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满仓躺在地下,头破血流的狼狈不堪。
“咯咯咯,米满仓,你无故撞墙干嘛?输了就输了,干嘛那么想不开呀?”香香的风凉话,让米满仓狠狠看了她一眼,输招又输人,米满仓终于无话可说了。
其实,禁止本来就有两种,一种是软性禁止,一旦有人撞上去只是被弹回来,就算受伤也不会很严重。第二种是硬性禁制,其坚硬程度绝不低于钢板,一旦有世俗之人全力撞上去,就犹如撞墙自杀无异。就算是以米满仓的修为,若不是香香有意不让他撞死,在硬性禁制的表面布上了一层三寸多厚的软性禁制,按照他逃跑时的速度,一万人中也不会有一人幸存的。
香香把此事的全过程讲述完之后,李冰不知怎样处置才好了,所以征求了大长老的意见。
大长老杀伐果断的说明了自己的意见后,问道:“香香姑娘,米满仓现在何处?”
“哦,我将他禁锢在万古长青房间的旁边屋子里了,大长老,是否把他提来?”香香问道。
“哈,不用了,还是我过去看看吧,我想知道他这样做到底为什么,他若是为了报仇倒也无可厚非,但是他不应该滥杀无辜。再说了,千余年前的仇恨与现代人何故?一次次没完没了的屠杀,这已不是正常人的心态,倒像是以杀戮为乐了。还有,我想知道他有多大的势力,都是一些什么人,为了民众安危的长久之计,决不可留下隐患。李兄,你说呢?”
大长老虽然说的风轻云淡,但是铲除黑恶势力的决心却是坚定的。
“哈哈,大长老,我们初来乍到,对此地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你就酌情处理吧,我可懒得很哟!”李冰可不想在这儿趟浑水,因为自己的屁股还未擦干净呢。
“好,那就由我来处理吧,香香姑娘……”
大长老欲言又止的样子,香香岂能不知是什么意思,便说道:“没事,大长老你去吧,我布下的禁制只要有渡劫期的修为就可以随意出入,何况你已是大乘期的修为呢。”
大长老走后,香香问道:“冰哥,也不知大长老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哈哈,凡人的事就有凡人处理好了,他怎么处理是他们自己的事。香香,我目前在甄氏家族中已经有住处,当然,只是暂时的,此地事了之后,我们马上去我的住处,商量一下我们今后的行止,许多事情我已经打探清楚……”
李冰刚说了几句,大长老就回来了,而且万古长青父子以及贝崇山也一起随同而来。
“李兄,米满仓自杀了,这是他留下的遗书。” 大家寒暄几句后,大长老说着,将手中的一张信笺递给了李冰。
“什么?留言自杀?这怎么可能呢?他从未表现出过绝望的神色啊!”香香闻言震惊的说道:“唉!这怪我太大意了,被他蒙骗了!”
“香香,怎么回事?”李冰闻言问道。
“哦,冰哥,是这样的,当时我是将他完全禁锢的,可是,他说他要彻底交代自己的罪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并且希望用文字的形式记录下来,所以,我给了他笔墨之后,就只将他禁锢在了房屋中,而没有禁制他修为和行动能力。唉!谁曾想会这样啊!都怪我。”香香自责的说道。
“香香姑娘不要自责了,李兄,你还是先看看他的遗书吧,我只是扫了一眼。”大长老甄世成见状劝说道。
“好,那我就给大家念一念吧。”李冰看着遗书念道:“万古兄,当你看到这封绝笔信时,我们大概已经是人鬼殊途了。”李冰只读了这一句,大家的目光就一起望向了万古长青。
原来,这封信是写给万古长青的。
万古长青一听,又见大家都望着他,不禁一脸茫然之色。
接着又听李冰念道:“万古兄,我是一个无可救药的人了,仇恨的种子在我的心中已是根深蒂固,也就是说,仇恨已是我生命的全部,只要我不死,就绝不会停止杀戮。
万古兄,我知道你早就对我起了疑心,但我明白,你在没有能力干预我的所作所为之前,你是绝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的,所以我对你也一直没有任何不利。这一次我要对你出手是逼不得已,因为你要在高人面前说出你对我的质疑,若是那样,我的末日也就到了。所以,我必须让你永远闭口,谁知天不遂人愿!
万古兄,我虽然血债累累,但我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我之所以对你和你的家人特别容忍的原因,你大概还不知道吧?告诉你,那是因为你父辈的荫庇,我清楚地记着,在我八岁的那年曾得到过他老人家接济的一个银币,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若是我一旦有出头之日,必定要千倍万倍的报答他老人家的恩情。
万古兄,同时我另外还发过一个毒誓:无论任何人阻止我报仇,只要在能力范围之内必定将其灭口。所以我说,这次对你出手是逼不得已的,还望你谅解。当然,我知道失败就意味的灭亡,于其是被人搜魂搞得不死不活,或者自爆元婴神魂俱灭,就对不起父母赐予的这幅躯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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