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中期小结,禽兽疲软
腊月二十八,年关真正踩到了门槛上。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了一夜,将北京城彻底裹进一件厚墩墩的银装里。南锣鼓巷95号院,平日里裸露的黄土、杂乱的煤堆、斑驳的墙皮,此刻都被纯净的白色覆盖,显出一种难得的、近乎圣洁的宁静。只有屋檐下挂着的冰凌,和各家烟囱里冒出的袅袅青烟,证明着这片洁白之下,依旧涌动着鲜活的人间烟火。
钟浩起得很早。他拿着扫帚,将自己门前和小片公共区域的积雪清扫干净,露出底下冻得硬邦邦的土地。清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带着雪后特有的清新。他看着被白雪勾勒出清晰轮廓的院墙、屋脊,以及那棵落光了叶子、枝桠上积满雪的老槐树,心中竟生出几分难得的疏阔之感。
过去的近半年时间,从他在这个平行世界的1955年秋日醒来,成为红星轧钢厂采购员钟浩,并绑定那个亦正亦邪的“整活暴富系统”开始,他就如同投入这四合院池塘的一颗石子,激起的涟漪,一圈圈扩散,逐渐改变了院中固有的生态。
此刻,站在岁末的节点上,回望这波澜起伏的第一卷中期,钟浩觉得,是时候做个小结了。这不仅是对过去行动的复盘,更是为了看清现状,更好地规划未来。
一、 敌我态势的转变:从被动接受到主动出击
初来乍到时,他面对的是一个近乎固化的“吸血”格局。以“道德天尊”易中海为核心,联合“官迷”刘海中、“算计精”阎埠贵,形成院内话语霸权,纵容甚至默许秦淮茹一家(包括泼妇贾张氏、盗圣棒梗)对院内资源(尤其是原主这类老实人)进行持续性汲取。许大茂作为搅屎棍,上蹿下跳,煽风点火。傻柱则是一把被秦淮茹利用的好刀。原主身处其中,懦弱隐忍,备受盘剥。
而如今,形势已然逆转。
· 易中海: 这位曾经的“一大爷”,权威遭受了数次沉重打击。试图道德绑架全院接济贾家,被钟浩当众犀利揭穿,颜面扫地;想通过让傻柱给聋老太洗裹脚布来巩固“孝道”人设,反被钟浩利用系统道具弄成全院笑柄;最近一次想组织捐款,更是被钟浩带头怼回,应者寥寥。其“道德大旗”已然千疮百孔,号召力大不如前。虽然依旧端着架子,但眼神里的底气已经不足,更多时候是阴沉地观察,不敢再轻易发难。
· 刘海中: 这个官迷心窍的二大爷,日子也不好过。想摆官威教训钟浩,被轻松怼回;学领导讲话被录音播放,沦为笑谈;最宝贝的儿子刘光天被毛毛虫吓得屁滚尿流,让他在全院面前丢尽了脸面。他现在看到钟浩,眼神复杂,既有嫉妒,更有几分难以言说的畏惧,再不敢像以前那样动辄“我代表院里”如何如何。
· 阎埠贵: 精于算计的三大爷,在钟浩这里也没讨到好。想算计自行车票反被算计;宝贝算盘当众崩珠;收音机坏了求到钟浩,本想赖账却被反将一军,只好乖乖付钱。他现在对钟浩是又恨又怕,还有点不得不仰仗其“手艺”的憋屈,轻易不敢再打钟浩的主意。
· 秦淮茹一家: 这是被钟浩重点“关照”的对象。秦淮茹偷粮票被粘鼠板粘住,白莲花面具首次出现裂痕;棒梗偷腊肉导致当众窜稀, “盗圣”威名扫地,至今躲在家里不敢见人;贾张氏招魂诅咒,徒增笑柄。贾家吸血的最大渠道——傻柱的饭盒和易中海的道德绑架——都因钟浩的干预而效力大减。秦淮茹如今憔悴不堪,眼神躲闪,往日的柔弱姿态都快摆不出来了。
· 许大茂: 这个小人更是屡遭重创。造谣被当众揭穿,写检讨扫厕所;想下乡捞油水,却被钟浩暗中使绊子,在红星公社碰了一鼻子灰,据说只拎回来两把干蘑菇,被院里人好一顿嘲笑。他现在见到钟浩,基本是绕道走,但那眼神里的怨毒,却丝毫未减。
· 傻柱: 这个浑人,是院内少数对钟浩态度有所转变的。经过几次事件,尤其是钟浩点醒他关于秦淮茹的算计后,他虽然嘴上还硬,但对钟浩已少了许多敌意,甚至偶尔会流露出一点佩服。这把“好刀”,正在逐渐脱离秦淮茹的掌控。
总结来说,院内原有的“禽兽联盟”在钟浩一连串精准、犀利且 often 带着恶趣味“整活”的打击下,已然呈现出疲软、涣散之势。 易中海影响力骤降,刘海中颜面受损,阎埠贵算计落空,贾家濒临破产,许大茂屡战屡败。钟浩从最初需要小心翼翼、借力打力的弱势方,已然成长为院内一股无人敢小觑、甚至令人畏惧的力量。他成功地在禽兽环伺的环境中,为自己打下了一块坚实的根据地,初步实现了“立威”的目标。
二、 自身实力的增长:多维度的夯实根基
地位的提升,离不开实力的支撑。这半年,钟浩的成长是全方位的。
· 职场方面: 从普通采购员晋升为采购小组长,实权虽不大,但意义重大。获得了代科长李怀德的初步信任和倚重(尽管这种关系建立在利益交换之上),在科室内部站稳了脚跟,并开始接触更核心的业务(如特种钢配套物资)。这为他提供了更广阔的活动空间和资源调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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