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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废王种田:开局拐回一个狼王 > 第17章 狼王劝我反,我先种地馋哭他!

大堂内的空气因拓跋烈的话而紧绷。他那双狼一般的眼睛里,燃烧着野心与探究的火焰,直直地射向萧云庭。

『萧云庭,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家人,你为他们守着这片破烂的边疆,值得吗?』

这声音里充满了蛊惑,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人心中最脆弱的地方。

萧云庭抬起眼帘,目光平静地回视着他,没有半分波澜。他端起茶杯,轻轻吹散了上面的热气。

『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我说了算。』

拓跋烈眉毛一扬,向前逼近一步,双手撑在萧云庭面前的桌案上,巨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哦?那是谁说了算?天吗?』

『是肚子。』萧云庭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一声轻响,『拓跋可汗,你的人,还有我的人,以及这满城的百姓,他们的肚子说了算。』

他抬手指了指门外,『你问我守着这片边疆值不值得。我现在告诉你,我守的不是大夏的边疆,也不是我父皇的江山。我守的,是这城里数万张要吃饭的嘴。』

拓跋烈直起身子,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雄浑,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说得好听!吃饭的嘴?萧云庭,你别忘了,你的粮仓在哪里?你的补给在哪里?都被你的好家人克扣得一干二净!你拿什么去填满那些嘴?靠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吗?』

他的话语尖锐而直接,毫不留情地戳破了所有虚饰。

萧云庭没有动怒,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所以,这正是我要解决的问题。而不是在这里跟你讨论谁来坐龙椅。拓跋烈,皇位很诱人,但它不能吃。至少现在不能。』

拓跋烈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他眯起眼睛,『你这是在拒绝我?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守得住这朔州?没有我,别说你的二皇兄,光是秃鹫部的阿古拉,就能把你连人带城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没有拒绝你。』萧云庭纠正道,『我说过,我们是盟友。盟友之间,首先要解决的是生存问题。你缺盐,缺铁,你的部落在冬天会饿肚子。我缺兵,缺马,我的城池在冬天也会饿肚子。我们与其在这里画一张天下为棋的大饼,不如先想想,怎么让大家安稳地活过这个冬天。』

他站起身,走到拓跋烈面前,身高上的差距让他需要微微仰视对方,但气势上却丝毫不弱。

『你想统一草原,我支持你。你需要武器和粮食,我可以想办法。但前提是,我们得先有东西可以拿来交易。一个空空如也的朔州,对我,对你,都没有任何价值。』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张谦脚步匆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殿下!』

萧云庭转过头,『何事惊慌?』

张谦看了一眼拓跋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咬牙说道:『殿下,粮仓……粮仓出事了!』

朔州府衙的粮仓建在后院,是几座巨大的石木结构建筑。

当萧云庭带着人赶到时,看到的是几座空空荡荡的仓房。地上只散落着一些发黑霉变的谷壳,风一吹,卷起一阵呛人的尘土。

跟在后面的几个朔州本地小吏,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哭天抢地。

『没了!全没了!一粒米都没了!』

『王德福那个天杀的!他把粮食都倒卖了!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张谦和他手下的侍卫们,脸色也变得铁青。他们一路从京城护送殿下过来,本就憋着一肚子火,此刻看到这番景象,更是怒火中烧。

『殿下,末将这就去地牢,把王德福那个老贼给剐了!』张谦握紧了刀柄,手背上青筋暴起。

拓跋烈跟在后面,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丝不出所料的讥讽笑容。他走到萧云庭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子民,你的城池。连过冬的粮食都没有。现在,你还觉得讨论皇位太早吗?只要你点个头,我黑狼部落的勇士,明天就能为你踏平南朝一个州郡,抢来的粮食,够你吃到明年夏天。』

萧云庭没有理会他,只是蹲下身,捻起一点地上的谷壳和泥土,放在鼻尖闻了闻。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小安子。』

『奴才在!』小安子连忙上前。

『去,传我的令。召集城中所有官吏、军士、以及各坊的里正,一刻钟后,到府衙前的广场集合。』

『是!』小安子领命,飞快地跑了出去。

萧云庭又转向张谦。

『张谦,去地牢,把刘公公和王德福提出来,带到广场上。』

张谦一愣,『殿下,现在就……』

『对,现在。』萧云庭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另外,让你的人准备好。今天,朔州城要见血。』

张谦心头一凛,立刻抱拳,『遵命!』

拓跋烈看着萧云庭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眼神中的讥讽慢慢褪去,转为一丝好奇。他想看看,这个看似文弱的王爷,在这样的绝境下,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一刻钟后,朔州府衙前的广场。

寒风萧瑟,广场上却黑压压地站满了人。朔州城内但凡有点头脸的人物,以及各营的兵士,全都聚集于此。百姓们则远远地围在外面,伸长了脖子,议论纷纷。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惶恐和不安。粮仓空了的消息,已经瘟疫一样传遍了全城。

这意味着,他们所有人,都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

萧云庭站在府衙的台阶上,身后是拓跋烈和他那五十名煞气腾腾的狼骑兵。

刘公公和王德福被五花大绑地扔在台阶下,嘴里塞着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萧云庭的目光扫过全场,所有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我知道,大家在怕什么。』

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你们在怕,这个冬天会饿死。』

人群一阵骚动,恐慌的气氛更加浓郁。

『你们的担心,是对的。』萧云庭没有安抚他们,反而说出了更残酷的现实,『府衙的粮仓,一粒米都没有了。朝廷的补给,你们也别指望了。』

这话一出,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绝望的抽泣声。

『但是!』萧云庭的声音陡然拔高,『这不代表我们就要坐以待毙!』

他一脚踩在王德福的背上,后者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你们的粮食,你们活命的希望,不是凭空消失的!是被他们,这两个人,给偷走了!卖掉了!换成了他们中饱私囊的金银!』

他转向张谦,『把账本,念给他们听!』

张谦立刻上前一步,展开一本厚厚的账册,大声宣读起来。

『大夏历三百一十二年,九月初三,州牧王德福,私自倒卖官粮三百石,获利白银一千二百两!』

『九月初八,内官刘金,以查验为名,克扣军粮一百石,转手卖与西域商队,获利黄金三百两!』

『九月十五,二人合谋,将殿下从京城带来的救济物资,倒卖十之七八……』

一条条罪状被念出,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敲在朔州军民的心上。他们的恐惧,迅速转化为了滔天的愤怒。

『杀了他们!』

『杀了这两个狗官!』

『还我们的粮食!』

人群开始怒吼,情绪激动地向前涌动。

萧云庭抬起手,往下压了压。

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裁决。

『盗卖官粮,克扣军饷,谋害皇子,按大夏律,当如何?』他冷冷地问。

张谦上前一步,声若洪钟。

『按律,当凌迟处死,株连三族!』

萧云庭点了点头。

『三族太远,我够不着。』他拔出张谦腰间的佩刀,缓缓走向那两个已经吓得屎尿齐流的罪人,『但你们的命,今天,我要定了!』

他走到两人面前,扯掉他们嘴里的破布。

王德福立刻哭喊起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刘公公却抬起头,色厉内荏地尖叫,『萧云庭!你敢动我?我可是皇后娘娘的人!你杀了我,魏家不会放过你的!』

『皇后?魏家?』萧云庭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彻骨的冰冷,『他们远在京城,救不了你。我只知道,在这朔州,谁想让我死,想让我的子民死,我就要谁的命!』

话音未落,刀光一闪。

刘公公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一颗人头滚落在地,眼睛还惊恐地睁着。

鲜血溅了萧云庭一身,他却毫不在意,反手又是一刀,结果了王德福的性命。

全场死一般地安静。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镇住了。谁也没想到,这位传闻中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王爷,杀起人来,竟是如此干脆利落,眼都不眨一下。

拓跋烈站在他身后,看着他瘦削却笔直的背影,眼神变得复杂起来。这个男人,比他想象的,要狠得多。

萧云庭将带血的刀扔在地上,面向全城军民。

『从今天起,朔州,我说了算!』

『我不管你们以前是谁的人,听谁的令。现在,你们只有我这一个主子!』

『我向你们保证,这个冬天,没有人会饿死!我会带着你们,在这片土地上,种出粮食!』

『愿意跟着我干的,就留下!不信我的,现在就可以走,我绝不阻拦!』

他的声音回荡在广场上,掷地有声。

短暂的沉默后,张谦第一个单膝跪地。

『末将张谦,誓死追随殿下!』

他身后的侍卫们齐刷刷地跪下。

『我等誓死追随殿下!』

紧接着,下方的军士们,官吏们,也陆陆续续地跪了下去。最后,连外围的百姓,也都跪倒了一片。

『我等誓死追随殿下!』

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宣告着朔州城权力的更迭。

拓跋烈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有点意思。』

第二天,城外。

朔州城北门外,有一片广阔的荒地。这片土地寸草不生,地面泛着一层白色的盐霜,当地人都叫它『白毛地』,也叫它『鬼见愁』。传说百年前这里曾是一片盐泽,土地被毒死了,种什么都活不了。

此刻,萧云庭就站在这片『鬼见愁』上,身后跟着一群面面相觑的官员和老农。

拓跋烈也跟来了,他倒想看看,这个昨天刚杀人立威的王爷,今天又准备唱哪一出。

『殿下,您……您带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农,是本地最有经验的农官,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地方邪性得很,庄稼沾着就死啊!』

『是啊殿下,这白毛地,连最贱的草都长不出来,咱们还是去南边看看吧,那边的地好歹能长点东西。』

萧云庭没有回答,只是抓起一把泛白的土壤,放在手里捻了捻,又伸出舌头,极其轻微地沾了一下。

一股咸涩的味道立刻在味蕾上散开。

他心中有了数。这是典型的盐碱地。在现代,改良盐碱地虽然麻烦,但并非不可能。可在古代人眼里,这就是不治之症。

『就这里了。』萧云庭拍了拍手,宣布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

『殿下,您说什么?』老农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今年的冬麦,我们就在这里种。』萧云庭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疯了!七王爷是疯了吧!』

『在白毛地上种粮食?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完了完了,我们都要跟着他饿死了!』

拓跋烈走到萧云庭身边,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

『萧云庭,我承认你昨天杀人的时候很帅。但今天,你是不是病又犯了,开始说胡话了?在这种地方种地,你还不如直接祈求老天爷给你掉粮食下来。』

萧云庭瞥了他一眼,『你不懂。』

『我是不懂。』拓跋烈摊开手,『我只知道,土地就是要肥沃的黑土才能长出庄稼。这种白色的土,是死土。』

『那我们打个赌如何?』萧云庭忽然说道。

『赌什么?』拓跋烈来了兴趣。

『一个月。』萧云庭伸出一根手指,『一个月之内,我要让这片死地,长出绿色的麦苗。』

拓跋烈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你要是能做到,我拓跋烈,带着我的狼骑兵,给你当牛做马,帮你开春垦地,绝无二话!』

『好。』萧云庭点头,『那要是我做不到呢?』

拓跋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要是做不到,你手里剩下的那点物资,包括你所有的种子,都归我。而且,你要答应我,跟我合作,图谋大事。』

他还是没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周围的人都紧张地看着萧云庭,生怕他答应这个必输的赌局。

萧云庭却笑了。

『一言为定。』

接下来的日子,整个朔州城都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忙碌之中。

在萧云庭的指挥下,全城开始总动员。

一部分人被派去城外的河边,挖取河底的淤泥。

一部分人被派去山里,砍伐一种特定的灌木,就地焚烧,然后将烧成的灰烬收集起来,运回城里。

还有一部分人,则是在城里到处收集人畜的粪便,以及枯枝烂叶,堆积在一个特定的区域。

这些命令,在所有人看来,都匪夷所思。

拓跋烈每天都像看戏一样,看着萧云庭折腾。

『萧云庭,你到底在干什么?挖泥巴?烧野草?收集粪便?你们南朝人种地,都是用这些东西当宝贝吗?』他坐在『鬼见愁』旁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啃着一块肉干,好奇地问。

萧云庭正指挥着人,将草木灰和河泥,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然后均匀地铺撒在划定出来的一片试验田上。

『这叫改良土壤。』他头也不回地解释道,『这片地,之所以不长东西,是因为土里含了太多的『碱』。草木灰是酸性的,可以中和。河泥和粪肥,可以增加土壤的肥力。』

他说的这些词,拓跋烈一个也听不懂。

『碱?酸?』拓跋烈皱起眉,『我只知道,我的刀够不够快,我的马够不够壮。』

『刀快马壮,也得吃饭。』萧云庭淡淡地回了一句。

拓跋烈被噎了一下,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时间一天天过去。

试验田被深翻,浇灌,用萧云庭的话说,是『洗地』,用水把土壤里多余的盐分冲走。

然后,又铺上了发酵好的『绿肥』。

整个过程繁琐而古怪,消耗了大量的人力。城中的质疑声越来越大,要不是萧云庭杀伐果断的威信还在,恐怕早就有人哗变了。

半个月后,萧云庭终于宣布,可以播种了。

他拿出了仅剩的,最珍贵的耐寒冬小麦种子。

在所有人或怀疑,或期待,或嘲讽的目光中,种子被小心翼翼地撒进了那片经过改良的『鬼见愁』。

为了保证温度,萧云庭还设计了一种简陋的『暖棚』。用木头搭起架子,上面盖上多层涂了动物油的麻布,虽然透光性很差,但至少能起到保温保湿的作用。

做完这一切,剩下的,就只有等待。

这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在食物日益减少的情况下。朔州城已经开始实行严格的配给制,每人每天只能分到一小碗稀粥。

城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所有人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城外那片盖着麻布的怪异田地上。

拓跋烈也变得沉默了许多。他不再嘲讽萧云庭,只是每天都会去那片地旁边看一看,站很久。

他看不懂萧云庭的所作所为,但他能感觉到,这个南朝王爷,是真的在用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与这片死地搏斗。

终于,一个月的期限,到了。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试验田边就围满了人。

萧云庭,拓跋烈,张谦,小安子,还有城里所有的官吏和百姓代表,都来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萧云庭走到暖棚前,深吸了一口气。

他亲自动手,将最上面的一层油布,缓缓揭开。

当第一缕晨光照进暖棚时,人群中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只见那片原本泛白的不毛之地上,竟然真的冒出了一片细细密密的,嫩绿色的麦苗!

那绿色是如此的鲜活,如此的顽强,在清晨的寒风中微微颤动,带着一种震撼人心的生命力。

『天哪!』

『长出来了!真的长出来了!』

『神迹!这是神迹啊!』

人群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许多人喜极而泣,跪在地上,朝着那片绿色的麦苗磕头。

张谦和小安子等人,激动得满脸通红,看着萧云庭的眼神,充满了狂热的崇拜。

拓跋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死死地盯着那片绿色,眼神中是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有惊异,有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触动。

他走上前,拨开人群,蹲在那片麦苗前。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那脆弱的绿叶。

叶片上还带着露水,冰凉而柔软。

是真的。

不是幻觉。

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南朝王爷,真的用一些泥巴,草灰和粪便,在一个月之内,让一片被诅咒了百年的土地,重新焕发了生机。

这对拓跋烈这个在严酷自然环境中挣扎求生的草原人来说,所带来的冲击,远比一场战争的胜利要大得多。

他站起身,转头看向萧云庭。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萧云庭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我说了,这叫科学。』

就在全城都沉浸在这份喜悦和希望中时,一个侍卫神色慌张地从城里跑了过来,径直冲到萧云庭面前。

『殿下!不好了!』

萧云庭的笑容收敛了,『出什么事了?』

那侍卫喘着粗气,递上一卷羊皮纸。

『殿下,小安子公公在整理刘金的遗物时,从一个暗格里,发现了这个!』

萧云庭接过羊皮纸,展开一看,脸色微微变了。

那是一张绘制得十分粗糙的地图。

地图的中心,画着一个山谷的轮廓,旁边用朱砂写着三个字——黑风谷。

而在山谷的入口处,则用一个大大的叉,标记着两个字。

『禁地』。

拓跋烈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当他看到『黑风谷』三个字时,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黑风谷?』他沉声说道,『我知道这个地方。在朔州城东边三十里,是个有名的凶地,常年刮着怪风,据说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你们南朝人叫它『禁地』,我们草原人,叫它『狼神之弃』。』

萧云庭的目光,却落在了地图角落里,一行用密码写成的小字上。

那是他和母亲之间,才知道的暗语。

他迅速在心中破译了那行字。

『粮道,水源,魏家,生机。』

萧云庭的心猛地一跳。

这张地图,竟然和魏家有关!而且,似乎指向了解决朔州危机的关键!

这个禁地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抬头,看向东方连绵的群山,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拓跋烈。』

『嗯?』

『你输了。』萧云庭看着他,『记得我们的赌约。』

拓跋烈愣了一下,随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记得。』他看着那片绿色的麦苗,又看了看萧云庭,『不过现在,我对你那个禁地,比对给你当牛做马更感兴趣。』

萧云庭收起地图。

『那正好。』

『明天,我们就去闯一闯这个『狼神之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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