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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雪童战后续 第90章 绣坊风云

作者:天雪童战粉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9 18:32:33

那日从许昌那令人作呕的魔掌中狼狈逃回。好不容易踏入自己那间狭小却曾让她倍感安心的小屋,此刻在她眼中却显得如此破败与压抑。她发疯似的冲向角落里的浴桶。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机械般地往浴桶里疯狂倾倒着热水。不一会儿,那水便漫得几乎要溢出来,在木桶边缘晃晃荡荡,仿佛随时都会倾泻而下。

她连忙脱去衣裳,急切地跨进浴桶。整个人瞬间沉入水中,热水迅速将她包裹,好洗去那一身让她无比恶心的屈辱与污秽。她双手疯狂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用力之大,好似要将每一寸皮肤下的屈辱都狠狠地搓出来。不停地来回揉搓,几乎要搓掉一层皮,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搓得通红,火辣辣地疼。可此时的她,却浑然不觉这疼痛,仿佛这身体的痛楚与她心中的痛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她的脑海中,如同放电影一般,不断浮现出许昌那丑恶至极的嘴脸。那扭曲的五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贪婪与邪恶;他那粗暴的动作,肆意地践踏着她的尊严;还有自己当时那无助又屈辱的模样,只能任由他摆布。这些画面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在她心上狠狠地刺着,让她的心千疮百孔。

“我脏了,我脏了……”齐珍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痛苦。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不停地滑落,与那滚烫的热水混在一起,分不清是水还是泪。她满心都是恨,那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在她心中肆意蔓延。她恨许昌的肆意妄为,恨他那双罪恶的手,将她拖入了无尽的深渊;她恨自己的软弱无力,恨自己在那一刻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更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伊若初。

在齐珍看来,若不是伊若初的出现,绣坊原本平静的生活不会被打破。伊若初就像一颗突然闯入的流星,搅乱了绣坊这原本宁静的夜空。她夺走了其他绣女对自己的关注,那些原本围绕在自己身边,对自己阿谀奉承的人,如今都把目光投向了伊若初;她更夺走了自己在绣坊的地位,曾经自己在这绣坊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如今,却因为伊若初,变得无人问津。

“我付出了这样的代价,我一定要让伊若初不好过,一定要让她尝尝我受过的苦!”齐珍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眼神中满是决绝与怨恨。

与此同时,许昌如同一只得胜归来的恶犬,大摇大摆地朝着他爹许纪所在的屋子走去,那步伐里满是张狂与自得。许纪在绣坊里,那可是如同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平日里说一不二,权力大得如同一张无形却又坚不可摧的巨网,能将绣坊的半边天都遮得严严实实。

许昌一见到他爹,瞬间就换了一副嘴脸,刚刚的张狂劲儿一下子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撒娇与耍赖。他像个小孩子似的,拉着许纪的胳膊,摇晃个不停,嘴里开始添油加醋地讲述起齐珍的事儿。他把齐珍描绘成一个对他死心塌地、顺从无比的女子,说齐珍如何如何温柔地依偎在他怀里,如何如何用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他,仿佛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他全然不提自己对齐珍的强迫与伤害,就像一个无耻的骗子,在精心编织着一个虚假的谎言。

许纪静静地听着,一开始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他便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里藏着算计与精明,就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轻轻拍了拍许昌的肩膀,那动作看似温柔,实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说道:“儿子啊,这事儿你办得不错。既然那齐珍跟了你,以后咱家在绣坊的事儿,也能多个帮手。说不定啊,以后还能通过她,在绣坊里捞到更多的好处。”

许昌一听,顿时喜笑颜开。他连忙点头称是,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儿地晃着,嘴里还不停地说道:“爹,您就放心吧,我肯定把这事儿办得妥妥当当的,以后咱家在绣坊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随后,许纪便吩咐身边的小厮去把李管事找来。李管事正要去绣坊里忙着安排绣女们的工作,突然听到许纪要找她,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迅速地涌上她的心头。她顾不上去绣坊院,匆匆忙忙地就朝着许纪的房间赶去。

一路上,她的脚步有些慌乱。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发生的不好的事情,越想越觉得心慌意乱。终于,她来到了许纪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推开了门。

一进门,她便看到许纪坐在主位上,翘着二郎腿,那姿态傲慢至极。许昌则站在一旁,双手抱在胸前,得意洋洋地看着她。李管事看着这父子俩,心里一阵发怵,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微微欠身,说道:“许大管事,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李管事啊,最近绣坊里的事儿,你处理得还算不错。”许纪慢悠悠地开口,他端坐在主位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椅子的扶手,那声音虽轻,却如同重锤一般,一下下敲在李管事的心上。

李管事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妙的预感更加强烈了。但她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躬身行礼,身体弯成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头也低得几乎要碰到地面,恭敬地说:“许大管事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能得到许大管事的认可,是我李某的荣幸。”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不安。

“不过呢,我这儿子啊,看上了一个绣女,叫齐珍。”许纪话锋一转,目光缓缓地落在了一旁的许昌身上,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宠溺,又带着一丝警告。许昌听到父亲提到自己,立刻挺直了腰板,脸上露出更加得意的笑容。

“以后啊,你就多帮衬着点这丫头。”许纪接着说道,他顿了顿,眼神又重新落回李管事身上,“至于我听说绣坊里有绣女绣的衣服被毁这一事,齐珍也说了她不是故意的。小丫头怕极了,我看她那模样,也怪可怜的。”许纪说着,还故意做出一副怜悯的样子。

“这事就过去了。我到时候会拿些布匹过来,看你小孙子挺合适的。”许纪最后抛出了这个诱饵,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他心里清楚,李管事最疼爱的就是她的小孙子,她肯定会就范。

李管事听了许纪的话,心里又气又急。她知道许纪这是在偏袒齐珍,想要把毁绣品的事情轻描淡写地揭过去。而且许纪拿她小孙子说事,分明就是在威胁她。但她又不敢直接拒绝,只能硬着头皮说道:“许大管事,这毁绣品的事情虽然齐珍说不是故意的,可毕竟也给绣坊造成了损失,要是就这么轻易过去了,恐怕其他绣女会有意见啊。”

许纪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猛地一拍桌子,那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房间里回荡。“李管事,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我说过去了就过去了,谁要是有意见,让他来找我!”许纪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里面充满了愤怒和威胁。

李管事被许纪这一拍桌子吓得浑身一哆嗦,她连忙说道:“许大管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担心其他绣女心里不平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不用担心,有我在,谁敢造次!”许纪霸气地说道,他站起身来,双手背在身后,在房间里踱步,那气势仿佛能压倒一切,“你就按照我说的做,多帮衬着齐珍,以后绣坊里少不了你的好处。”

李管事看着许纪那不容置疑的样子,知道再争辩下去也没有用,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许大管事,我知道了,我会按照您说的做的。”

李管事一听,瞬间在心里洞悉了这背后的弯弯绕绕。这哪里是单纯地让她帮衬齐珍啊,分明就是许纪父子在合起伙来给她施压,想让她对齐珍那些不当甚至可能有害绣坊的事儿装聋作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只觉一股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那叹息声里满是不甘与愤懑。

在这绣坊之中,许纪就如同那高高在上的帝王,权力大得能遮天蔽日,她李管事不过是个小小“臣子”,根本无法与之抗衡。

而且那个许昌,简直就是个色胆包天的恶徒。平日里,他经常跑到她绣坊的院子里招惹绣女。他总是用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在绣女们身上扫来扫去,嘴里还不时吐出一些轻薄的话语,弄得绣女们一个个人心惶惶,就像惊弓之鸟一般。她为了保护这些可怜的绣女们,特意立下了规矩,严禁她们单独出绣院,想着这样至少能给绣女们一些安全保障。可如今看来,这规矩在许纪父子的淫威面前,形同虚设了。

“许大管事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齐珍的。”李管事咬了咬牙,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表面上还是不得不强装顺从。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顺着许纪的意思来,恐怕这绣坊里就再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到那些绣女们。

许纪听了,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让李管事退下。李管事只能默默地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开了房间。

李管事缓缓走出房间。她脚步虚浮,眼神里满是落寞与无奈,缓缓抬起头,望向绣坊的方向。此时,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伊若初那清丽脱俗的面容,心中默默为她担心起来。

那个伊若初啊,生得那叫一个貌美如花,眉如远黛,眼若星辰,肌肤胜雪,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而且她的绣艺更是超群绝伦,每一针每一线都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绣出的图案栩栩如生,让人不禁为之惊叹。可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自从来到绣坊,就像一颗璀璨的明珠,瞬间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然而,这耀眼的光芒也引来了不少麻烦。如今齐珍又攀上了许昌那棵“歪脖子树”,许昌是什么人?那可是个色胆包天、无恶不作的家伙。以后伊若初在这绣坊里,指不定还会遇到什么更大的风波呢。想到这儿,李管事不禁长叹一声,那叹息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忧虑,在空气中久久回荡。她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一般,缓缓地朝着绣坊走去。

绣坊里灯火通明,若初还在那小小的绣房中,全神贯注地完成着这幅耗尽她心血的绣作。她的双手因为长时间的劳作而变得有些粗糙,手指上还留着一个个小小的针眼,但她丝毫没有在意。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绣架上的衣服,每一针都绣得格外用心。

当最后一针落下,若初那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她小心翼翼地将绣好的衣服从绣架上取下。她的眼中满是欣慰与自豪,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赶忙抱着衣服,匆匆朝着李管事的房间走去。一进门,她便将衣服递给了李管事。李管事接过衣服,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仔细端详着,手指在绣品上轻轻摩挲,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忍不住对若初赞不绝口:“若初啊,你这绣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我看整个绣坊都找不出第二个能绣出这样作品的人了。”

若初听了,脸颊微微泛红,谦虚地说道:“李管事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而此时,正好赶上了马夫人派人来取的日子。一个丫鬟匆匆走进房间,恭敬地说道:“李管事,马夫人派我来取绣好的衣服了。”李管事点点头,小心翼翼地将衣服递给丫鬟。丫鬟小心翼翼地捧着衣服离开了。

若初看着那件承载着自己无数心血和汗水的衣裳被小心地取走,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第二天李管事站在院落中央,手中紧紧握着分配活的单子,那单子在她手中仿佛承载着整个绣坊的运转与希望。她的神色严肃而庄重,目光如炬,在院落里的绣娘们身上一一扫过。

“齐珍,这次有个大家小姐的衣服活,就分配给你了。”李管事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在院落里回荡。她的目光稳稳地落在齐珍身上,那眼神里既有对绣女的期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齐珍一听,眼睛瞬间如同被点亮的星辰,亮得惊人。她的脸上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她连忙上前一步,双手恭敬地伸出,小心翼翼地接过单子。她的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李管事,谢谢李管事,我一定好好做。”那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谄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里挤出来的。

这接的活大,对于齐珍来说,这意味着银钱也会多些,对于如今急需用钱又满心报复的她来说,这无疑就是天上掉下的馅饼,而且还是一块香甜无比的大馅饼。她心里暗自得意,尾巴都翘到了天上。她想到许昌果然还是有用的,之前那档子破坏绣品的事儿,李管事竟然只字未提。看来许昌在背后为她撑腰,还真起了作用,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在绣坊里呼风唤雨、风光无限的场景,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接着,李管事神色从容,有条不紊地又陆续给其他绣女分配起活计来。她一边看着单子,一边精准地将不同的布料和绣样递到对应的绣娘手中,嘴里还不时轻声叮嘱着一些注意事项。

轮到伊若初时,只见李管事手中拿着两三个小荷包的布料,那布料质地柔软,颜色淡雅。李管事看着伊若初,她心里清楚得很,若初之前为了赶绣那件衣服,日夜不停地忙碌着。那双手,不知被绣针扎了多少次,肯定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了。所以,她特意翻遍了单子,找了个相对轻松点的活分给若初,就盼着若初能慢慢绣,好好养养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齐珍儿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透着几分嘲讽和得意。她心里暗自嘀咕:“呵呵,还是得在这绣坊有地位权利才行啊。绣完了那件衣服又怎样,到头来就几个荷包,分的十几文钱,还没有我多。现在我在绣坊的地位可更重了,以后我看谁还敢小瞧我。”想到这儿,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和张狂。

其他绣女们见李管事如此分配,一开始并没有多想。她们看着若初那略显憔悴的面容和微微颤抖的双手,觉得若初之前赶绣衣服,手指肯定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样分配活计也很合理。毕竟若初为了那件衣服付出了太多,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是,她们心中都有些好奇,为什么李管事不提之前毁坏绣品那件事呢?毕竟那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于是,众人纷纷转过头,看着满脸高兴得意的齐珍。她们心里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什么。连李管事都不能轻易处理的事儿,恐怕齐珍找的人权利高过李管事吧。想到这儿,绣女们不禁暗暗担心,以后可要小心齐珍了,别一不小心得罪了她,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同时,她们又默默为若初感到担忧,不知道若初以后在这绣坊里,会不会被齐珍针对,会不会陷入更艰难的境地。

众人接了活,各自小心翼翼地拿着布匹回到自己的绣架前。她们在绣架前坐好,动作娴熟而又优雅地开始穿针引线。那细长的绣针在她们手中灵活地穿梭,五彩的丝线在她们的指尖缠绕,仿佛是绚丽的彩虹被她们轻轻握在手中。她们的手指在布料上轻盈地舞动,一针一线,一上一下。

李管事见大家都开始忙碌起来,那原本紧绷的神经也稍稍松了口气。环顾了一圈院落,目光在每一个绣娘和绣架间流转,确认没有什么问题后,便迈着沉稳而又从容的脚步离开了。

若初静静地坐着,她手中轻轻握着那几个小巧的荷包布料,刚才目光与李管事交汇的瞬间,她便从李管事那满是关切的眼神里读懂了深意。李管事心疼她那双因为赶绣衣服而红肿不堪的手,特意给她安排了这样一份轻松的活计,让她能慢慢绣,好好养养手。

若初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带着几分释然。她其实并不在意活计的轻重,毕竟绣那件衣服的时候,几乎倾注了自己所有的精力与心力。以至于如今她的手还酸胀得厉害。现在活不多,正好可以让她缓缓,好好调养一下。

她将目光投向一旁满脸得意笑意的齐珍,只见齐珍嘴角高高扬起,那笑容仿佛要溢出来一般,带着几分张狂与不可一世。若初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在若初看来,齐珍的得意不过是昙花一现,是那虚幻的泡沫,轻轻一戳就会破灭。她并不想卷入那些无谓的争斗之中。她只希望在这里能安安静静地工作,凭借自己的双手赚钱,好好地生活下去。

看着李管事对之前衣服被毁一事只字未提,若初心里也已经有数了。想必是齐珍背后有了什么靠山,让李管事也不得不有所顾忌。

这时,其他几个绣女纷纷投来担忧的眼神。若初见状,再次笑着摇了摇头。她的眼神里透着坚定与从容,仿佛在告诉她们:“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那眼神就像一盏明灯,给绣女们带来了安心。

若初她轻轻拿起针线,那针线在她手中就像有了生命一般。她的动作娴熟而优雅,手指如同灵动的蝴蝶,在布料与丝线之间穿梭,那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她一针一针地慢慢绣着,每一个针脚都绣得极为认真。

她的思绪渐渐飘远,不知不觉已经离开水月洞天一个月了。在这绣坊院待了半个月,每天都被忙碌的工作填满,可越是忙碌,她越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是那么地想念童战。她想起与童战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画面如同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她想起童战那温暖的笑容,那温柔的眼神,还有他们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

然而,她的心里又不免泛起一丝担忧。童战他一定很生气吧,一定在心里责怪自己。若初暗暗下定决心,她要好好地努力工作,努力让自己在这陌生的地方生存下去。

可是,这看似平静的绣坊院,真的能成为让她安心栖息、长久生活下去的港湾吗?齐珍那得意的模样,就像一根尖锐的刺,始终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高高扬起的下巴,那肆意绽放的笑容,仿佛在向她宣告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胜利,让她心里满是忐忑与不安。她不敢确定齐珍会不会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就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突然窜出来找她的麻烦,给她致命一击。

若初不敢再往下想,那一个个可怕的设想如同潮水一般,不断在她脑海中翻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将所有的杂念都像垃圾一样抛到脑后。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眼神中已经恢复了专注与坚定。她专心致志地绣着荷包,手中的针线如同灵动的精灵,在布料上欢快地跳跃。每一针都绣得精准而有力,每一线都缠绕得紧密而整齐。她仿佛把自己所有的心思和精力都倾注在了这小小的荷包上,用它来抵御外界的纷纷扰扰。

她知道,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把手中的活计做到尽善尽美。这荷包不仅仅是一件普通的绣品,更是她在这陌生环境中立足的希望,是她证明自己价值的凭借。其他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虽然不知道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依然要鼓起勇气,坚定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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