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的红浪漫婚介所里,暖黄色的灯光洒在木质地板上,映得整个屋子都透着股温馨。孙倩系着米白色的围裙,站在水槽前洗碗,指尖划过瓷碗边缘,动作却带着股明显的赌气意味——手里的海绵擦被她攥得变形,嘴里还小声嘀咕着:“什么筷子腿,不就是腿长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今天换了件浅紫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肩带细细的,衬得肩颈线条格外优美,裙摆刚到大腿中部,弯腰洗碗时,能隐约看到她腰后那道浅浅的腰线,白皙的小腿泡在温水里,泛着淡淡的光泽。苏琴靠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手机,看着她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倩倩,洗个碗而已,别把碗捏碎了,这可是我刚买的骨瓷碗。”
“要你管!”孙倩头也不回,却悄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她知道苏琴是故意逗她,可一想到明天刘高要去接那个长腿空姐唐婴宁,心里就像塞了团棉花,堵得慌。
苏琴没再逗她,转身回到客厅,窝在沙发里刷短视频。指尖划过屏幕,突然一个标题刺眼的视频跳了出来——《黑心婚介所收费不办事,征婚人讨说法反遭强暴,天州红浪漫婚介所丧尽天良!》
她皱着眉点开视频,画面里先是一段模糊的打斗片段,正是下午刘高教训赵刚同伙的场景,却被掐头去尾,只留下刘高动手的画面;紧接着画面一转,出现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被“按在地上”的片段,打了厚厚的马赛克,配文却写着“婚介所派人报复,女子遭强暴”。
视频下面的评论区早已炸开了锅,置顶评论是个匿名账号:“我去年也在红浪漫被骗过,想讨说法还被他们的人威胁,大家千万别去!”下面跟着一连串附和的评论,全是唾骂红浪漫“黑心”“霸道”的,甚至有人开始扒婚介所的地址和苏琴的个人信息。
苏琴关掉视频,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亚宁背后果然有人,这手段倒是比他自己碰瓷高明多了——不过,真当我罗刹女是好欺负的?”
她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加密号码,语气低沉:“帮我查个视频,标题是关于红浪漫婚介所的,查清楚是谁发的,背后有没有水军,还有那个匿名评论的账号,连根拔了。”
挂了电话,苏琴起身走到厨房门口,看着还在跟碗“较劲”的孙倩,笑着说:“倩倩,别洗了,明天让阿姨来收拾。跟你说个事,明天婴宁来,我让小高去接,正好让他看看什么叫大长腿,省得他总没见识。”
“谁要管他有没有见识!”孙倩猛地转过身,脸颊泛红,围裙带子还歪在一边,“我明天要去公司盯发布会的物料,没空跟你们瞎闹。”说完,她解下围裙,快步往楼上走,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却忘了把洗好的碗放进消毒柜。
苏琴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这醋坛子翻得,连碗都忘了放好。
刘高洗完澡,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纯棉T恤,下身是灰色运动短裤,露出结实的小腿肌肉。他把房间门反锁,又搬了张椅子抵在门后,自言自语道:“这次看你还怎么闯进来抢我被子。”
他走到床边,盘膝坐下,双手结印,闭上眼睛开始打坐。这是当年“怪老头”教他的静心之法——以前在龙牙特种部队,他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死神”,可自从兄弟们在一次任务中牺牲后,他每晚都被噩梦缠绕,直到学了这打坐之法,心才能慢慢静下来。这三年来,除了偶尔的特殊情况,每晚打坐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影。刘高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脑海里不再有杂七杂八的念头,只剩下一片平静。
将近十一点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刘高睁开眼睛,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林幼娘”——这丫头大半夜打电话,难道出什么事了?
他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林幼娘软软的声音,带着点委屈和慌乱:“大,大牛哥,你……你还没睡吧?”
“没睡,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刘高坐直身体,语气变得严肃。
“宿舍关门了,我……我没地方去了。”林幼娘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本来想去找我妈,可这么晚了怕吵醒她,以前的房子也退租了,大牛哥,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刘高皱了皱眉——林幼娘平时很乖,怎么会这么晚还在外面?他本想让她找个附近的宾馆先住下,可一想到她一个小姑娘大半夜在外面不安全,还是软了心:“你在校门口等我,我二十分钟到。”
挂了电话,刘高快速换好衣服,抓起外套就往外走。他怕被苏琴撞见追问,没走正门,翻窗户跳了出去——楼下的摩托车被他推到巷口才发动,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天州大学门口,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偶尔有几辆车驶过。林幼娘站在路边,手里紧紧攥着手机,指节都泛白了。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短款露脐T恤,下面是浅粉色的包臀短裙,裙摆刚到大腿根,露出白皙修长的腿,脚上是一双白色帆布鞋。这是她妈妈张小花特意让她穿的,说“这样才能勾住大牛哥”,可站在路边,过往男人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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