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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三国:我董卓,被逼当天命大反派 > 第39章 李儒的魔鬼操练,神罚军的第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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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三更。

李儒从相国府的书房中退出,脚步虚浮,仿佛踩在云端。他双手紧紧捧着那卷竹简,仿佛捧着的不是木头,而是整个天地的权柄。晚风吹过廊庑,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头滚烫的狂热。

主公最后那句话,依旧在他耳边回响。

“在百步之外,将‘雷霆之种’,精准地,送进这里。”

那是一种何等轻描淡写的霸道。没有金戈铁马的嘶鸣,没有千军万马的冲杀,只是一句陈述,却蕴含着颠覆世间一切武学与兵法的终极真理。

李儒低头,再次看了一眼竹简上的图画。那些用炭笔勾勒出的木人,在他眼中,已不再是死物。它们是旧时代的象征,是那些自诩勇武的猛将,是那些固若金汤的城池,是那些盘根错节的世家门阀。而主公要做的,就是训练出一批执“法”者,用那名为“步枪”的神器,在百步之外,精准地,将这些旧时代的“核心”一一击碎。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密室里那股辛辣的硝烟味。他明白了,主公将这改天换地的第一步,交给了他。这是何等的信任,又是何等的考验。

他不能错,一步都不能错。

回到自己的府邸,李儒彻夜未眠。他将自己关在书房,反复揣摩着那卷竹简,揣摩着主公的每一句话。

“挑选三千人。”

“不要将领,不要老兵油子。”

“心思单纯,对我最为忠诚的年轻人。”

每一个条件,都如同一把精准的刻刀,剔除了军队中那些经验丰富但心思驳杂的成分。主公要的不是百战精兵的经验,而是白纸一般的纯粹。因为只有白纸,才能被染上最彻底的,只属于主公一人的颜色。

“忠诚……”李儒喃喃自语,眼中精光一闪。绝对的忠诚,是驾驭这股神罚之力的唯一缰绳。

天色微明,李儒便带着一队亲信,出现在了长安城外的西凉军大营。

他没有声张,只是以“为相国遴选亲卫,护卫中枢”为名,开始在各个营中巡视。这个理由无懈可击,相国新至长安,重组一支绝对心腹的卫队,再正常不过。

消息传开,军中将校并未在意。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文官李儒又要搞些仪仗队之类的花架子。真正的精锐,还得是他们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战将。

李儒走过一处校场,一名百夫长正唾沫横飞地向他推荐自己的部下。

“军师请看!此人乃我帐下第一勇士,曾于阵前连斩三将,力能扛鼎!做相国的亲卫,绝对万无一失!”那名被推荐的壮汉,满脸虬髯,胸膛的护心毛黑硬如针,他得意地拍着胸脯,发出一阵闷响。

李儒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摇了摇头,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块毫无用处的顽石。

“相国要的,是懂得规矩的人,不是只知杀戮的匹夫。”他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转身便走。

那百夫长和壮汉愣在原地,满脸的错愕与不忿。

李儒继续走着,他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或桀骜,或麻木,或油滑的脸。这些都是董卓麾下的百战老兵,他们很强,但他们的灵魂早已被战场和利益塑造成了固定的形状,再也无法被重新捏造。

直到他来到一处新兵营。

这里的士卒,大多是最近才从陇西、金城一带征募来的年轻人。他们脸上还带着高原的红晕和一丝未脱的稚气,眼神里充满了对长安这座繁华都城的敬畏,以及对那位传说中如魔神一般的相国的,最纯粹的恐惧与崇拜。

李儒停下脚步,指着一个正在卖力劈砍木桩的少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当兵?”

那少年约莫十六七岁,身体单薄,被李儒的目光一扫,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木刀都差点掉了。他连忙躬身,结结巴巴地回答:“回……回大人,小人叫狗娃……家里遭了灾,没饭吃……听……听说跟了相国大人,就能吃饱饭……”

“若相国让你去死呢?”李儒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一股直刺人心的寒意。

狗娃愣住了,他那简单的脑子里,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他低下头,掰着手指头想了半天,然后抬起头,认真地说:“相国大人给了俺饭吃,就是俺的再生父母。爹娘让俺死,俺就得死。”

李儒的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满意的弧度。

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狗娃”。

整整三天,李儒走遍了长安城外的所有军营。他像一个最挑剔的农夫,在田地里拣选着最合适的种子。他不要那些看起来茁壮,却可能心有旁骛的壮苗;他只要那些看起来不起眼,却根正苗红,心思单纯的幼苗。

最终,三千名“狗娃”被挑选了出来。他们被告知,他们被选中,将接受相国大人最神圣的试炼,成为相国最信任的“持剑人”。

这些平均年龄不超过十八岁的少年,被带离了喧嚣的军营,来到长安城南三十里外,一处被群山环绕的隐秘山谷。这里与世隔绝,只有一条狭窄的通道可以进出,谷口由李儒最精锐的亲信把守,一只鸟也飞不进去。

山谷中,三千少年列成方阵,忐忑不安地站着。他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一种庄严与肃杀。

李儒一身黑衣,站在他们面前的高台上,神情冷峻得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

“从今日起,你们的名字,只有一个,那就是‘神罚’。”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你们的命,属于相国。你们的魂,也属于相国。”

“在这里,你们要忘记你们以前学过的一切。忘记如何挥刀,忘记如何刺枪,忘记如何格挡。那些,都是凡人的伎俩,是无用之物!”

少年们一片哗然,脸上写满了困惑。不练刀枪,那还叫当兵吗?

李儒没有理会他们的骚动,他挥了挥手。

几名亲信抬上来数百个造型古怪的木架子,分发到队列之中。少年们好奇地看着,那是一个个削制好的木人,跟竹简上的图画一模一样,胸口和头部,都用红色的漆,画着一个醒目的圆圈。

“看到你们面前的木人了吗?”李儒的声音再次响起,“从今天起,它就是你们唯一的敌人。”

接着,又有一批人,给每个少年发了一根长长的、削制得颇为光滑的木棍。那木棍前端细长,后端则有一个粗大的、方便抵住肩膀的t形结构,看起来像一杆没有枪头的长枪,却又笨重无比。

“这是相国大人亲赐的‘法器’。”李儒指着那些木棍,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你们的任务,只有一个。”

他走下高台,从一个少年手中拿过木棍,学着主公的样子,将木棍的尾端抵在自己的肩窝,然后伸直手臂,将木棍的前端,遥遥地对准了百步外的一个木人靶。

“举起你们的‘法器’,对准它。”

三千少年面面相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学着李儒的样子,笨拙地举起了手中的木棍。

“对准它胸口的红心。”李儒的声音变得严厉,“用你们的眼睛,也用你们的心。”

少年们努力地瞄准,但那木棍颇有分量,举了没多久,手臂就开始酸痛,棍子前端不停地晃动。

“不许动!”李儒厉声喝道,“谁的‘法器’敢晃一下,今天就不用吃饭了!”

整个山谷,瞬间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起初,少年们还觉得新奇。但很快,枯燥与痛苦便席卷而来。手臂像是灌了铅一样酸痛,肩膀被木棍的尾端硌得生疼,眼睛因为长时间的瞄准而干涩流泪。

这算什么操练?这简直就是折磨!

一个时辰过去了。

“扑通”一声,一个体力不支的少年,再也坚持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木棍也摔在一旁。

两名早已等候在旁的黑甲亲卫,像拎小鸡一样,将他拖了出去,直接扔进了山谷旁挖好的一个水坑里。冰冷的泥水瞬间淹没了他,只留下一串气泡。

所有人都吓得脸色惨白,再也不敢有丝毫懈怠,死死地举着手中的木棍,仿佛那不是木头,而是自己悬在头顶的性命。

山谷外,一处山坡上。

吕布骑在赤兔马上,用方天画戟的尾端,遥遥指着山谷的方向,脸上满是轻蔑与不屑。

“哼,我当是什么精锐。原来是李儒那个酸儒,带着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娃娃,在这里玩举木棍的游戏。”他对身边的张辽和高顺说道。

高顺眉头微皱:“主公,李儒此人,向来不做无用之事。他如此大费周章,恐怕另有深意。”

“深意?能有什么深意?”吕布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天下第一武将的傲慢,“真正的力量,是这个!”他猛地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卷起一阵狂风,“是在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的武勇!而不是躲在山沟里,跟木头桩子较劲!”

“一群连血都没见过的小崽子,就算练上十年,又能有什么用?我吕布一人一戟,便可尽数屠之!”

张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山谷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而山谷之内,魔鬼般的操练仍在继续。

李儒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幽灵,在队列中来回巡视。他的眼神,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

“你的手,为何在抖?”

“你的眼睛,为何要眨?”

“你的心,为何不静?”

每一个问题,都伴随着严厉的惩罚。不许吃饭,不许睡觉,罚站马步,浸泡泥水……这些在军中最常见的体罚,在李儒手中,却用出了一种近乎艺术的残酷。

日落西山,晚霞将天空染成一片血红。

三千少年,依旧像三千尊雕像一样,举着他们的木棍,对准着那些冰冷的木人。他们的身体早已麻木,精神也处在崩溃的边缘。

那个名叫狗娃的少年,嘴唇干裂,眼前阵阵发黑。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他不懂,为什么吃饱饭的代价,是如此的痛苦。他看着远处那个木人胸口的红圈,那红圈在他的视野里,开始旋转、跳跃,变成了一个嘲弄他的血色漩涡。

他想放弃,想把这该死的木棍扔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山谷的死寂。

一名斥候浑身浴血,连滚带爬地冲到谷口,对着里面声嘶力竭地大喊:

“急报——!汜水关失守!华雄将军……被一个叫关羽的马弓手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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