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镇长一边行走,一边对李冰做了自我介绍,鱼镇长名字叫鱼长年,现年六十有八。村庄里生病的孩子中,就有他的孙子鱼来福。但是当李冰询问,他的孙子生的是什么病的时候,鱼镇长却闭口不谈了,只是支支吾吾的应付了几句,说到时候你自然就明白了。
李冰闻言也不为意,估计这可能是对自己医术高低的考验。
十几里路后,月牙镇就出现在了眼前。
由于这儿地广人稀,一个小小的月牙镇,只是房屋就占地十多平方千米。十六个村庄,基本上形成了一个田字形,倒也整齐美观。除了东边远处有一道一眼望不到边的,南北走向的山峰之外,其余的基本上都是平原地带。方块形的农田里,黑黝黝不知是什么农作物长势喜人,房屋外墙都是用平整的青石砌成,每个住户都拥有自己的一个四合院。
鱼家村,就是月牙镇政府的驻地,也是月牙镇的商贸中心。同样是十六个村庄中最大的一个,总共五千余户,人口三万余。
月牙镇的镇长及各村村长,至今施行的还是世袭制,在没有特殊的情况下,都是父传子,子传孙。所谓的特殊情况就是,子嗣不继,或太过无能时,才会在嫡系后辈中,选拔一人来担任镇长。
“鱼镇长,你的孙子是中毒了,而且已经毒入膏肓。”
李冰跟随鱼镇长和其他村长,都来到了鱼镇村,与其他人家没有多大区别的三进院。在前院他儿子鱼盛的家中,看了看躺在床上那个二十来岁,浑身的肌肉都已经发黑的年轻人,对鱼镇长说道。
李冰对其他的病症不敢下结论,可是对于中毒却是例外,因为他曾见过当年磨坊宗腾云中毒的样子,并且将他治愈了。
“欧阳先生说的不错,以前我们请来的那些郎中,也是这样判断的,可是无论使用什么解毒的药物,都无济于事,丝毫不见起色,不知欧阳先生……”鱼镇长及其他各位村长,闻听李冰如此一说,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喜色。
“鱼镇长,赶紧将他的上衣脱去,再准备一盆清水。”李冰未等他说完就抢着安排道。
李冰一边说着,一边从刚刚卸下来的背篼中,摸索出来了一个鸭蛋大小的紫红色小球后,立刻将小球放在了,脱去上衣后病人的胸口。
鱼镇长和其他人不知李冰在做什么,疑惑的围在病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个紫红色的鸭蛋,神色除了疑惑外更多的还是焦虑和期盼,因为过去的那些郎中,都是为病人灌药的,而这样的治疗方法,他们还是初次见到。
几分钟后,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个紫红色的鸭蛋渐渐的完全变成了一个黑蛋。
李冰将黑蛋扔进了准备好的那盆清水中,一盆清水立刻就变一盆黑水,黑的犹如墨汁。
大家看到这种情况,吃惊之余不禁露出了喜悦之色。
李冰将吸毒丹从墨汁中捞出来之后,一条雪白的毛巾就递了过来,将吸毒丹擦干后,又放回了病人的胸口。这时大家再看那条毛巾,已经变成了大花脸。
这样反复了五六次后,盆中的清水已不再是漆黑如墨了。
再看鱼来福的脸色,已经由黢黑变淡,而且有了少许红润颜色。
这时大伙的脸上不仅有了笑容,而且气氛也活跃了起来。开始对李冰大献殷勤、端茶倒水、作揖打拱、巴结奉承的神色展露无遗。毕竟是人命关天,谁敢对这个可怜的救星,不恭不敬?
反复十几次之后,脸盆里的清水已不再发黑,鱼来福的肤色已经红润了起来,呼吸也趋于正常,只是病人还没有睁开眼睛,仍然在熟睡。
李冰知道病人已无大碍,为了保险起见又为他服下了几滴**。
不到半个时辰,鱼来福就在床上坐了起来,也不管这里有多少人,就扯开嗓子大叫起来:“妈,饿死我了,快拿饭来。”
不一会,那位方才一直关注着病人,看到鱼来福逐渐好了,才出去了的中年妇女,就手捧着一大碗米饭跑了进来:“儿子,儿子……你,你真的好了?!”泪流满面来福的妈妈,来不及将米饭递到儿子的手上,就要跪倒在李冰的面前。
李冰见状一把拉住了她:“大嫂别这样,救死扶伤是我们郎中的职责……”
李冰正要说话,只见鱼镇长急忙接过她手中的米饭,递给了刚刚病愈来福:“来福快吃,饿坏了吧?唉!都快五天水米未进了!”鱼镇长也是激动非常,眼泪婆娑的说道。
“鱼镇长且慢。”还未等他将米饭递到来福手中,李冰就急忙说道:“鱼镇长,病人现在还不宜吃得太多,半碗流体食物即可。”
“哈,多谢欧阳先生提醒,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啊!我光顾疼孙子了,连这茬都给忘了。”鱼镇长说着又道:“来福妈,你去拿半碗稀饭来就行了,若不是欧阳先生提醒,我们可又要闯祸了!”鱼镇长感激地望着李冰说道。
三天后,月牙镇的三十六名中毒人员全都恢复了健康,而这三十六名中毒人员,全都是清一色年轻的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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