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整活任务:阎老西的算盘
全院大会的风波,如同投入四合院这潭死水的一块巨石,激起的涟漪久久未能平息。接下来的几天,院里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安静。平日里喜欢串门唠嗑的少了,聚在院里头晒太阳、扯闲篇的也收敛了许多,就连孩子们的打闹声似乎都压低了几分。空气中仿佛绷着一根无形的弦,紧张而微妙。
易中海称病请假,连着两天没去轧钢厂上班,也没在院里露面。这位往日里说一不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经此一役,颜面扫地,威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他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也关住了他往日的风光和底气。一大妈进出都低着头,脚步匆匆,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愁苦和尴尬。
刘海中虽然那天也被钟浩怼得不轻,但看到老对头易中海吃瘪,他内心深处竟隐隐有一丝幸灾乐祸。不过,钟浩那毫不留情的话语也让他心生忌惮,不敢再轻易摆官架子去招惹。他只是腆着肚子在院里踱步,眼神复杂地瞟向钟浩那间安静的东厢房耳房,心里琢磨着这小子到底还有什么底牌,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牙尖嘴利、难以对付。
阎埠贵则是另一种心态。他精于算计,最懂得审时度势。全院大会上,钟浩展现出的强硬和精准打击,让他心惊肉跳。他暗自庆幸自己那天没有跳得太高,同时也开始重新评估钟浩在院里的分量和价值。这小子,不仅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反而变成了一颗带着尖刺的钉子,谁碰谁倒霉。但阎埠贵毕竟是阎埠贵,他的算计是刻在骨子里的。他在观望,也在寻找机会,看看能否从这新的格局中,为自己谋取一点什么好处,或者至少,避免成为下一个被“整”的目标。
贾家更是彻底沉寂了下去。秦淮茹在车间里也显得格外沉默,那套梨花带雨的功夫似乎暂时失去了用武之地,偶尔与钟浩迎面遇上,也是立刻低下头,加快脚步躲开,眼神里交织着怨恨、恐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贾张氏也罕见地没有在院里指桑骂槐,大概是知道此时再撒泼,不仅讨不到好处,反而可能引来更多的嘲讽和鄙夷。棒梗似乎也感受到了家里气氛的低压,收敛了不少,只是那双眼睛里偶尔闪过的贼光,显示着他并未真正安分。
普通的住户们,私下里的议论却多了起来。茶余饭后,车间休息时,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话题总绕不开那晚的全院大会。
“听说了吗?一大爷气得两天没出门了!”
“该!早就该有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了!次次都给贾家捐,谁家受得了?”
“钟浩这小子,平时不声不响的,关键时刻是真敢说啊!”
“可不是嘛,那话说得,句句在理,把易中海那点小心思都扒干净了!”
“以后啊,这院里怕是真要变天了……”
种种议论,传递着一个清晰的信号:钟浩的立威,成功了。他打破了易中海长期以来营造的“道德”垄断,让许多敢怒不敢言的人,心里都出了一口恶气。虽然明面上大家还维持着基本的客气,但暗地里,钟浩的地位已然不同往日。至少,没人再敢把他当成那个可以随意占便宜、可以忽视的“小透明”了。
对于这些变化,钟浩心知肚明,但并不在意。他依旧按部就班地去轧钢厂上班,利用采购员的身份和系统的便利,悄无声息地积累着资源和资金。空间里的玉米已经收获了一茬,产量喜人,除了留下种子和部分作为饲料,他还悄悄掺和着粗粮自己食用,改善了伙食。那两只母鸡也开始稳定下蛋,为他提供了宝贵的蛋白质来源。偶尔,他会在废料库或者厂区其他特定地点签到,获得一些看似不起眼,但在这个时代却颇有价值的小工具、工业零件或者基础技术手册,他都仔细收好,以备不时之需。
这天下班回来,钟浩刚走进院子,就看到阎埠贵又拿着他那把宝贝算盘,坐在自家门口的小马扎上,对着夕阳的余晖,噼里啪啦地拨弄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似乎在计算着这个月家里的开支用度。那副精打细算、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的样子,真是将“算盘精”的本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钟浩心中一动,想起了原着中阎埠贵这人,虽然不像易中海、秦淮茹那样给人造成实质性的巨大伤害,但他那种无孔不入的算计,那种占不到便宜就算吃亏的市侩心态,同样令人厌烦。而且,这人惯于见风使舵,某种程度上,比明着的坏人更让人膈应。
就在他念头闪过的瞬间,脑海中的系统界面准时亮起,冰冷的机械音随之响起:
【触发阶段性整活任务:“阎老西的算盘”】
【任务要求:让阎埠贵的宝贝算盘在一次关键场合出现严重故障,导致其当众出丑,并扰乱其精心计算的计划。】
【任务背景:目标人物阎埠贵将于近期参与或主持一次涉及院内公共财物或捐款账目的核算工作,这正是宿主出手的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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