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州第一医院的VIP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渡边太郎的嘶吼,显得格外压抑。他蜷缩在床上,浑身肿胀得像个发面馒头,每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的冷汗浸湿了枕套,眼神涣散,嘴里反复念叨着:“妖法……他会妖法……我要回倭国……”
主治医生拿着检查报告,站在床边,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渡边先生,您的各项指标都正常,没有外伤,没有内伤,肿胀原因我们实在查不出来。要不……您再想想,当时有没有撞到什么特别的东西?”
“撞个屁!是被人打的!被刘高那个小杂种打的!”渡边太郎突然暴起,想伸手抓医生,却因为浑身疼痛,又重重摔回床上,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们都是废物!连个伤都查不出来!我要投诉你们!我要转院!”
杨乘风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脸色憔悴,眼底满是疲惫。他看着渡边太郎这副疯魔的样子,心里既害怕又庆幸——幸好自己签了转让协议,没跟刘高硬刚,否则现在躺在这里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渡边先生,您别激动,转院的事我来安排。”杨乘风赶紧上前安抚,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尽快离开天州——刘高太可怕了,连伤人都能做到不留痕迹,再待下去,自己小命都难保。
另一边,刘高骑着摩托车,停在一家咖啡馆门口。吕贝贝早就等在那里,看到刘高,赶紧屁颠屁颠跑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礼品袋:“刘先生,您来了!这是我托人从云南带的普洱茶,您尝尝。”
刘高接过礼品袋,随手放在摩托车上,从兜里掏出风月会所的转让协议,递给吕贝贝:“签了吧,以后会所挂在你名下,利润你拿一半。”
吕贝贝接过协议,手指都在发抖——他揉了揉眼睛,确认上面“一元转让”和刘高的签名是真的,瞬间激动得差点跪下来:“刘先生!您真把会所给我了?这……这太贵重了!”
“拿着吧。”刘高靠在摩托车上,语气随意,“以后会所里的事,你多盯着点,尤其是尾岛会社的人,一旦有动静,立刻告诉我。”
“您放心!我保证盯紧了!”吕贝贝拍着胸脯保证,眼神里满是崇拜,“以后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别说会所,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吕贝贝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刘高笑了笑,没再多说,骑上摩托车:“我还有事,先走了。”
“刘先生慢走!”吕贝贝站在原地,看着刘高的背影,心里激动得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跟着刘高,自己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未央集团门口,夕阳的余晖洒在大楼玻璃幕墙上,泛着金色的光芒。陈兵看到刘高的摩托车,赶紧跑过来,压低声音:“刘哥,有个事得跟您说。”
“怎么了?”刘高停稳车,摘下头盔。
“张阿姨来公司后,最近总有人在门口转悠,鬼鬼祟祟的。”陈兵皱着眉头,“我过去问过,他说只是路过,可我看他眼神不对,像是在盯梢。”
“长什么样?”刘高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中等身材,左手好像不太好使,脸上有一道疤,看着挺凶的。”陈兵回忆着。
刘高心里咯噔一下——是曾彪!那个被自己废了一只手的混蛋,竟然还不死心!
“知道了。”刘高拍了拍陈兵的肩膀,“以后再看到他,直接抓起来,别让他跑了。”
“好嘞!”陈兵赶紧点头,心里暗暗佩服——刘哥就是厉害,一听描述就知道是谁。
不远处的大树后面,曾彪缩在阴影里,看着刘高走进未央集团,眼神里满是怨毒。他的左手空荡荡的,袖子挽得老高,露出截肢后丑陋的疤痕——上次被刘高踩碎手骨后,他没钱治,拖到最后只能截肢,现在连吃饭都得用右手,心里早就把刘高恨到了骨子里。
“刘高……张小花……”曾彪咬着牙,拳头攥得咯咯响,“你们等着,我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他不敢直接找刘高,就想先抓张小花或者林幼娘,再把林幼娘卖了换钱——上次他联系的“狼哥”,专门收年轻女孩,上次说给五万,这次他要价十万,肯定能成。
曾彪摸出手机,躲在树后,压低声音拨通了“狼哥”的电话:“狼哥,上次跟你说的那个女孩,我找到机会了!十万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看行不?”
“十万?你抢钱呢?”电话那头传来粗哑的声音。
“狼哥,这女孩长得特别漂亮,还是大学生,处女!十万绝对值!”曾彪赶紧说,“而且她妈在未央集团上班,我能把她骗出来,绝对安全,不会有麻烦!”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说:“行,明天晚上八点,在城东废弃工厂交易,别耍花样,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放心!我绝对不耍花样!”曾彪挂了电话,嘴角勾起一抹阴笑,转身朝着天州大学的方向走去——林幼娘在那里上学,他得先去踩点,确保明天能顺利把人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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