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颐点开微信,叶明海已经把定位发了过来,备注栏里写着 “红门会所,进大门报我名字就行”。
他看了眼时间,刚过九点,离约定的中午还有两个多小时,正好再练习一下断金手心法,现在已经快到90%的熟练度了。
调息吐纳,全身心投入练习了一遍。
抬头看了眼挂钟,已经十点半。
他起身收拾了下,出门打车。
出租车往城郊方向开,越走周围越清静,最后停在一扇朱红色的大门前 —— 门楣上挂着块黑底金漆的匾额,写着 “红门” 两个字,看着低调却透着股贵气。
门口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安保,见德颐下车,立刻上前询问。
“我找叶明海,约好中午吃饭。” 德颐报了名字。
安保核对了下信息,做了个 “请” 的手势:“叶先生已经到了,在竹影轩等您,先生请。”
入门有身着旗袍的美女迎宾,德颐跟在她后面往里走,才发现会所里面别有洞天 —— 一条青石板路穿过庭院,路边种着成片的绿植,空气里还飘着淡淡的檀香。
沿途的房间都是中式院落风格,门帘低垂,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古琴声,感觉十分清静。
走到竹影轩门口,迎宾轻轻敲了敲门:“叶先生,德先生到了。”
“进来吧。” 叶明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德颐推门进去,房间里摆着一张红木圆桌,叶明海正坐在窗边喝茶,旁边还坐着个人 —— 正是凌虚子。
他今天换了件米白色的唐装棉服,头发用木簪挽着,手里拿着个紫砂茶壶,比昨天在旧物市场时多了几分儒雅。
“德老弟,可算来了!” 叶明海赶紧起身,指着旁边的椅子,“快坐!这是我师兄凌虚子,昨天你们见过的。”
凌虚子也放下茶壶,笑着拱手:“德先生,昨日之事多有冒犯,今天特意备了杯薄茶,给您赔个不是。”
德颐坐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茶杯,指尖刚碰到杯壁,腕间水膜就轻轻发烫 —— 兔小白的声音立刻响起:“注意凌虚子的脉!他左手搭在桌沿,脉搏跳得有点乱,尺脉虚,还有点沉滞,像是有旧伤在腰上!”
德颐不动声色地抬眼,果然看见凌虚子的左手悄悄往腰后挪了挪,像是坐着不太舒服。他端起茶杯抿了口,笑着说:“凌先生客气了,昨天的事都是误会,再说安三的身体也没事了,不用放在心上。”
凌虚子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愧色:“说起来还是要谢您。昨天您开的方子,安三喝了两副,今天早上说腰不酸了,之前的头晕也轻了。我行医这么多年,竟没看出他是痰湿淤堵,还是您眼光准。”
“凌先生过奖了,只是碰巧看出了症结。” 德颐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凌虚子的腰上,“不过我刚才看凌先生坐着的时候,好像有点不太自在,是不是腰上有旧伤?”
凌虚子愣了一下,随即苦笑:“德先生果然眼尖。年轻的时候练八极拳,不小心闪了腰,后来又常年给人针灸,久坐不动,落下了病根,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贴了不少膏药也不管用。”
“正好我懂点推拿,要是凌先生不介意,我可以帮您看看。” 德颐顺势提出,既显得自然,又能趁机摸清他的旧疾。
凌虚子眼睛一亮,立刻点头:“那太好了!早就听说德先生医术高超,要是能治好我的老毛病,真是太感谢了!”
叶明海在旁边笑着说:“师兄,你这可是找对人了!德老弟的本事,比咱们的大师姐还厉害!”
凌虚子转过身,背对着德颐坐下。
德颐伸出手,指尖刚碰到他的腰际,水膜就悄悄渗了进去 —— 果然,凌虚子腰侧有一块气脉淤堵得厉害,像是结了块硬疙瘩,周围的气血都绕着走。
“您这是旧伤没好透,又积了寒气,时间长了气血堵在腰阳关穴这儿了。” 德颐一边说,一边用指腹轻轻按揉,水膜顺着穴位慢慢疏通淤堵,“我先帮您把寒气散了,回头再给您开个方子,配合针灸,坚持半个月应该就能好。”
他的手法很轻,却带着股柔和的力道,凌虚子只觉得腰上暖暖的,原本发紧的地方渐渐松了下来,舒服得忍不住喟叹一声:“哎?真不疼了!德先生,您这手艺也太神了!”
“只是暂时缓解,还得后续调理。” 德颐收回手,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下一个方子 —— 里面有独活、杜仲、桑寄生这些治腰伤的药材,又加了点生姜和红枣,用来驱寒。
凌虚子接过方子,看得连连点头:“配伍得好!比我之前用的方子更对症!德先生,您这不仅懂符文,医术还这么厉害,真是难得的高人!”
这时,服务生开始上菜 —— 清蒸石斑鱼、红烧土猪肉、还有几道清炒时蔬,都是家常口味,却做得极为精致。
叶明海拿起酒瓶,给两人倒上酒:“来,德老弟,师兄,咱们先喝一杯!今天请德老弟来,一是为了昨天的误会赔罪,二是想跟德老弟聊聊龙山医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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