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氏家规森严,犹如钢铁长城一般,不可撼动。每一个前来求学的学子,都必须要严格遵守这些规则,决不能有丝毫的违背,更不能沾染任何歪门邪道。
开课的第一天,阳光明媚,微风拂面。魏无羡、蓝忘机等一众学子,早早地便来到了学堂,整齐地站成一排,等待着老师蓝启仁的到来。
当蓝启仁缓缓走进学堂时,学子们纷纷俯首作揖,向他行礼。蓝启仁一脸严肃地站在讲台上,目光如炬,扫视着下方的每一个学生。
在这庄重的氛围中,蓝启仁开始宣读蓝氏家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条家规都清晰地传入了学子们的耳中。然而,这一千多条家规实在是太多了,让许多学子都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不过,这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原来,淮璃说了世界回溯的事,以及对蓝氏家规提出过一些意见,认为其中有些规定并不合理。经过一番讨论和修改,蓝启仁最终决定对蓝氏家规进行重新定制。虽然经过了添添减减,但这蓝氏家规仍然有一千多条。不过,与之前相比,现在的家规显然要合理得多了。
魏无羡一向是闲云野鹤惯了,哪里受得了一板一眼的听课,只觉得枯燥乏味,便开始心不在焉地东张西望,与聂家公子聂怀桑窃窃私语,闲聊打趣。
听过家规之后,各位弟子拜礼正式开始,金家大户出手阔绰,金子轩带来了父亲编就的河洛经世书送给蓝家作为见面礼,十分雍容华贵,引来众人艳羡。
清河聂氏聂怀桑则进献紫砂丹鼎一尊,以表诚意。轮到魏无羡献礼时,与他同行的就是藏色所收弟子孟瑶,此人本是金宗主的私生子,曾经前去金家认亲,但却被踢下了金鳞台,被淮璃带回了玄灵宗。但孟瑶是金光善的私生子已经被传开了,许多人都看不起孟瑶,但也不敢多加放肆,毕竟孟瑶如今的背景是玄灵宗,更是藏色的亲传弟子。
魏婴挠挠头,笑嘻嘻地从身后掏出一个小物件。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个粗制滥造的小竹哨,材质普通,样式也不精美。蓝启仁眉头紧皱,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斥责道:“魏无羡,你这是何意?如此儿戏之物,岂是献礼该有的?”魏无羡却满不在乎地笑着说:“蓝老先生,这竹哨虽不起眼,但关键时刻能派上大用场呢。”蓝启仁气得吹胡子瞪眼,正要发作,一旁的蓝忘机却微微蹙眉,目光落在那竹哨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同寻常。
此时,学堂里的气氛变得十分紧张,其他学子都暗自为魏无羡捏了把汗,不知道他这番举动会惹出怎样的祸端。而魏无羡依旧一脸轻松,仿佛根本没把蓝启仁的怒火放在眼里。就在蓝启仁即将大发雷霆之际,蓝忘机突然开口:“叔父,且听魏公子说明这竹哨的用途。”蓝启仁愣了一下,看着蓝忘机眼中少见的坚持,心中虽恼怒,但还是强忍下来,冷哼道:“好,且给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机会。”
魏无羡笑嘻嘻地走上前,拿起竹哨轻轻吹了一下,那声音清脆悠扬,在学堂中回荡。紧接着,一只小巧的鸟儿从窗外飞了进来,落在魏无羡的肩头。众人皆惊讶不已,没想到这竹哨竟能召唤鸟儿。
魏无羡笑着解释道:“这竹哨能与鸟兽沟通,在山林中遇到危险,能召唤它们前来相助。”蓝启仁脸色稍有缓和,但仍道:“即便如此,也不该如此随意当作献礼。”魏无羡挠挠头:“我是真心觉得它有用才拿出来的,若蓝老先生觉得不妥,我再想别的法子赔罪。”蓝忘机默默看着魏无羡,眼中闪过一丝别样的光芒。
许多人都看不起孟瑶,可蓝曦臣一视同仁,对孟瑶礼让有加,让孟瑶心生感动。拜礼井然有序地进行着,“蓝先生,师弟的礼物是他自己做的,而我们玄灵宗的拜礼在弟子手中。”孟瑶将一个檀木盒呈现在蓝启仁面前,蓝曦臣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个好看的阵盘。
蓝启仁将阵盘捧在手中,仔细端详着。他的目光在阵盘的每一处细节上游走,仿佛要透过这小小的阵盘看到其背后的制作工艺和设计者的心思。
过了一会儿,蓝启仁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微笑着说道:“此阵盘制作精良,颇有巧思。”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肯定和赞扬却是毫不掩饰的。
站在一旁的孟瑶听到蓝启仁的评价,心中不禁一喜。他恭敬地站着,微微低头,谦逊地说道:“蓝先生过奖了,这阵盘是我们宗主精心钻研制作而成,希望能入得蓝先生的法眼。”
蓝曦臣也微笑着看向孟瑶,他的目光温和而友善。他接着蓝启仁的话说道:“你们宗主的技艺确实精湛,这阵盘想必耗费了不少心血吧。”孟瑶感受到蓝曦臣的目光,心中一阵温暖,脸颊微微泛红。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蓝忘机也上前仔细看了看阵盘,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他虽不善言辞,但还是轻声道:“精妙。”孟瑶听到蓝忘机的评价,更是受宠若惊,忙恭敬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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