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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其他 > 快穿:普通的我,靠美貌攻略? > 第114章 男扮女装的将军夫人x绿茶娇弱女配48

林玉是在一阵酸软与温暖中醒来的。

意识尚未完全回笼,首先感受到的是周身的酸痛,尤其是腰间和腿根,提醒着她昨夜经历了怎样一场激烈的。紧接着,她便察觉到自己正被人紧密地拥在怀中。

沈清玄沉睡的俊颜近在咫尺。他的长发与她汗湿的青丝暧昧地纠缠在一起,铺陈在鸳鸯枕上。晨光透过厚重的床帐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柔和的光影,长睫如扇,在眼睑下留下淡淡的阴影,平日里那双风流含情的桃花眼此刻紧闭着,敛去了所有锋芒,显得安静而无害。他的手臂占有性地环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条长腿也霸道地压着她,将她整个人都圈在他的怀里,呼吸平稳绵长,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额发。

林玉微微动了一下,想要挣脱这过于紧密的怀抱,却不小心牵扯到身上的酸处,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这细微的动静惊醒了浅眠的沈清玄。他长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初醒的桃花眼里带着一丝朦胧的睡意,但在对上她目光的瞬间,便迅速清明起来,漾开温柔的笑意,如同春水漾开了涟漪。

“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低沉性感,手臂收得更紧,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还疼吗?” 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关切与怜惜。

林玉脸颊一热,想起昨夜的荒唐,尤其是自己后来在他诱哄下,一声声带着哭腔唤哥哥的情形,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将脸埋进他胸膛,不肯看他,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沈清玄低低地笑了起来,知道她面皮薄,也不再多问,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光滑的背脊,享受着这清晨温存的静谧。

就在这时,林玉的脑海中,系统提示音清晰地响了起来,带着一种任务完成的轻松与调侃:

【叮!检测到宿主已完成本世界终极任务【攻略沈清玄】,好感度100\/100!奖励积分与属性点已发放至系统空间,宿主可随时兑换提升现实世界颜值,理论上可达满分甚至超越极限哦!请问宿主,是否选择现在脱离本世界,返回现实?】

【温馨提示:脱离后,本世界相关记忆将由系统进行无害化封存处理,不会对宿主造成情感负担哒!当然,宿主也可选择继续停留在此世界,度过完整的一生哟~请选择:是\/否 (现在脱离) 】

林玉微微一怔。任务的完成在她意料之中,但当真听到系统提示时,心中还是泛起了一丝奇异的波澜。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沈清玄,看着他眼底毫不掩饰的深情……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她在心中默念:“否。我选择留下。”

【哎呀呀,果然如此呢!】系统2573的声音带着毫不意外的戏谑,【本系统早就猜到宿主会乐不思蜀了!放心放心,本系统什么激烈战况都没看见,数据库自动打了马赛克呢!既然如此,那就祝宿主在这个世界,与您的好哥哥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啦!我们……下次任务再见咯!】

系统的声音带着笑意,渐渐隐去,仿佛从未出现过。林玉知道,在未来的岁月里,除非她主动呼唤,系统不会再打扰她在这个世界的生活。

“怎么了?”沈清玄察觉到她瞬间的失神,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关切地问道,“可是还有哪里不适?”

林玉回过神来,对上他担忧的目光,心中一暖,摇了摇头,唇角弯起一个柔美的弧度,主动凑上前,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声音带着刚醒的软糯:“没有,只是……觉得像在做梦。”

沈清玄被她这罕见的主动取悦,眼底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彩。他抵着她的额头,声音喑哑而满足:“不是梦,阿玉,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新婚的生活,便在这浓情蜜意中徐徐展开。

沈清玄几乎是变着法子地宠着林玉。锦墨堂内一应布置皆按她的喜好,库房的钥匙、对牌也早早交到了她手中。侯夫人苏氏对这个儿媳十分满意,并不拘着她立规矩,只让她每日晨昏定省便可,闲暇时多是让她自己安排。

而沈清玄,更是将黏人二字发挥到了极致。只要他在府中,必定是围着林玉打转。

午后,秋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地碎金。林玉正坐在临窗的软榻上,捧着一卷《山海经》细细品读,长睫低垂,神情专注。沈清玄处理完庶务回来,一进院子,目光便锁在了那抹恬静的身影上。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挥退了正要出声的秋穗,自顾自地坐到林玉身侧。他也不说话,只伸手取过案几上的松烟墨,慢条斯理地研了起来。他手指修长有力,执墨的姿态优雅,磨出的墨汁浓淡适中。

林玉正读到精怪轶事入神,忽觉光线微暗,鼻尖萦绕上一股熟悉的冷香。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唇角微弯,却不理他。

沈清玄研好墨,便有些不安分。见她看得专注,他先是凑过去,下巴轻轻搁在她单薄的肩头,跟着她的视线一同落在书页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看了没几行,他便觉得无趣,目光从书页上移开,流连在她白皙的侧脸和微微颤动的长睫上。

“阿玉……”他低声唤她,声音带着点慵懒的磁性。

“嗯?”林玉漫应一声,目光仍未离开书卷。

沈清玄却不满意这敷衍,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转过来面向自己。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快速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一个吻,一触即分,眼底漾着得逞的狡黠笑意。

“书有什么好看?不如看我。”他理直气壮地说着,指尖还留恋地摩挲着她的下巴。

林玉脸颊微红,嗔怪地瞪他一眼,推开他的手:“别闹,正看到精彩处呢。”

沈清玄这才稍稍安分,却也不肯远离,依旧将她半圈在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垂在肩头的一缕青丝,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她脸上,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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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在绣房里对着绷架,纤指捏着银针,正小心翼翼地绣着一朵并蒂莲。沈清玄踱步进来,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身后,俯身观看。

“我们阿玉的女红真是越发进益了,”他看了一会儿,开口称赞,语气却带着不正经的笑意,“这莲花绣得虽好,却终究是死物,缺乏灵气。不及我家阿玉指尖半分鲜活,更不及阿玉……”他的目光从绣绷移到她晕红的侧脸,意有所指地拖长了语调,“……万一的颜色。”

林玉被他这番浑话羞得手一抖,针尖险些刺偏。她回头睨他:“净会胡说八道打扰我,若绣坏了,唯你是问。”

“绣坏了便绣坏了,”沈清玄浑不在意,接过她手中的针线随手放在一旁,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柔软的指腹上轻轻揉按,煞有介事道,“这些活儿费神又伤眼,仔细手疼。若是闷了,我陪你去园子里走走?或者……”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气息温热,“我们回房做些别的?”

林玉被他露骨的话语惹得面红耳赤,用力抽回手,嗔道:“青天白日的,你……你收敛些!”

沈清玄看着她羞恼的娇态,低低笑了起来,这才不再逗她,却依旧赖在绣房里,一会儿递个丝线,一会儿评点下配色,虽仍是干扰居多,但那黏人的劲儿,却是半分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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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她心血来潮,带着小荷去了小厨房,准备做些桂花糖糕。刚系上襻膊,净了手,沈清玄便闻讯赶来。

他一进厨房,目光扫过一众垂首屏息的厨娘和仆妇,眉头微蹙,随即挥了挥手,语气不容置疑:“都下去。”

不过片刻,原本还有些热闹的小厨房便只剩下他们二人。林玉无奈地看着他:“你把人都遣走了,谁来帮我?”

“我帮阿玉。”沈清玄答得干脆,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小臂,一副真要动手的模样。可他哪里是来帮忙的,分明是来捣乱的。

林玉刚要和面,他便从身后拥住她,握住她的手,美其名曰:教她。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脊,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颈侧。林玉被他扰得心慌意乱,面还没和匀,脸颊先红透了。

“沈清玄!你放开……”她挣扎着抗议,声音却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林玉被他从身后紧紧拥着,整个背脊都陷在他温热坚实的胸膛里,挣扎的力道如同蚍蜉撼树。他滚烫的唇就贴在她敏感的耳后,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诱惑,一遍遍诱哄:“阿玉,叫夫君……”

“你……休想……”林玉偏过头,试图躲避他灼热的气息,声音因他的厮磨而断断续续,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颤。那声“夫君”卡在喉咙里,就是羞于出口,仿佛叫了便输给了这个无赖。

沈清玄见她这般倔强,低低一笑,那笑声带着几分无奈。他也不急,总有法子让她松口。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纹丝不动,另一只手却缓缓上移,指尖灵巧地挑开她寝衣领口的盘扣。微凉的空气瞬间侵袭了一小片肌肤,激起她细微的战栗。他俯首,温热的唇瓣取代了指尖,沿着她优雅纤长的脖颈线条,不疾不徐地、极其细致地开始烙下细密的吻。

先是耳后那片最敏感的肌肤,被他用唇舌反复熨贴、吮吸,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痒意和眩晕。接着,那吻缓缓向下,流连在她脆弱的颈侧,感受着她脉搏急促的跳动。他偶尔舔舐过那微微起伏的血管,带来濡湿的触感。牙齿极轻地啃啮着那细腻的软肉,力道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会弄疼她,却足以留下短暂,暧昧的刺痒和一个个即将显现的绯色印记。

林玉被他这般狎昵的攻势弄得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呼吸早已紊乱不堪,破碎的呜咽声抑制不住地从唇边溢出。她想阻止,想去推开他那颗在她颈间作乱的脑袋,可双手却被他早有预料般反剪在身后,用一只大手轻易握住,动弹不得。

“唔……别……”她无力地摇头,鬓边散落的发丝蹭过他滚烫的脸颊,更添几分撩人的风情。

沈清玄恍若未闻,唇齿依旧在她颈间流连忘返,甚至得寸进尺地,用牙齿咬住她已然松散的寝衣领缘,缓缓向下拉扯。柔软的衣料顺势滑落,露出一侧圆润白皙的香肩,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那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肌肤,因羞赧迅速泛起淡淡的粉色,在朦胧的光线下,诱人至极。

他的吻随之落下,印在那裸露的肩头,带着灼热的温度,吮吸、舔舐。

林玉只觉得所有的力气都被他这般磨人的亲吻抽走了,意识昏沉,防线节节败退。那一声声“叫夫君”的低哑诱哄,混合着颈肩处传来,令人心慌意乱的酥麻触感,不断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叫不叫?嗯?”他喘息着,再次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在齿间轻轻研磨,手下揽着她腰肢的力道也收紧了几分。

最终,林玉彻底溃不成军。长睫湿漉漉地颤抖着,带着泣音和无限娇羞的声音,终于屈服:

“……夫……夫君……”

“乖阿玉……”他低哑地赞道,随即手臂猛地用力,将她抱起。

林玉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下一刻,她便被放置在那宽大冰凉的料理台面上。面粉袋被打翻了些许,细白的粉末沾染了他玄色的衣摆和她石榴红的裙裾,交织出一种靡丽的色彩。

沈清玄站在她双腿之间,俯身将她禁锢在方寸之地,一手捧住她的脸颊,拇指爱怜地摩挲着她红唇,目光幽深。

“再叫一声……”语气带着无尽的缠绵。

“夫君……”林玉仰着头,水眸迷离地望着他,顺从地又唤了一声,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些,却依旧柔软得能滴出水来。

沈清玄再也无法忍耐,他贪婪地汲取着她的甘甜,纠缠着她的柔软,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林玉被他吻得娇喘连连,浑身酥麻,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宽阔的肩膀,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激情。空旷的厨房里,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唇齿交缠的暧昧水声,以及她那细碎动情的呜咽,交织成一曲旖旎的乐章。

“点心……”林玉在他换气的间隙,气息不稳地提醒。

沈清玄低笑,嗓音喑哑沉醉,指腹抹去她唇畔的水光,目光幽深地望着她:“眼前便有一道绝世珍馐,为夫……正在好好品尝。”

直到林玉钗横鬓乱,眼波迷离地软在他怀中,他才心满意足地将人打横抱起,径直回了主院。至于那半途而废的桂花糖糕,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安远侯府的下人们早已对世子爷这般黏着夫人的行径见怪不怪,私下里议论起来,多是带着善意的调侃和羡慕。而林玉,虽时常被他闹得面红耳赤,嘴上嗔怪,可心底那悄然漾开的、如同蜜糖般的甜意,却只有她自己知晓了。夕阳的余晖将两人依偎的身影拉长,投射在朱漆廊柱上,亲密得仿佛本就该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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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午后,林玉小憩醒来,发现沈清玄不在房中。她披衣起身,走到书房,却不见人影。正疑惑间,忽听得内室传来一声刻意放柔,带着几分熟悉别扭的轻唤:

“阿玉……”

林玉心头一跳,猛地转身,只见内室通往小花园的月洞门边,倚着一个身着藕荷色百褶长裙的“女子”。那“女子”身量高挑,肩宽腰窄,穿着女装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挺拔,脸上薄施脂粉,眉毛描画得细长,唇上点了口脂,乌黑的长发半挽,松松地垂在肩头——不是沈清玄又是谁?

他竟然……又穿起了女装!

林玉瞬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那张努力做出温婉表情的俊脸,一时竟不知该作何反应,脸颊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

沈清玄见她愣住,眼底掠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扭着腰,迈着刻意放小的步子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用那故作柔媚的嗓音说道:“怎么了,阿玉?不认识……姐姐了么?”

他刻意加重了“姐姐”二字,语气里充满了戏谑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林玉看着他这副不伦不类又莫名勾人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颊绯红,伸手想去推他:“你……你又胡闹!快换下来!像什么样子!”

沈清玄却顺势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手臂环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声音恢复了本来的低沉磁性,带着坏笑:“怎么不像样子?阿玉以前,不是最喜欢缠着姐姐么?嗯?” 他的指尖在她腰间轻轻划动,“如今姐姐回来了,阿玉不高兴?”

他这话意有所指,林玉想起从前不知他身份时,与他同吃同住,甚至……同榻而眠的种种,脸颊更是红得如同火烧,羞恼地捶打他:“你……你不许提!快放开我!”

“不放。”沈清玄搂紧她,享受着怀中温香软玉的挣扎,低头用自己的唇蹭掉她唇上的艳色口脂,声音含糊而诱惑,“除非……阿玉唤我一声哥哥……”

又是这招!林玉又气又羞,偏偏身体对他早已熟悉,被他这般抱着撩拨,很快就软了半边身子,最后终究是拗不过他。

林玉被他牢牢锁在怀中,那身藕荷色女装柔软的布料摩挲着她的脸颊,带来一种奇异又羞耻的触感。他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气,混杂着他本身清冽的男性气息,形成一种矛盾又极具侵略性的氛围,将她紧紧包裹。

“你……你无赖!”她羞得浑身发烫,握紧的拳头捶在他胸前,力道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沈清玄低低地笑着,胸腔传来愉悦的震动。他非但不放开,反而变本加厉,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开始不老实起来。指尖隔着轻薄的衣料,在她背脊上缓慢地游走画圈,带着灼人的热度,激起一阵阵细密的战栗。偶尔,那手指还会坏心眼地在她敏感的腰侧软肉上轻轻掐弄一下,引得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身子愈发酥软,几乎完全依靠他的支撑才勉强站稳。

“叫不叫?”他俯首,温热的唇瓣贴着她滚烫的耳廓,用气音追问,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磨人的耐心和势在必得的诱惑,“好阿玉,就叫一声……嗯?唤声哥哥来听,我便考虑……暂时放过你。”

他嘴上说着“考虑”,那在她腰间作乱的手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甚至得寸进尺地悄悄探入她寝衣的下摆,微带薄茧的指腹直接触碰到她腰间细腻滑腻的肌肤。

“唔……”林玉浑身猛地一僵,如同被点了穴道,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滞。那直接的触碰带来的刺激太过强烈,让她头皮发麻,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身体却在他娴熟的撩拨下背叛了意志,软成了一滩春水。

“不……不行……”她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声音却带着破碎的颤音,毫无说服力。

“真的不行么?”沈清玄的唇沿着她的耳廓缓缓下移,轻吻着她敏感的颈侧肌肤,留下湿热的痕迹,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在她腰肢和背脊处更细致地流连抚弄,带起一波强过一波。“阿玉的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林玉被他上下其手,撩拨得意识昏沉,防线节节败退。残存的羞耻心和他坚持不懈的软磨硬泡在她脑中激烈交战。最终,在他一个略带惩罚意味的揉捏下,她最后一丝坚持也彻底溃散。

“……哥……哥哥……”细若蚊蚋、带着泣音和无限羞意的呼唤,终于从她颤抖的唇瓣间溢了出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如同天籁,瞬间点燃了沈清玄眼中压抑的火焰。

他动作一顿,眼底翻涌起惊人的亮光和浓稠的欲色。

“没听清,”他得寸进尺,拇指在她腰间最柔软处暧昧地打着圈,唇几乎贴着她的唇瓣,气息交融,“阿玉,再叫一声,大声些。”

林玉羞得几乎要晕过去,眼睫上挂上泪珠,在他灼热目光的逼视和手下持续的撩拨下,不得不再次开口,声音稍稍大了些,却依旧带着令人心痒的哽咽:“哥哥……”

“乖,”沈清玄满意地喟叹一声,终于不再忍耐,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的好阿玉……”

红绡帐暖,被翻红浪。那身藕荷色的百褶长裙被随意丢弃在床榻之下。林玉面泛桃花,眼波流转,在他一遍遍不知餍足的索求下,又被迫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唤了数声“哥哥”,换来的是更加汹涌的,直至力竭,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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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再甜蜜的夫妻也难免有磕绊。

有时是因为沈清玄应酬晚归,身上沾染了脂粉气;有时是因为他忙于公务,冷落了她几日;有时甚至只是为了一件小事意见相左。

每每这时,林玉便会沉下小脸,不理他,晚上更是直接将寝房的门闩上,不许他进屋。

沈清玄起初还会在门外好言好语地哄,若哄不好,他便会使出杀手锏。

夜深人静时,他会悄无声息地撬开窗栓,如同做贼般潜入房中。借着月光,看着床上背对着他已然熟的身影,他动作极其轻柔地脱去外袍,掀开锦被,躺进去,从身后将她紧紧搂入怀中。

林玉其实并未睡着,感受到他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气息,心中那点气其实早已消了大半,却还是故意扭了扭身子,表示抗议。

沈清玄便会收紧手臂,将下巴搁在她颈窝,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像只大型犬般在她耳边蹭着,软软地道歉:“好阿玉,是我错了,别生气了,嗯?没有你在一旁,我睡不着……”

他知道她最受不了他这副示弱撒娇的模样。果然,林玉被他蹭得心软,那点残存的怒气也烟消云散,最终总会默许了他的拥抱。

待到第二日清晨,沈清玄更是会早早醒来,也不起身,就侧卧着,用手支着头,眼巴巴地看着她,直到她睁开眼,便立刻送上一个带着讨好意味的笑容,再次软语认错,外加无数个温柔的亲吻,直将人亲得迷迷糊糊,再也想不起昨夜是因何生气为止。

时光便在这样甜蜜的吵闹与和好中,如流水般静静淌过。转眼,已是两年后。

一个春光明媚的午后,安远侯府锦墨堂内。

历经一番辛苦,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终于响起,不是一个,而是接连两个。

“生了!生了!世子爷,夫人生了!是两位小主子!一位小姐,一位少爷!龙凤呈祥啊!” 稳婆欢喜得声音都在发颤,整个院子瞬间被巨大的喜悦淹没。

房内,林玉力竭地躺在床榻上,浑身被汗水浸透,脸色苍白,连抬手指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沈清玄早已不顾什么忌讳,疾步冲了进来,一把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眼眶通红,俯身不停地亲吻着她的额头、眼睑和汗湿的鬓角,声音沙哑哽咽,反复道:“阿玉……辛苦了,我的阿玉……谢谢你……”

当两个被包裹在柔软襁褓里、清洗干净的小家伙被抱到他们面前时,林玉勉强侧过头看去。只见先出生的姐姐小脸还皱巴巴、红彤彤的,正闭着眼睛,却中气十足地挥舞着小拳头啼哭,嗓门洪亮。

林玉看着女儿那小猴儿似的模样,忍不住虚弱地笑了笑,声音细若游丝地对沈清玄说:“……好丑呀……”

“胡说,我们的孩子,怎样都是最好的。”沈清玄低头用脸颊极轻地蹭了蹭孩子,他仔细端详着怀中更瘦小些的幼子,又看看床上疲惫却含笑的妻子,忽然低笑一声:“这小子,模样轮廓随了你,瞧着白白嫩嫩,定是个乖巧可人的。”

林玉闻言,目光落在儿子那尚且看不分明的眉眼上,不由得莞尔。

很快,清洗干净,包裹在柔软襁褓中的两个小家伙被抱到了他们面前。

一举得龙凤胎,是天大的喜事。安远侯府大摆筵席,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与此同时,镇北将军府也传来喜讯,沈清欢顺利诞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

转眼间,几年光阴悠悠而过。

安远侯府内,总是充满了孩童的欢声笑语。

姐姐沈曦(xi),小字宁宁,作为老大,完美继承了父亲沈清玄那双顾盼生辉的桃花眼,眼珠黑亮,灵动异常。性子更像她的姑姑沈清欢,活泼开朗,如同一个小太阳,整日里迈着小短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笑声清脆,对什么都充满好奇,是整个侯府的开心果。

弟弟沈昀(yun),小字安安,则生得愈发精致,皮肤白皙,五官糅合了父母的优点,尤其那双与父亲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眼尾微挑,看人时总是水汪汪的,带着几分无辜和怯意,模样比姐姐还要漂亮几分,活脱脱一个雪白糯米团子,谁见了都心生怜爱,觉得他性子定是随了母亲,温顺柔弱。

然而,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这看似柔弱好欺的小汤圆,内里却是实打实的芝麻馅。

这一日,春暖花开,镇北将军夫人沈清欢带着自家那个虎头虎脑调皮捣蛋的儿子来侯府做客。

花厅里,沈清欢看着正追着一只蝴蝶跑得小脸红扑扑的侄女,忍不住笑着对林玉说:“阿玉你看宁宁,这机灵劲儿,这活泼样,简直跟我小时候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她又转头,看向正安静坐在林玉身边,小口小口吃着点心,举止斯文秀气的侄儿安安,伸手想摸摸他的头:“还是我们安安乖,文文静静的,多招人疼……”

话未说完,小宁宁抬起那双水润的桃花眼,怯生生地看了姑姑一眼,小身子微微往后一缩,细声细气地说:“姑姑,安安怕痒……”

沈清欢对着林玉无奈道:“瞧这孩子,胆子小的。”

林玉但笑不语,只温柔地拿起帕子,替儿子擦了擦嘴角并不存在的点心屑。唯有她知道,这个小家伙从不与人正面冲突,却总能用他独特的方式,让招惹了他的人(主要是他那个莽撞的姐姐)不知不觉吃个闷亏,还能全身而退,维持着他那乖巧懂事的形象。林玉有时看着小儿子那副纯良模样下暗藏的小心思,再瞥一眼旁边那个被卖了还乐呵呵帮弟弟数钱的傻女儿,只能无奈扶额,深觉这儿子的腹黑,真是像极了某人的翻版。

顾北渊与沈清玄从外面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顾北渊目光扫过自家玩得满头大汗的儿子,冷硬的眉眼不易察觉地柔和了一瞬。沈清欢立刻迎上去,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

沈清玄则径直走到林玉身边,自然地揽住她的肩,目光先是在一双儿女身上转了转,然后低头看向妻子,眼中是数年如一日的温柔与缱绻。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莫过于此。

(本世界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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