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空气,平妈双目暴突,满脸惊恐,颤抖着嘴唇吐出一个字:“炸!”
刹那间,那黑球在凌然掌中猛然膨胀,随即轰然爆裂,化作一股狂猛的冲击波四散开来,震得四周墙壁嗡嗡作响。
凌然的手掌当场崩裂,鲜血顺着指缝不断涌出。
“砰!砰!”
他迅速松开平妈,向侧方疾退数步,稳住身形。
而平妈早已瘫软在地,喘得像条离水的鱼,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低头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手,凌然心头震动——这黑球竟有如此威力,若非他反应及时,整只手恐怕都保不住。
“咳……”他捂着右臂,压抑地咳了两声,冷冷逼问,“那到底是什么?你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对珍珍下手?”
平妈喘息片刻,缓缓抬头,眼中满是怨毒,咬着牙嘶吼:“你懂什么?王珍珍就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告诉你又怎样?反正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呵。”凌然冷笑,目光如冰,“你这种威胁,在我耳朵里,跟蚊子叫没两样。”
一旁的阿平见状,望着受伤的平妈心生不忍,刚要开口劝阻,却听见后屋传来王珍珍的呼喊声,断断续续,带着哭腔。
那声音钻进耳膜,凌然眼中顿时燃起一道锐光,猛地转身,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他一点头,随即与马小玲并肩朝门口走去。
“等等!你们想去救王珍珍?哈哈哈……真是笑话!”
平妈坐在地上,望着两人的背影,忍不住放声讥笑。
凌然懒得再跟她纠缠,手腕一翻,桃木剑出鞘,直取平妈咽喉。
平妈仓促抬手格挡,剑锋擦过手臂,划出一道深痕,血花四溅。
她吃痛缩身,迅速后撤。
“哼!”凌然冷哼,剑势不停,再度逼近。
“我就不信,今天拿不下你!”平妈怒极反笑,周身戾气暴涨,指甲瞬间伸长成爪,恶狠狠扑向凌然。
马小玲见状大急,失声喊道:“小心!”
可凌然毫无退意,攻势愈发凌厉。
平妈眼中凶光闪动,身影一闪,直扑而来。
就在她扑近的瞬间,凌然手中桃木剑直刺其腹部。
平妈险险避过,嘴角忽然裂开,獠牙毕露,猛地咬向凌然肩头。
凌然不退反进,剑锋横扫,旋即调转方向,如利矛般直贯平妈胸口。
“噗”的一声,剑尖穿透肋骨,鲜血喷涌而出。
平妈惨叫一声,踉跄后退,用衣角死死压住伤口,一双眼睛死死盯住凌然,恨意几乎化为实质。
“我发誓,一定要让你死在我手上,血债血偿!”她咬牙切齿,声音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
凌然甩去剑上血迹,淡漠一笑:“你的诅咒?对我没用。
别说报复,它只会反噬你自己,让你多折三年阳寿。”
“三年?对凡人来说或许漫长,可对我们这种人而言——”他眯起眼,语气轻蔑,“不过是眨个眼的工夫,就能让人死上千百回。”
“绝无可能!”平妈连连摆手,难以置信地盯着凌然,声音颤抖:“这诅咒只能延我性命,顶多两年,绝不可能再久!”
凌然神色平静,轻轻摇头:“世上哪有绝对的事?”
这句话落下,平妈顿时语塞。
她心里清楚,若凌然所言非虚,那这一切便真的发生了。
“平妈,你就在这儿乖乖等死吧。”凌然冷冷瞥了她一眼,牵起马小玲的手,转身朝内室走去,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望着两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平妈胸中怒火翻涌,心中憋着一股无法咽下的恨意。
她面容扭曲,死死盯着那离去的方向,暗自发誓:今日若不杀了凌然,哪怕魂飞魄散,也绝不甘心!
她眼中掠过一丝狠毒,低声呢喃:“你不肯把珍珍交出来,那我就先杀你,再灭你全家——父母、妻儿,一个不留,全给我陪葬!”
这话传入凌然耳中,他脚步猛然一顿,回头看了她一眼,脸色铁青。
他明白这女人心底有多恶毒,眸光骤然一冷。
他和马小玲走入里屋,屋内空空如也,毫无挣扎痕迹。
凌然眉头紧锁——这里根本不像是有人被囚禁过的模样。
难道……王珍珍根本没被她带来?
可平妈并未就此罢休,利爪再次撕裂空气,直扑而来。
“别逼我!”她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地怒吼。
“逼你又能如何?”凌然冷哼一声,桃木剑顺势劈出,迎向那道疾袭而来的黑影。
“砰!”
剑与爪猛烈相撞,发出沉闷声响,两股力量激荡开来,桃木剑嗡鸣不止。
平妈被震退数步,而凌然则连退三步才勉强站稳。
“你们这些蝼蚁,我要亲手一个个捏碎!”平妈盯着凌然手中的桃木剑,眼中闪过贪婪与渴望。
她手臂上鲜血直流,正是刚才被桃木剑划破所致,伤口隐隐发黑,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凭你现在这副模样,还不配说这种话。”凌然语气淡漠,“现在,就送你归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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