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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 第2章 沉迷声色

作者:孤鹤啸九天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9 19:58:20

有一天,成帝在藏书阁翻检旧籍,偶然看到《史记·佞幸列传》,其中记载了汉高祖宠信籍孺、汉惠帝依赖闳儒、汉文帝偏爱邓通、汉武帝钟情韩嫣的旧事。那些文字明明写得简略,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心中积压的沉闷。

“原来,先帝们也有这样的喜好。”成帝合上书卷,指尖在封面上轻轻摩挲,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他身边的宦官见他神色异样,忙躬身问:“陛下,可是这书不合心意?”

成帝摇摇头,笑道:“不,只是突然觉得,这世间的乐趣,或许不止一种。”

这般念头一旦生根,便如藤蔓般疯长。成帝开始留意宫中的年轻郎官,目光在他们身上逡巡,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直到他遇见了张放。

张放是前富平侯张安世的玄孙,世袭侯爵,官至侍中。他曾娶许后弟弟的女儿为妻,按辈分,还算是成帝的姻亲。可这层关系,在成帝见到他的那一刻,便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日是许后的生辰,宫中设宴,张放作为外戚列席。他穿着一身月白锦袍,站在人群中,身姿纤巧如弱柳,肤色白皙胜女子。待他抬眼举杯向成帝敬酒时,那双桃花眼流转间,竟带着几分女子的柔媚。

成帝只觉心头一跳,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当晚,他便传旨让张放入宫议事。实则哪有什么事,不过是屏退左右,与张放对坐饮酒。张放说话时柔声下气,举止间带着刻意的娇俏,时而抬眸浅笑,时而低头弄袖,那情态竟比后宫最娇媚的嫔妃还要动人。成帝一杯接一杯地饮酒,目光却始终黏在张放身上,心中那点异样的好奇,早已化作汹涌的**。

夜深时,成帝屏退内侍,对张放笑道:“今夜月色正好,你便留在宫中陪朕吧。”

张放故作娇羞地低下头,指尖绞着衣袍的系带:“臣……臣不敢僭越。”

“朕说你敢,你便敢。”成帝伸手,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在朕面前,不必拘礼。”

那一夜,长信宫的烛火摇曳到天明。成帝醒来时,见身侧的张放睡得正酣,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竟生出几分怜爱的心绪。自那以后,张放便成了宫中最特殊的存在,虽无妃嫔之名,却得帝王专宠之实。

成帝对张放的宠爱,远超寻常。他先是破格封张放为中郎将,让他监管长乐宫的屯兵,又特许他设置幕府,配备属官,其仪仗威仪竟堪比将军。朝臣们虽颇有微词,却碍于皇帝的威严,敢怒不敢言。

张放深知,要想长久留住帝王的心,光靠柔媚是不够的。他看透了成帝被困在宫墙内的烦闷,便时常在枕席间说起宫外的趣闻:“陛下,臣前日见西市有个杂耍班子,那艺人能吞剑吐火,引来满街人喝彩;还有城东的酒肆,新酿的‘梨花春’,入口甘醇,比宫中的御酒还要清冽几分。”

成帝本就对一成不变的宫廷生活感到厌倦,听张放说得绘声绘色,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哦?宫外竟有这般热闹?”

“可不是嘛。”张放依偎在他怀里,声音软糯,“外面虽没有宫中富丽堂皇,却多了几分人间烟火气。陛下若有兴致,臣可引路,换上便装去瞧瞧?”

成帝被说得心痒难耐。他自出生起便居于深宫,虽也常去上林苑游猎,却从未真正体验过市井生活。“好,明日便依你所言,微服出游。”他拍板决定。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成帝便换上一身青色的布袍,头戴软脚幞头,与同样装扮的张放一起,带着两名精挑细选的内侍,悄悄从侧门离开了皇宫。

长安城的清晨,远比宫中热闹。街道两旁的店铺陆续开门,伙计们忙着卸门板、洒扫门前;卖早点的摊子支起了油锅,油条的香气混杂着豆浆的醇厚,扑面而来;还有提着菜篮的妇人、背着书包的学童,往来穿梭,人声鼎沸。

成帝站在街角,看着这鲜活的景象,眼中满是新奇。他自幼听惯了“陛下万岁”的山呼,见惯了臣下的跪拜,此刻混在人群中,没人知道他是谁,这种自在感让他浑身舒畅。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在西市尝了刚出炉的胡饼,在书肆翻了民间话本,又在戏楼外听了段皮影戏。成帝笑得格外开怀,连说:“这比在宫中听那些雅乐有趣多了!”

日头渐高,张放又提议:“陛下,前面便是平康坊,那里有几家酒肆,不仅酒好,还有歌女弹唱,咱们去坐坐?”

成帝欣然应允。两人走进一家名为“醉仙楼”的酒肆,刚坐下,便有歌女抱着琵琶过来弹唱。那歌女唱的是一首民间小调,歌词直白却动人,唱尽了寻常男女的悲欢离合。成帝端着酒杯,听得入神,竟觉得这朴素的歌声,比宫中那些华丽的辞藻更能触动人心。

“怎么样,陛下?”张放笑着为他斟酒,“臣没骗您吧?”

成帝饮下杯中酒,连连点头:“果然是好去处。往后,咱们要常来走走。”

自那以后,微服出游成了成帝生活中最大的乐趣。他时常与张放一起,或在市井闲逛,或在郊外踏青,有时甚至会宿在城外的庄园里,体验农家的生活。他为自己取了个化名“张公子”,每当有人问起身份,便说是富平侯府的远亲,倒也没人怀疑。

朝中并非无人知晓此事。丞相匡衡曾多次上书劝谏:“陛下乃万乘之尊,身系天下安危,岂能频繁微服私访?万一遇到不测,国将何安?”

成帝却把奏折丢在一边,对张放笑道:“这些老臣,就是爱小题大做。有你在,有何可惧?”

张放也顺着他的心意:“陛下说得是。那些人不过是嫉妒陛下能得这人间乐趣罢了。”

就这样,成帝的游兴越来越浓,甚至有时会耽误早朝。内侍们急得团团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皇帝沉溺在宫外的声色犬马中。

这一日,成帝与张放沿着朱雀大街信步闲游,春日的暖阳透过柳梢洒在青石板上,映得人浑身发暖。张放忽然凑近道:“陛下,往前便是阳阿公主府了,听说她府里新调教了几位歌女,舞姿绝妙,不如咱们去坐坐?”

成帝本就游兴正浓,闻言笑道:“既如此,便去叨扰公主一杯薄酒。”

阳阿公主听闻“富平侯府的远亲张公子”到访,原以为只是寻常应酬,亲自迎到府门时,见来人虽着布衣,却身姿挺拔、眉宇间自带威仪,身后张放更是恭谨随行,心中顿时有了计较。待入厅分宾主坐定,她屏退左右,屈膝便要行礼。

成帝抬手止住她,道:“公主免礼,朕今日是微服出游,只当寻常访客便可。”

阳阿公主何等通透,立刻笑着应下,转身吩咐摆宴。不多时,佳肴流水般送上,玉盏中斟满了琥珀色的醇酒。席间丝竹悦耳,几个歌女浅吟低唱,却都引不起成帝的兴致,宫中佳丽无数,这般水准的表演早已看腻。

酒过三巡,张放便对阳阿公主笑道:“公主府中若只有这些歌舞,未免辜负了这春日好时光。”

阳阿公主早有准备,拍了拍手道:“前几日刚寻来个极会跳舞的姑娘,本想调教得再好些再献给陛下,既然今日陛下在此,便让她献丑了。”

话音刚落,堂下忽然响起一阵细碎的环佩声。成帝抬眼望去,只见一个穿素纱舞衣的女子从屏后转出:她身量纤细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肩若削成,腰如束素,素纱下隐约可见凝脂般的肌肤。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顾盼间像含着两汪春水,勾得人移不开目光。

“民女赵飞燕,见过陛下,见过公主。”她盈盈下拜,声音清婉如黄莺出谷。

成帝的呼吸莫名一滞,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阳阿公主示意乐师奏乐,赵飞燕旋即起舞。起初动作舒缓,像弱柳扶风,素纱裙裾随着她的转身轻轻翻卷,宛如盛开的白莲;渐渐节奏加快,她的身姿愈发灵动,时而如孤鹤展翅,时而如惊鸿掠水。舞到兴处,她忽然踮起足尖,竟凌空跃起半尺高,旋转间衣袂飞扬如流云,落地时轻得像一片羽毛,连裙角都未沾染半点尘埃。

席间众人都看呆了,连丝竹声都仿佛为之一顿。成帝更是目不转睛,手中的玉盏不知不觉倾斜,酒液洒在锦袍上也浑然不觉,直到“当啷”一声,酒盏坠地摔得粉碎,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阳阿公主见状,故作嗔怪地对歌舞姬们道:“你们这些丫头,平日里教的都忘了不成?瞧把贵客都惊扰了。”

成帝这才察觉失态,忙摆手道:“不怪她们,是朕自己失了分寸。”他目光重新落回赵飞燕身上,毫不掩饰的赞赏道:“特别是这位赵姑娘,舞姿精彩绝伦,真是令朕大饱眼福。宫中的舞姬,怕是也难及她半分。”

赵飞燕闻言,适时地垂下眼睑,露出一抹羞怯的笑意,那模样更添几分风情。

宴席散后,成帝借口还有事相商,屏退了旁人,只对阳阿公主道:“朕瞧这赵飞燕确实难得,不知公主可否割爱,让她随朕入宫?”

阳阿公主正愁没机会讨好成帝,立刻笑道:“陛下喜欢,是她的福气。能得陛下青睐,也是我阳阿府的荣耀。”

成帝大喜,带着赵飞燕登车回宫。马车里,他忍不住握住那女子的手,只觉她指尖微凉,肌肤细腻得不可思议,心中的欢喜像春水般漫溢开来。

回到宫中,成帝特意将赵飞燕安置在新建的霄游宫。当夜,他屏退了所有宫人,独留赵飞燕在寝殿侍奉。红烛高燃,映得帐幔上的鸾凤花纹仿佛活了过来。赵飞燕褪去舞衣,换上一身轻如蝉翼的寝衣,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不像许后那般端庄,也不似班婕妤那般拘谨,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媚态。成帝拥她入怀时,只觉她身软如绵,气息如兰,心中的欲火瞬间被点燃。那一夜,芙蓉帐暖,**巫山,赵飞燕时而婉转承欢,时而眼波流转,将女子的柔媚与风情发挥到了极致,直让成帝觉得此前的声色犬马都成了过眼云烟。

欢娱嫌夜短,不知不觉间,窗外已泛起鱼肚白。成帝拥着怀中的美人醒来,见她披衣坐起,长发如瀑般垂落肩头,睡眼惺忪中带着几分慵懒,更显楚楚动人。晨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脸上,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晰,那般弱不胜娇的模样,让成帝心头一阵怜惜。

成帝伸手拂过她的发丝,认真的说道:“你既入了宫,朕便不能委屈了你。朕现在就下旨,封你为婕妤,赐居远条馆。”

说罢,他立刻召来内侍,亲自提笔写下诏书。墨迹未干,便命人送去礼部存档。赵飞燕连忙跪下谢恩,眼眶微红道:“谢陛下隆恩,民女......不,臣妾定当尽心侍奉陛下。”

成帝扶起她,看着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只觉得往后的日子定不会再寂寞。他哪里知道,这位让他魂牵梦绕的赵婕妤,不仅会搅乱后宫的风平浪静,更会成为影响他一生的“祸水”。

远条馆的晨露滴落芭蕉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预示着,大汉的后宫即将迎来一场翻天覆地的风波。而这位名唤赵飞燕的女子,才刚刚踏上她搅动风云的第一步。

赵飞燕的身世,藏着一段鲜为人知的曲折。

她本不姓赵,而是姓冯。母亲是江都王的孙女姑苏郡主,出身高贵,却偏偏在婚姻里走了岔路。郡主嫁与中尉赵曼后,私下与府中舍人冯大力的儿子冯万全暗通款曲,珠胎暗结,竟一胎生下对孪生女儿。

那时礼法森严,未婚先孕已是大过,何况是婚内私情。姑苏郡主又惊又怕,只觉这对女婴是惹祸的根苗,断不能留在府中。趁着月色,她命心腹将两个襁褓中的婴儿抱到郊外荒坡,狠下心肠丢在草丛里——只当从未有过这血脉。

三日后,郡主终究是骨肉连心,忍不住偷偷去看。荒坡上风餐露宿,她原以为孩子早已没了气息,却远远望见两个襁褓微微起伏,走近了竟还能听见微弱的啼哭。郡主又惊又喜,伸手一摸,婴儿虽冻得冰凉,却还有气。她望着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忽然泪如雨下,连忙将两个孩子重新裹紧,抱回了家。

这对姐妹,长女取名宜主,次女唤作合德。日子刚安稳没几年,赵曼病逝,姑苏郡主无力独自抚养,只得将姐妹俩送到冯家。可命运偏不饶人,没过多久,冯万全也染病离世,冯家渐渐败落,连糊口都难。姐妹俩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只得随着逃难的人流辗转到长安,一路靠乞讨为生。

长安城繁华如锦绣,却容不下两个漂泊的孤女。眼看就要饿毙街头,恰逢阳阿公主府招歌舞姬,姐妹俩抱着一丝希望前去应选。管事见宜主体态轻盈、合德容貌明艳,便留了她们在府中。

宜主天生是跳舞的料子,身段袅娜如弱柳,跳起《胡旋舞》时,裙裾翻飞如蝶翼,仿佛随时能乘风而起。府里的乐师都说:“这姑娘跳得比燕子还轻捷。”久而久之,“飞燕”的名号便传开了,反倒没人再叫她的本名。合德虽不擅舞,却生得一副好皮囊,肌肤莹润如凝脂,哪怕刚从水中出来,身上也不见水珠挂着,只像笼着一层薄雾,另有一番风情。姐妹俩一瘦一肥,一灵一媚,在阳阿府中渐渐有了名气。

直到飞燕被成帝带入宫中,合德仍留在公主府。那时后宫有个宫女叫樊娆,原是姐妹俩的远房表亲,见飞燕得宠,便想着攀附。一日伺候成帝时,她故作神秘地说:“陛下可知,赵婕妤还有个妹妹?”

成帝正把玩着飞燕送来的玉佩,漫不经心道:“哦?她还有妹妹?”

樊娆立刻眉飞色舞地夸赞起来:“那合德姑娘,容貌比婕妤还要胜三分,性子又温顺,肌肤好得能掐出水来,真是天上少有、地上难寻的美人。”

成帝本就对飞燕宠爱有加,听闻还有这样一位妹妹,顿时来了兴致,当即命舍人昌延福:“备百宝凤舆,去阳阿公主府,把赵合德接进宫来。”

昌延福领了旨,赶着装饰华丽的凤舆来到公主府。阳阿公主见是宫里来的人,不敢怠慢,连忙请出合德。彼时合德刚及笄,穿着一身浅碧色罗裙,站在廊下时,阳光洒在她脸上,竟像敷了层珍珠粉,连随行的内侍都看呆了。

合德听说要入宫,却不急不躁,对着昌延福敛衽一礼:“劳烦公公回禀陛下,小女蒲柳之姿,不敢劳动凤舆。且入宫需得姐姐允准,否则便是僭越了。”

昌延福没想到这小丫头竟如此懂规矩,只得回宫复命。成帝听了,不仅不恼,反倒觉得这姑娘知礼,对合德更添了几分期待。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合德欲擒故纵的小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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