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骁听周妙彤那般说眼前一亮:“很久没洗过了吗?那更加有把玩的价值了呢!”
周妙彤嗔怒:“先生何时变得如此轻佻了,就会拿妙彤打趣!”
林骁转身继续往前走:“小气,不给玩儿就算了!”
“先生这次我让您难做了!”周妙彤抱歉道。
“为什么这么说?”
周妙彤吸了吸鼻子:“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得罪了苏姑娘,也惹怒了鱼家二小姐,我能看的出来,那三位都是先生的红颜知己的。”
“你这冲动的性格是该改一下了,当年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被你大枪戳死了。”林骁笑道。
周妙彤抬头辩解:“可妙彤也想不到先生你会在教坊司里和人讨论军国大事呀。”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怎么,军国大事只能在朝会上议论吗?”林骁反问。
周妙彤赶紧摇头:“先生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
周妙彤十分窘迫,她总不能说自己看到林骁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会生气吧。
林骁回身拍了拍她的头:“好了,那三个丫头都原谅你了,咱们在这纠结这个干什么?”
“不是的,苏姑娘她们怎么看我,我不太在意的,我在乎的是……是先生的看法!”
林骁挑了挑眉心道:“不对呀,我什么时候攻略的她,我怎么没印象啊,这丫头不会是会自我攻略吧?”
“我当然也不会怪你,我说过军人在前线作战,承受的压力本就很大,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士兵们就像一支绷紧弦的弓,突然松下来情绪很容易出问题的。
妙彤 你一个女孩子在前线很苦的吧?”林骁叹了一口气。
周妙彤听此眼圈发红,竟一时露出了小女儿做派,要知道她这神情连在周侗面前都从未显露过。
“周宗师什么都好,就是不该把自己年轻时未尽的野望强加在你身上,还把你当一个男孩子来养。
你这年纪正是无忧无虑的时候,本不该双手染血征战杀场的!”林骁继续道。
说完这些话,林骁忽觉背后一凉,周妙彤从背后抱住了他,这位大炎女武神此时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林骁吐槽:“万恶的玄铁重甲,把本该属于我的柔软还给我呀!”
林骁回身将小声啜泣的周妙彤揽入怀中:“哭吧,哭吧,哭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周妙彤顺势将头伏在林骁肩膀上,她身子不住颤抖:“先生你这人好不地道,我本来不爱哭的!”
“我知道,我知道!”林骁轻抚对方长发。
周妙彤抬头,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林骁:“先生你在京城压力也不小,不也没哭鼻子吗?”
“我跟你不一样,我可是有几位红颜给我泄压的,所以你家先生我啊,心态一直保持的很好。”林骁笑道。
周妙彤眨了眨眼:“所以先生才会让我手下的的兵在教坊司睡姑娘吗?”
“有这些原因在里面吧!”
“那妙侗呢,我的情绪找谁宣泄?”周妙彤委屈道,同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林骁摸了摸鼻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
林骁话刚出口,周妙彤便将唇儿贴了上来,林骁一愣,而后来者不拒的回应了起来
他右手不听使唤的上摸,但入手的是冰冷无比的玄甲护心镜。
周妙彤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牵着他的手想从铠甲缝隙摸进去,但这玄甲打造的严丝合缝,连弓箭都射不穿,又哪里会有缝隙。
周妙彤下意识的去解那甲胄连接,可又因为紧张,却给自己打了个死结。
二人唇分,周妙彤低头努力的继续卸甲,但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我来帮你!”林骁道。
林骁从未穿过重甲,对这东西一点研究也没有,忙活了半天,还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先生我自己来吧!”周妙彤气呼呼的撕扯着甲胄,可最终也没能解开。
随后她也不管这些了,一提脚再次将自己送了上去。
二人本就是修行者,尽情施为下弄出的动静不小,林骁砰的一声将对方顶到墙壁上,二楼住户啪的一声打开窗户。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有没有点功德心啊!”
林骁现在无法出声,只能从腰上拽下锦衣卫令牌一举,那妇人看到是锦衣卫后立即收声,又啪的一声关上窗户随即吹灯睡觉去了。
既然战甲摸不进去,林骁换了一个思路,左手绕过战裙向上摸索。
可这次林骁的手腕被周妙彤按住,林骁喘着粗气问:“怎么了?”
“那里不行,会爆炸的?”周妙彤红着脸回答。
“会爆炸?”林骁头上冒出个大大的问号。
周妙彤点了点头解释:“在前线作战,男子被蛮族俘虏后往往会很惨,但女子则会更惨。
所以为了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我在那里纹了一道道家天雷地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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