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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 第2章 淫乱宫闱

作者:孤鹤啸九天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9 19:58:20

高湛刚坐上龙椅不过月余,便筹备起册后大典。这日,太极殿内香烟缭绕,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内侍手捧金册金宝,立于丹陛之下,待高湛身着衮龙冕服坐定,便拉长了声调高声唱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册立长广王妃胡善祥为皇后,钦此!”

话音落时,殿外传来环佩叮当之声。胡氏身着一袭朱红翟衣,衣上用五彩丝线绣着翟鸟纹,头戴七尾凤冠,珠翠垂落间,映得她面容虽非绝色,却自带一股勾人的柔媚。她踩着铺就的红毡,缓步走入殿中,身姿款款,走到丹陛前便屈膝跪下,双手高举过顶,恭恭敬敬地接过金册金宝,声音柔婉却清晰:“臣妾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湛坐在龙椅上,目光紧锁着胡氏,嘴角噙着满意的笑。他本就沉迷酒色,当初纳胡氏为妃,便是看中她的柔媚顺从。如今将她立为正宫,既能彰显对发妻的恩宠,又能遂了自己的心意,自然满心欢喜。册后大典结束后,后宫摆下庆宴,前朝的命妇、宗室的王妃们纷纷入宫道贺,大殿内绫罗绸缎琳琅满目,珠翠环绕间,丝竹管弦之声不绝于耳,一派奢靡繁华之景。

胡皇后端坐主位,接受众人的跪拜献礼,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而高湛则在前殿与文武百官畅饮,殿内觥筹交错,酒香四溢。他本就好酒,今日又逢大喜,更是来者不拒,接连饮下数十杯烈酒,一双虎目渐渐蒙上醉意,脸颊也泛起潮红。

“陛下,皇后娘娘在后宫设了家宴,诸位命妇都在呢。”近侍太监见他已有七八分醉意,轻声提醒道。

高湛一拍案几,大笑着站起身:“好!朕这就去给皇后和诸位夫人劝酒!”说罢,不等左右搀扶,便踉跄着直奔后宫而去。

后宫的庆宴正酣,胡皇后正与几位宗室王妃说笑,忽闻内侍高喊“陛下驾到”,满殿女眷连忙起身离席,敛衽跪拜。

高湛摆了摆手,醉眼朦胧地笑道:“都起来吧,此处皆是家眷,不必拘礼,随意些就好。”

众人谢恩归座,高湛便提着酒壶,挨桌给女眷们劝酒。他一边灌着酒,一边用那双醉眼在人群中扫来扫去,目光掠过一个个浓妆艳抹的妇人,始终没什么兴致。可当他抬眼看向主位旁的上座时,眼神骤然一凝,端着酒壶的手都顿住了。

上座坐着的,正是文宣帝高洋的遗孀李祖娥。此时的李祖娥虽已年过三十,却保养得宜,一身素色宫装衬得肌肤胜雪,眉眼间带着几分未脱的温婉,在华灯的映照下,更显丰姿绰约,楚楚动人。高湛只看了一眼,便觉心神荡漾,一股邪火从心底窜起,恨不得立刻将人拥入怀中。

可眼下满殿都是人,他终究是帝王,不能失了体面。强压下心中的躁动,高湛走上前,敷衍地说了几句“皇嫂辛苦”“请皇嫂满饮此杯”的套话,便悻悻地转身回到胡皇后身边,可那双眼睛,却还是忍不住频频瞟向李祖娥。

宫宴上的丝竹声渐渐歇了,李祖娥端坐在席上,只觉得高湛那道灼热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身上,坐立难安。她强撑着端庄,只盼着这场喧闹的宴席能早些结束。

好不容易等到胡皇后起身宣布宴散,李祖娥如蒙大赦,连忙起身随着众命妇一同告退。走出长春宫时,夜风吹在脸上,她才惊觉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快些走。”她低声对身后的宫女吩咐道,脚步不由得加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

回到阳信宫,殿门一关,李祖娥才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宫女递上热茶,她却连端杯的力气都没有,一颗心仍在胸腔里砰砰狂跳,高湛那副醉眼迷离、毫不掩饰的贪婪模样,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陛下今日看娘娘的眼神,实在不对劲。”宫女也有些不安,小声说道。李祖娥抿着唇不说话,她太清楚这位小叔子的品性,只恐今夜不是结束,而是麻烦的开始。

另一边,高湛送走最后一位宗室亲王,转身便将满殿的狼藉抛在脑后。他站在宫门口,望着阳信宫的方向,眼底的醉意被浓烈的**取代,恨不得立刻就冲过去。可身旁的太监适时提醒:“陛下,皇后娘娘还在中宫等着您呢。”

高湛狠狠攥了攥拳,终究还是压下了心头的躁动。他刚册立皇后,若是今夜就撇下胡氏去找皇嫂,难免落人口实。“知道了。”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转身朝着中宫走去。

进了中宫寝殿,胡皇后正穿着寝衣等他,见他进来,立刻娇笑着迎上前:“陛下可算回来了。”高湛却没什么兴致,敷衍地捏了捏她的手,便径直躺到床上。胡皇后察觉他神色冷淡,虽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只能识趣地躺在一旁。

这一夜,高湛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眼前全是李祖娥娇羞的面容;而胡皇后则在一旁暗自揣测皇上的心思,各怀心事的两人,在同一张凤榻上熬过了漫漫长夜。

次日,高湛一整天都魂不守舍,好不容易熬到黄昏,他打发走所有内侍宫女,只说自己要独自静养,随后便乔装成普通侍卫的模样,悄悄溜出了中宫,直奔阳信宫而去。

阳信宫本是高洋为李祖娥所建,如今高洋已死,宫苑虽依旧整洁,却透着几分冷清。宫女见是皇上驾临,吓得连忙跪地通报,李祖娥听闻高湛突然来访,心中咯噔一下,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可皇上都到了宫门口,她也只能强作镇定,起身到宫门口迎接。

“臣妾参见陛下。”李祖娥屈膝行礼,不敢与高湛对视。

高湛一把扶住她的手臂,入手温软,更添几分心猿意马。他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李氏的侧脸,那目光灼热而露骨,看得李氏浑身发毛,连耳根都红透了。

“陛下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见谕?”李祖娥实在忍不住,低声问道。

高湛咧嘴一笑,语气暧昧的说道:“朕夜里无事,想着皇嫂独自居住在此,定然寂寞,特来陪皇嫂说说话。”

李祖娥心中一紧,连忙抽回手,后退半步:“陛下刚册立皇后,后宫嫔御众多,陛下理应多陪陪皇后娘娘,何必屈尊来看臣妾这孤家寡人。”

“皇嫂说的哪里话。”高湛上前一步,逼近李祖娥:“皇后虽好,却不及皇嫂半分风韵。昨日宫宴上一见皇嫂,朕便彻夜难眠,今日若不见上一面,实在心痒难搔。”

这话已经说得毫不掩饰,李祖娥又惊又怕,转身就想退入内寝。可高湛早有准备,一把抓住她的柳腰,将人死死搂在怀里。李祖娥大惊失色,拼命挣扎:“陛下!您是天子,怎能如此无礼!难道不顾及君臣名分、叔嫂伦常吗?”

高湛被她推得一个趔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怒容。他死死盯着李祖娥,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若识相,从了朕,朕保你日后富贵无忧;你若敢不从,朕立刻派人杀了你儿子高绍德!”

“不要!”李祖娥听到儿子的名字,顿时面无人色,浑身发软,挣扎的力气也消失了。高绍德是她与高洋唯一的儿子,也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她绝不能让儿子出事。

守在门外的宫女们听到殿内的争执声,吓得纷纷躲了出去,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高湛与李祖娥两人。高湛见李氏不再反抗,脸上又恢复了淫笑,他抱起瘫软的李氏,大步走进内寝。

片刻后,内寝里传来李祖娥压抑的啜泣声,随后又变成了难以言说的喘息与颤动。门外的宫女们靠在廊柱上,大气都不敢出,直到殿内的声音渐渐平息,才敢偷偷抹掉额头上的冷汗。

一夜荒唐,天快亮时,高湛才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整理好衣袍,看着榻上蜷缩着、满脸泪痕的李祖娥,毫无愧疚地说道:“你放心,朕定会好好待你,也会善待绍德。”说罢,便推门而出,径直返回前殿准备上朝。

自那以后,高湛便彻底撕破了脸皮,不顾宫内外的非议,频频以探望为名出入阳信宫。李祖娥失节之后,起初还终日以泪洗面,可久而久之,看着高湛对自己日渐宠爱,又念及儿子的安危,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渐渐默认了这种屈辱的关系。没过多久,李祖娥便怀上了身孕,高湛得知后大喜过望,赏赐了无数珍宝,只盼着她能生下一个皇子。

高湛沉迷于与李祖娥的私情,常常夜宿阳信宫,把刚册立的胡皇后抛在了脑后。中宫之内,夜夜都是孤灯相伴,胡皇后本就淫荡成性,哪里耐得住这般寂寞。起初她还强忍着,可看着高湛对自己日渐冷淡,心中的不满与**便愈发强烈,开始暗中物色可以慰藉自己的人。

思来想去,胡皇后的目光落在了高湛的宠臣和士开身上。和士开出身西域胡人,虽家世不高,却有一身好本事,他善使长矛,骑射精湛,更弹得一手好琵琶,奏出的乐曲婉转悠扬,引人入胜。更难得的是,他生得身材挺拔,面容俊雅,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自带几分魅惑之气。

早在高湛还是长广王时,和士开就因机灵聪慧、善于逢迎,成了他身边的近侍,任开府参军,深得信任。高湛登基后,又将他提拔为给事,让他参与朝政,一时间权倾朝野。胡皇后以前常在王府见到和士开,早就对他暗生情愫,如今高湛疏于陪伴,她便动了歪心思。

胡皇后暗中找来心腹宫女,塞给她一包金银珠宝,让她悄悄去联系和士开。宫女领命后,趁着夜色溜出宫,找到和士开的府邸,将皇后的意思转达给了他。和士开一听,又惊又喜,皇后主动示好,这可是攀龙附凤的绝佳机会,即便有风险,他也不愿错过。

当天深夜,夜色如墨。中宫寝殿外,巡夜的禁军脚步声渐渐远去,一个黑影借着宫墙的阴影闪了出来,正是换上黑衣的和士开。他腰间别着短刃,脚步轻得像猫,在领路宫女的指引下,绕开值守的内侍,悄然溜进了寝殿偏门。

殿内只点着一盏鎏金兽首灯,昏黄的光晕将四下里的锦帐、屏风都染得暧昧不清。胡皇后早已卸去了皇后的翟衣凤冠,只穿一件月白色的薄纱寝衣,衣料半透,隐约可见曲线玲珑的身段。她斜坐在铺着鸳鸯锦褥的床沿,一头乌发松松挽着,见和士开进来,原本垂着的眼睫猛地抬起,眸子里瞬间漾起浓得化不开的媚意。

“和大人可算来了。”胡皇后立刻起身迎上去,声音柔得像浸了蜜,带着几分刻意的委屈,“这深更半夜的,还让你冒这么大风险,真是委屈你了。”

和士开不敢怠慢,当即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行了个礼,语气却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亲昵:“娘娘说的哪里话。娘娘身居深宫,难免孤寂,臣能为娘娘分担忧愁,是臣的福气,怎敢言委屈?”

胡皇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她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上和士开的脸颊,指尖划过他光滑的下颌,声音愈发缠绵:“还是你懂本宫的心。陛下近来日日宿在阳信宫,把本宫撇在这中宫,守着这空荡荡的凤榻,真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话像是点燃了引线,和士开当即会意,顺势握住胡皇后的手,抬头时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娘娘天生丽质,本该有人疼惜。若娘娘不嫌弃,臣愿日日伴在娘娘左右,听娘娘差遣。”说罢,他起身将胡皇后揽入怀中,低头便吻了上去。

胡皇后早已情动,顺势依偎在他怀里,伸手环住他的脖颈。殿内的灯影摇曳,锦帐被悄然放下,将两人的身影与外界隔绝开来。

自此之后,和士开成了中宫的“常客”。白日里,他以汇报政务为由入宫,与胡皇后在偏殿私会,说尽甜言蜜语;到了夜里,只要高湛宿在其他宫殿,他便会借着夜色潜入中宫。那些收了胡皇后金银的宫女内侍,个个守口如瓶,有的甚至主动为两人望风。久而久之,整个中宫上下都对此事心照不宣,唯有沉迷于皇嫂李氏的高湛,还被蒙在鼓里。

可笑的是,高湛沉溺于与李祖娥的私情,对胡皇后的龌龊勾当竟毫无察觉。他日日流连阳信宫,心里揣着“盗嫂”的亏心事,反倒总怕胡皇后察觉后闹起来,竟对这位正宫皇后百般讨好:胡皇后要东珠镶的凤钗,他立刻命人从内库挑选最好的送来;她说御膳房的糕点不合口,他当即让御厨换了新班子专给中宫备膳,简直是有求必应。

胡皇后见他这般心虚,心中暗笑,趁机常在他枕边夸赞和士开:“陛下,和大人真是难得的忠臣。前日臣妾听闻,他为了核对户部的账目,竟在衙署里熬了三个通宵,这般勤勉能干的人,陛下可得好好重用才是。”

她一边说,一边顺势靠在高湛怀里,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胸口:“而且和大人对陛下忠心耿耿,上次宗亲宴上,有人私下议论陛下,还是他悄悄挡了回去。臣妾看他如今的职位,实在屈才了。”

高湛本就对胡皇后有几分愧疚,被她这番软语温言一吹,顿时没了主见。他搂紧胡皇后,说:“皇后说得是,是朕疏忽了。”当即传下旨意,将和士开从给事擢升为黄门侍郎,让他掌管宫中的奏章传递与机要事务。

旨意下达那日,和士开特意入宫谢恩,路过中宫时,与胡皇后隔着屏风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藏着心照不宣的笑意。而高湛坐在龙椅上,还以为自己既安抚了皇后,又提拔了“贤臣”,全然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后宫私情的挡箭牌,亲手将祸乱朝纲的奸佞推上了高位。

不过半月,钦天监选定了良辰吉日,高湛正式下旨,册立中宫胡皇后所生的皇子高纬为皇太子。

自儿子成为太子,胡皇后的地位愈发稳固。以前她还需顾忌宫女内侍的耳目,如今有了“太子之母”的身份做庇护,行事越发肆无忌惮。每当高湛宿在阳信宫,她便直接命心腹宫女去传和士开入宫,连遮掩的黑衣都省了,两人常常在中宫的寝殿里从黄昏腻到深夜。

这日夜里,窗外飘着细雨,和士开为胡皇后弹完一曲《霓裳羽衣》,将琵琶放在一旁,伸手揽住她的腰:“娘娘如今有太子傍身,陛下更是对您言听计从,日后这后宫,便是娘娘一人说了算了。”

胡皇后靠在他肩头,指尖划过他的衣襟,眼中满是痴迷:“若只是有后宫又如何?本宫要的,是能与你日日相守。”说罢,她抬眸看向和士开,语气郑重道:“不如我们对天盟誓,此生此世,永不相负,将来若有机会,便寻一处清净地方,做一对寻常夫妻,好不好?”

和士开心中一动,当即握住她的手道:“我和士开对天起誓,此生定不负皇后娘娘,若违此誓,甘受天打雷劈!”

胡皇后见他应下,喜极而泣,扑进他怀里。两人相拥着立下这不伦的誓言,全然不顾宫墙之外的风言风语。而远在阳信宫的高湛,还在为李氏腹中的孩子沾沾自喜,对中宫的龌龊事依旧一无所知。

这对荒淫的帝后,一个沉迷于皇嫂,一个私通宠臣,将偌大的北齐后宫搅得乌烟瘴气。朝堂上,和士开凭借着胡皇后的宠爱,不断培植党羽,排除异己,而高湛则整日流连于后宫,对朝政日渐懈怠。北齐的国势,也在这纸醉金迷的荒淫风气中,一步步走向了衰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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