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锁凤,神怒碎九霄
鲛绡纱帐低垂,玄铁锁链禁锢雪踝,金丝楠木拔步床在幽光中宛如华丽囚笼。
“叫啊!像你母后当年那样!”秦鸿枯爪扯开凤袍领口,露出刺目的雪腻。
龙北琴琵琶骨魔剑剧颤,当铺光幕猩红炸裂:
“检测到极致羞辱!绝望!锚点:萧洛璃!解锁:弑神模式!”
神都天穹轰然破碎!玄冰王座虚影碾碎虚空降临!
宰相府!秘殿!
烛火摇曳,光影在奢华的殿宇内扭曲、跳动,如同濒死野兽的喘息。浓重的龙涎香气沉甸甸地压在空气中,却掩盖不住一丝腐朽与阴冷的绝望气息,仿佛千年古墓深处渗出的寒意。
殿中央,那张庞大如小型宫殿的金丝楠木拔步床,在幽暗光线下,更像一座精心雕琢的黄金囚笼。千年楠木的缠枝莲纹间,珍珠与夜明珠散发着冰冷的光晕,非但不能带来暖意,反而将纱帐内……那令人窒息的屈辱与绝望……映照得更加刺目。
萧洛璃!
大周女帝,此刻如同被折断羽翼、囚于金笼的凤凰。
象征无上权柄的玄底金凤帝袍,被粗暴撕裂,如同凋零的蝶翼,散落在冰冷的墨玉地砖上。残破的金线,无力地搭在她身上,更显脆弱与无助。幽蓝的光线下,她被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仰躺着,双手被铭刻着禁锢符文的玄铁锁链死死捆缚,高举过头顶,锁链另一端深深嵌入床顶鎏金凤首口中。雪白的脚踝同样被冰冷的锁链扣住,向两侧分开,牢牢锁在床尾狰狞的青铜狴犴兽首之上。每一寸被锁链禁锢的肌肤,都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滔天的罪恶。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巨大痛苦和无尽屈辱的呜咽,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挤出。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沾满晶莹的泪珠。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苍白如纸,曾经睥睨天下的凤眸,此刻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绝望,以及……被彻底碾碎的帝王尊严。一滴混着血丝的泪,无声滑落,砸在冰冷的金丝楠木床板上,洇开一朵凄艳的血梅。
“啧啧啧……”宰相秦鸿枯爪般的手端着一杯琥珀色烈酒,浑浊的老眼如同最肮脏的蛆虫,贪婪地扫视着纱帐内那被禁锢的身影。枯瘦的喉结猥琐地上下滚动,发出“咕咚”一声巨大的吞咽声。
“陛……下……”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恶意。枯爪伸出,颤抖着撩开一层薄纱,指尖带着令人作呕的冰凉,缓缓逼近萧洛璃剧烈起伏的胸口边缘,意图施加更深的亵渎与羞辱。
“滚开!老畜生!”萧洛璃如同被毒蛇盯上,身体猛地弓起,疯狂挣扎!锁链发出刺耳的“哗啦”声!巨大的屈辱感如同岩浆冲垮理智!
“脏手?”秦鸿枯爪猛地探出,带着狠戾的力道!
“啊——!!!”凄厉的惨叫撕裂死寂!难以言喻的痛楚让她浑身痉挛,泪水决堤!那声音中蕴含的,是帝王尊严被彻底践踏的绝望!
“哈哈哈——!!!”秦鸿发出夜枭般刺耳的狂笑,浑浊老眼闪烁着变态的快意!“陛下的反应……果然是人间极品……这声音……这姿态……比……比当年你母后……还要……令人回味——!!!”
“母后?!”萧洛璃凤眸猛地瞪圆!瞳孔深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惊骇与滔天恨意!“你……你对我母后……”
“嘿嘿嘿……”秦鸿枯爪沿着那被禁锢的曲线缓缓下移,停留在最隐秘的边缘,指尖带着冰凉的恶意,充满亵渎地比划着。“先帝……无能……空有后宫佳丽三千……却……不识人间至味……”
“你母后……那才叫……真正的……尤物……”
“那身段……那声音……那……婉转承欢……”
“尤其是……被老夫……按在……御书房的……龙案上……”
“那……欲拒还迎……”
“啧啧啧……”
“老夫……至今……回味……无穷啊——!!!”
“畜……畜生——!!!”萧洛璃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巨大的羞辱与滔天恨意让她浑身血液仿佛燃烧!她疯狂挣扎,锁链深深勒进雪白肌肤,留下道道刺目血痕!“朕……朕要诛你九族!朕要将你千刀万剐——!!!”
“诛九族?千刀万剐?”秦鸿枯爪猛地向下,意图进行更彻底的凌辱!
“不——!!!”萧洛璃身体猛地僵直!如同被瞬间抽空所有骨头!巨大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冰冷侵入感让她喉咙滚出破碎的呜咽!瞳孔瞬间涣散,只剩一片死寂的灰白!帝王尊严被彻底碾碎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泪水无声滑落,混着嘴角咬破的血丝,滴落在冰冷的金丝楠木床板上,洇开凄艳的血梅。
“嘿嘿嘿……相爷……宝刀未老啊……”纱帐外,户部侍郎沈万金绿豆眼死死盯着纱帐内晃动的身影,搓着肥手,口水直流。“快……快让下官……也……”
“急什么……”秦鸿喘息如破风箱,枯爪动作更加粗暴!“等……老夫……尽兴……少不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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