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胡说什么呢!你师叔我住的可是偏僻山野,哪来的金条!”
四目道长一听这话,顿时急了。
说完,赶紧转移话题,快步朝九叔的方向走去。
“哇,大师兄,师叔真的藏了金条啊?”
“四目师叔居然这么有钱?”
等四目道长走远了,文才和秋生立刻凑了过来,满脸惊讶。
从小到大,他们都觉得四目道长是个穷道士。
整天穿着破破烂烂的道袍,每次赶尸还要绕几十里路来义庄白吃白住几天。
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
“废话,你以为赶尸是好玩的?不赚钱谁干这行?
一趟赶尸下来,四目师叔至少能赚七八十个大洋。
两个月跑一趟,一年下来就是四百多个大洋。
你们看他那么抠门,比师父还抠,这些钱省下来,现在估计都攒成一两小箱金条了!”
凌然看着两人那副震惊模样,便给他们算了笔账。
这么一算,两人顿时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其实九叔当年生意好的时候,一年也能赚这么多,可他出手大方,该花的从不省,一年到头也没剩几个钱。
而四目道长就不一样了,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这么多年下来,积蓄自然可观。
“乖乖,等嘉乐那小子将来继承四目师叔的家产,那可就发财了,真羡慕啊!”秋生一脸羡慕地说道。
他这话一出口,旁边的凌然差点翻白眼。
以四目道长那抠门的性格,嘉乐没出师可能就被赶出门了。
还想继承家产?简直是异想天开!
想到这里,凌然便快步追着四目道长去了。
“哟,这位就是我师兄新收的徒弟吧?看起来可比文才秋生有出息多了!”
此时,四目道长已经走到初六面前,笑着说道。
他这话一出,刚赶过来的文才和秋生顿时一脸无语——这师叔,走到哪儿都忘不了打击他们一下。
“弟子初六,见过师叔!”
初六则很规矩地躬身行礼。
“不错不错,来,这是师叔给你的见面礼!”
四目道长笑着,从怀里掏出一枚大洋递给初六。
“哇,这么多年了,师叔还是只给一块大洋,这也太小气了吧!”
“就是就是,一块大洋,我们小时候都不稀罕!”
文才和秋生一看,顿时忍不住抱怨起来。
“滚一边去!能给就不错了,你们两个臭小子还嫌多嫌少!”
四目道长顿时瞪起眼,把两人骂了回去。
“多少都是师叔的一番心意,多谢四目师叔!”
初六连忙说道。
“好小子,有前途!好好修行,等你出师那天,师叔送你一套法器!”
四目听了,顿时笑逐颜开。
说完便与凌然等人一起迈步走进了祠堂。
“师兄,你召集众位师兄弟来,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一进祠堂,四目便坐在一旁,对着正在布阵的九叔开口问道。
“这事儿说来可就复杂了。”
九叔叹了口气。
要换作其他师兄弟,他今天肯定不会多说什么。
但四目与他情同手足,自然另当别论。
于是他便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停停停!你刚才说凌然是地府阴差?还是罚恶司的阴帅?!真的假的?!”
当九叔讲到一半时,四目顿时瞪大了眼,一脸震惊地打断道。
“师傅所言不假,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了。
我现在已不是阴帅。”
凌然在一旁无奈地补充道。
此话一出,四目顿时瞳孔一缩。
“不会吧,师侄你是被贬职或者革职了?”
他急声问道。
要知道凌然修炼的是养尸之道,这门功法最容易引起误会。
稍有不慎就可能惹出大麻烦。
他甚至从未听说过有人修炼养尸还能当上阴差的,简直匪夷所思。
“你这小子胡思乱想些什么!怎么可能!不过凌然这事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说吧。”
九叔闻言哭笑不得,只得让凌然亲自解释。
毕竟凌然莫名其妙成为地府武判一事,连他自己到现在也摸不着头脑。
“这事说来话长。
前些日子我与马道长去了腾腾镇,结果发现那下面竟是老妖婆的养尸之所。
不仅如此,还有百万冤魂凝聚成的血池。
我见状当然不能坐视不管,便出手诛杀了老妖婆所化的僵尸,还有几百只白僵、绿僵、毛僵。
顺便解救了被囚禁的龙脉。
这些功德累积起来,我就顺理成章地升职成了罚恶司的武判。”
凌然微笑着,将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如此惊人的战绩,自然带来了海量的功德。
若换作常人,这点功德根本不足以晋升地府武判。
但凌然不同,他做任何善事所得的功德,是常人的十倍甚至数十倍。
如此一来,这份功德便足以令他登临高位。
再加上他本身乃是阎君之身,有如此庞大的功德加身,也让他的地位显得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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