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瑞已经发现了翔众臣的追击,但他故意放慢速度,因为他想到如何才能安全摆脱翔众臣的办法。没过多久身后便传来“咔嚓”声,这是手枪子弹打光之后发出的声音。‘我就不信你特么也有无限子弹!’时瑞当即取消时次元立刻开启凝时,随后立刻快速和翔众臣拉开距离,中途被障碍物绊倒好几次但时瑞顾不得疼痛爬起来接着跑。跑到一定距离之外时瑞眼中的黑暗慢慢消失,视力也逐渐恢复。‘原来如此!翔众臣的异能有范围限定,那就好办了。’他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翔众臣,‘有种,竟然被你阴了一道,不宰了你还真对不起你爹。’时瑞切换异能从时之间里拿出手枪然后再次开启时次元对着前方不远处的翔众臣开枪!
翔众臣打空手枪之后便没了战力,又看见时瑞瞬间跑到黯夜障目的范围之外,他愤恨不已的把手枪摔在地上,恶狠狠的看着前方不远处的时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这时他看见时瑞突然拿出手枪对着自己,他的异能没有护身之效更无法闪避子弹,当即明白今天可能要死在时瑞手里。时瑞欲把翔众臣爆头,然而翔众臣没有坐以待毙而是本能的躲避,但无奈腹部还是中了一枪。时瑞刚想补强忽然一阵灰色旋风将翔众臣包裹其中霎时将他救走。
时瑞看着眼前的一幕暗自沉思:‘风系异能者?之前听荆城提到过,但圣炎教的人为什么要袭击邢锋呢?按照荆城的说法他上次吃了邢锋一记手雷竟然都没死,明显也是个狠角色。可刚才我和翔众臣对战时他为什么没出手?看来这圣炎教里的情况比想象中还复杂。’此时耳麦里传来荆城的声音,“我能出来了吗?”
时瑞把刚才的战斗情况告知了荆城,荆城也很诧异,没想到那个风系异能者竟然还活着!这么说来圣炎教的实力需要重新评估啊!时瑞开来的车被圣炎教徒破坏无法继续使用,荆城从兜里又拿出一辆小车,幸亏荆城早有准备,不然他二人得徒步去南岭了。
荆城看见时瑞沉着脸问道:“我看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刚才和圣炎教徒一战让你发现了什么?”时瑞略带苦笑说道:“我现在觉得‘微无量’的异能属性和你真是高度契合,连观察力都这么细致入微。没错,经过刚才一战我发觉圣炎教比我想象的还神秘,我亲身体验过圣炎教的厉害,现在更想尽快搞到一颗血炽做研究,否则以后怕是没人能治得了这个邪教。我有预感,圣炎教里可能藏有不为人知的底牌!”其实还有一件事时瑞没明说,那就是当翔众臣的异能对时瑞产生效果之后,时瑞再开启时次元就无法隔绝他的异能,似是已经生效的异能和翔众臣之间有某种特殊的关联,这让时瑞多少有些在意,虽然有时次元护身不至于受伤,但眼睛看不见的滋味儿着实难受。再加上翔众臣一副和自己不死不休的架势,不除了他早晚是祸害。
南岭基地,此时翦东海和雷腾已经各自到场,而且雷腾带的人和车辆非常隆重,对此翦东海也没多想,毕竟小心使得万年船,谁都知道圣炎教不能轻信。翦东海这一方带的人不多,但其中一辆大型消防水车非常显眼。他向来是艺高人胆大,身后带着一辆水车胜过千百人。可奇怪的是南岭这边只有少数人迎接,翔斌也不在,更为不解的是时瑞所在的山中别墅距离南岭基地是路程最短的,按说应该第一个到场,难道出了变故?正担心着,众人看见时瑞开车赶来。
果然血炽的价值足够吸引各方首领到场。时瑞简述了路上遇袭的情况,翦东海吐槽道:“娘的,圣炎教果然想搞事情,一会儿得和他们好好谈唠谈唠这个事儿。不过柴枫倒还是老样子,完全不爱凑热闹啊。”几人对柴枫的性格也有所了解,他不来也在意料之中。时瑞提出愿意用物资和雷腾交换他手上的那颗血炽,雷腾大方答应:“没问题,到时你随便给我点物资意思一下就行。待会儿竞拍的时候让圣炎教的人自己先吃血炽,咱们几个先在边上看看情况。”没过一会儿圣炎教的人隆重登场,他们坐的都是巴士客车,一车有上百人,足有十几辆车。翦东海笑道:“这交通工具可真实惠,以后有机会我也弄几辆玩玩。”时瑞看着驶来的客车暗忖道:‘这些圣炎教人和刚才偷袭我的应该不是一路人,他们之间或是各有任务,否则怎么偷袭失败还敢来呢。’圣炎教徒陆续下车,为首的是一个身穿橙色长袍手拿拐杖的女人,年约四十岁。拐杖是特制的金属材质,上面镶着一颗橙色圆形水晶球。与其说是拐杖倒不如说更像是法杖。她看到眼前的翦东海三人直接判断出这几位都是首领级别的人物,于是满面堆笑十分谦恭:“多谢几位先生来参加我教的血炽竞拍活动,请问列为都是哪方的首领?”翦东海不咸不淡的称自己是东海基地首领并称兼职打理南岭基地,雷腾也是不咸不淡的自报家门,时瑞轻描淡写的说:“我叫时瑞,是从山里出来的。”时瑞在山中别墅住了那么久早习惯了自在的生活,反正他脸皮厚,扯起淡来轻松顺畅眼睛都不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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