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文闻言激动地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实际上,他这是被李冰伊士诚二人不计前嫌的大度情怀征服了。
这时他也不再做作,拿出手机去一边打起了电话,伊士诚也趁此机会离开了一会。
时间不长,孔祥文的六个朋友都到齐了,看见李冰和伊士诚时不禁都有些拘束。
伊士诚见状说道:“大家不必紧张,这次我与老大过来有事要和你们商量,详问,还不快让大家进屋?”
孔祥文闻言怔了一下,他之所以没请大伙屋里坐,是因为他想直接就从这儿去酒楼。忽听伊士诚如此一说,于是便犹豫了一下。
伊士诚是谁?只见孔祥文微微顿了一下,就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说道:“详文,我已经去酒楼定好了酒菜,待会他们就会送到家里来的。”
孔祥文闻言,感激的望了伊士诚一眼,这才邀约大伙进了家门。
孔祥文的父母看见大伙都来了,尤其是见到李冰和伊士诚,就像见到了多年不见的朋友,急忙泡茶倒水的忙活起来。忙完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因为他们明白,年轻人在老人面前总是有些拘束的。
父母离去后,孔祥文拉开了连他的爷爷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一张八仙桌,大家围坐在桌子边上喝起茶来。
这时,只见孔祥文对一个李冰不认识的年轻人低声说了句什么,那年轻人立刻站起来,来到李冰面前突然“咕咚”一声跪了下来,说道:“救命恩人在上,曹在武给你磕头了。”说着就连着磕了三个头后,李冰才将他拉了起来。李冰知道,若是不让他将自己的情感释放出来,他就会永远留下一个心结。
然后李冰说道:“在武,这些我都知道了,其实你不应该谢我,你应该感谢你这些兄弟们。常言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可你却有六名能够交心的朋友,你应该感到自豪才是,你说是不是啊?”
李冰的话,不但使曹在武激动不已热泪盈眶,就连其他六人闻言也都是心潮澎湃眼泪婆娑,李冰的大度使他们感到温暖和踏实,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大伙本来心里就像揣着个小兔子似的,李冰的几句话后,小兔子就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场面顿时也轻松了下来。
在酒菜还未送来之前,孔祥文为李冰和伊士诚介绍了其他六人的情况。
原来,他们七人中年龄最大的就是孔祥文和曹在武了,两人都是二十七岁,其余的五人都是二十六岁,都未成亲。七人是结拜的异姓兄弟,由于他们曾跟着一个二不溜的武术师傅学过几年的拳脚,所以他们七人自称“全真七子”。他们的姓名分别是;孔祥文、曹在武、严继仁、华国义、金渝礼、魏法智、陶永信。
李冰,伊士诚听完孔祥文的介绍后,对望了一眼,伊士诚说道:“哈哈,不错嘛!你们的名字倒是很有特色,是巧合呢?还是以后故意才改的呀?”
孔祥文见问,说道:“伊总,当时我们谁也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后来才偶然发现的,也可能是天意吧?”
伊士诚闻言,笑着说道:“好哇,既然是天意,你们可就不要辜负了上天之意才好。不知你们学过的拳脚如何?能否给我表演一下?”
“嘿嘿,伊总是要我们出丑吧?我们的拳脚在你面前就有如儿戏,就别让我们班门弄斧了!”孔祥文羞惭的说道。
原来,伊士诚听完孔祥文的一番话,心中突发了一个想法;就是神奇公司的内部保卫问题。
自从撤消了“军管”之后又恢复了保安,但那都是属于雇佣关系,不能插手公司内部的户籍等一系列的工作。现有的五名保卫人员,整天忙得团团转,早已是力不从心捉襟见肘了。
伊士诚闻言,说道:“怕什么?你们若是喜欢武术,我可以找人教你们,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身手的灵活度如何而已。”
众人闻言,这才打消了羞愧之心,兴奋的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孔祥文见状,也不再做推辞,说道:“伊总,咱们是不是去院子里请你指点?”
“不用。”伊士诚果断的说道:“在这儿就行,你没听说过拳打卧牛之地呀?若是只有在宽敞的地方才能施展武艺的话,那这种武艺还有屁用啊?”
众人一听也是无奈,就只好在这十几平米的空闲处做了几个动作。
伊士诚看他们的手脚还算灵活,只是脚下无根,下盘有些飘忽不稳,就知道他们并没有打好武功的基础,扎好根基,只是一些花哨的动作而已。便说道:“哈哈,这就是你们练得武术啊?怪不得你们就像稻草人似的,一点力度也没有。
要知道,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像你们这样,若再过几年上了几岁年纪就全废了。看来我得找人来好好地拾掇拾掇你们才行,你们愿不愿将练武作为终身的追求呢?”
大伙闻言,互相望了一眼,齐声说道:“愿意,请伊总成全!”
孔祥文他们这七人中,就有六人知道伊士诚的厉害,可从来没见过李冰有所表现,所以,就将希望都寄托到了伊士诚的身上。当然,这也是李冰所希望的,只要他们对伊士诚言听计从,自己才懒得管这些琐碎的破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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