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一听这话,顿时急了,她连忙追问:“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你是说我家淮州是在单相思不成?”
陆母心里还有些不高兴,没好气儿地反驳道:“她纪安然不过就是个孤女罢了,还顶着个天煞孤星的命格,有什么资格看不上我儿子?她凭什么呀!”
陆老太被陆母这几句话气得够呛,差点背过气去,她指着陆母,颤抖地说:“你……你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啊!难道你还希望那丫头继续缠着淮州不成?”
陆老太的话让陆母一时语塞,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随即便有些汕汕,她现在只要有跟自己儿子扯上关系的事情,脑子就开始发热。
“妈,我这不是一时之间想岔了吗,那丫头最好有自知之明,也省了淮州跟我置气。生分。”
陆老太瞥了老大媳妇一眼,不满的说道:“要说淮州媳妇这事,也是你做的不好,你要是早早的听我的给他定下,那还有这些个烂事,我的重孙都好几个了,偏你是谁也看不上,挑来挑去的,耽误了淮州。”
陆老太的这些埋怨的话,陆母还真的反驳不了,想着前几年,她也确实是想着万里挑一的来给儿子找媳妇的。
可这不是一直都没有合适的吗?
“妈,咱们现在就不要说这些了,我不也是想着淮州是老大,这媳妇要好好寻摸的吗?”
想了想,转移话题说到:“再怎么不济,我也帮淮州挡了一朵烂桃花不是?”
陆老太知道大儿媳说的是韩家的那个闺女。
听到韩家的事情,陆老太也是唏嘘不已,以前她还觉得那个丫头是个好的呢,除了比淮州大两岁,其他的也都合适。
也幸亏没成。
……
松江市,桦林县
纪安然终于回来了。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生生的走了两个多小时,这也就是小赵开着军用车送的她,这要是真的坐公交,还不得三个小时。
没办法啊,现在光是外面的温度就已经零下二十几度了,路上的雪都已经被压得结实,像冰面一样滑。
老宅是在一条小巷子里,距离巷子口倒是不远,也就百十来米。
车子开不进去,纪安然边让小赵将车子停在巷子口。
车上的东西太多,需要两人跑了两趟才将东西搬完。
纪安然裹紧身上的棉衣,想先去看看房子的情况,于是便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老宅迈进。
到了老宅门口,她望着那扇斑驳的门,手微微颤抖着伸出去,轻轻推开。
院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灰尘在透过窗户的微光中飞舞。
她缓缓走近,熟悉的场景一幕幕浮现,儿时的欢笑与泪水仿佛还在这屋子里回荡。
这个小院面积不大,正屋有三间,右手边是一间厨房。房屋的外墙用蓝色砖块砌成,而内部则使用土坯。
院墙完全由土坯构建而成,由于经历了多年的风吹雨打,外表已经残破不堪,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痕迹。
墙头上的枯草也长得有一尺高了,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小院的沧桑过往。
从厨房到大门之间有一片空地,原本这里是种植蔬菜的地方。
然而,如今这片土地已经荒芜,被枯黄的杂草所覆盖。
纪安然走到正屋门前,轻轻地将门上的门鼻摘下来,然后缓缓地推开了门。
门轴发出“嘎吱”一声,似乎在抗议长时间的闲置。
进入屋内,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的家具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尘,仿佛被时间遗忘。
不过,好在基本的家具和生活用品都还齐全,只需简单地打扫一下,就可以恢复使用。
纪安然再次的庆幸自己听从了傅远征的建议。
她原想着重新买一处房子的,这里的房子,她想要处理掉。
前世这座房子,被她乡下的堂伯一家霸占,她因为陆淮州,根本顾及不到这些,便没有争取。
这辈子,她想要及时的处理掉,这样就能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纪安然最怕麻烦。
现在,她很庆幸,县城这样的房子,卖掉容易,买到难。
小院的左边枣树下,有一口水井,井口上方覆盖着一块厚重的石板。
纪安然小心翼翼地掀开石板,探头向井里望去。
只见井口周围长满了一层厚厚的苔藓,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然而,令人惊喜的是,井水却异常清澈,宛如一面镜子,倒映着井口上方的天空。
就在这时,小赵紧跟着纪安然走进了小院。
他的手中提着从车上搬下来的各种物品。
当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时,顺便扫视了一眼这座小院,脸上露出一丝忧虑。
“纪同志,”小赵说道,“我看这小院需要好好修整一下才能入住啊。”
纪安然当然明白这一点,但他知道凡事都需要循序渐进,不能急于求成。
她微笑着回答道:“嗯,我知道,不过现在不着急,我以后慢慢修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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