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贝贝的病房里,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白色的床单上,映得空气中的浮尘都清晰可见。刘高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指尖轻轻碰了碰吕贝贝打石膏的左腿,动作轻柔,生怕碰疼他:“恢复得还行,医生说什么时候能拆石膏?”
吕贝贝原本还躺着,一看到刘高伸手,瞬间激动得想坐起来,结果动作太急,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刘高赶紧按住他的肩膀,无奈道:“躺着别动,急什么?”
“刘爷,您亲自来看我,我激动啊!”吕贝贝的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哽咽,“您为了我杀了郭度,还让六子他们来伺候我,我这辈子都跟定您了!要是您不嫌弃,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都行!”
刘高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温和:“别胡说,大家都是兄弟,你受了伤,我当然要来看你。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六子他们手底下的产业,还得交给你打理——他们那点能耐,也就欺负欺负小混混,正经做事还得靠你。”
“真的?”吕贝贝眼睛瞬间亮了,原本还蔫蔫的精气神一下子提了起来,连伤口的疼都忘了,“刘爷,您放心!我肯定把产业管得妥妥当当的,绝不让您失望!”
六爷和两个手下站在旁边,听到这话,脸上满是不情愿,却不敢反驳——刘高的话就是圣旨,他们要是敢说半个“不”字,指不定会有什么下场。六爷偷偷翻了个白眼,心里嘀咕:这吕贝贝也太会装了,以前抢地盘的时候比谁都凶,现在对着刘高,比孙子还乖。
刘高像是没看到六爷的小动作,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你侄子吕峰,还在牢里吧?”
吕贝贝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叹了口气:“是,那小子年轻不懂事,犯了错,该受罚。我也去看过他几次,他说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也就是一时糊涂,没犯什么大错。”刘高摆了摆手,转头对站在门口的夜蔷薇说:“蔷薇,回头你去趟警局,看看能不能把吕峰保出来。但跟吕贝贝说清楚,要是吕峰出来后再犯事,不管是谁说情,都饶不了他。”
夜蔷薇穿着一身黑色紧身作战服,面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尤其是腰腹间的马甲线,在阳光下发着健康的光泽;黑色长靴包裹着笔直的小腿,裤脚塞进靴筒里,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脚踝,长发束成高马尾,显得干练又性感。她点点头,声音清脆:“明白,主人,我明天就去办。”
吕贝贝听到这话,瞬间激动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挣扎着就要下床给刘高磕头,刘高赶紧按住他:“别来这套,好好养伤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
“刘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吕贝贝哭得像个孩子,“我没什么能报答您的,要是我有女儿,肯定让她给您当牛做马服侍你一辈子!可惜我只有儿子,回头我让他给您端茶倒水!”
刘高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吕贝贝又聊了几句注意事项,才起身离开——他还得去看看孙庆民,顺便琢磨琢磨郭雷的事,那家伙带着人来报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走出病房,走廊里很安静,只有护士推着治疗车走过的声音。刘高刚拐过拐角,就听到两道熟悉的声音传来,一个尖利,一个青涩。
“妈,你拽我来医院干嘛啊?我还得回去写作业呢!”是林幼娘的声音,带着不情愿。
林幼娘穿着一条浅蓝色的连衣裙,领口有小小的碎花,裙摆到膝盖,显得青涩又可爱;头发扎成低马尾,发尾微微卷曲,脸上还带着学生气的稚嫩,跟在张小花身后,一脸委屈。
张小花穿着一件艳红色的短袖上衣,下身是黑色紧身裤,勾勒出有些臃肿的身材,脚上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水果,她回头瞪了林幼娘一眼:“写什么作业?作业有你妈我的幸福重要?我跟你说,今天这事你必须陪我来,学着点怎么讨男人喜欢!”
“妈,你到底想干嘛啊?”林幼娘小声嘀咕,“上次被曾彪坑了还不够吗?”
“那能一样吗?”张小花停下脚步,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算计,“曾彪是个骗子,可孙庆民不一样!他是退休老教授,现在还在未央集团管研发部,我打听了,孙倩每年给他一百万工资,还有分红!虽然他年纪大了点,但有钱啊!要是我能跟他在一起,咱们以后就是有钱人了,你也不用天天省钱买平多多了!”
林幼娘的脸瞬间红了,拉着张小花的衣角:“妈,孙教授都能当我爷爷了,你怎么能打他的主意?万一……万一他身体不好,累死在你床上怎么办?”
“累死,怎么可能?”张小花拍开她的手,一脸不在乎,“我技术好,能照顾他!再说了,他要是真不行,那他的钱不还是咱们的?你这丫头,就是太单纯,跟你妈学着点,别傻乎乎的!”
刘高躲在拐角后面,听着母女俩的对话,整个人都懵了——张小花这算盘打得也太响了,连孙庆民这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都想算计,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还是决定过去看看,别真让张小花把孙庆民给“缠”上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