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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椅上的欲望:情锁宫闱之殇 第4章 众叛亲离

作者:孤鹤啸九天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9 19:58:20

帝辛的荒淫无度早已刻进骨里,穷奢极欲更是日甚一日。民间的怨声像涨潮的水,漫过乡野街巷,连孩童都在传唱咒骂他的歌谣;诸侯之中,也有胆大的开始暗中积蓄力量,阳奉阴违的更是不在少数。

朝中文武看在眼里,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些忠直的老臣们,明明知道违逆君王心意如同触碰逆鳞,轻则贬谪,重则丧命,却还是按捺不住心头的焦灼,一次次在朝堂上犯颜直谏。他们跪在冰冷的金砖地上,字字恳切,只求君王能幡然醒悟,收敛荒唐行径,重回正道。

可这些苦口婆心的劝诫,到了帝辛耳中,却全成了扰人清静的聒噪。他正沉浸在与妲己的欢愉里,被这些“大道理”打断,只觉得满心烦躁,怒火像闷在炉膛里的柴,越烧越旺。“这群老东西,一天到晚喋喋不休,非要搅了朕的兴致!”他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为了让满朝文武彻底闭嘴,不再碍眼,他竟起了杀心。思来想去,索性亲手设计了一种酷刑,取名“炮烙”。在他看来,唯有极致的残酷,才能镇住那些“多事”的臣子,让他们再不敢轻易挑战自己的权威。

那刑具是一根黄铜铸就的圆柱,足有二丈高,圆径八尺粗,柱身被特意分成三层,每层都开着数个通火的门户,底下装了滚盘,稍一用力便能推着四处移动,方便将这残酷的刑具展示在更多人眼前。

用刑时,先往铜柱光滑的表面涂满厚厚的油脂,再从火门里塞进劈好的干柴炭火,烈焰“噼啪”舔舐着柱身,不多时,整根铜柱便被烧得通红发烫,连周遭的空气都被烤得灼热,站在数步之外都能感到灼人的热浪。

受刑的人被死死捆住手脚,动弹不得。若是罪轻些,便被按在柱上烙烫手脚,皮肉一触到滚烫的铜柱,瞬间就焦黑起泡,凄厉的惨叫声尖锐得能刺破宫墙,听得人心头发紧;若是罪重些,便被整个儿贴在铜柱上,不过片刻功夫,就听得“滋滋”的声响不绝,皮肉烧焦的恶臭混杂着烟火气弥漫开来,受刑人早已没了声息,只剩下一具黑炭般的骨架,死死黏在通红的铜柱上,触目惊心。

帝辛却常带着妲己站在一旁观看,听着惨叫声,闻着焦糊味,竟觉得畅快,仿佛这惨烈的景象能驱散他心头的烦闷,更能彰显自己的无上权威。

帝辛看着这残酷景象,竟觉得解气,有时还拉着妲己站在一旁“观赏”,指着受刑人对她说:“看,这就是敢违逆朕的下场。”那语气里的冷漠,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器物,全然忘了这些人曾是为他镇守江山的臣子、为他耕种田地的百姓。

首相商容素以忠直闻名,向来敢在朝堂上犯颜直谏,又因平日里礼贤下士、体恤民情,在百官与百姓中威望极高。眼见帝辛沉溺酒色、荒淫无道,竟还为了堵住悠悠众口,造出炮烙这般惨无人道的刑具,动辄虐杀忠良,他心中如被烈火焚烧,再难坐视。

这日朝会,商容手持朝笏,毅然出列,伏地叩奏:“陛下!炮烙之刑惨绝人寰,每用一次,便寒一次百官之心、失一次万民之望!如今诸侯离心,百姓怨声载道,皆因陛下沉溺美色、滥用酷刑啊!恳请陛下即刻废止炮烙,斥退奸佞,重拾朝政,方不负成汤基业!”

帝辛正想着早朝结束去鹿台寻妲己,听他这话,顿时脸色一沉,拍着御案怒斥:“放肆!朕施刑治逆,与你何干?再多言一句,休怪朕不念你是三朝元老!”说着便喝令他退下。

商容抬起头,望着御座上那张写满不耐烦的脸,心中最后一丝希冀也灭了。他知道这君王早已无可救药,再多劝谏不过是白费唇舌。一股悲愤涌上心头,他猛地叩首:“陛下既不听忠言,老臣留此何用!愿辞相位,归老故里!”

帝辛本就厌烦他日日聒噪,闻言正中下怀,当即冷笑道:“准了!你且去吧,莫要再在此处碍眼!”

商容缓缓起身,望着这金碧辉煌却已腐朽不堪的大殿,长叹一声,解下官印绶带放在阶前,转身一步步走出殿外。那背影萧索,却挺得笔直,满朝文武看着,心里都像压了块铅,沉甸甸的。连商容这样的柱石之臣都被逼得辞官,这大商的气数,怕是真要尽了。

炮烙铜柱刚在殿前立稳,第一个遭殃的便是上大夫梅伯。

梅伯是历经三朝的元老,看着帝辛从少年继位到如今沉溺荒淫,心里像被钝刀割着疼。见他终日不理朝政,只知与妲己恣肆淫乐,为修鹿台横征暴敛,逼得百姓流离失所,这位老臣再也按捺不住。前些日子,他竟不顾宫规阻拦,冒死闯进摘星楼,指着帝辛的鼻子痛斥:“陛下贪恋美色,荒废国事,拒忠言如拒猛虎,长此以往,成汤数百年基业就要毁在你手中!”他恳请君王即刻斥退妲己,重振朝纲,言辞恳切得几乎要磕碎额头。

这番话字字如针,刺得帝辛勃然大怒。他猛地拍碎了案上的酒盏,怒斥梅伯“违法擅闯宫闱,当众侮辱君王”,不等老臣再开口,便喝令左右:“将这老匹夫拖下去,打入死牢,候旨发落!”

第二天,帝辛命执殿官敲响钟鼓,召集群臣上殿。他端坐在御座之上,脸色冷峻如冰,往日里的慵懒荡然无存,只余一股慑人的威怒,目光扫过阶下时,带着几分刻意为之的狠厉。

百官按品级排好,行过朝拜大礼,殿内鸦雀无声,连呼吸都似轻了几分。帝辛猛地一拍御案,厉声喝道:“传旨,带梅伯!”话音刚落,又冲殿外挥手:“把炮烙铜柱推上来!”

侍卫们立刻应命,将那根黄铜圆柱从殿外推至丹墀之下,三层火门同时被打开,木炭如流水般填入,随后数柄巨扇对着火门猛扇,炭火“噼啪”爆响,烈焰腾起半尺高。不过片刻,整根铜柱便被烧得通体赤红,连空气都被烤得发烫,一股灼热的气浪扑面而来,熏得前排的大臣几乎睁不开眼。

很快,梅伯被两名刀斧手反剪着双臂押了上来。他头发散乱如草,身上的素衣沾着污渍,面色虽显憔悴,眼神却依旧清亮。众臣见状,无不惊愕,面面相觑间,心里都泛起一股寒意——昨日还在朝堂议事的同僚,今日竟成了阶下囚,还遇上这从未见过的铜柱,不知是福是祸。

梅伯被推搡着跪下,却依旧挺直了脊背,朗声道:“臣梅伯,参见陛下。”

帝辛指着殿外那根通红的铜柱,声音里裹着冰碴:“老匹夫,你且看看那是什么?”

梅伯抬眼望去,见铜柱烧得发亮,火舌还在门内窜动,平静地答道:“臣不知。”

帝辛发出一声冷笑,笑声里满是残忍:“你只知在殿上逞口舌之快,仗着三朝元老的身份辱骂朕,眼里何曾有过君王?朕特意造了这刑具,取名‘炮烙’。今日,便拿你这张利嘴来试试新刑!”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满朝文武,厉声补充:“你们都给朕看好了!再有那奸猾狂妄之徒,敢诽谤君王、动摇国本,梅伯就是榜样!”

话音刚落,殿内一片死寂,连风都似停了,只听得铜柱上油脂被烤得“滋滋”作响,衬得帝辛的话语愈发阴森可怖。

百官被这杀气腾腾的场面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垂首敛目,大气都不敢出,殿内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连呼吸都压得极低,生怕稍有异动便惹来杀身之祸。

梅伯却猛地抬起头,脸上不见半分惧色,反而双目圆睁,对着御座上的帝辛厉声痛骂:“昏君!你这亡国之君!梅伯今日死不足惜,轻如鸿毛!可叹成汤数百年的天下,就要丧在你这沉迷酒色的昏君、祸国殃民的淫贼手里!你这般荒淫无道,死后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的先王!”

“反了!反了!”帝辛被骂得青筋暴起,气得从御座上直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杯盘滚落一地,“快!给朕行刑!让这老匹夫尝尝炮烙的滋味!”

刀斧手得令,立刻上前剥去梅伯的素衣,用烧红的铁索死死缚住他的手脚,拖着便往那根通红的铜柱走去。梅伯挣扎着还想痛骂,刚一张口,身体便被按在了滚烫的铜柱上。只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殿宇,随即戛然而止,梅伯当场气绝。

不过转瞬之间,那具血肉之躯便在烈焰与铜柱的炙烤下蜷曲、焦黑,最终化为一堆灰烬,连骨头渣都不剩。皮肉烧焦的恶臭混杂着烟火气,弥漫在大殿内外,呛得人几欲作呕,却久久不散,仿佛要将这惨烈的一幕,永远刻在每个人的心头。

帝辛看着铜柱上残留的黑痕,脸上露出一丝狠戾的快意,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百官,冷声道:“都看见了?这就是违逆朕的下场!”

可怜梅伯一片忠心,半生赤胆,只因直言谏君便遭此惨祸。两班文武看在眼里,无不胆寒,从此,再也没人敢轻易劝谏了。帝辛在大殿上亲手监刑,看梅伯在炮烙铜柱上化为焦灰,心中竟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意。他拂了拂龙袍上并不存在的烟尘,带着一身戾气起驾回宫,脚步轻快得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

一进寿仙宫,见妲己正凭栏远眺,他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前,眉飞色舞地描述起炮烙梅伯的情形——如何将铜柱烧得通红,如何将那老匹夫缚于柱上,如何听那惨叫声渐息、看血肉化为灰烬……

妲己听得入神,待帝辛说完,忽然咯咯娇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媚眼如丝地瞟着帝辛:“陛下这法子真是绝妙,既让那些多嘴多舌的老东西不敢再聒噪,又能解气,真是两全其美呢。”帝辛见她笑得娇媚,愈发得意,拍着胸脯道:“美人喜欢便好,往后谁再敢违逆朕,这炮烙便是他的下场!”

说起帝辛的原配皇后,乃是东伯侯姜桓楚的女儿。姜皇后向来贞静娴淑,端庄持重,最看不惯荒淫之事。自从帝辛专宠妲己,便将她冷落在中宫,数月不闻不问。那日听说梅伯因直言劝谏竟被炮烙处死,姜皇后在宫中暗自垂泪,心如刀绞。她深知,再这样下去,成汤数百年的基业怕是要毁在夫君手里。

这日午后,宫苑内忽然传来阵阵靡靡之音,夹杂着男女嬉笑喧哗,姜皇后一听便知,定是帝辛又与妲己在酒池肉林旁寻欢作乐。她咬了咬牙,自思身为国母,岂能坐视不理?当即率了几名贴身宫女,乘上辇车,直奔那荒淫之地而去。

此时帝辛正搂着妲己,左手执杯,右手抚着她的腰肢,一边饮酒,一边看池中裸男裸女追逐打闹,意兴正酣。忽闻侍卫通报“皇后驾到”,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虽满心不悦,却也只得勉强打起精神应付。待姜皇后下了辇车,他不冷不热地命左右给皇后设座,又转头对妲己笑道:“爱妃,且歌且舞一曲,给皇后助兴。”

妲己何等精明,立刻会意,盈盈起身,展开长袖便舞了起来。她腰肢扭得似弱柳扶风,歌喉柔得如莺啼燕语,每一个眼神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媚态,引得帝辛与周围侍女齐声喝彩,叫好不绝。可姜皇后却端端正正坐在席前,眼帘低垂,连看都不看一眼。

帝辛见状,心中火气顿时上来了,放下酒杯,沉脸问道:“妲己之舞,堪称天上奇观、人间少有,乃是稀世珍宝,御妻为何正颜不视,半分喜悦也无?”

姜皇后缓缓抬眼,离席跪倒在地,声音清亮而坚定:“妲己之歌舞,既算不上稀奇,更称不上珍宝。”

帝辛冷哼一声,反问道:“这等乐事若不是真宝,那什么才是?”

姜皇后挺直脊背,正色道:“臣妾听闻,有道明君向来贱货而贵德,去谗而远色。可陛下如今沉迷酒色,征歌逐妓,穷奢极欲到了极点;又听谗信佞,残杀忠良如梅伯,驱逐正士如商容,连元老重臣都弃之不用,只听一个妇人的言语——这与‘牝鸡司晨’何异?若说声色是真宝,那也是倾家丧国的祸宝!臣妾恳请陛下,勿再沉迷宴游,勿再酗酒好色,勤于朝政,重振纲纪,如此天下才能归心,百姓才能安宁,社稷才能太平!臣妾虽为女流,斗胆进言,只愿陛下痛改前非,那才是臣妾之幸,天下之幸!”

这番话字字如刀,直刺帝辛痛处。他本就喝了不少酒,被妲己迷得昏昏沉沉,此刻被姜皇后当众驳斥,哪里还按捺得住?顿时火冒三丈,怒发冲冠,猛地拔出腰间佩剑,厉声咆哮:“你这贱人好不识抬举!朕让美人歌舞给你看,是给你脸面,你竟敢当众辱骂朕!”

姜皇后身边的侍女们见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噗通”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冰冷的金砖,连连磕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陛下息怒!求陛下息怒啊!”可她们的哀求在帝辛耳中,只像是嗡嗡作响的蚊蚋。

此刻的帝辛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眼中只剩下姜皇后那句“逆耳忠言”,哪里还分得清是非对错?话音未落,腰间的佩剑已“呛啷”出鞘,寒光如电,直刺姜皇后的酥胸!

可怜这位素来端庄贞静的原配皇后,连一声痛哼都来不及发出,便直挺挺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瞬间染红了她身上的罗绮宫装,那抹刺目的红,像极了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却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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