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贝贝站在台阶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年轻人,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敢在这撒野,你怕是活腻了。”
他在天州混了几十年,从没人敢这么不给自己面子,更何况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
“这里是你家啊。”刘高双手插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怎么,吕爷连自己家都不认得了?看来脑子不太好使。”
“你找死!”一名壮汉忍不住了,挥舞着钢管朝着刘高的脑袋砸过来。这一棍又快又狠,要是砸中,轻则头破血流,重则脑震荡。
刘高却纹丝不动,等钢管快到眼前时,突然抬手抓住壮汉的手腕,轻轻往下一压。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壮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跪倒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
吕贝贝的眼皮猛地一跳——这身手,不简单!
“爸!他太嚣张了!让兄弟们废了他!”吕峰躲在吕贝贝身后,指着刘高尖叫。他刚才被刘高打了一巴掌,现在看到刘高又动手,心里又怕又气。
吕贝贝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头。周围的打手们立刻明白了意思,密密麻麻围上来上百人,手里的家伙挥舞着,朝着刘高冲过去。
“小子,今天就让你知道,得罪吕爷的下场!”
“兄弟们,上!废了他!”
打手们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庭院里瞬间乱成一团。吕贝贝和吕峰站在台阶上,眼神里满是期待——这么多人,就算刘高再能打,也肯定寡不敌众。
可下一秒,他们就傻眼了。
刘高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他不使用任何武器,只用拳头和脚,每一次出手都精准地打在打手的要害部位。有的打手被他一拳砸在胸口,当场倒在地上;有的被他一脚踹在膝盖上,惨叫着跪倒在地;还有的刚举起钢管,就被他抓住手腕,轻轻一拧,钢管“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手腕也瞬间脱臼。
不到两分钟,上百名打手就倒在地上哀嚎,庭院里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再也没人敢站起来。
吕贝贝倒抽了一口凉气,手里的玉扳指差点掉在地上。他活了这么大,从没见过这么能打的人——这哪里是打架,简直是单方面的碾压!
刘高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步步朝着台阶上的吕贝贝走去。阳光落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边,眼神里的冰冷让吕贝贝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吕爷,现在,该我们算账了。”刘高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吕贝贝突然抬手,一巴掌抽在吕峰的脸上,声音响亮:“孽子!都是你惹的祸!”
吕峰被打得懵了,捂着脸委屈地说:“爸,你怎么打我啊?是他先动手的!”
“闭嘴!”吕贝贝又踹了吕峰一脚,“还不快给刘先生道歉!”
他心里打得算盘精着呢——现在不牺牲吕峰,难道让自己跟这个煞星硬碰硬?
刘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整懵了——这吕贝贝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啊!刚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现在竟然逼着儿子道歉。
“爸,我不道歉!他折断了我的手指,还打了我!”吕峰梗着脖子,满脸不服气。
“你道不道歉?”吕贝贝眼神凶狠地盯着吕峰,手里的拳头攥得咯咯响。
吕峰被父亲的眼神吓住了,犹豫了半天,还是不情不愿地跪倒在刘高面前,小声说:“对不起,刘先生,我错了。”
“刘先生,您大人有大量,别跟这孩子一般见识。”吕贝贝满脸堆笑,态度恭敬得像个奴才,“今晚我做东,请您去最好的酒店吃饭,给您赔礼道歉,您看怎么样?”
“你算个屁。”刘高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我要的不是吃饭,是公道。”
他指了指吕峰,对吕贝贝说:“你儿子不是想要我一条腿吗?现在,你亲自打断他一条腿,这事就算了。”
吕贝贝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刘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结,您开个价,多少钱我都给!”
“我开价?”刘高冷笑一声,“一百亿。你拿得出来吗?”
吕贝贝的嘴角抽了抽——他要是有一百亿,早就退出江湖,去国外享清福了,哪里还会在这里跟人打打杀杀?
“刘先生,您真会开玩笑。”吕贝贝尴尬地笑了笑。
“谁跟你开玩笑了。”刘高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要么,你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去警局自首;要么,明天我就砸了你所有的酒吧,让你在天州混不下去。”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吕爷,你演戏的本事挺厉害啊。”
吕贝贝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刘高继续说道:“我原本以为,夜蔷薇保持完璧之身,是因为你真的不行。可现在看来,你是另有所图啊。”
说完,刘高转身就走,根本不给吕贝贝解释的机会。他早就看出来了,吕贝贝对夜蔷薇那么“宽容”,根本不是因为身体不行,身体不行也可以很变态,但他是怕夜蔷薇背后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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