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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恐怖 > 诡世九品:魏晋二十重规则炼狱 > 第71章 刀笔噬魂·记录死律

笔尖在麻纸上划过,发出单调而令人窒息的沙沙声。

谢昭尽可能模仿着周围那些“木偶”文吏的姿态,微微佝偻着背,低垂着眼睑,将全副心神沉浸在面前枯燥的公文抄录工作中。每一个字的起笔、行笔、收笔,都严格按照记忆中李荀那手规范却缺乏生气的馆阁体进行,不敢有丝毫个人风格的流露。

他能感觉到,空气中那些无处不在的、由规则文字构成的纤细金线,随着他的书写行为,如同拥有生命的触须,轻微地缠绕在他的手腕、笔杆,甚至试图渗透他的思维。它们冰冷而粘稠,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监控意味。

书写即枷锁。落笔即契约。

在这里,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他努力屏蔽掉这种令人不适的被束缚感,将社会学分析模式运转到极致。

“桓温…东晋中期权臣,独揽朝纲,三次北伐积累威望,却也蓄养了足以颠覆皇权的势力…晚年迫切寻求‘九锡’之礼,这是权臣篡位的最后一道,也是最关键的一道仪式…”

“九锡:车马、衣服、乐则、朱户、纳陛、虎贲、斧钺、弓矢、秬鬯。每一项都代表着极致的尊荣和近乎天子的特权…索要九锡,实则是试探,是逼宫,是僭越的公开宣言…”

“这座府邸的规则,核心必然围绕‘僭越’与‘反噬’展开。一切行为,都在衡量其是否有助于,或有害于桓温达成‘加九锡’的目标。符合者,或有‘赏’;阻碍者,必有‘罚’…甚至,仅仅是‘无用’者,也可能被清除…”

“而我现在的身份…一个负责抄录普通公文的寒门文吏,处于这座规则金字塔的最底层。接触不到核心机密,却也无时无刻不处于最严密的监控之下。生存的第一步,必须是极致的‘顺从’与‘无用’…不能出错,不能出众,不能有任何可能引起注意的特质…”

心理学屏障也在高强度运作,抵御着两种记忆的撕扯。属于李荀的记忆如同阴冷的潮水,不断试图将他拖入对桓温的恐惧与卑微的感恩中;而属于谢昭的意志,则如同礁石,牢牢坚守着独立判断的底线——桓温非忠臣,此处乃虎狼之穴。

时间在这片死寂中缓慢流淌。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一个时辰,或许更久。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略显急促却依旧控制着音量的脚步声。

一名身着深青色官袍、腰间佩银鱼袋的官员,在一名黑衣护卫的随同下,快步走入西曹文书房。此人约莫四十岁上下,面皮白净,下颌微须,眼神锐利而精明,眉宇间带着一股长期身处权力核心的矜持与压迫感。

他的到来,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死水,瞬间打破了殿内凝固的气氛。

所有埋首案牍的文吏,几乎在同一时间停下了手中的笔,齐刷刷地抬起头,然后又迅速地将头颅埋得更低,以示恭敬与顺服。空气中那些规则金线波动得明显剧烈起来,尤其是连接在那位官员身上的那些,明显更加粗壮、明亮,代表着更强的权限与力量。

谢昭依样画葫芦,垂首敛目。眼角的余光却通过案几的反射,紧紧锁定着那名官员。

根据李荀的记忆碎片,此人乃是桓温麾下心腹之一,西曹掾(注:官名,主管府内官吏任用)——郗超。字景兴,高平金乡人,出身名门,却也是桓温谋主,心思缜密,手段狠辣,府中上下无不畏之如虎。

“所有人,停笔听令。”

郗超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冷澈,如同冰珠落地,敲打在每个人的耳膜上。他没有多余废话,直接从宽大的袖袍中取出一卷明显不同于普通公文的帛书。

那帛书质地精美,边缘甚至以银线锁边,展开后,上面是密密麻麻却又工整无比的朱砂小楷。

“此乃大司马今日辰时于射堂训诫部将之言论纪要。”郗超的目光如同冷电,扫过下方噤若寒蝉的文吏们,“需一字不差,誊录三份,一份入府库存档,一份送呈尚书台,一份…即刻密封,发往荆州。”

他的话语微微一顿,语气加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意志。

“大司马之言,字字珠玑,关乎军政大计。记录,不可有误。”

“一字之差,尔等担当不起。”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轻,却像一把冰冷的铁锥,狠狠凿进了每个人的心脏。

【规则激活:记录桓公(规则化身)言行不可有误!】

冰冷的提示音再次于谢昭脑内响起。同时,他眉心那残存的规则之瞳碎片传来一阵灼烫的刺痛!

他看到,那卷帛书上,升腾起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金色光芒!无数代表着“真”、“确”、“忠”、“谨”含义的文字规则丝线,如同活物般从帛书上蔓延开来,与郗超的话语,与这大殿本身的规则力场强烈共鸣,然后精准地连接到在场每一位文吏的身上!

尤其是连接在他们握笔的右手之上!

一股沉重无比、冰冷彻骨的力量瞬间压了下来,仿佛无形中有一只巨手,攥住了每个人的手腕,强迫他们必须按照某种绝对的“正确”去书写。

这不是建议,是命令。是规则层面的绝对指令!

谢昭感到自己的右手微微颤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某种规则力量在强行矫正他的肌肉记忆,确保书写的绝对精准。他心中骇然,这规则的力量,竟能细微干涉到生理层面?!

“你,你,还有你。”郗超随手点了三名文吏,其中包括谢昭(李荀),“即刻誊录。限时一炷香。”

被点到的三人身体都是一僵,随即更加卑微地躬身领命:“谨遵郗掾之令。”

另外两名文吏脸色瞬间惨白,额角见汗,显然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

谢昭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社会学模型疯狂计算:桓温的言论…训诫部将…发往荆州(桓温根基之地)和尚书台(中央行政机构)…这是要刻意传播其威权,营造舆论,为后续行动铺垫?记录不可有误…这意味着,任何误差,无论多微小,都可能被规则判定为“不忠”或“渎职”,从而触发惩罚。

心理学屏障全力运转,抵抗着那无孔不入、试图掌控他书写动作的规则力量,保持对手指的绝对控制权。他不能完全被规则操控,否则一旦规则本身要求他走向死亡呢?他必须保持一丝自主,哪怕是在这极致的禁锢之下。

一名仆役无声无息地上前,在三人案前各放下一份空白的优质麻纸,并点燃了一炷细香。

烟丝袅袅升起,如同催命的符咒。

誊录开始。

另外两名文吏几乎立刻埋头狂书,笔走龙蛇,仿佛慢一秒就会大祸临头。他们的精神高度紧张,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弓弦。

谢昭却没有急于动笔。

他先是快速而又极其谨慎地通读了一遍帛书上的内容。

言论大多是激励将士、申明军纪、强调忠诚之类的内容,充满了一种上位者的威严与压迫感。字里行间,无不暗示着唯有追随大司马,方能建功立业,保家卫国。其中确实夹杂着一些具体的军政指令,关于粮草调配和防区轮换。

通读完毕,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将内容在脑中过了一遍。然后才提起笔,蘸饱了墨。

落笔。

他的动作看上去与其他两人无异,甚至更加刻板、恭顺。每一个字都力求与帛书原件一模一样,包括那些细微的笔画转折和顿挫。

然而,在他的意识深处,却在进行的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对抗与计算。

那从帛书上蔓延出的规则力量,如同冰冷的程序,强行引导着他的手腕,要求绝对的复刻。但谢昭依靠着强大的精神力和对身体入微的控制力,在执行“复刻”指令的大前提下,极其微小地调整着笔锋的力度、速度!

他在试探!

试探这条【记录不可有误】规则的底线!

是绝对的一模一样,连墨色浓淡都要一致?还是只要文字内容正确即可?

是否能容忍极其微小的、非故意的瑕疵?

规则的判定机制是什么?是基于书写结果?还是基于书写者的“意图”?

这些信息,关乎生死!

笔尖划过纸张。

第一个字…第二个字…

他写得异常缓慢,全神贯注。额角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不仅仅是因精神高度集中,更是因为与那无处不在的规则之力进行微观对抗的巨大消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那炷香已经燃烧了近一半。

另外两名文吏已经完成了大半,速度极快,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复刻。

忽然,其中一名年纪稍轻的文吏手腕猛地一抖!

或许是因为过度紧张,或许是因为那规则之力操控下的书写过于快速机械,导致他在写一个“勳”字(勋的异体字,笔画繁多)时,右下角的一点,力度稍弱,墨迹显得比其他笔画略淡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

完成的瞬间,那名文吏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眼中瞬间充满了极致的恐惧!他猛地抬头,想要看向郗超的方向,似乎想要求饶或解释。

然而——

已经太晚了!

“嗡——!”

他面前那份刚刚书写完成的帛书副本,其上那个墨迹稍淡的“勳”字,猛地爆起一团刺眼的金光!

那光芒并非祥瑞,而是充满了冰冷的、毁灭性的气息!

“呃啊啊啊——!”

年轻文吏发出一声凄厉至极、不似人声的惨叫!

他手中的那支笔,那支原本普通的狼毫笔,此刻仿佛瞬间活了过来!笔杆上浮现出无数细密扭曲的金色符文,如同烧红的烙铁!笔尖的毫毛根根倒竖,变得坚硬如铁,闪烁着金属的寒光!

下一刻,那支“笔”如同一条发现猎物的毒蛇,猛地调转方向,以肉眼根本无法捕捉的速度,狠狠地刺入了它主人的右手手腕!

噗嗤!

利器入肉的声音令人牙酸!

“笔”尖毫无阻碍地穿透了皮肉、血管、骨骼!

紧接着,更加恐怖的一幕发生了!

那支笔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活物,开始疯狂地吞噬!

文吏的右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干瘪、萎缩!皮肤失去光泽,肌肉消融,转眼间就变得如同枯柴一般!而那支笔却愈发显得“饱满”,笔杆上的金色符文炽亮得刺眼,甚至隐隐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类似饱嗝般的能量波动!

这还没完!

吞噬并未停止,而是沿着手臂急速向上蔓延!

手腕、小臂、肘关节、上臂…

所过之处,血肉精华尽失,只留下一层枯皮包裹着枯骨!

“不…不…郗掾…饶命…”

年轻文吏的惨叫已经变得微弱而嘶哑,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着,眼珠凸出,面孔因极致痛苦而扭曲变形,却无法挣脱分毫。

整个西曹文书房死寂无声!

落针可闻!

所有文吏都僵在了原地,如同被冰封的雕像,脸上只剩下无边的恐惧。有些人甚至吓得失禁,骚臭味隐隐传来,却无人敢动弹一下。

谢昭的心脏几乎跳出胸腔,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刀笔噬魂!

文字规则的反噬,竟如此酷烈、如此诡异!不是简单的死亡,而是被自己手中的笔“吞噬”!

那支饱饮了主人血肉的“笔”,最终在吞噬到肩部时停了下来。它似乎“满足”了,笔尖的金光渐渐黯淡下去,符文隐没,重新变回了一支普通毛笔的模样,“啪嗒”一声掉落在枯槁的手臂旁。

而那年轻文吏,右臂彻底报废,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眼神涣散,口角流涎,瘫软在地,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虽然还活着,但谁都明白,他完了。在这座府邸,失去价值且触犯规则的人,下场比死亡更惨。

两名黑衣护卫如同幽灵般上前,面无表情地拖走了瘫软如泥的文吏和那支诡异的笔,迅速清理了地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空气中的血腥味和骚臭味很快被那股冰冷的薰香压下。

郗超自始至终,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波动。他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那炷即将燃尽的香。

“继续。”

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催命符。

剩下的那名文吏吓得浑身一哆嗦,几乎是哭着抓起笔,疯了一般地继续抄写,字迹已然潦草扭曲不堪。

谢昭强迫自己收回目光,重新聚焦于自己面前的帛书。

他的后背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规则…这就是此地的规则!

【记录不可有误】…误差的判定标准极其严苛,甚至包含了墨色浓淡这种细微之处!惩罚方式…是被自己的书写工具“吞噬”!

他看了一眼自己刚刚写下的那些字。还好,他足够谨慎,每一个字都力求完美复刻。

但危机并未解除。

他的目光扫过帛书原文,落在他即将书写下一段文字上。

那一段,恰好是桓温关于“忠诚”的一段论述,其中引用了一句《论语》中的话:“臣事君以忠”。

然而,在桓温的言论纪要中,这句话被略微修改了!

原文是:“臣事君以忠”。

桓温说的是:“臣事上以忠”!

一字之差!

“君”变成了“上”!

在儒家的语境里,“君”是特指君王,天子。而“上”,则可以指上级、长官…比如,大司马桓温!

这是一个极其隐晦,却又极其致命的篡改!

是试探?是暗示?还是无意间的口误?

谢昭的大脑疯狂运转。

社会学分析:桓温此言,意在模糊“忠君”与“忠己”的界限,为其僭越行为制造舆论基础!他就是要下面的人这样记录,这样传播!

规则判定:【记录不可有误】!那么,是应该“无误”地记录他实际所说的“臣事上以忠”?还是应该“无误”地记录儒家原典中的“臣事君以忠”?

哪一个才是规则所要求的“无误”?

选择前者,等于在文字上参与了桓温的篡逆之举,是否会触发更深层次的“僭越”规则反噬?或者未来东窗事发,成为替罪羊?

选择后者,则直接违背了【记录不可有误】中“记录桓公言行”的基础条款,立刻就会触发如刚才那般恐怖的惩罚!

这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极其恶毒的文字陷阱!

无论怎么选,似乎都是死路!

那炷香,即将燃到尽头。

旁边的文吏已经写完,瘫软在地,如同虚脱。

郗超冰冷的目光,已经落在了谢昭身上。

压力如同泰山压顶!

谢昭握笔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

不能慌!必须冷静!

规则…一定有漏洞!文字游戏的核心,在于“解释”!

他猛地想起大纲中的提示:【隐藏通关:故意在誊写《劝进表》关键处漏写一字(如‘德’),引规则反噬其表文本身】!

原理是:利用规则对“文字完整性”的严苛要求,通过制造一个微小的“错误”,引导其强大的反噬力量作用于规则载体(文字本身),而非执行者!

那么现在…

电光火石间,谢昭做出了抉择!

他提起笔,落向那个关键的“上”字。

但在落笔的瞬间,他的手腕极其细微地、近乎不可能地颤抖了一下——这不是被规则控制,而是他主动控制的颤抖!

笔尖落下,写出了一个完整的“上”字。

然而,在这个“上”字的最后一笔“横”的收笔处,他控制墨汁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用肉眼分辨地晕染开了一点点,使得那一横的末端,看起来仿佛与下面那个“以”字的起笔,有了一丝微不足道的、似是而非的连接!

这个“上”字,单独看,没问题。在整行字里看,似乎也没问题。但只要极其仔细地审视,尤其是带着“挑错”的目的去看,就会产生一丝犹豫——这到底是个完美的“上”字,还是一个…笔画有些模糊、或许可能 maybe 有点像…“君”字?

他完成了书写。

几乎在同一时间,香燃尽了最后一点。

“时间到。”郗超冰冷的声音响起。

他走上前,先是拿起另外那名文吏誊录的副本,目光扫过。那份副本,老老实实写着“臣事上以忠”。

郗超面无表情,放下。然后,他拿起了谢昭面前的那份。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一字一字地掠过纸面。

殿内空气凝固了。

所有文吏连呼吸都停止了。

谢昭能感觉到,郗超的目光在那个关键的“上”字上,极其短暂地停顿了那么一瞬。

也许只有0.1秒。

但谢昭捕捉到了!他的心脏几乎停跳!

郗超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蹙了一下,似乎产生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疑惑。但他很快恢复了冰冷。

空气中那浓郁的文字规则金线剧烈波动着,缠绕着那份帛书副本,尤其聚焦在那个“上”字上,金光闪烁不定,似乎在进行激烈的判定!

是“无误”?还是“有误”?

判定似乎陷入了某种逻辑循环!因为书写者(谢昭)的“意图”是书写“上”,结果也无限接近于“上”,但那细微的瑕疵,又让规则无法100%断定这完全符合“无误”的标准!

规则的惩罚机制,在这极致的模糊地带,竟然…卡住了!

金光剧烈闪烁了几次,最终,似乎因为无法精准锁定“错误”并执行惩罚,那股恐怖的规则力量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

郗超放下了谢昭誊录的副本,脸上看不出喜怒。

“尚可。”

他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卷起三份副本,转身带着护卫离去。

直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外,那令人窒息的威压才缓缓消散。

噗通、噗通…

殿内响起好几声文吏脱力瘫软在地的声音。

谢昭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松开了握笔的手。那支笔从他的指尖滑落,掉在案几上,发出轻响。

他的掌心,早已被指甲掐得血肉模糊。

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滑落。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大殿高高的窗户,望向外面被规则扭曲的天空。

刀笔噬魂,记录死律。

这仅仅只是开始。

【世界频道·短暂插播】

(区域:北美-毁灭焦土)

【画面剧烈晃动,充斥着狂笑与咆哮】:杰克逊(斛律光)的身影在燃烧的元老院废墟中显现,他的手中,赫然抓着一顶由熔岩般的暗红色能量和黄金碎片强行糅合而成的扭曲冠冕!他将其狠狠按在自己的头上!

【杰克逊咆哮】:“罗马?现在老子就是规则!凯撒?不过是我脚下的枯骨!”

【全球通告】:警告!北美天选者杰克逊强行融合“胡风孽火”与“罗马独裁官”规则象征…个体力量急剧攀升…规则场稳定性持续恶化…“血冕狂宴”范围扩大…

(区域:大和-平安京)

【信号依旧不稳,夹杂痛苦的闷哼】:安倍晴川(宇文护)的鬼化左臂撕裂了一个白衣女诡,但更多的诡影从黑暗深处涌出。他喘息着,右臂快速结着一个复杂的手印,额间有暗紫色的光芒明灭不定。

【安倍晴川(低语)】:“还不够…必须找到‘三神器’的投影…才能镇压这百鬼…”

(区域:东亚-华夏)

【用户:卧槽昭哥刚才是不是差点没了?!】:“那个字!那个字怎么回事?!我好像眼花了!”

【用户:文字判官】:“是模糊处理!昭哥在极限卡规则的bUG!牛逼!(破音)”

【用户:压力好大】:“别人家的天选者在狂飙突进,我们的昭哥在字斟句酌地生死时速…这画风是不是不太对?”

【用户:寒门不易】:“这才是真正的权谋杀局啊!一字千金?那是一字万命!”

谢昭收回目光,缓缓擦去掌心的血迹。

桓温府邸的杀局,无声,却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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