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军火商，用汉阳造逆天改命 第88章 财政革新

忠勇军在洛阳大败清军的消息，很快便传到扬州。

在李二苟押送俘虏刚离开南京时，就有快马从南京离开，向扬州城通知。

扬州的百姓出城三十里迎接忠勇军胜利归来，这三十里路和城门至崇祯行宫的街道，早被洒扫一新，黄土垫道，净水泼街。

“来了！忠勇军的龙旗！”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人群顿时沸腾。

郑元勋等扬州富商本想出资筹备欢迎仪式，却被李默的首席财务官季礼拒绝了。季礼的原话是:“大都督说了，形式主义要不得，你们要是有心，就折现吧！”

郑元勋心里疯狂呐喊:来了，来了！又是这一套，李默穷疯了吧！

神州商会是会员们早已被李默绑在了身上，只能向季礼成立的神州钱庄交钱了事。

其他扬州商人见这些大佬都向神州钱庄捐款，不由得纷纷打听其中的秘密。

神州商会是会员们只能向季礼成立的神州钱庄交钱了事，其他扬州商人见这些大佬都向神州钱庄捐款，不由得纷纷打听其中的秘密。

郑元勋的茶室里，烟雾缭绕。

几个扬州布商、盐商围坐在紫檀木桌前，神色忐忑。

他们刚刚得知，郑元勋、王汝贤这些扬州顶尖的商界大佬，没有像往年一样大张旗鼓地筹备迎军仪式，而是默默将银子送进了“神州钱庄”——据说，这笔钱会直接变成忠勇军的军饷。

“郑老爷，这……这是何意啊？”年轻的绸缎商周明远忍不住开口，手指不安地敲着茶盏，“往年迎王师，不都是搭彩棚、摆宴席吗？怎么今年……”

郑元勋慢悠悠地啜了一口茶，眼皮都没抬。

“周掌柜，你觉得，是摆三天流水席让官兵吃个痛快有用……”他放下茶盏，指尖轻轻点了点桌面，“还是直接送几万两银子，让忠勇军多造几百杆火铳有用？”

众人面面相觑。

“可……这钱，真的能到军饷上？” 米行东家刘守财压低声音，“以往捐给官府，十两银子能有一两落到军营就不错了……”

郑元勋笑了，从袖中抽出一张盖着鲜红大印的票据，推到桌中央。

“神州钱庄，是忠勇军办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砸进水里，“每一笔银子，都有忠勇军的军需官签字画押。三个月后，你可以拿着这张票子，去洛阳亲眼看看——你的银子，是变成了火铳，还是炮弹。”

“还有啊，”郑元勋压低声音:“你们不是想入神州商会吗，李默酒坊的酒，皇家造纸工坊的纸，还有琉璃工坊的琉璃杯，可都是抢手货！”

郑元勋给了他们一个“你们懂的”的眼神。

室内一片寂静。

半晌，周明远猛地一拍大腿。

“那还摆什么宴席！我捐五千两！”

刘守财咽了口唾沫，犹豫道：“可……若是朝廷日后追究我们‘私通军镇’……”

郑元勋冷笑一声。

“朝廷？”他站起身，背对着众人，望向窗外飘扬的忠勇军红旗。

“现在能保住扬州、能杀鞑子的——是忠勇军，陛下的亲军！”

季礼将扬州商人的捐赠明细奏章送入崇祯行宫。

崇祯看到洛阳之战不仅收复失地，还能缴获军资、吸纳商捐，内心震撼。

他自幼受儒家教育，认为“仁义之师”不该与商贾纠缠，但李默的务实手段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治国之道。

崇祯问道:“季爱卿，太仓库查的怎么样了？”

季礼跪伏于地，声音沉稳却字字如刀:“陛下，臣奉旨核查太仓库历年账目，仅以算学核验，便见四大弊案——”

“第一 、陕西折色银，凭空捏造。账本上记载：崇祯十五年，收陕西折色银28万两。 实情确是：陕西当年大旱，陛下已下诏免赋，此银纯属虚报。

他们贪污的手法，是户部以“补欠赋”名目做账，实则瓜分入库。

具体涉案人员：户部陕西司郎中赵德义、太仓库大使周禄。”

“第二、 通州仓陈粮，百年不腐、册记账载：通州仓存永乐朝漕粮50万石，“历久如新”。

但实情是：臣查《仓储则例》，粮储超三年即腐，此乃虚账，仓场太监年年以“新抵旧”，倒卖官粮，仅此一项年贪8万两。

臣这里有账册铁证：仓吏私账载有“某年实存粮11万石，虚报31万石”字样。”

“第三、军饷空转，吸血边关。户部拨辽东饷20万两 → 兵部转漕运 → 漕运“漂没”6万两 → 余银14万两竟回流户部。

这样的后便是，实际发至将士手中不足5万两，九边饿殍遍地皆源于此。臣以“复式记账法”追银流，三司合谋证据确凿。”

“第四、火器采购，贪墨成链。

账面上记载：工部申领造铳银30万两，交付“鲁密铳2万杆”。

经过实际实查:兵部档案显示，边军实收仅1万杆。而工部作坊产量记录为1.2万杆。

8千杆火铳的银两约12万两，转入南京教坊司账目，用于……”

季礼顿住，瞥向王承恩。

“够了！”崇祯手指捏碎茶盏，鲜血混着茶水滴落龙袍：“好啊！朕的将士饿着肚子杀贼，他们倒吃出个脑满肠肥！”

崇祯说完，突然紧盯季礼：“这些账……阮大铖（前户部尚书）可曾过目？” 崇祯试探文官集团是否全员涉案。

季礼点头。

崇祯闭眼片刻后，冷笑：“朕记得，清吏司郎中是正五品？即日起，季卿兼领户部稽核司主事，专查天下钱粮账目——直接对朕和李默负责！”

崇祯想起李默临走前跟他说过的话，对季礼问道:“李默在去洛阳之前，跟我说过，让薄钰和你铸造银元，如今怎么样了？有没有样品？”

季礼跪伏在那，不敢抬头:“回陛下，却有此事，钢铁工坊刚刚建成，正在实验锻造工具，大都督曾说过，在铸币车床制造出来前，不得制造银币，所以还未制作。”

李默没有跟崇祯说过此事，他问到:“现在不能制作吗？”

季礼回答:“回陛下，能做。但是耗费颇大。”

崇祯听完，点点头:“李默说的确实有道理。”

然后，崇祯对王承恩使眼色：“去传张煌言。”

崇祯想让改革派介入军饷发放，切断贪官财路，为后续李默接管北方财政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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