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轿车里,司机捂着被折断的手腕,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淌,眼神里满是惊恐。他看着刘高的背影消失在婚介所门口,不敢多待,用没受伤的左手颤抖着挂挡,车子“吱呀”一声窜了出去,慌不择路地逃离了现场。
驶出两条街后,司机才敢停在路边,掏出手机,手指哆嗦着拨通了邱泽的电话,声音带着哭腔:“邱,邱伯……那个小子发现我了,还,还把我的手腕折断了……”
电话那头,邱泽正身处一间阴暗潮湿的地下室。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亮着,灯光下,一个浑身**的女人被粗麻绳绑在铁床上,嘴里塞着布条,眼神里满是绝望。邱泽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铁夹子,夹子顶端夹着一块烧得通红的铁片,铁片冒着热气,散发出刺鼻的铁锈味。
“求求你……饶了我……”女人的声音从布条缝隙里挤出来,带着哭腔,身体不停颤抖。
“饶了你?”邱泽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眼神里满是变态的兴奋,“咱们可是说好的,玩一次八千块,你收了钱,怎么能反悔?”他说着,猛地将烧红的铁片按在女人的胸口。
“滋啦——”
皮肉被烫熟的声音刺耳至极,一股烤肉般的焦糊味弥漫在房间里。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扭动,可绳子绑得太紧,根本挣脱不开。没几秒,她的眼睛一翻,当场晕了过去。
邱泽脸上的兴奋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失望,他把铁夹子扔在地上,不屑地撇了撇嘴:“真是没用,才一下就晕了。赵小黑可比你能扛多了,这种时候连哼都不会哼一声。”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接过手下递来的手机,语气冰冷:“说,怎么回事?”
司机赶紧把自己被刘高发现、手腕被折断的经过说了一遍,连一个细节都不敢漏。
邱泽眯起眼睛,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倒是挺警觉,这小子,我越来越感兴趣了。”他沉吟片刻,道:“行了,暂时别盯着婚介所了,把跟他有关系的人都盯紧——未央集团的孙倩、酒吧的夜蔷薇,还有那个吕贝贝,都给我查清楚。等我忙完手里的事,再好好跟他玩玩。”
挂了电话,邱泽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和尚。和尚穿着黑色背心,露出结实的胳膊,脸上带着敬畏:“邱伯,接下来咱们对谁动手?”
邱泽拿起桌上的雪茄,手下赶紧给他点燃。他深吸一口,烟雾从鼻孔里喷出,笼罩在他阴鸷的脸上:“如今天州的灰道上,谁的风头最盛?”
“应该是吕贝贝。”和尚赶紧回答,“我派人查过,吕贝贝最近把风月会所收编了。风月会所以前的老板杨乘风,听说跟倭国人有关系,可自从吕贝贝接手后,杨乘风就失踪了,有人说他跑国外了,也有人说被吕贝贝处理了。现在道上的人都说,吕贝贝背后有大人物撑腰,特别嚣张。”
“吕贝贝?”邱泽皱了皱眉,“就是那个酒吧一条街的混混头子?”
“是。”和尚点头,“听说他最近还抢了不少以前杨乘风的生意,连周边几个区的小混混都听他的。”
邱泽笑了,雪茄烟头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有意思。既然他这么嚣张,那就拿他开刀。我倒要看看,他背后到底站着什么‘真神’。”
婚介所里,暖黄色的灯光照亮了整个房间,墙上挂着几幅温馨的婚纱照,沙发上摆着粉色的靠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苏琴正拉着林晓雅的手,笑得眼睛都眯了,不停上下打量着她。
“晓雅,你回国怎么不提前跟我说?我好去机场接你啊!”苏琴的语气格外热情,拉着林晓雅的手晃了晃,“咱们上次在米国见面,都快三年了吧?你这丫头,越来越漂亮了!”
林晓雅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细小的蕾丝花边,长发披肩,脸上带着温柔的笑,被苏琴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泛红:“琴姐姐,我也是上周才确定来天州大学当钢琴老师,忙完手续就赶紧联系你了。”
“钢琴老师?太好了!”苏琴拍了下手,突然想起她电话里说的事,“对了,你在电话里说,碰到一个钢琴高手,连贝伦德大师都夸他?你找到他了吗?”
林晓雅眼神一亮,点头道:“还没呢,我今天在蓝色多瑙河餐厅见到的他,他弹的《献给爱丽丝》,比贝伦德大师还细腻!我还想让你帮我打听呢,你在天州人脉广,说不定认识他。”
苏琴哪里懂什么钢琴大师,摆摆手转移话题:“先不说这个!我给你介绍个人——我弟弟刘高,跟你年纪差不多,人长得帅,还特别能干!你现在有男朋友吗?没有的话,我撮合你们认识认识?”
林晓雅的脸更红了,连忙摆手:“琴姐姐,我现在不想谈恋爱,我想先把工作做好。而且,我喜欢的人,得懂音乐、有才华,能跟我有共鸣才行……”
“有共鸣?这简单!”苏琴眼睛一转,心里盘算着——刘高总是让人意外,晓雅又这么漂亮,身材还好。她越想越觉得合适,笑得合不拢嘴:“你放心,我弟弟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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