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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普通的我,靠美貌攻略? > 第68章 男扮女装的将军夫人x绿茶娇弱女配2

剧痛。

这是林玉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

左肩胛骨下方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伴随着马车颠簸的每一次晃动,都像是在撕裂她新生的感知。闷痛感深入骨髓,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额头上瞬间沁出冷汗。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只能看到摇晃的、装饰简单的马车顶棚,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这是哪里?

她不是在……不是在……

记忆如同断片的残卷,混乱不堪。她记得自己叫林玉,记得那场改变命运的绑定,记得新手世界的历练,记得刚刚搬进的新公寓和那场等待传送的小憩……然后呢?

【叮!第四任务世界《红妆误》正式开启!】

【世界难度:中级…】

【主线任务:攻略目标人物…】

【警告:扮演好…人设...】

【世界背景传输中……】

一连串冰冷、急促的提示音如同钢针般试图扎入她的脑海,但剧烈的疼痛像一层厚厚的屏障,将大部分信息都阻挡在外,只剩下一些模糊的、断断续续的词汇在意识边缘闪烁——中级、攻略、将军夫人……最终都湮灭在疼痛带来的眩晕感中。

她无法集中精神去理解这些信息。

林玉猛地吸了一口气,空气混杂着血腥味和马车内特有的皮革、木料气息灌入鼻腔,呛得她一阵低咳,随即牵动了肩上的伤口,疼得她眼前发黑,冷汗瞬间浸湿了鬓角。

然而,另一股更为具体、更为汹涌的记忆洪流,却伴随着身体的痛楚,强行涌入她的意识。

这是一个同样名叫“林玉”的少女的记忆。

荒野、逃难、饥寒交迫……然后,她遇到了那个浑身浴血、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的男人。他穿着残破却依旧能看出不凡的铠甲,倒在山涧旁。少女认出那身装束代表着的权势与财富,求生的本能让她用尽力气将他拖到隐蔽处,用采来的草药勉强止住了他的血。

他醒了。他是大周王朝的镇北将军,顾北渊。

他感念她的救命之恩,或许也带着一丝将她视为麻烦,却又不能放任不管的复杂情绪,将她带在了身边。对她而言,这是脱离苦海、攀上高枝的唯一机会。她小心翼翼地扮演着柔弱、感恩的孤女,用尽心思讨好,只求能在这位权势滔天的将军身边获得一席之地,摆脱朝不保夕的命运。

她太害怕失去这来之不易的安稳,太渴望能永远留在那强大身影的庇护之下。于是,她学会了示弱,学会了用晶莹的泪水和娇柔的姿态,去博取同情,去牢牢绑住这份责任。

战事渐息,就在回京的路上,一次刺杀来袭,这一次,箭矢精准地指向顾北渊,而原主,或许是本能,或许是算计,猛地扑了上去……利箭穿透了她单薄的肩膀。

箭矢穿透了她的肩膀,剧痛和毒素让她迅速昏迷。

再醒来,便是在这摇摇晃晃回京的马车上。意识混沌间,她只牢牢记住了一点:她是将军的救命恩人,她为将军挡了箭,她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留在将军府,享受荣华富贵。她要表现得足够可怜,足够柔弱,足够……惹人怜惜。

此刻,占据林玉(宿主)意识主导的,正是这份属于原主的强烈执念与记忆,以及那无处不在的、火辣辣的疼痛。

“唔……”她忍不住又呻吟出声,脸色苍白如纸,额发被冷汗浸湿,黏在脸颊上。这脆弱并非完全伪装,伤势是真实的,疼痛也是真实的。

“姑娘,您醒了?”一个略显担忧的女声在旁边响起。林玉微微侧头,看到一个穿着青色比甲、作丫鬟打扮的少女正关切地看着她,手里还端着一碗温热的汤药。“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得厉害吗?我们快到将军府了,府里有更好的大夫,您再忍忍。”

林玉没有立刻回应,实在是疼的没有力气,只能虚弱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折翼的蝶,不住颤抖。

这是顾北渊指派给她的临时丫鬟,名叫小荷。

林玉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疼。她按照原主记忆中的行为模式,眼中迅速弥漫起一层水雾,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无尽的委屈与依赖:“疼……好疼……小荷,我们……快到了吗?”

在原主的认知里,柔弱是她唯一的武器。

“快了快了,已经看到城门了,转眼就到府里了。”小荷连忙安慰,小心地扶起她一点,将药碗递到她唇边,“姑娘,先把药喝了吧,能好受些。”

林玉顺从地、小口小口地喝着苦涩的药汁,每一下吞咽似乎都牵扯到肩部的伤口,让她细眉紧蹙,眼角的泪珠要掉不掉,看得小荷心都揪了起来。这姑娘,着实让人怜惜,难怪将军即便性子冷,也对她多有照顾。

马车终于缓缓停下。外面传来车夫沉稳的通报声:“将军,府邸到了。”

车帘被掀开,一股带着京城湿润气息的风灌了进来,稍微驱散了车内的闷浊。

首先映入林玉眼帘的是一双玄色锦靴,以及一抹冷硬的暗纹袍角。顾北渊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车门外。他面容轮廓深刻,剑眉星目,本是极英俊的相貌,但因长年征战,眉宇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肃杀与冷峻,眼神锐利如刀,看人时自带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他看了一眼车内虚弱不堪、倚靠在小荷身上的林玉,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能下来吗?”

林玉强撑着想要起身,表现出不愿给他添麻烦的懂事,但刚一动,就因牵动伤口而痛呼一声,身体软软地歪倒,更加倚重小荷的搀扶。她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看向顾北渊,声音带着颤意:“将军……我、我可以的……” 说着,却又是一阵抑制不住的轻咳,显得愈发柔弱无助。

顾北渊沉默地看了她片刻,似乎权衡了一下。他并非不近人情,这女子确实为他挡了一箭,伤势沉重。他最终对旁边侍立的另一个婆子吩咐道:“扶好她,小心伤口。”

“是,将军。”

于是,在两个下人的搀扶下,林玉几乎是半拖半抱地被扶下了马车。双脚落地的瞬间,一阵虚脱感和伤口被震动带来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纤细窈窕的身体如同风中蒲柳,不堪忍受地完全倚靠在丫鬟和婆子身上。她微微喘息着,额际冷汗涔涔,腰肢纤细不盈一握。

阳光有些刺眼,她下意识地抬起未受伤的右手,用手背遮挡了一下视线,也顺势掩饰住自己快速打量周围环境的目光。

镇北将军府。朱漆大门,鎏金铜钉,石狮矗立,气派威严,带着武将世家特有的肃穆与刚硬。

将军府门前,早已有管家、仆役们垂手恭立。林玉在泪眼朦胧中,勉强抬起眼皮,视线扫过那气派恢弘的府门匾额,以及门前黑压压的人群。

然后,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立在最前方的一个身影吸引了过去。

那人穿着一身极为素雅,甚至在这迎接将军回府的场合显得有些过于简单的月白色襦裙,外面罩着一层同色轻纱。时值春日,微风拂过,吹得裙摆与轻纱微微飘动,勾勒出……异常高挑挺拔的身形。

林玉心中微微一愕。这身高,在女子中实在太过罕见,甚至比周围不少仆役还要高出些许。

她的视线往上,落在对方脸上时,呼吸不由得一窒。

那人并未像其他人一样低着头,而是微微抬着下颌,一张脸竟有大半掩在了一张素白的面纱之后,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桃花眼。

眼型极美,眼尾天然带着一抹微挑的弧度,睫毛长得不像话,浓密卷翘,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瞳仁是清润的褐色,本该是含情脉脉的眼型,此刻却像是蒙着一层江南的烟雨,迷迷蒙蒙,带着几分慵懒,几分疏离,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置身事外的审视。

他身量极高!即使穿着平底的绣鞋,也明显比旁边侍立的丫鬟高出一大截,骨架也并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娇小,肩部线条平直宽阔,撑得起那身繁复的衣裙。但这过于高挑的身材,配合着那张艳丽绝伦的脸,非但没有显得突兀,反而形成了一种极具冲击力的、超越性别的独特美感——一种模糊了界限的、带着危险诱惑的瑰丽。

即使隔着面纱,即使只能看到一双眼睛,林玉也几乎能断定,这面纱之下,必定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而且,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界限、带着某种妖异魅惑的美。

这是谁?将军府的什么人?竟有如此风姿?

就在她怔忡之际。

“夫人。”顾北渊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久别重逢的喜悦,更像是一种公事公办的知会。

夫人?!

林玉心头剧震,几乎忘了肩上的疼痛。这就是……将军夫人?

此刻,这位将军夫人正姿态闲适立在门前,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带着毫不掩饰的、甚至是有些失礼的探究与审视,饶有兴致地落在她——这个被将军带回来的、伤痕累累的孤女身上。

他的目光很直接,从她苍白虚弱的脸,移到她被简单包扎仍渗出血迹的肩膀,再到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几乎站不稳、全靠下人搀扶的双腿……那目光里,有好奇,有打量,有几分意味不明的兴味,唯独没有同情,也没有属于正室夫人见到丈夫带回来陌生女子时该有的嫉妒或敌意。

反而更像是在……看一出有趣的戏码?

林玉心中警铃微作,但原主的人设让她不能表现出任何锐利或审视。她只能更加脆弱地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像受伤的蝶翼般颤抖着,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似乎被对方过于直接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安和羞怯。她往小荷身边靠了靠,寻求保护一般,细声抽了口气,越发显得楚楚可怜。

他微微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福礼,动作流畅优雅,毫无滞涩,只是配合着他那身高,总让人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将军一路辛苦。”他的声音透过面纱传来,声线刻意放得轻柔,却依旧掩不住底层那一丝天然的、微沉的磁性,如同上好的古琴,轻轻拨动了一下心弦。

“嗯。”顾北渊似乎并不打算多言。

他径直走了过去,语气带着点淡漠与疏离,没有介绍双方的意思,也没有询问夫人的意见,只是下达指令。吩咐道:“这位是林玉姑娘,于我有恩,此次为救我身受重伤。需在府中好生将养。她初来乍到,无人照应,日后……便劳烦夫人多看顾一二。”

扮演着“沈清欢”的沈清玄,闻言,那双桃花眼微微眯了一下,视线从林玉身上移开,落在顾北渊冷硬的侧脸上。他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声音透过面纱传出,带着一种奇异、慵懒的磁性,并不刻意娇柔,反而有种别样的韵味:

“哦?是位舍身救您的‘义士’?”他语调拖长,带着点玩味,“将军放心,既然是您的恩人,妾身自然会……好好照顾。”

那好好照顾四个字,被他念得意味深长。

顾北渊似乎没听出他话里的其他意味,或者说并不在意,只点了点头:“嗯。交给伱了。”说完,他甚至没有多看林玉一眼,便迈开长腿,径直越过沈清玄,朝着前院书房的方向走去,显然还有军务要处理。对他而言,安置林玉,只是履行责任,无关其他。

将军的身影消失在影壁之后,门口的气氛似乎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沈清玄缓缓站直了身体。他身高腿长,即使穿着女装,迈步时也自带一股洒脱的风流气度,并非女子莲步轻移的姿态。他慢慢踱到林玉面前。

居高临下。

林玉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他身高的压迫感,以及那股若有若无、清冽好闻的香气——这味道,与一个深闺妇人常用的花香或脂粉味截然不同。

他低下头,那双天生含情的桃花眼,透过薄纱,仔细地、几乎是带着剖析意味地,再次打量她。从她因疼痛而紧蹙的眉尖,到那双氤氲着水汽、写满了无助与惶恐的眸子,再到她微微颤抖、血色淡薄的唇瓣。

看了半晌,他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低低的,带着磁性的震颤,敲打在林玉的心上。

“啧,”他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以及一丝极难察觉的、属于沈清玄本性的恶劣,“伤得这么重,小模样倒是挺招人疼。难怪咱们铁石心肠的顾将军,也动了恻隐之心呢。”

林玉心中微凛。这位将军夫人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夸赞,但仔细品味,却带着刺。她不能反驳,不能表现出聪明,只能按照原主绿茶的路数,将柔弱进行到底。

她像是被他的话惊吓到,又像是被铁石心肠几个字刺痛,眼眶瞬间更红了,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她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是用那双浸满泪水的眼睛,无辜又委屈地看着沈清玄,声音破碎不堪:“夫人……您、您别误会……我与将军……清清白白……我只是……只是……”

她似乎因为情绪激动牵扯到伤口,痛得倒抽一口冷气,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无声地流泪,单薄的身体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小荷和婆子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沈清玄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受尽了天大委屈的少女,桃花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情绪。是厌烦?是觉得有趣?还是别的什么?

他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她这反应很有意思。

“行了,别在门口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夫人怎么欺负你了。”他语气依旧散漫,带着点不耐烦,却又伸手,用带着长长护甲的手指,极为轻佻地挑起了林玉的下巴。

他的指尖微凉,带着一丝力度。

林玉被迫抬起头,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仿佛能吸人魂魄的桃花眼。如此近的距离,她能更清晰地看到他那长而浓密的睫毛,以及那双眼睛里映出的、自己此刻苍白狼狈的影子。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像是在欣赏一件精致的瓷器,或者……评估一个有趣的玩具。

“模样嘛,确实是上乘,”他慢悠悠地评价,声音带着蛊惑,“就是这身子骨,也太弱不禁风了些。咱们将军府,可不是什么风都能吹进来的地方。”

他的话,句句都带着潜台词。

林玉心中念头飞转,面上却只能维持着被羞辱后的羞愤与无助,泪水流得更凶,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却又因为伤势而动弹不得,只能颤声哀求:“夫人……求您……别这样……”

看着她这副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无力反抗只能哭泣的模样,沈清玄似乎终于满意了。他松开了手,从袖中抽出一方素白的丝帕,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刚才碰过她下巴的手指,仿佛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动作,带着显而易见的轻蔑。

“带她去听雪轩安置吧。”他对着小荷和婆子吩咐,语气恢复了淡漠,“找个府医好好瞧瞧,别真让人死在府里,平白坏了将军府的名声。”

“是,夫人。”小荷和婆子连忙应下,不敢多言。

沈清玄最后瞥了一眼几乎虚脱、全靠下人支撑才能站立的林玉,那双桃花眼里情绪莫测。他什么也没再说,转身,广袖流仙裙划出一道优雅而疏冷的弧度,带着那阵香气,迤迤然走进了府内深处。

林玉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才仿佛脱力般,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小荷身上,低声啜泣起来,内心却是一片冰冷与混乱。

疼痛依旧肆虐。

系统提示音模糊不清。

攻略目标未知。

而眼前,这位美貌惊人、态度古怪、言语带刺的将军夫人,显然不是一个容易相处的角色。原主想要在将军府立足的计划,从一开始,就布满了荆棘。

她被小荷和婆子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迈过了那道高高的门槛,走进了这座看似辉煌、实则暗流汹涌的镇北将军府。

听雪轩,位置略显偏僻,但环境清幽,院子里种了几株梅树,此时并非花期,只有遒劲的枝干伸展。房间布置得简洁雅致,一应物品俱全,却透着一股久无人居的冷清。

府医很快被请来,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他仔细检查了林玉的伤口,重新清洗、上药、包扎,又开了内服的方子。

“姑娘的伤势不妨事,筋骨完好,只是皮肉之苦加之些许余毒滞留,乃此类创伤之常情。按时服药,安心静养,待余毒一清,便可无虞。”老大夫叮嘱道。

小荷连连称是,送走了大夫,便去张罗煎药和准备膳食。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刚拨过来的小丫鬟。

林玉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疲惫地闭上眼。肩上的疼痛依旧清晰,但更让她心绪不宁的,是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将军夫人。

室内静默片刻。她重新睁开眼,目光落在眼前这面容稚嫩的小丫鬟身上,声音放得极轻极软,带着伤后的虚弱与一丝恰到好处的感激:

“有劳你在一旁照应了。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闻声连忙福了一礼,声音清脆:“回姑娘话,奴婢叫秋穗。”

“秋穗……”林玉缓缓念着这个名字,唇边绽开一抹温和的浅笑,“名字真好听。入府当差多久了?我瞧着你年纪似乎不大,手脚却甚是麻利。”

秋穗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奴婢年初才进府的,蒙管事嬷嬷教导,不敢不用心。”

“原是如此。”林玉轻轻颔首,状似随意地接着问道,“方才那位夫人……气度不凡,只是我方才疼得厉害,未能仔细见礼,心中实在不安。夫人平日……待你们可还宽和?”

她问得小心翼翼,目光却悄然落在秋穗脸上,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神情变化。

秋穗不疑有他,老实答道:“夫人治家严谨,但待下人是极好的,从不随意打骂。只是……”她说到这里,声音不自觉地压低了些,“夫人最重规矩,姑娘您日后见了,定要谨言慎行才好。”

林玉眸光微动,顺着她的话柔声叹道:“这是自然。我如今借居府中养伤,已是天大的恩情,岂敢再有半分行差踏错?”

她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困惑与好奇,声音愈发轻弱了几分:

“秋穗,”她唤道,语气里带着伤者特有的气虚,“夫人……她,她是一直都戴着面纱的吗?”

秋穗正弯腰为她掖好被角,闻言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随即小声回道:“奴婢进府晚,也不常见到夫人。不过……听府里的嬷嬷私下里闲聊说起过,夫人她……身量比寻常女子高挑许多,性子也格外喜静,不爱见人,常年戴着面纱,据说是因为……容貌早年受了损,有些自卑,这才不愿以真面目示人。”

容貌受损?自卑?

林玉脑海中立刻清晰地浮现出那双烟雨迷蒙、却偏偏勾魂摄魄的桃花眼。即便隔着面纱,那惊鸿一瞥也足以让人心旌摇曳。那样一双眼睛的主人,容貌竟会有瑕?而且,她在那双眼睛里,分明没有捕捉到半分自卑怯懦,反而是一种深藏、近乎傲慢的慵懒与疏离,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值得她投注过多目光。

这将军府的水,看来比想象中还要深得多。而那位沈夫人,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或者说,不像下人口中流传的那般简单。一丝若有若无的警惕,如同细微的藤蔓,悄悄缠绕上林玉的心头。

她躺在柔软的床铺上,肩部的伤口经过处理,疼痛稍减,但依旧存在感鲜明。身体的极度疲惫和精神的紧绷交织在一起。

她尝试再次集中精神,呼唤系统:“25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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