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风的全新帝国“基石计划”如火如荼地展开,苏瑾沉浸于超越时代的基因奥秘,雷战开始筛选第一批“神盾”核心成员的同时,一场与秦风切身相关,却被他遗忘许久的暗流,正在另一座城市的阴影中涌动。
南州市,一座以轻工业和商贸闻名的二线城市,与秦风所在国际大都会的繁华截然不同。
市中心一栋略显陈旧,但地段尚佳的写字楼里,“秦氏建材”的招牌挂在入口处,带着几分岁月的痕迹。这里,正是秦风亲生父亲,秦志刚经营了二十多年的公司。
董事长办公室内,气氛沉闷。
秦志刚年近五十,身材微微发福,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但眼角的皱纹和眉宇间化不开的愁绪,揭示着他近年来的不顺。他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听着财务总监的汇报,脸色越来越难看。
“……秦董,宏远集团那边又催款了,如果我们下周再还不上那八百万的尾款,他们就要启动法律程序,申请冻结我们的账户和资产了。”财务总监的声音带着小心翼翼。
“银行那边呢?新的贷款批下来没有?”秦志刚的声音有些沙哑。
“还是不行……说我们负债率太高,而且……而且最近有风声,说我们得罪了人,银行都在观望。”
“得罪人?”秦志刚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和无奈,“我秦志刚在南州摸爬滚打几十年,向来与人为善,能得罪谁?!”
财务总监低下头,不敢接话。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花哨衬衫、头发染成栗色的年轻男子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不耐烦的神色:“爸!给我转五十万!我看中了一辆新出的摩托!”
来人正是秦志刚的独子,秦风同父异母的弟弟,秦浩。
看到儿子这副不成器的样子,秦志刚本就烦躁的心火“噌”地一下冒了起来,抓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滚!一天到晚就知道要钱!你老子我公司都快破产了!你还想着摩托?!”
秦浩敏捷地躲开飞来的茶杯,茶水溅了一地,他非但不惧,反而梗着脖子顶撞道:“破产?怎么可能!咱们家公司不是经营得好好的吗?肯定是你又抠门,不想给我钱!”
“你!”秦志刚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秦浩,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这个儿子,被他后来的妻子宠坏了,整天游手好闲,挥霍无度,根本不知人间疾苦。
财务总监见状,连忙悄悄退了出去,并带上了门。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儿子!”秦志刚痛心疾首,“你要是有你哥一半……”
话一出口,秦志刚自己就愣住了,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神色,有悔恨,有愧疚,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我哥?”秦浩嗤笑一声,满脸不屑,“你说那个被你赶出家门的秦风?得了吧爸!他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工地搬砖呢!提他干嘛?晦气!”
“你闭嘴!”秦志刚厉声喝道,但底气却有些不足。当年因为一些家庭矛盾和生意上的分歧,他偏信了后妻的话,与发妻离婚,并对前妻所生的长子秦风极为冷淡,最终导致关系破裂,秦风离家出走,再无联系。这些年,他偶尔也会想起那个从小就聪明倔强的长子,心中不是没有后悔,但拉不下脸去联系,也觉得秦风离家时年纪尚小,又无依无靠,恐怕也难有什么大出息。
然而,最近一段时间,“秦风”这个名字,却以一种他完全无法想象的方式,频繁地出现在财经新闻和上流圈子的传闻里。
秦风医药的异军突起,耀风资本的神秘强大,以及……不久前宣家被闪电收购,据说背后就是因为宣家子弟得罪了秦风的妹妹!
起初秦志刚以为是重名,但随着信息越来越多,细节越来越吻合,他不得不震惊地意识到——那个搅动风云、富可敌国的秦风,极有可能就是被他当年赶出家门的亲生儿子!
这个认知让他心绪翻腾,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有难以置信的震惊,有与有荣焉的窃喜,但更多的,是深深的懊悔和一种强烈的、想要重新建立联系的渴望。
如果……如果秦风能认回他这个父亲,那眼前这点资金困境,岂不是他一句话就能解决?甚至,他的秦氏建材,也能借此一飞冲天!
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狂滋生。
“爸,你发什么呆啊?钱到底给不给?”秦浩不满地催促道,打断了他的思绪。
秦志刚看着眼前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再想到那个已然屹立云端的嫡长子,心中更是烦躁,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没有!滚出去!让我静一静!”
秦浩骂骂咧咧地走了。
办公室内重新恢复安静,秦志刚却再也无法平静。他站起身,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最终,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拿起手机,翻找着一个他以为永远不会再拨打的号码——那是秦风多年前用的一个旧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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