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的火苗正旺,七宝们还在围着奖牌叽叽喳喳,族人们的歌声刚起调,玄烈突然一把拽住身边的几个爹地,大步流星走到广场中央,吓得阿兽手里的野果都掉在了地上。
“哎?爹你们干啥去?”阿兽刚要追,就被托尔拦住,挤眉弄眼道:“别去凑热闹,你爹们要干大事!”
广场上的歌声渐渐停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凌瑶正帮着知知整理草药包,抬头看见七大爹地排成一排站在面前,个个神色严肃,又带着点不自然的局促,忍不住笑了:“你们这是咋了?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脸正经?”
玄烈挠了挠头,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糙汉子,此刻耳根竟有点红,白虎虚影都收敛了不少:“凌瑶,俺们哥几个,有话跟你说。”
话音刚落,沧溟上前一步,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串鲛珠手链,珠子是玄海最纯净的深海鲛珠,串成一串,蓝盈盈的泛着光:“从你刚来蛮荒,带着七宝无依无靠,到现在守住家园,让各族和睦,你吃了太多苦。我沧溟嘴笨,不会说好听的,但我想护着你,护着七宝,护着这个家,一辈子。”他把手链递过去,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愿意……让我继续护着你吗?”
“愿意!愿意!”族人们立刻起哄,阿汐在水里拍着浪花,大喊:“凤主姐姐,俺爹可好了,会给你摘最好的鲛珠!”
凌瑶还没来得及回应,凤栖梧就走上前,手里捏着一支凤凰羽簪,羽尖泛着淡淡的金红色光晕,是他用自己的凤凰羽炼化的:“我曾以为,凤凰族的使命只是涅盘重生,直到遇见你,才知道守护一个家,比什么都重要。你的坚韧,你的温柔,你的担当,都刻在我心里。凌瑶,往后余生,我的涅盘火,只为你暖,只为守护这个家燃,你愿意嫁给我吗?”
“哇!凤栖梧首领好浪漫!”东方部落的姑娘们捂着嘴笑,炎宝蹦起来喊:“爹!快把簪子给凤主姐姐戴上!”
墨渊紧接着上前,手里是一块打磨光滑的暗影石吊坠,石面上刻着小小的凤凰图腾:“我是影族,习惯了藏在暗处,是你让我知道,光明和温暖是什么滋味。以前我护着你,是责任,现在我想护着你,是心意。凌瑶,不管是明处还是暗处,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你愿意吗?”他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影墨凑到辰星耳边,小声说:“我爹平时都不怎么说话,今天居然说了这么多。”
苍渊手里捧着一圈用千年古藤编织的戒指,藤条上还开着一朵小小的同心花:“我守着蛮荒的草木,看着它们发芽、开花、结果,就像看着你和七宝,看着这个家一点点变好。我嘴笨,不会说情话,但我能让你永远有花看,有草绿,有安稳的家。凌瑶,你愿意和我一起,守着这片土地,守着这个家吗?”
木灵子拉着苍渊的衣角,小声说:“爹,同心花会一直开的。”
托尔扛着一个玄铁打造的手环,手环上刻满了净化符文,还嵌着一小块凤灵核碎片,看着粗笨,却透着满满的用心:“俺们矮人实在,不会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这手环,能护着你不受邪祟侵扰,还能跟玄铁破邪锤呼应。凌瑶,俺托尔这辈子,就想给你打一辈子的铁器,护你一辈子安稳,你愿意嫁给俺吗?”
铁蛋在台下喊:“凤主,这手环是俺们连夜打造的,坚不可摧!”
辰砚手里拿着一块星纹玉佩,玉佩上的星纹是他用星灵核之力刻的,能指引方向,还能安神:“我观星象无数,却从未见过像你这样耀眼的光芒。你是蛮荒的希望,也是我心里的光。凌瑶,往后我不仅用星象指引蛮荒的方向,更想指引我们家的方向,护着你和七宝,岁岁平安。你愿意吗?”
最后是玄林,他手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狐狸脖子上挂着一个小小的兽语哨:“我能听懂万兽的话,却唯独想听懂你的心意。你让人与兽和睦,让蛮荒安宁,也让我冰冷的心变得温暖。凌瑶,以后我会带着万兽,护着你,护着这个家,你走到哪,我和万兽就跟到哪。你愿意吗?”
阿糯抱着玄林的腿,大喊:“凤主姐姐,俺爹会让所有动物都听你的话!”
七大爹地站成一排,手里捧着各自的信物,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紧张,连呼吸都放轻了。广场上静悄悄的,只有篝火“噼啪”作响,玄海的浪声轻轻回荡。
凌瑶看着眼前的七个男人,眼眶瞬间红了。她想起刚到蛮荒时,玄烈为了护着七宝,跟邪祟拼命;想起沧溟默默净化水源,只为让大家喝上干净的水;想起凤栖梧用凤凰火为她取暖,为她疗伤;想起墨渊在暗处一次次救她于危难;想起苍渊让草木发芽,为她打造安稳的家园;想起托尔连夜打造武器,毫无怨言;想起辰砚用星象指引方向,从未出错。
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委屈、辛苦、恐惧,都在这一刻化为温暖。她抬手擦了擦眼泪,笑着说:“你们这些笨蛋,怎么不早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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