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喉结滚动,工装裤下的手指无意识抠着藤椅缝隙。
赤焰察觉到主人的紧张,尾巴卷住他的手腕轻轻拍打。
林微镜片后的眸光流转,珍珠项链在她指间绕出精致的圆圈;
夏英咬着涂满酒红甲油的嘴唇,香奈儿链条包被攥出深深褶皱,金属扣在暮色里泛着冷光。
这个提议......
他刚开口,陈舒晴立刻横插一步,缠着绷带的手臂撞开他的肩膀,运动背心蹭过他发烫的脖颈:
想鸠占鹊巢?先过我这关!
少女马尾辫飞扬,发梢的草屑都带着宣战的锋芒。
李一慌忙扯松衣领,混元之火在经脉里乱窜。
你们不会大老远只为这事儿吧?
话音刚落,林微突然轻笑出声,珍珠耳坠晃出细碎的光,将她泛红的耳垂映得更加娇艳。
夏英别过脸去,酒红色裙摆扫过青砖,带起的风掀翻了晾衣绳上的拳谱:
当然不是!江河市珠宝玉器拍卖会要开场了,听说有件商代玉琮现世,想请李大师去掌掌眼。
她故意拉长尾音,高跟鞋尖在青石板上敲出规律的声响。
陈舒晴突然攥紧拳头,绷带缝隙渗出的血珠滴落在李一工装裤上,晕开深色的印记。
赤焰发出不满的嘶吼,尾巴卷起的气浪掀翻了茶几上的西瓜皮,果肉在夕阳下泛着诡异的猩红。
陈舒晴缠着绷带的手指死死扣住李一的手腕,绷带缝隙渗出的血珠在工装布料上晕开深色痕迹。
她仰起脸时,训练服领口滑落,露出锁骨处细密的汗珠:
“你什么时候会看珠宝玉石了?”
暮色掠过她泛红的眼尾,将李一耳尖的绯色也染得更深。
李一扯松歪斜的衣领,赤焰蹲在肩头晃着尾巴,爪子不经意间勾住他衬衫第二颗纽扣。
“早年在古玩市场混过。”
他用拇指蹭掉陈舒晴手背上的草屑,腕间的旧表链撞出轻响,
“见过些真真假假的玩意儿。”
混元之火在经脉里悄然流转,掩盖住他藏在袖口的数据面板——那上面新生成的《金石图鉴》的图标正微微发亮。
“我也要去!”
陈舒晴突然拽住他的袖子,运动背心下的胸膛剧烈起伏。
她发梢沾着的碎草扫过他手背,带着训练场特有的汗味:
“陈氏珠宝在受邀名单上,正好让你给我们掌掌眼。”
少女狡黠地眨眼,绷带下的手指在他掌心画圈,
“拍到好料子,分你两成股份?”
夏英冷哼一声,香奈儿链条包重重砸在藤编茶几上。
她踩着细高跟逼近,酒红裙摆扫过陈舒晴的运动鞋:
“上次你们家赌垮的冰种翡翠,现在还泡在酸水里吧?”
指甲划过李一肩头,留下若有若无的红痕,
“他的本事,可不是给人收拾烂摊子的。”
林微转动着珍珠项链,链条在指间发出细碎声响。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像淬了毒的银针:
“拍卖会有件商代玉琮,传闻内刻上古符文。”
她故意顿住,目光扫过李一绷紧的下颌线,
“这种级别的宝贝,你确定要带个拖油瓶?”
赤焰突然发出尖锐的嘶鸣,尾巴卷起的气浪掀翻了晾衣绳上的拳谱。
陈舒晴猛地将李一护在身后,绷带下的拳头发出骨骼脆响:
“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她转头冲李一挑眉,眼尾的泪痣在暮色里跳动,
“走,让她们见识见识什么叫专业!”
慢着!夏英的香奈儿链条包应声砸在藤编茶几上,金属扣撞出的脆响惊飞了葡萄架下的麻雀。
她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逼近,酒红裙摆扫过陈舒晴汗湿的运动裤,指尖涂着的车厘子色甲油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李一,别忘了我们签过顾问协议,月薪十万。
尾音拖得极长,故意用高跟鞋碾过青石板,
某些人就别拿空头支票来现眼了。
陈舒晴缠着绷带的手瞬间攥紧李一的袖口,绷带缝隙渗出的血珠在工装布料上晕开深色痕迹。
她仰头时马尾辫扫过李一的手背,锁骨处的汗珠顺着运动背心领口滑落:
陈氏珠宝出价二十万!
少女突然扯开训练服的拉链,露出内搭的陈氏集团工牌,
我们还能分项目利润,不像某些人只会画大饼!
赤焰突然发出不满的嘶吼,尾巴卷起的气浪掀翻了茶几上的西瓜皮。
李一感觉脖颈被夏英的手指勾住衣领,雪松香混着陈舒晴身上的青草汗味扑面而来。
林微倚着葡萄架轻笑,珍珠项链在指间绕出优雅的弧线:
看来两位是打算竞价了?
她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像淬毒的银针,
不如再加个条件——谁出价高,李一就陪谁走红毯?
……
葡萄架下的空气仿佛凝固的琥珀,夏英的香奈儿链条包悬在半空,陈舒晴缠着绷带的手还攥着李一的袖口,林微转动珍珠项链的动作也突然停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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