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咒骂愈骂愈难听,可这些淬了火的话语钻进王屠夫耳中,非但没能让他收敛,反倒像助燃的材料,彻底勾起了他兴致。
到了最后,二皇子眼前一黑,晕厥了过去。
王屠夫见人又没了声息,不满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伸手粗鲁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真是个废物!一个大男人,这点动静就受不住了?”
嘴上骂得难听,他却也没有继续——他可不想他就这么死了,毕竟这人,是唯一能填满他内心空虚的人,得好好留着。
他也不傻,知道这男人醒了肯定会跑,还会把这事捅出去。
于是找了根粗麻绳,将二皇子的手脚牢牢绑起来,又把门窗都锁死。
他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喜欢男人的秘密,更不想失去这好不容易到手的 “慰藉”。
当二皇子再次醒来,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绳子束缚着,依旧躺在床上,只觉自己的很难受。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王屠夫手里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二皇子这才看清这人的长相,肥头大耳,一脸横肉,满脸胡子拉碴,膀大腰圆。
对上他那关切炙热的眼神,二皇子胃里一阵翻涌,想吐却胃里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只一直发出干呕的声音。
“哎呦,这是饿坏了吧?”
王屠夫见他发出干呕,以为是饿到干呕,忙将粥递到他的唇边。
二皇子只觉恶心,忙把脸偏了过去,王屠夫这才看出他脸上的嫌弃,一股爱而不得的暴怒涌上心头:
“敢给老子甩脸色,就不怕老子弄死你!”说着就反手给他一耳光。
二皇子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缓和了半晌,才清醒了几分,“你竟敢打本王!”
二皇子眼里露出凶光,怒视着王屠夫。
“哈哈……你还“本王”,我还是你老子呢?看来还是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王屠夫惋惜的摇了摇头,“你放心,就算你脑子不好,老子也会养着你的。”
话音刚落,还未等二皇子接话,他就捏住他的下巴,硬给他灌了一碗粥进去。
做完这些,他往二皇子嘴里塞了块破布,就走了出去,根本没理会还想说话的二皇子。
二皇子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没有任何办法。
傍晚,王屠夫回来,手里多了一条铁链,他将二皇子的手脚套上铁环将他锁在了床头,只留一段铁链让他可以行走。
二皇子想跟他讲道理,缓和了态度:“你要怎样才能放了我?”
王屠夫见他脸色变好,心中欢喜,嘴里的话却让人生寒:“除非我死。”
二皇子脸色垮了下来,忍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变态!”
王屠夫宠溺地看着他骂,脸上带着坏笑:“骂完了吗?骂完了,我们该办正事了。”
他说着,一把将人拽向床榻。
任凭对方挣扎反抗,铁链已粗暴的锁上他的手腕。
不过片刻,就传来不小的动静,伴着铁链碰撞的刺耳声响,在空屋中不停回荡。
二皇子又骂又叫,嗓音早已嘶哑得不成样子,王屠夫却毫不在意,笑得脸上的肥肉跟着一抖一抖的,令人作呕。
二皇子终究是扛不住折磨,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稍醒,可那王屠夫还是没放过他,依旧继续。
二皇子牙关紧咬,唇瓣渗出血迹,终是再撑不住,狼狈地再度晕厥。
这般日子日复一日,反复的折磨早已磨平了二皇子所有的棱角与心性。
他越是反抗,王屠夫便越觉新鲜有趣;即便他试着顺从哄劝,对方反倒越发变本加厉。
最后一丝希望也彻底熄灭,他只剩麻木地活着,像件没有灵魂的器物,像行尸走肉般只任由他折磨。
王屠夫对他的痴迷近乎疯魔,这一点,二皇子无论如何也想不透——自己究竟哪里,让他这般痴迷?
两个月后的深夜,在王屠夫近乎疯狂的纠缠下,二皇子的气息渐渐微弱。
满怀着无尽的屈辱与不甘,他像个被脏污的破布娃娃,在剧痛中彻底没了声息。
王屠夫察觉到身下的人没了动静,陡然僵住。
回神后,竟像个丢了最宝贝的孩子般号啕大哭,那心口传来的撕心裂肺痛,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缘由。
看着他死去,王屠夫受蛊虫的影响,也起了寻死的心思。
神志不清间他拿着杀猪刀往自己脖子上一抹,鲜血四溅,结束了他暴戾荒淫的一生。
两人衣衫不整的死在了矮小的破屋内,直到尸体的臭味熏到隔壁邻居才被发现。
看到屋内场景的人无不恶心呕吐,这段惊悚的事情也在坊间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尸体被官府人员拖去乱葬岗也没人知道,这其中一个男子竟是曾经风光无限的二皇子,他的消失就像一粒尘埃,无人关心。
顾沐欢与陆子玄也不曾知道他们俩人是何结局,此时的他们早已踏上回永安国的路上了。
返程的路途,他们走的更加轻松,只像出游般走走停停,没赶时间急迫。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