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炎,你们村还挺像个村的。”
陶酥有些新奇地看着周围的环境。
“什么叫我们村还挺像个村的?”
他一时间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好话。
“就是看起来还挺整洁的。”
陶酥说道。
按照许望炎的想法就是今天中午留她们两个在家里吃顿饭,晚上开车给她们再送回去就是了。
说起来这待遇除了孙柠别人还都没有。
孙渊他们几个来过,不过也就是进来坐了会,喝了会茶,中午都是出去吃的。
“许望炎,你们村的路竟然是柏油的。”
“大姐你看不起谁呢?”
许望炎觉得阮眠有点骂人了。
什么叫他们村竟然是柏油马路?
“对不起,但我确实以为村里的路是那种,黄土路。”
“我也……”
她们两个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多少尊重一下党和国家的乡村事业啊。”
许望炎有些无奈。
事实上,在很久之前,他们村子的主路确实还是黄土路。
村里的路也是泥巴路。
许望炎记得当时自己应该是上小学一二年级的样子。
一下雨那个泥泞路根本没法走。
但学还是要去上。
现在主路变成了柏油马路,村子里的路也变成了水泥路。
许望炎从小学三年级就被他爸妈接到城里去了,当时只有镇上一个初中,像他们村里的初中生基本都要骑着自行车去上学。
不过现在也有了校车点。
现在想想这才几年啊。
“你思想觉悟还挺高的嘛。”
阮眠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填入党申请书吗?”
“不是因为字太多你懒得写吗?”
陶酥在旁边说道。
这件事自己之前还问过他来着。
当时还是大一,大家都在写入党申请书。
陶酥随口问了一下许望炎入党申请书写完了吗,但是后者的回答是他没写。
她们宿舍六个人可是都写了,许望炎没写她当然会觉得奇怪。
所以她又继续问了一下为什么不写。
许望炎当时的回答就是要写三千字,还不能有修改,就是照着抄他都不想抄。
原话。
陶酥也是一直记着。
“咳咳。”
许望炎有些尴尬。
“当时那只是想了一个理由,理由你懂吗?”
“呵呵。”
阮眠倒是想听听许望炎能吐出什么象牙。
“其实真正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觉得我的思想觉悟还达不到党员的水平。”
“啊?”
“哼,你最好是。”
阮眠当然是一百个不信了。
这话也就忽悠忽悠陶酥了。
“我当然是了。”
许望炎的语气十分认真,然后到了一个胡同口。
这就是他家所在的那条胡同。
“坏了。”
许望炎心一紧。
“咋了?”
“你没看到那几个老太太吗?”
许望炎像是做贼一样地又退了回去。
听到他的话,她们两个往胡同看了一眼。
胡同很窄,停一辆车在里面的话,大概也就够一个人通过。
在前面大概五六栋房子的位置,坐着几个老太太。
“咋,你们村的情报组织啊?从别的胡同绕过去不就行了吗?”
阮眠有些不以为意。
她还以为什么事呢。
“那是我家门口怎么绕啊?从后窗翻进去啊?”
许望炎感觉自己被当傻子了,自己还能没她一个外人清楚吗?
“啊?”
陶酥刷视频听说过村口情报组织的厉害。
没想到许望炎的奶奶竟然就是其中一员。
那许望炎平时在家真不少吃瓜啊。
不过现在问题的重点是,怎么回去。
“大大方方过去呗。”
阮眠又伸脖子看了一眼,最后说道。
“我看你是想让我身败名裂。”
许望炎无奈。
“许望炎,你知道什么是灯下黑吗?”
阮眠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如果带一个,肯定会被说是带女朋友回来了,但是我们现在是两个人,那一定就是同学。”
“我们本来也是同学。”
许望炎强调。
“别婆婆妈妈了,赶紧的吧,不然你还能让我们两个回去不成。”
阮眠实在是不想在这磨迹了。
主要是他们仨在这站着跟做贼一样。
“走!”
许望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
许曾喝醉之后总是会跟他说,杀人不过头点地。
还真是这么回事。
“奶奶,嫂嫂,婶婶,老奶奶,侄媳妇。”
许望炎挨个打招呼。
阮眠和陶酥在后面都听蒙圈了。
这里的这几个老太太看着年纪都差不多大,怎么称呼都不一样。
她俩悄悄对视了一眼,自己不会也要分开叫吧?
“我刚才就看着那边过来仨人,一转眼又转身回去了,不会是你们三个吧?”
被许望炎叫作老奶奶的老太太看着他们三个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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