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牙审讯室外的走廊里,灯光惨白,映得朱雀的脸格外严肃。她手里攥着一份调查报告,指尖微微泛白,走到白虎身边,迟疑着开口:“白虎,你有没有想过,邱伯当初让赵半城冒充‘黑熊’,可能是故意的?”
白虎正烦躁地抽烟,闻言愣了一下,烟灰掉在黑色作战服上,他随手掸掉,盯着朱雀:“故意的?你的意思是,邱伯想用赵半城当诱饵?”
“我不确定,但线索太蹊跷了。”朱雀递过调查报告,“你看,之前抓的‘黑熊’赵亚麻,抓了那么多人做基因研究,他一死,背后的人就断了踪迹。邱伯作为邱泽的老手下,不可能不知道‘黑熊’的底细,他让赵半城顶这个名号,说不定就是想把真正的幕后黑手引出来。”
白虎接过报告,快速翻了几页,眉头越皱越紧:“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那现在赵小黑被劫,会不会就是幕后黑手怕她暴露,才动手的?”
“极有可能。”朱雀点头,“我现在就去凤凰山周边排查,警方虽然封了山,但对方说不定还藏在附近。”
“好,你去盯着,有情况立刻联系我。”白虎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待朱雀走远,他掐灭烟头,脸上的凝重瞬间褪去,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快步走向停车场,开车朝着城郊的废弃烂尾楼驶去。
那片烂尾楼早已废弃多年,荒草齐腰,生锈的钢筋从水泥里探出来,像狰狞的白骨。大铁门紧闭,上面焊着斑驳的铁锁,可白虎按了三声喇叭——一长两短,铁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几个穿着黑色卫衣、荷枪实弹的人站在门后,看到白虎,立刻让开道路。
白虎把车停在烂尾楼前,徒步走进阴暗的楼道,灰尘在从破窗透进来的阳光里飞舞。地下室的门隐藏在楼梯间拐角,推开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地下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照在正中央的椅子上——赵小黑被绑在椅子上,手腕和脚踝都被粗麻绳勒出红痕,脑袋无力地耷拉着,头发凌乱,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旁边站着两个黑衣人,手里拿着电击棍,眼神冰冷。
“招了吗?”白虎走到赵小黑面前,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黑衣人摇头:“嘴硬得很,只说自己是罗刹女,问什么都不答。”
白虎一把揪住赵小黑的头发,强迫她抬头——赵小黑的眼睛布满血丝,脸颊红肿,却依旧透着一股癫狂。她看到白虎,瞳孔骤然收缩:“你是龙牙的人……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白虎冷笑,一巴掌抽在她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地下室回荡,“别装了,你根本不是罗刹女!说,是谁给你注射的基因药物?背后的人是谁?说了,我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我就是罗刹女!”赵小黑挣扎着,绳子勒得她肩膀生疼,“你们抓错人了!有本事就杀了我!”
“杀你?太便宜你了。”白虎松开手,赵小黑的脑袋重重垂下去,“你不是想当诱饵吗?我就成全你——你背后的人肯定不会放任你不管,等他们来救你,我就瓮中捉鳖!”他说完,转身走出地下室,留下两个黑衣人继续看守,地下室里只剩下赵小黑粗重的喘息声,和灯泡“滋滋”的电流声。
与此同时,刘高告别孙倩后,开着阿斯顿马丁往凤凰山赶。副驾驶座上放着一支孙倩落下的珍珠发夹,米白色的珍珠圆润有光泽,是早上孙倩特意戴的,说搭配她的雪纺连衣裙好看。刘高拿起发夹,指尖摩挲着珍珠,想起早上孙倩娇嗔的模样,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他得尽快处理完拍卖会的事,早点回来陪她。
他掏出手机,给夜蔷薇打了个电话:“罗刹女被劫的事,你知道多少?”
“主人,我只查到是昨晚在凤凰山高速被劫,对方火力很猛,没留下线索。”夜蔷薇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清冷,“您要去凤凰山拍卖会?”
“嗯,秦峰邀请我去的。”刘高看了一眼路边的路牌,离凤凰山还有五公里,“你想办法潜入拍卖会,确认七星八卦盘的情况,能拿到最好,拿不到就先盯着,别暴露自己。”
“明白,主人。”夜蔷薇应下,挂了电话。
刘高刚收起手机,就看到前方拉起了黄色警戒线,几个穿着警服的人站在路口,拦住了过往车辆。他减速停车,一个年轻警察走过来,敬了个礼:“同志,凤凰山现在实行封锁,禁止入内,请你掉头。”
“我是来参加拍卖会的,秦峰邀请我来的。”刘高拿出手机,想给白国富(原唐定国)打个电话——孙成说过白国富亲自坐镇封锁线,有他的话应该能进去。
可还没拨通,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尖利的女声:“凭什么不让我们进?你们知道我干爹是谁吗?”
刘高回头,只见一辆黑色奔驰停在后面,车门打开,一个女人扭着腰走下来——是姜小丽。她今天穿了一条亮片露肩长裙,银色的亮片在阳光下闪得人眼晕,裙摆短到大腿根,露出两条裹着肉色丝袜的腿,踩着十厘米的银色细高跟,走路时裙摆晃来晃去,刻意露出的锁骨上戴着一条粗金项链,妆容浓艳,口红是正红色,像刚喝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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