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保守得够可以,昨晚除了第一次他毫无防备,被她偷亲到了一次。
后续,笑穴,麻筋,只要她一冲上来,林正就条件反射给她点了个遍。
玩闹一晚上,两人之间亲近不少,就是格外扰民。
文姐一到晚上九点半,像个严肃的家长一般,直接把林正赶走了,说是要让静之好好睡个美容觉。
林正也配合的很,说走就走,只留下一个越挫越勇,却没成功反攻一次的静之。
“下一次见到他,一定给他——”
发誓发到一半,一身汗的静之就被经纪人直接拖走。
……
隔天一大早,隔壁山庄的看门狗都还没起床,静之就被叫起来了。
浴室里热气蒸腾,浴缸里放满稍热的水,水面上是林正那一束玫瑰花的花瓣。
看着洗手台上只剩下花杆杆的捧花,静之哀嚎一声跑进来,“文姐,这是他送我的第一个礼物诶,你给我都薅秃了。”
文姐环着胸,指指浴缸,“洗澡去,胭脂作为名伶,身上常带玫瑰香,喷香水的话太假,我看林生这礼物送得正是时候,肯定能助你一举夺下胭脂这一角。”
“……算了,都已经这样了。”
静之边脱衣服边走过去,“花杆杆别给我丢了,插到花园里兴许还能种活呢。”
文姐背过身子走到门口,倚着门框轻笑:
“你还想在家种花?”
“嗯呐。”静之俯下身,测了下水温,说:“这是他第一次送我的东西诶,意义很不一般的。”
“唉。”文姐轻轻敲着门框,不紧不慢跟她解释:
“你是不是忘了,这是民国时期的戏,黄导一向注重实景拍摄,搭建临时场景是不行的,你得搬到郊区的影视城附近住,酒店我都提前给你探好了,所以今天的试镜,你得给我努把力。”
“啊?静之扶住墙转身,“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没告诉林师傅呢,他要是又过来这里,会找不到人的。”
文姐微微侧过头,余光瞥见静之婀娜的**,心道这妮子无一处不绝色的同时,难免失笑出声:
“呵,脸皮怎么长的,我都不敢百分百确定你能上这个戏,你还想提前告诉他这事儿呢?”
静之哼一声,臭屁跨坐进水里,掬起水里的暗红色花瓣把玩着,“人要对自己有信心嘛。”
说到这儿,她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甩干净水,朝文姐伸去。
“能给我拿一下手机吗?在衣服下面,我想给他发条短信。”
这个他,不言而喻。
文姐叹口气,走过去给她拿了手机,“听说他的中医馆在市中心啊,离影视城很远的。”
“你是怕他来看我?”静之问。
文姐理所当然点头。
林正那个男人,看起来就不像是个滥情之人。
人也细心,保不齐,到时候真给她追到剧组去了。
“我觉得有可能,到时候被你的粉丝拍到就不好了。”文姐难免有些担心,又反复跟静之强调了一次:
“你呢,要真能拍上这部戏,拍完回来之后,你要怎么跟他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我都不会管的。”
静之的发尾被水蒸气打湿不少,她轻轻把头发挽到后面,呵一声,边打字,边回她:
“那我还非要当这个女二了。”
……
同一时间的林正中医馆里。
早上已经来了很多脸熟的老顾客。
林正忙得没空看手机。
穿上沾染中药味的白大褂,在各个病床上来回穿梭,不是给老人家施针,就是给他们拔罐。
旁边的学徒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
手里拿着本子,听着他的老师口述药方,下笔速度极快。
有时林正说得太快,他还得缓下速度,重新问上一嘴中药名称。
趴在床上的老头朝林正笑了笑,“阿东学了两年还得一直问问问,你不嫌烦啊。”
林正礼貌笑笑,往拔罐的玻璃瓶口绕一圈燃烧着的棉球,随后啵的一声,把它盖到老头的肩胛骨上,这才认真回复:
“有嘴问,总比含糊带过的好,这样不会才出错,毕竟都是要吃进嘴里的。”
老头背部不适,把头扭向另外一边抻抻脖子,说了句那也是。
余光看到林正放在诊疗台上的手机一闪而过的光,他赶忙提醒:
“林医生,你手机好像有短信进来。”
林正抬头看一眼,复而低头为他拔罐。
“没事,我先帮你们弄完。”
发短信来,应该不急的吧,林正如此想着。
……
一般忙到早上十点左右,他就能停下来歇一会儿。
可今早很不凑巧,有个导游带了一队内地来的客人。
全都是慕名而来的老头老太太。
一个个排着队,叫林正挨个给他们把脉派药。
有的甚至坐到旁边针灸室的门口等待,就等着林正给他来上两针。
这么一通忙活下来,不仅饭点都过了,他忙得连看手机也忘了。
……
下午两点。
林正捞起柜台后挂着的浅蓝色毛巾,擦了擦额头上忙出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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