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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 第1章 夺嫡弑父

作者:孤鹤啸九天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9 19:58:20

炀帝爰在弱龄,早有令闻,南平吴会,北却匈奴,昆弟之中,独着声绩。于是矫情饰貌,肆厥奸回,故得献后钟心,文皇革虑,天方肇乱,遂登储两,践峻极之崇基,承丕显之休命。地广三代,威振八纮,单于顿颡,越裳重译。赤仄之泉,流溢于都内,红腐之粟,委积于塞下。负其富强之资,思逞无厌之欲,狭殷周之制度,尚秦汉之规摹。恃才矜己,傲狠明德,内怀险躁,外示凝简,盛冠服以饰其奸,除谏官以掩其过。淫荒无度,法令滋章,教绝四维,刑参五虐,锄诛骨肉,屠剿忠良,受赏者莫见其功,为戮者不知其罪。骄怒之兵屡动,土木之功不息。频出朔方,三驾辽左,旌旗万里,征税百端,猾吏侵渔,人不堪命。乃急令暴条以扰之,严刑峻法以临之,甲兵威武以董之,自是海内骚然,无聊生矣。俄而玄感肇黎阳之乱,匈奴有雁门之围,天子方弃中土,远之扬越。奸宄乘衅,强弱相陵,关梁闭而不通,皇舆往而不反。加之以师旅,因之以饥馑,流离道路,转死沟壑,十**焉。于是相聚萑蒲,胃毛而起,大则跨州连郡,称帝称王,小则千百为群,攻城剽邑,流血成川泽,死人如乱麻,炊者不及析骸,食者不遑易子。茫茫九土,并为麋鹿之场,忄弃忄弃黔黎,俱充蛇豕之饵。四方万里,简书相续,犹谓鼠窃狗盗,不足为虞,上下相蒙,莫肯念乱,振蜉蝣之羽,穷长夜之乐。土崩鱼烂,贯盈恶稔,普天之下,莫匪仇雠,左右之人,皆为敌国。终然不悟,同彼望夷,遂以万乘之尊,死于一夫之手。亿兆靡感恩之士,九牧无勤王之师。子弟同就诛夷,骸骨弃而莫掩,社稷颠陨,本枝殄绝,自肇有书契以迄于兹,宇宙崩离,生灵涂炭,丧身灭国,未有若斯之甚也。《书》曰:‘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传》曰:‘吉凶由人,祆不妄作。’又曰:‘兵犹火也,不戢将**。’观隋室之存亡,斯言信而有征矣!——魏徵 《隋书》

隋文帝杨坚灭陈一统天下后,曾一度创下“开皇之治”的盛世。他倡俭约、减赋役,使得隋初内安外攘,民富国强。可这位开国君主并非完人,晚年因仁寿宫的奢华渐生奢靡之心,更因一桩储位之争,为大隋埋下了覆灭的隐患。

这场风波的核心,是文帝的两个儿子——太子杨勇与晋王杨广。

杨勇作为长子,从小便被立为储君。他生性坦率,不尚矫饰,经常参与决策军国大事,意见多被文帝采纳。但他颇好奢华,连战袍铠甲也要饰以金银花纹,文帝素来崇尚节俭,曾当着百官的面斥责:“太子当以国事为重,怎能沉迷器物奢华?”杨勇当时垂首应诺,可转身便将父亲的话抛到脑后,依旧我行我素。更让文帝不满的是,节日之时,百官自发往东宫拜贺,杨勇竟命乐工奏起盛大礼乐,摆下宴席款待群臣,这在文帝看来,是“逾矩争威”的信号。

很快一道诏书就传遍朝堂:“东宫非社稷之尊,今后百官不得擅往拜贺。”自此,文帝对杨勇的恩宠,肉眼可见地淡了下去。

若说文帝的不满是“隐患”,那独孤皇后的怨恨,便是压垮杨勇的“巨石”。这位皇后最恨“宠妾忘妻”,宫中诸王若敢纳妾生子,轻则被她当面斥责,重则被文帝罢官夺爵。偏偏杨勇撞在了“枪口”上。

东宫之中,杨勇的姬妾多达十余人,其中昭训云氏因容貌绝美,最得他欢心。云氏为他生下三子,高、王二良娣及成姬也各有子嗣,算下来,杨勇已有十个儿子。可他的嫡妃元氏,却常年独守空房,始终未能生育。独孤皇后看在眼里,早已憋了一肚子火,只是碍于杨勇的太子身份,未曾发作。

没多久元氏突发急病,短短两日便撒手人寰。独孤皇后当即认定是云氏下毒谋害嫡妃,冲到东宫与杨勇对质。可杨勇不仅不辩解,反而觉得母亲小题大做,依旧让云氏执掌东宫内政,待遇与嫡妃无异。

“睨地伐(杨勇小名)这逆子!宠妾灭妻,目无纲常,将来怎能承继大统?”独孤皇后气得破口大骂,她暗中遣内侍日夜监视东宫,只要杨勇有半点“过失”,便立刻报给文帝。

杨勇却毫无察觉,依旧每日与云氏饮酒作乐,将朝堂的暗流涌动抛诸脑后。他不知道,自己的每一次“率性而为”,都在为对手铺路;而那座看似稳固的东宫,早已在父母的不满与猜忌中,悄然动摇。

就在杨勇一步步失宠时,他的二弟晋王杨广正悄然编织着夺嫡之网。

杨广生得仪表堂堂,更兼心机深沉。他早已觊觎储位,却深谙“藏锋”之道。每当文帝与独孤皇后驾临晋王府,他总会提前遣散姬妾,只留老丑婢仆侍立;府中屏帐全换作素色绢布,琴弦上故意积着尘埃,仿佛从不曾歌舞宴乐。

“二弟府中竟这般简朴,莫不是故意做给父皇母后看?”一次随父母到访后,杨勇忍不住出口嘲讽。

杨广闻言,当即躬身垂首:“兄长说笑了。臣弟以为,家国初创,当以节俭为先,不敢僭越。”

这话恰好被屏风后的独孤皇后听见,她对杨广的好感又深了几分。更让皇后满意的是,杨广与萧妃成婚多年,对外始终表现得情深意笃,即便姬妾有孕,也会偷偷处理掉,对外只称膝下空虚。

“还是阿麽(杨广小名)懂事。”独孤皇后私下对文帝感叹:“不像睨地伐,被那些狐狸精迷了心窍。”

杨广深知光讨父母欢心不够,更需拉拢朝臣。他常以重金打点文帝身边的内侍,让他们在御前多言自己的好话;又暗中结交重臣杨素,许以将来辅政之权。连文帝请来的相士来和、大臣韦鼎,都被他以厚礼收买。

“晋王眉骨隆起,此乃帝王之相。”来和给诸位皇子看过相之后,如此对文帝说。

而韦鼎被问及诸子优劣时,更是模棱两可:陛下最爱何人,便让谁嗣统,此乃天经地义。

这些话像种子般落在文帝心中,渐渐生根发芽。

开皇十年,杨广出镇扬州。半年后回京述职,返回扬州之时,他特意入宫向独孤皇后辞行。行至阶前,突然伏地痛哭:“母后!臣儿恐难再侍奉左右了!”

独孤皇后忙扶起他:“吾儿何出此言?”

“臣儿素日谨守本分,不知为何得罪兄长。”杨广抹着眼泪,声音哽咽道:“他竟说臣儿觊觎储位,常在父皇面前构陷。臣儿远在扬州,若兄长进谗言,臣儿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这话正戳中独孤皇后的痛处。她早已厌恶杨勇,此刻更是怒从心起:“睨地伐太过放肆!我还在,他便敢如此,若我百年之后,你们兄弟岂非要被他当作鱼肉?你尽管放心回扬州,我自有定夺,绝不会让你屈死!”

自此,独孤皇后彻底下定决心废勇立广。她日夜在文帝耳边吹风,细数杨勇过失;杨素则在外廷呼应,时常“无意”间提及东宫奢靡之事,甚至编造杨勇怨怼父皇的流言。

最致命的一击,来自东宫侍卫姬威。此人被杨广重金收买,竟在朝堂上哭诉杨勇“令女巫诅咒皇上早死”。文帝听闻此事勃然大怒,当即下令拘押杨勇。

开皇二十年冬,文帝在太极殿召集百官,当众废黜杨勇太子之位,贬为庶人囚禁于东宫。当杨勇被拖离大殿时,他拼命嘶吼:“儿臣冤枉!父皇明察!”

文帝却别过脸,不愿再看。他不知道,自己亲手埋下的,是毁灭大隋的炸药。

杨勇被废后,杨广如愿被立为太子。他表面上愈发恭谨,暗地里却加快了夺权的脚步。

隋文帝虽然堪称一代雄主,可随着仁寿宫竣工,这位曾崇尚节俭的帝王,终究没能抵挡住享乐的诱惑,渐渐沉溺于酒色之中。

然而独孤皇后生性奇妒,别的事都能对文帝让步,唯独“后宫之事”寸步不让。她见不得文帝与任何宫嫔亲近,哪怕宫中彩女成群、花团锦簇,文帝也只能远观,连近身说话都不敢。宫中上下都知道,皇后的醋意,比皇权更难违逆。

一次,独孤氏身患微恙,在偏殿静养。文帝按捺不住寂寞,偷偷召幸了一名容貌娇俏的宫女。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料消息很快传到了独孤氏耳中。这位皇后当即从病榻上坐起,率着数十名宫婢怒气冲冲地赶到宫女住处,不由分说,竟下令将那宫女活活打死。

文帝得知消息时,宫女的尸体早已冰冷。他又气又愧,却不敢对独孤氏发作,这位与他共患难的皇后,早已不是当年的贤内助,而是能左右他言行的“雌虎”。盛怒之下,文帝竟翻身上马,一路疾驰出了皇宫,扬言要避居山乡,再也不管这朝政家事。

百官慌作一团,高颎、杨素两位大臣更是策马急追,终于在城外的山谷前追上了文帝。两人翻身下马,跪在马前苦谏:“陛下乃天下之主,怎能因一妇人而弃社稷于不顾?”文帝看着两位老臣满头大汗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最终叹了口气,跟着他们回了宫。经此一事,文帝对独孤氏的敬畏,又深了几分。

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独孤氏便病逝了。没了皇后的约束,文帝像挣脱了枷锁的困兽,彻底放纵了自己的**。他先将陈叔宝的妹妹封为宣华贵人,又从后宫中选出一位丽姝蔡氏,册封为容华贵人。自此,文帝将朝政抛在脑后,一门心思周旋于两位贵人之间。宣华夫人温柔婉约,容华夫人娇艳活泼,两位美人轮流承欢,把文帝迷得神魂颠倒。

只是,文帝已是六十多岁的老人,日间要处理堆积如山的奏章,夜里又要与美人寻欢作乐,身体早已不堪重负。起初他还能靠着补品支撑,可一年下来,整个人瘦得骨瘦如柴,最终一病不起,躺在御榻上动弹不得。

杨广闻讯入宫侍疾,每日在榻前嘘寒问暖,眼中却藏着难以掩饰的急切。

“父皇龙体欠安,儿臣寝食难安。”他握着文帝枯瘦的手,垂泪道:“若能替父皇分担病痛,儿臣万死不辞。”

文帝虚弱地点点头,却没瞧见杨广转身时,与侍立一旁的杨素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早已暗中勾结,杨素每日将文帝病情写成密信,由内侍传给杨广。可一日,传信内侍竟阴差阳错,将杨素的回信送到了文帝案头。

“若圣体不讳,当速定后事,以防不测……”信上的字迹刺得文帝双目生疼。他猛地咳嗽起来,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半晌说不出话。

更让他震怒的还在后面。

那日午后,宣华夫人陈氏更衣归来,鬓发散乱,衣衫不整,见到文帝便跪伏在地,泣不成声。

“你……你这是怎么了?”文帝挣扎着坐起。

宣华夫人泪如雨下,断断续续说出四个字:“太子……无礼……”

原来杨广趁她更衣时,竟在回廊拦住调戏。文帝听罢,气得用拳头猛捶床沿:“畜生!独孤误我!”

他终于看清杨广的真面目,急召柳述、元岩二臣:“快……快召我儿杨勇!”

柳述、元岩刚拟好敕书,殿外突然冲进来一群东宫卫士,不由分说将二人拖入大理狱。与此同时,杨素伪造的诏书传遍宫中:“柳述、元岩谋逆,意图加害太子,即刻拘押!”

文帝在病榻上左等右等,不见杨勇到来,却等来一个面色阴鸷的人——杨广的心腹张衡。

“陛下病重,何必劳烦废太子?”张衡走到榻前,语气冰冷说道:“臣来伺候陛下安心‘静养’。”

宣华、容华二夫人被强行拖出寝殿。殿门关上的瞬间,文帝听见自己颈骨被扼住的脆响。他想呼救,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哀鸣,双腿蹬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在文帝圆睁的双目上,满是不甘与悔恨。

张衡刚踏出文帝寝殿,便见杨广与杨素正候在廊下,两人眼中的急切几乎要冲破伪装。“事成了?”杨素率先上前,低声问道。

见张衡重重点头,杨广脚下踉跄了一下,随即稳住身形。两人快步入宫,御榻上的文帝双目圆睁,脖颈处的紫痕触目惊心。杨广骤然扑到榻前,“父皇!父皇!”的哭喊声瞬间响彻殿宇,可那哭声里没有半分悲恸,只有刻意装出的慌乱。

“殿下!”杨素猛地拽住他的衣袖,语气急促,“此刻不是演戏的时候!若被人看出破绽,所有谋划都要落空!”杨广猛地收住哭声,眼中只剩冰冷的狠厉。他立刻下令:“封锁仁寿宫,宫门内外由东宫卫士接管,任何人不得出入!违令者,斩!”

卫士们得令,迅速将宫殿围得水泄不通。杨素则带着心腹文书,连夜赶入偏殿草拟伪遗诏,诏书中,文帝“自愿”将皇位传予太子杨广,字里行间全是捏造的“父子情深”与“储君贤德”。烛火彻夜未熄,一纸沾满阴谋的诏书,成了杨广登基的“合法凭证”。

仁寿宫的夜色格外凄冷,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宣华夫人苍白的脸上。她坐在梳妆台前,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文帝驾崩的消息像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昨日她拒绝了杨广的无礼,如今没了靠山,自己怕是难逃一死。

“夫人,太子殿下派人送来了东西。”宫女端着一个鎏金小盒,声音带着怯意。宣华夫人浑身一颤,看着那精致的盒子,只觉里面装的是索命的毒药。她颤抖着接过,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就知道……他定是容不下我了。”

“夫人,不如打开看看?”宫女小声劝道。宣华夫人闭着眼,猛地掀开盒盖,却见里边是三枚用五彩丝线绣成的同心结。她瞬间面红耳赤,心中又惊又乱,这同心结的意思,她怎会不懂?

“太子殿下到——”

尖锐的通报声像一道惊雷,炸在死寂的偏殿里。她还没来得及整理凌乱的鬓发,殿门已被“吱呀”推开,杨广身着织金锦袍,带着一身夜露的寒气,大步走了进来。

他脸上没有半分先帝驾崩后的悲戚,反倒是满面春风,眼睛像淬了火的烙铁,灼热地锁在宣华夫人身上,殿内烛火摇曳,映得他眼底的**无处遁形。

“夫人收到孤的心意了?”杨广迈开长腿,一步步逼近,低沉的嗓音裹着暧昧的热气,烫得宣华夫人耳尖发麻。

她慌忙屈膝跪地:“殿下,先帝灵柩未寒,臣妾身为先皇妃嫔,万万不敢……”话未说完,泪水已涌了上来,既是恐惧,也是对礼教崩塌的绝望。

“先帝?”杨广嗤笑一声,突然伸手用力扣住她的手腕,宣华夫人痛得蹙眉,却挣脱不开。“先帝已去,这天下,如今是孤的!”

他的话像一把利刃,刺穿了最后一层虚伪的面纱。宣华夫人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人,只觉浑身发冷,那个曾在父皇面前谨小慎微的晋王,那个在母后面前装作仁孝的太子,此刻终于露出了獠牙。

“文君夜奔传为千古韵事。”杨广俯身,凑在她耳边低语,气息里的酒意混着侵略性的占有欲:“夫人何必守着那些无用的礼教?”

话音未落,他便将宣华夫人拽了起来,径直往内室拖去。她拼命挣扎,却抵不过他的蛮力,绣鞋在地上拖出凌乱的痕迹。“砰——”厚重的殿门被狠狠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月光、风声,也隔绝了最后一丝残存的体面。

烛火在门外摇曳,映得门板上两人纠缠的影子扭曲又暧昧。内室里的哭喊与反抗渐渐微弱,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一夜荒唐,直至窗棂透进熹微的晨光,那扇紧闭的殿门才缓缓打开,杨广整理着锦袍,一脸满足的走了出来,只留下满室破碎的礼教与无声的屈辱。

太极殿内礼乐齐鸣。杨广身着龙袍,在百官的簇拥下走向御座。或许是昨夜纵欲过度,或许是登基的激动冲昏了头,他踏上丹陛时脚下一软,险些栽倒。杨素眼疾手快,上前稳稳扶住他,低声提醒:“陛下,稳住。”

杨广定了定神,在御座上坐定。宣诏官手持伪遗诏,高声朗读,字句间全是“天命所归”。百官齐齐跪地,山呼“万岁”,没有人敢抬头,更没有人敢质疑诏书的真假,此刻的杨广,已是手握生杀大权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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