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高开着秦楚堂那辆保时捷911,引擎的轰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婚介所门口的路灯泛着暖黄的光,他把车稳稳停在路边,刚推开车门,小腹就传来一阵憋胀——刚才在秋明山山顶没顾上解决,现在终于熬不住了。
他快步冲进婚介所,玄关处的感应灯“啪”地亮起,照亮了不大的客厅。客厅里还留着苏琴白天泡的茶,茶杯里的茶叶已经凉透,沙发上搭着一件她的米色针织衫。刘高没心思细看,径直朝着洗手间跑去,手已经按在了门把手上。
“咔嗒”一声,门被推开的瞬间,刘高的眼睛突然瞪圆——洗手间里雾气弥漫,磨砂玻璃门没关,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有一道清脆的女声在哼着歌。更让他心跳加速的是,玻璃门的缝隙里,能看到一片雪白的肌肤,身材凸凹有致,还有水珠顺着腰线往下滑的痕迹。
“我靠!”刘高下意识想退出去,可里面的人已经察觉到动静,一道带着水汽的身影猛地转身,紧接着,一只白皙的脚带着水花踹了过来,速度快得让他都愣了一下。
“刘高!你给我滚出去!”白洁的尖叫划破空气,她慌忙扯过挂在墙上的白色浴巾,胡乱裹在身上,另一只手抓起洗手台上的手机,朝着刘高就砸了过去。
刘高伸手接住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竟然在播放一段暧昧的小视频,声音还没关,腻腻的喘息声瞬间填满了整个空间。他挑了挑眉,故意晃了晃手机:“白大小姐,我就是想尿个尿,谁知道你洗澡不关门还看这个?口味挺重啊。”
“你胡说!”白洁的脸颊瞬间红透,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苏琴姐说她今晚不回来,你也好几天没回,我才没关门的!谁知道你突然冒出来!”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抢手机,浴巾滑落了一角,露出一大片细腻的肌肤,看得刘高喉咙发紧。
“先把手机还我!”白洁急得跺脚,浴巾又往下滑了点,她赶紧伸手拽住,眼神却像淬了火似的瞪着刘高。
“急什么?”刘高把手机揣进兜里,故意逗她,“我还没看完呢,这女主角身材不如你,叫声也没你好听。”
“你流氓!”白洁气得眼睛都红了,抓起旁边的漱口杯就砸过去,“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喊人了!”
刘高躲过漱口杯,见她真急了,也不敢再逗,转身退出洗手间,顺手帮她带上了门。门刚关上,里面就传来白洁慌乱的声音:“不准在外面偷听!不然我饶不了你!”
“放心,我没那癖好!”刘高靠在墙上,小腹的憋胀感越来越强烈,他朝着里面喊:“我说,你能快点吗?我快憋不住了!”
“憋着!谁让你突然闯进来的!”白洁的声音带着点得意,“有本事你找个娃娃解决啊!”
“娃娃?我是尿急,你想啥呢!”
刘高扫了一眼客厅的茶几,上面放着一瓶没喝完的脉动,他走过去拿起瓶子,又看了看自己,无奈地叹了口气:“不行,脉动的口太小,装不下。”
洗手间里没了声音,刘高知道白洁是故意晾着他,只能咬咬牙,推开门走出婚介所。外面的夜风有点凉,他绕到婚介所后面的小巷里,这里没路灯,只有远处的霓虹灯偶尔照过来一点光。解决完需求,他刚系好裤子,眼角余光就瞥见斜对面的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正是那晚监视婚介所的那辆!
刘高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晚他折断了司机的手腕,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还敢来!他悄悄摸了过去,脚步放得极轻,尽量不发出声音。
可还没等他靠近,轿车的车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从里面跌跌撞撞跑出来,正是上次那个被他折断手腕的司机。男人看到刘高,身体猛地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刘爷!刘爷您救救我!求您救救我!”司机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死死抓着刘高的裤腿,指节都泛了白。他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眼下乌青一片,看起来像是熬了好几天没睡,脸上满是惊恐,连说话都在发抖。
刘高皱了皱眉,踢开他的手:“起来说,你又来监视我,现在求我救你?什么意思?”
“不是我想监视您!是邱泽!是邱泽让我来的!”司机赶紧爬起来,却不敢站直,弯着腰,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邱泽说先把天州的黑道收拢了,再对付您。可,可他死了!他被人杀了!那个女人太可怕了,跟疯了一样!刘爷,您能打败和尚,肯定很厉害,求您救救我!”
“邱泽死了。”刘高心里一动,想起夜蔷薇之前的电话,“你怎么知道的?你当时在场?”
司机点点头,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我,我本来想回去给邱泽复命,刚到他别墅门口,就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冲进去。我躲在树后面,看到她把邱泽的手下全杀了——有的被她用铁棍砸死,有的被她用嘴咬脖子,当场就咬死了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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