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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 第4章 宫闱秽乱

作者:孤鹤啸九天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9 19:58:20

许后被废,赵飞燕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这日,成帝在远条馆歇宿,刚饮了两杯酒,飞燕便借着酒意往他怀里靠,手指缠着他的胡须撒娇:“陛下,如今中宫空悬,臣妾夜里总睡不安稳,怕有人觊觎这位置呢。”

成帝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你想要,朕给你便是。”

“真的?”飞燕眼睛一亮,随即又垮下脸。“可太后那边……”

成帝这才想起王太后的态度。太后不止一次私下说过:“赵氏出身微贱,恐难母仪天下。”这话像根刺,扎得他不敢轻易下旨。他安抚地拍了拍飞燕的背:“你放心,朕自有办法。”

几日后,成帝召来卫尉淳于长。此人是王太后的外孙,生得油滑,一张嘴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在太后跟前极有脸面。成帝屏退左右,开门见山:“朕想立飞燕为后,可太后总说她出身不好。你是太后的亲外孙,帮朕去劝劝,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淳于长眼珠一转,立刻躬身应下:“陛下放心,小臣定当尽力。”

这之后,淳于长三天两头往长信宫跑。起初只是陪太后闲聊,说些宫外的趣闻逗她开心;渐渐地,便有意无意地提起赵飞燕。

“太后,您是不知道,赵婕妤近来可勤勉了。每日都在椒房殿抄写《女诫》,还说要好好研习侍奉君王之法呢。”淳于长故作神秘地说道。

太后哼了一声,没接话。

过了几日,淳于长又来:“前日小臣见赵婕妤,见她衣料都洗得发白了,还说要节省用度,支援边境。这等体恤民情的心思,倒少见。”

太后这才淡淡问了句:“她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淳于长趁热打铁,“再说,她虽是阳阿公主府出来的,可如今陛下宠她,若能立为皇后,定能为皇家开枝散叶。太后不也盼着有个皇孙吗?”

这话说到了太后心坎里。她虽看重出身,却更盼着汉室有后。淳于长又连着跑了几趟,软磨硬泡,把赵飞燕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终于让太后松了口:“罢了,既然陛下喜欢,又是你说项,便依了吧。只是往后,得让她恪守妇道,莫要丢了皇家的脸。”

淳于长飞奔回未央宫报喜,成帝大喜过望,当即赏了他黄金百斤、绸缎千匹。为了让赵飞燕的出身“体面”些,成帝特意下旨:改鸿嘉五年为永始元年,封飞燕的义父赵临为成阳侯。

这赵临本是阳阿公主府的家令,当年飞燕进府学舞,见他姓赵,便随口认了义父,没承想如今竟平白得了个侯爵。接到圣旨那日,赵临穿着粗布衣裳,在侯府门前转了三圈,还以为是做梦,直到内侍催他接旨,才扑通跪下,磕得额头通红。

永始元年夏,册后大典如期举行。赵飞燕穿着十二章纹的皇后礼服,头戴凤冠,一步步走上太极殿。阳光洒在她身上,凤冠上的珍珠折射出耀眼的光,竟让人忘了她曾是舞姬的出身。

成帝望着阶上那个艳光四射的女子,笑得合不拢嘴。他以为自己圆了美人的梦,却不知这顶凤冠戴在飞燕头上,不仅没能让她收敛,反而助长了她的野心,后宫的风雨,才刚刚开始。

赵飞燕册封为后,赵合德晋为昭仪,姐妹俩一主中宫,一居侧殿,成了后宫最耀眼的存在。成帝更是形影不离,白日里同赴宴席,夜里或宿远条馆,或歇少嫔宫,朝朝暮暮都泡在温柔乡里,把朝政抛到了九霄云外。

可日日笙歌、夜夜承欢,纵是再新奇的滋味,也有腻烦的一天。成帝望着阶下献舞的飞燕,忽然觉得那《回风舞》缺了点新意;听着合德软语温存,也难免走神,他总想着,该寻些更刺激的乐子。

这日,成帝突发奇想,命宫中巧匠赶造了一艘雕花大舟,泊在太液池上。舟身涂着金漆,舱内铺着锦缎,连船桨都刻着鸾凤图案,远远望去,像浮在水面的宫殿。

黄昏时分,成帝携着飞燕登舟。太液池碧波荡漾,岸边垂柳依依,晚风吹拂着飞燕的裙裾,美得像一幅画。成帝兴致大发,命飞燕在舟中献舞,又传侍郎冯无方吹笙伴奏,自己则握着一支金簪,轻击腰间的玉环,为她打着节拍。

玉环清脆,笙声悠扬,飞燕旋身起舞。她穿着一身水红色舞衣,在船头旋转时,裙带随风飞扬,仿佛随时会化作蝴蝶飞走。成帝看得入迷,端着酒杯的手都忘了动。

谁知船至池中央,忽然起了大风。狂风卷着巨浪拍打着船身,舟身剧烈摇晃,飞燕一个不稳,竟朝着池水中倒去。“当心!”成帝惊得站起身,手中的酒杯“哐当”坠地。

千钧一发之际,冯无方丢下笙,一个箭步冲上前,两手稳稳攥住了飞燕的脚踝。他本就生得仪表堂堂,此刻迎着风,墨发飞扬,倒比平日更多了几分英气。飞燕被他攥着脚踝,非但不怕,反而来了兴致。她本就暗中倾慕冯无方的才情,此刻索性借着风势,舒展双臂,在他掌上凌风狂舞。

风更大了,吹得她舞衣猎猎作响,发丝缠上冯无方的衣袖。他低着头,能闻到她发间的香气,掌心触着她细腻的肌肤,心跳竟漏了一拍。而飞燕的舞姿愈发奔放,旋转、跳跃,仿佛与风融为一体,看得船上众人都屏住了呼吸。

片刻后,风势渐歇。冯无方松开手时,掌心竟还留着她的温度;飞燕也停了舞,脸颊泛着红晕,眼波掠过冯无方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意。后人说赵飞燕能作“掌上舞”,便是从这太液池上的惊险一舞传开来的。

船靠岸时,成帝仍在回味方才的惊险与惊艳,笑着拍了拍冯无方的肩膀:“你救了皇后,当赏!”当即命内侍取来黄金百两、锦缎千匹赏给他。

飞燕趁机靠在成帝怀里,娇声道:“冯侍郎不仅救命有功,音律也极好。往后若要排新舞,还得他来伴奏才行。陛下不如恩准他随意出入中宫,也省得来回传召的麻烦。”

成帝此刻正心满意足,又念着冯无方救了飞燕,想也没想便点头:“准了。往后冯侍郎凭令牌便可出入,不必通报。”

他哪里知道,这随口一句应允,竟给了飞燕可乘之机。冯无方本就对皇后有意,如今得了特许,更是借着“排练新舞”的由头,频频出入远条馆。起初只是在殿外奏乐,后来渐渐能进入内室,有时是讨论乐谱,有时是指点舞姿,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情愫便像藤蔓般疯长。

太液池上的那阵大风,吹乱了飞燕的裙带,也吹开了后宫更深的隐秘。成帝还沉浸在“姐妹双娇”的快意里,浑然不知自己的皇后,早已借着他的恩宠,另寻了新欢。这深宫的乐子,终究成了藏不住的祸根。

赵飞燕本就不是安于深宫寂寞的性子。起初得成帝专宠,倒也新鲜了些时日,可日子一久,便觉腻味。何况成帝还要分心去陪合德,精力早已不济,常常是草草了事,哪能满足她骨子里的贪欢。

冯无方的出现,恰如干柴遇上烈火。他本就仰慕飞燕的艳色,从前只能远远看着,如今得了特许出入中宫,更是把“殷勤”二字刻在脸上。飞燕练舞,他便捧着笙箫在旁候着,一曲奏完,总能精准说出“娘娘旋转时腰肢再柔半分,便如惊鸿戏水”;飞燕赏花,他便提前备好新酿的花蜜酒,笑说“这酒配得上娘娘的风姿”。

这般刻意的讨好,飞燕怎会不懂。一日午后,她屏退左右,只留冯无方在殿内奏乐。一曲终了,她忽然走到他面前,指尖轻轻划过他握着笙的手:“冯侍郎的笙吹得好,不知……其他本事如何?”

冯无方的脸“腾”地红了,心跳如擂鼓。他抬眼望去,只见飞燕眼波流转,唇角噙着勾人的笑,那意思再明白不过。这夜,远条馆的烛火摇曳到天明,冯无方走出殿门时,脚步都有些发飘,而飞燕倚在窗边,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一个冯无方,哪里够。

没过多久,飞燕的目光又落在了侍郎庆安世身上。这庆安世年方二十,生得眉清目秀,像个白面书生,偏偏一手琴弹得出神入化,连成帝都常夸他“有伯牙之才”。

飞燕寻了个由头,在成帝面前娇声道:“陛下,臣妾想学琴,可宫里的乐师都太死板,不如让庆侍郎来教教臣妾?”

成帝正忙着盘算晚上去合德宫里吃什么,闻言随口便应:“准了,让他每日来给你请安便是。”

这便给了飞燕可乘之机。每逢成帝宿在少嫔馆,她便留庆安世在殿内“学琴”。起初还摆着样子,焚一炉香,弹半曲《凤求凰》,可渐渐地,琴弦便成了摆设。庆安世年轻力壮,又带着书生的腼腆,与冯无方的英武截然不同,倒让飞燕觉得新鲜。

宫里的风言风语渐渐传开,说皇后殿里的琴声,常常半夜还不停歇;说冯侍郎与庆侍郎,进出远条馆的次数比内侍还勤。

有时合德忍不住提一句:“姐姐宫里近来热闹得很,那些侍郎们,怕是过于殷勤了。”

成帝却搂着她笑道:“皇后寂寞,有人陪着解闷也好。再说,不过是奏乐弹琴,能有什么事?”他心里或许并非全无所觉,只是不愿深究,一来是对飞燕的宠爱早已盖过了理智,二来是合德夜夜承欢,早已耗尽了他的心神,哪里还有精力去管后宫的闲账。

于是乎,飞燕便愈发肆无忌惮。白日里,冯无方陪她练舞,庆安世为她弹琴;夜里成帝若不来,这两人便总有一个留在殿中。远条馆的朱门,成了藏污纳垢的遮掩,那些见不得光的私情,就在成帝的“听之任之”里,愈演愈烈。

赵飞燕虽高居后位,得成帝恩宠无双,心中却藏着一桩隐忧:入宫数年,她的小腹始终平平,从未有过身孕。这对后宫女子而言,无异于悬在头顶的利剑。日子一久,她竟生出个大胆的念头:借种育子。

为掩人耳目,飞燕特意在后殿辟了间密室,对外只说供奉送子娘娘,日日焚香祷祝,闲人不得擅入。实则密室之中,早已藏了不少精壮的侍郎、宫奴,皆是她暗中挑选的“多子之人”。白日里,她照旧在人前扮演端庄皇后;待夜深人静,便召这些男子入密室,恣意欢好。她心性贪欢,又怕日久生厌,竟还时常更换人选,只盼着能早日怀上“龙种”。

另一边,赵合德被封为昭仪后,居昭阳宫,更将“宠冠后宫”四个字发挥到了极致。她嫌宫殿不够华美,竟斥巨资翻新,中庭的朱漆用的是南海进贡的丹砂,殿柱的漆料掺了珍珠粉,门槛包着赤金,台阶铺着白玉,连梁柱的缝隙里都嵌着蓝田碧玉,点缀着鸽卵大的明珠与翠鸟羽毛。

殿内陈设更是奢华无度:百宝床上铺着九龙帐,帐角垂着西域进贡的夜明珠,夜里不用点灯也亮如白昼;象牙箪上覆着绿熊席,据说席子是用熊胆浸泡过的,夏日睡在上面,自带凉意;香炉里燃着波斯国的异香,沾在衣上,三日不散。

更妙的是合德自身,她肌肤丰腴莹润,摸上去像凝脂般滑腻,怀抱里软得像棉花,成帝每次宿在昭阳宫,都觉得骨头都要酥了。合德性子虽也贪欢,却比飞燕多了几分心机,知道眼下最要紧的是笼络住成帝,便将那些旁门左道暂且收了,只一心一意侍奉帝王。

成帝本就贪恋温柔,在合德这里得了十足的慰藉,再去远条馆时,便觉飞燕的态度敷衍得很。有时他深夜驾临,飞燕要么说“身子不适”,要么草草应付,哪里比得上合德的软语温存?一来二去,成帝索性常住昭阳宫,远条馆反倒成了偶尔踏足的摆设。

一日深夜,成帝搂着合德闲话,说起飞燕时,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满:“你姐姐近来像是变了个人,总是冷冰冰的。”

合德心里咯噔一下,怕成帝察觉了飞燕的秘事,忙红了眼眶,垂泪道:“陛下有所不知,姐姐性子刚强,在宫里难免得罪人,定是有人在您跟前说她坏话。若陛下信了那些谗言,我们姐妹俩,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说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成帝手背上,烫得他心头一软,连忙替她拭泪,说道:“你别哭,朕不过随口一说,怎会信旁人的话?往后谁再敢说你姐姐坏话,朕定不饶他!”

合德这才破涕为笑,往他怀里钻了钻。后来果然有几个不知深浅的内侍,偷偷向成帝告发飞燕私藏男子,都被成帝以“造谣惑众”的罪名斩了。有了这道护身符,飞燕更是无所顾忌,密室里的男子换得更勤,有时甚至白日里也敢与他们调笑。

为了感谢妹妹的维护,飞燕特意将自己最满意的一个宫奴燕赤凤荐给了合德。这燕赤凤身强力壮,又擅长飞檐走壁,飞燕与他欢好时极为畅快,便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合德趁着成帝宿在远条馆的夜晚,召来燕赤凤,果然觉出不同滋味,愈发离不开他。

只是远条馆与昭阳宫相隔太远,燕赤凤往来不便,合德便向成帝撒娇:“陛下,臣妾想姐姐了,可两宫离得远,往来麻烦得很。不如在中间再建个馆舍,臣妾搬过去住,也好时常与姐姐说说话。”

成帝被她缠得没办法,立刻命人赶工,数月后便建成了少嫔馆,与远条馆相连。合德搬过去后,姐妹俩借着“探望”的名义,让燕赤凤在两宫之间穿梭,轮流承欢,竟把这深宫变成了她们寻欢作乐的场院。

成帝对此毫不知情,依旧日日宿在昭阳宫或少嫔馆,被合德的柔情蜜意裹得严严实实。他哪里知道,自己不惜耗费民脂民膏建造的宫殿,竟成了赵氏姐妹藏污纳垢的遮掩;他以为的“姐妹情深”,不过是她们联手蒙蔽帝王的戏码。

太液池的水依旧碧波荡漾,却照不出这深宫的龌龊。汉家的江山,就在这日复一日的荒淫里,渐渐被蛀空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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