他废话,直接下令,“来人,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刺客给本宫拿下!死活不论!”

“是!”

侍卫们齐声应喝,举着刀枪,一步步逼近。

空气中的杀意,瞬间攀升到了顶点。

就在侍卫们即将冲上来的千钧一发之际,拓跋烈动了!

他将手中的黑色瓷瓶猛地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闷响,瓷瓶碎裂,一股浓烈刺鼻的白色烟雾瞬间喷涌而出,迅速弥漫了整个大殿。

“咳咳……这是什么东西!”

“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侍卫们顿时乱作一团,皇后也在宫女的护卫下连连后退。

“走!”

拓跋烈低喝一声,一把抓住萧云庭的手腕,辨准了方向,朝着寝殿后方早已探查好的那处废弃水道冲去!

***

冰冷刺骨的河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带着一股下水道特有的腥臭味。

萧云庭被拓跋烈紧紧地护在怀里,在狭窄而黑暗的水道中快速穿行。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终于透进了一丝光亮。

两人从金水河的一个隐秘出口钻了出来,浑身湿透,狼狈不堪,但总算是逃出了生天。

回到七王府,李信早已焦急地等候着,一见到两人平安归来,差点哭出声来。

顾不上换下湿透的衣服,萧云庭立刻回到了书房,将那个即便是逃亡中也死死护在怀里的紫檀木盒,放在了桌上。

拓跋烈拿来干净的布巾,粗鲁却又细心地为他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脸颊。

“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呛到水?”他一边擦,一边紧张地问道,语气里满是后怕。

“我没事。”萧云庭摇了摇头,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个木盒,“快打开看看,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值得他们布下这么大一个局。”

拓跋烈不再多言,用匕首撬开了被水浸泡后有些发胀的锁扣。

“咔哒”一声,盒盖应声而开。

盒子里面,没有信件,没有账本,也没有任何能指证皇后的证据。

只有一枚静静躺在红色丝绸上的,样式奇特的骨哨。

那骨哨通体洁白,不知是用什么动物的骨头打磨而成,上面刻着一些繁复而古老的图腾。

萧云庭在看到那枚骨哨的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是……”他颤抖着伸出手,将骨哨拿起。

一种无比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认得这个骨哨,这是他母亲的遗物。小时候,母亲常常拿出这个骨哨给他当玩具,还神神秘秘地告诉他,这可不是普通的哨子,这是用来召唤『守护者』的信物。

当时的他只当是母亲在哄他玩的童话故事。

可现在,这个本该早已遗失的骨哨,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后的寝宫暗格里?

“拓跋烈,你看……”萧云庭想让拓跋烈也看看,可他一抬头,却发现拓跋烈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

拓跋烈死死地盯着他手中的骨哨,那双狼眸里,充满了震惊与不敢置信。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拓跋烈的声音,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是我母亲的遗物。”萧云庭如实回答。

“你母亲……”拓跋烈深吸一口气,他伸出手指,轻轻抚过骨哨上的那个核心图腾,那是一个由风旋和狼眼组成的奇特徽记。

“这个图腾,”拓跋烈的声音低沉而又严肃,“是我们草原上,一个早已消失了数百年的,最为神秘的萨满部落——『听风者』的圣徽。”

“听风者?”萧云庭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

“对。传说中,他们是风神的后裔,能与天地沟通,知晓过去未来,是草原上所有部落共同的信仰和守护者。”拓跋烈看着萧云庭,一字一句地说道,“可这个部落,在几百年前的一场天灾中,就彻底消失了。为什么……大夏皇朝的一位妃子,会拥有他们部落的萨满圣物?”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