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御唐：龙阙血鉴 第146章 盘联谊岁

赤岭的晨雪刚给仓储覆上薄霜，我已循着账本的墨香奔向共耕区的驿馆。“课修备市” 的忙碌刚落幕七日，唐蕃军民便迎来了年末最后的统筹 —— 驿馆内，冬春物资盘点账册摊在案上；院落中，军民联谊的青稞酒与中原点心已备好；议事厅里，新岁规划的草图正待细化，风里除了纸张的干燥气息、食物的香甜味道，还飘着 “岁末团圆、来年可期” 的温暖味道。汉地的算盘与吐蕃的羊毛计数绳在账册旁并置，透着对 “物资明晰、情谊深厚” 的双重珍视。

我的鼻尖掠过账册上的墨迹，嗅到一股墨汁与青稞粉混合的规整气息。大唐的主事正核对物资记录，对围坐的唐蕃官员说：“中原年末讲究‘盘清物资再辞旧岁’，咱们要先核‘留储种子、应急粮食、互市备货’三类物资 —— 种子按‘麦种四十石、青稞种六十石’清点，应急粮需够军民三个月食用，互市物资要逐箱核对数量，用中原的算盘与吐蕃的羊毛绳双重计数，确保一粒不少、一件不差；你们的羊毛计数绳打结精准，比中原的筹码更易追溯，正好用来标记已核对的物资，刚才看种子仓的通风口有些积雪，得先清理，免得受潮，你们看要不要一起动手？” 吐蕃商队管事捧着羊毛绳，用汉文回应：“我们已安排牧民清理积雪，还准备了‘盘点酒’—— 核对完一类物资就喝一杯青稞酒，既暖身又能提神；另外，我们的老法子是在盘点后‘双签确认’，大唐主事与吐蕃管事共同在账册上签字，比中原的单签更显郑重，刚才看联谊区的桌椅还没摆好，得先归置，你们看要不要课后一起去帮忙？” 我用爪子轻扒联谊区的木桌，将歪斜的桌子推至平整处 —— 我的视觉能快速校准桌椅摆放，确保军民入座舒适，军民们见状立刻行动，大唐驿卒搬椅，吐蕃牧民则摆放食物。

“白泽大人，帮我们看看种子仓的麦种有没有受潮！” 大唐的农师招手喊道。受潮的麦种会散发微弱霉味，干燥麦种则有清新麦香，我的嗅觉能精准分辨。我沿着种子仓的货架穿梭，在靠近通风口的一排麦种袋旁停下 —— 袋中麦种带着干爽气息，便用身体轻蹭袋子示意合格；在角落一袋麦种旁，我嗅到一丝潮气，立刻用爪子在袋旁压出浅痕，示意需晾晒。唐蕃军民跟着我的标记分工：吐蕃牧民将受潮麦种搬到院中阳光下，摊在牦牛皮上晾晒，“每半个时辰翻一次，晒透后再装袋，免得影响发芽率”；大唐农师则用算盘重新计数，“晒过的麦种要单独称重，确保数量与账册一致”。我趴在晾晒的麦种旁，用身体挡住偶尔吹过的寒风，帮助麦种快速干燥，农师笑着说：“有白泽大人帮忙护种，明年的种子质量肯定没问题！”

巳时的日头渐渐升高，物资盘点与联谊筹备同步推进。驿馆内，盘点工作有条不紊 —— 大唐主事用算盘计算数量，“麦种四十石，与账册一致”；吐蕃管事用羊毛绳打结记录，“青稞种六十石，无差错”，每核对完一项，两人便在账册上签字，红印泥在纸上落下清晰印记。院落中，联谊筹备热闹非凡：大唐农妇教吐蕃妇女制作中原点心，“桂花糕要蒸半个时辰，火候太大会糊，太小会夹生”；吐蕃妇女则教大唐农妇揉青稞面团，“揉面要加温水，揉至面团光滑不粘手，做出来的糌粑才劲道”。我跟着她们在灶台旁穿梭，用爪子轻碰蒸糕的蒸笼，示意火候已到；发现青稞面团水分不足，便对着水缸低吼，农妇们立刻加水调整，“有白泽大人帮忙盯火候、辨干湿，点心与糌粑肯定好吃！”

“得去议事厅细化新岁规划了！” 大唐农师突然喊道。新岁规划需结合盘点结果调整 —— 种子充足可扩大豌豆种植面积，应急粮有余可预留部分用于互市时的物资交换。唐蕃官员围坐在草图旁，大唐农师指着草图说：“明年在共耕区东侧种二十亩豌豆，西侧加修一条灌溉支渠，确保豌豆浇水方便”；吐蕃农官补充：“我们可多派十名牧民参与春耕，还能提供五头牦牛用于拉犁，比今年的人力更充足”。我趴在草图旁，用爪子轻碰共耕区南侧 —— 那里地势平坦，适合加修支渠，官员们立刻会意，在图上标注 “南侧修支渠”，“白泽大人的眼光真准，新岁规划更完善了！”

午后的阳光格外温暖，盘点、筹备与规划已近尾声。物资账册上，三类物资全部核对完毕，唐蕃官员的双签整齐排列；院落中，联谊的食物已摆上桌，青稞酒的香气与桂花糕的甜味交织；议事厅里，新岁规划的草图已细化成完整方案，标注清晰。大唐主事与吐蕃管事坐在院落的主位上，看着军民们互相品尝食物、讨论新岁计划，笑着说：“今年物资盘得清，情谊也更深厚，明年肯定是个好年景！” 我卧在他们身边，看着阳光透过院落的树枝洒下光斑，风里的食物香气与墨香交织，透着 “岁末圆满” 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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