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在医院里,刀疤脸坐着轮椅冲进赵信的病房,他脸上还带着淤青,走路一瘸一拐,显然刚才被刘高揍得不轻。
怎么搞的?赵信心里烦躁极了,八个打一个都打不过。
刀疤脸咽了口唾沫,心有余悸地把刚才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愤愤不平地说:赵公子,那混蛋不仅把兄弟们都打了,还讹了我们一笔钱,这损失你可得给我补上!
赵信听得眉头紧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打着石膏的腿,现在还疼得钻心。原本以为派刀疤脸去能轻松搞定,没想到这刘高竟然这么能打。
多少钱?赵信咬着牙问道,心里却暗自庆幸自己没亲自下场。
刀疤脸拿出手机,点开计算器假装算了算,抬头道:一条腿五万块,童叟无欺。我们八个人,你给一百一十五万就行。
什么?赵信愣住了,就算一条腿五万,八个人也该是八十万,你这一百一十五万是怎么算出来的?
刀疤脸一本正经地说:赵公子,男人不都有三条腿吗?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赵信托着下巴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三条腿是什么意思,顿时嘴角抽搐。这混蛋竟然还敢开这种玩笑,关键是自己还没法反驳。
不对啊,赵信皱着眉,就算三条腿,八个人也该是一百一十五万,你这还差五万呢。
刀疤脸叹了口气,故作惋惜地说:我有个兄弟前阵子玩得太疯,被他女朋友老公抓了现行,不小心折了一条,现在就剩两条了,总不能让他吃亏吧?
噗——跪在旁边的冯桥生没忍住,当场笑喷出来。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赵信狠狠瞪了他一眼,脸颊却也有些发烫。这刀疤脸,真是荤素不忌。
冯桥生赶紧捂住嘴,憋得满脸通红:赵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您看,我按照您的吩咐做的,结果损失惨重,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妈的,我哪知道该怎么办!赵信揉着太阳穴,感觉一个头两个大。订婚宴丢了脸,现在又平白无故要损失一百多万,还被老爹抓了现行,真是倒霉透顶。
但这口气他咽不下。
冯桥生看赵信脸色难看,眼珠一转,凑到病床前压低声音说:赵公子,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有屁快放。赵信没好气地说。
冯桥生瞥了刀疤脸一眼,阴恻恻地说:只要把孙倩弄晕,再弄到床上拍点照片,还怕她不从?到时候别说公司了,她本人都得乖乖听您的。
赵信眼睛一亮,深深看了冯桥生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还是冯副总有文化,这主意不错!
他抬头看向刀疤脸:刀哥,钱我回头就打给你。既然刘高不好对付,那孙倩总该没问题吧?
刀疤脸平白多赚了三十五万,心里正偷着乐,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一个女人而已,还能翻了天不成?
刘高收拾完刀疤脸一群人,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又回到了他家的老院子,故地重游,他想好好找找他父母的线索。
他推开那扇熟悉的破败木门,走进了童年生活的院子。
院子里长满了齐腰高的杂草,只有角落里那棵老槐树还枝繁叶茂。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落在满是灰尘的石桌上,恍惚间仿佛还能看到小时候和苏琴分食西瓜的场景。
物是人非啊。刘高叹了口气,走到东墙边。那里有个拳头大小的洞,是他小时候偷看隔壁王阿姨洗澡挖的,后来被苏琴发现,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还用石头堵上了。
没想到现在石头又被抠掉了,洞口干干净净,显然经常有人用。刘高突然想起,大概**岁那年,他偶然发现王阿姨竟然透过这个洞偷看自己洗澡,当时吓得他再也不敢在家里洗澡了。
真是段奇葩的童年。刘高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走进屋里。
屋里空荡荡的,所有家具都被搬走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墙壁和满地灰尘。想要找到当年父母失踪的线索,看来是不可能了。
他在屋里发了半个小时的呆,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院外传来压低的说话声。
难道王阿姨回来了?刘高心里一动,悄悄走到门口探头望去。
只见隔壁门口站着个穿碎花连衣裙、戴宽檐太阳帽的,背对着他,正对着门里低声说着什么。那身材高大,穿着裙子显得格外别扭,尤其是胯宽腰粗,走路姿势也怪怪的。
刘高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等那说完话转过身,他顿时眼睛瞪得像铜铃——那扭动屁股走路的样子,简直比男人还僵硬!
他快步走上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位大姐......
小哥哥,有事吗?一道掐着嗓子的公鸭嗓响起,听得刘高浑身起鸡皮疙瘩。
转过身,摘下太阳帽,露出一张涂着厚厚粉底、画着烈焰红唇的脸。虽然刻意化了妆,但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和熟悉的眉眼,刘高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
靠!孙成?刘高吓得后退一步,差点当场去世,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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