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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尊仙途 第19章 宝落谁手

作者:凡止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9 09:37:33

暮色森林深处,一片被藤蔓缠绕的林间空地突然传来“唰”的破风声。宁不凡踩着罗烟步的最后一式“叶隐”,猛地刹住脚步,带起的落叶在他脚边打了个旋。

他反手将玄龟盾挡在身前,灵力注入,盾面的玄龟纹瞬间亮起青光,像块钉死在地上的礁石。金蚨子母刃斜指地面,剑尖的寒光映着他眼底的狡黠——这正是他早就选好的“舞台”,周围五棵古树的树干上,还贴着他昨晚偷偷布置的“绊马符”和“迷踪阵”的阵眼。

“跑啊!怎么不跑了?”

粗哑的吼声从身后传来,震得树叶簌簌往下掉。封岳像头被激怒的棕熊,踏着满地枯枝冲了过来,赤膊上的肌肉贲张,青铜拳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嗜血的冷光。他看到宁不凡站在空地中央不动,顿时咧嘴狂笑:“怎么?知道跑不掉,特意选了块风水宝地给自己收尸?”

宁不凡没急着动手,反而往后退了半步,故意露出腰间的储物袋,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封……封大哥,大家都是七派弟子,没必要下死手吧?我把刚才的储物袋给你,再加上这袋灵石,你放我走,如何?”

他这副“怂包”模样,丝毫没让封岳的贪婪降低几分。封岳掂了掂拳头,铜铃大的眼睛在宁不凡的储物袋上扫来扫去:“这样就想完了?把储物袋扔过来,再自废一条胳膊,说不定老子还能赏你个全尸。”

“自废胳膊?你咋不直接让我给你磕三个响头呢?”宁不凡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却故意拖延:“你……看这样如何啊……”

话音未落,他左手突然一扬,三张爆炎符如同出膛的炮弹,拖着火星射向封岳面门,右手的金蚨子母刃同时飞出,化作两道金光,一左一右绞向封岳下盘。

“找死!”封岳怒喝一声,这次却没硬接,反手从背后抽出一物——那是柄收束的伞骨,通体漆黑,隐有金属光泽。

他手腕一抖,“唰”的一声,伞骨如活物般展开,三十六道伞骨瞬间撑起漆黑的伞面。伞面蒙着层细密的鳞甲,边缘泛着冷光,展开时带着股金石交击的脆响,转眼便化作柄三尺宽的防御伞,看着就坚不可摧。

“嘭!嘭!嘭!”

爆炎符在伞面上炸开,火光映得伞面鳞片闪闪发亮,却连道焦痕都没留下。金蚨子母刃刺在伞骨上,更是被弹得嗡嗡作响,震得宁不凡虎口发麻。

“哦?黄罗伞?”宁不凡眼皮跳了跳,心里却门儿清——原着里提过,此物乃封岳这狠人最擅长的宝贝,正是这用二阶玄鳞蟒皮炼制的中品防御法器,攻守兼备。

他盯着那展开的黑伞,伞面鳞甲在微光下泛着冷光,边缘的伞骨隐隐透着金属锋锐,心里暗自点头:果然跟剧情里写的一样,玄鳞蟒皮鞣制得极薄,却硬如精铁,寻常低阶法器根本破不开防御。这老东西藏得够深,若非被逼急了,怕是还舍不得亮出来。

宁不凡咂咂嘴,握着金蚨子母刃的手紧了紧——早就知道这伞棘手,看来得换个打法了。

“傻眼了?”封岳狂笑,突然双手一合,黄罗伞“唰”地收起,伞骨瞬间合拢,化作根丈许长的黑矛,矛尖闪烁着幽光,“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法器!”

黑矛带着破空锐啸直刺宁不凡心口,矛尖的寒芒比刚才的拳风快了数倍。几乎同时,封岳左手从背后抽出柄长刀——刀身虽布满锈迹,刃口却泛着冷冽的青光,正是他赖以成名的兵器,未出鞘时不显山露水,此刻劈砍而来,竟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显然锋利异常。

“这家伙藏得够深!”宁不凡心头一紧。他本就实战经验欠缺,应付单拳已有些吃力,此刻对方矛刀齐出,更显棘手。

罗烟步施展到极致,身形如风中柳絮左躲右闪。玄龟盾横在身前,“铛”的一声挡住黑矛,却被震得手臂发麻,盾面裂纹又多了几道。还没等他稳住身形,长刀已带着寒光劈来,刀风扫过肩头,道袍瞬间被划开长口,皮肉翻卷,血珠顿时涌了出来——这刀竟利到能破开他护体的微弱灵光。

封岳却不罢休,左手黄罗伞猛地撑开,伞沿带着劲风扫向宁不凡腰侧,逼得他不得不后仰躲闪;右手长刀变刺为砸,带着千钧之力砸向他胸口;同时左脚如钢鞭踢出,配合长刀的劈砍,招招刚猛,大开大合,将刀、伞的威力拧成一股,形成密不透风的攻势。

宁不凡被打得连连后退,玄龟盾“铛铛”作响,好几次都差点脱手。他想祭出金蚨子母刃反击,却被封岳的攻势逼得连抬手的空隙都没有,只能靠着罗烟步勉强续命,肩头、手臂接连添上新伤,呼吸都变得急促,道袍上溅满血点,狼狈不堪。

“小子,没本事就别学人家抢东西!”封岳狞笑着,攻势更猛,黄罗伞时而化作盾牌格挡,时而化作武器扫击,配合长刀的锋利和拳脚的刚猛,把宁不凡困在方寸之间,眼看就要将他彻底压制。

宁不凡连退数步,后背撞到棵古树才稳住身形,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蔓延到肩头。他咬咬牙,猛地一拍储物袋,将里面所有“存货”全扔了出去——那是他用混元珠碎片和裂风锯残片做的“爆珠”,虽然威力不如爆炎符,胜在数量多,足有二十多颗!

“给我炸!”

爆珠在空中划过弧线,纷纷落在封岳脚边,瞬间炸成一片烟尘,碎石和木屑飞溅,将封岳整个人笼罩其中。

“这招不错,可惜……”烟尘里传来封岳的狂笑,紧接着响起“呼呼”的风声,显然是黄罗伞又撑开了。

烟尘散去,封岳果然毫发无伤,黄罗伞在他手里舞得密不透风,伞沿甚至还在滴着刚才沾上的毒液。他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满是戏谑:“就这点本事?还敢跟我抢东西?”

宁不凡没答话,只是悄悄捏碎了藏在手心的阵眼符。

“嗡——”

空地周围的五棵古树突然亮起红光,树干上的绊马符同时引爆,无数藤蔓从地下钻出,如同毒蛇般缠向封岳的双脚。与此同时,他之前埋下的迷踪符也被引爆,淡紫色的雾气弥漫开来,能见度瞬间降到不足丈许。

“雕虫小技!”封岳不屑地冷哼,黄罗伞在他手里转得像个陀螺,藤蔓刚靠近就被伞沿绞断,雾气更是被他拳风扫得四散。他甚至还在雾里大笑:“这点破阵也想困住我?待我破了阵,定要把你扒皮抽筋!”

宁不凡躲在雾里,悄悄摸出最后一样东西——一颗鸽子蛋大的珠子,珠子上缠绕着细密的蓝线,正是他之前从万宝楼淘来的“玄天雷”!

这玩意儿是高阶修士炼制的一次性法器,威力堪比结丹修士的全力一击,本是他留着保命的底牌,现在看来,不用是不行了。

他深吸一口气,借着雾气掩护,运转起全身仅剩的灵力,将玄天雷朝着封岳笑声的方向扔了过去。

珠子在空中划过道弧线,蓝线在雾气里微微发亮,却因为体积太小,竟没被封岳察觉。

“轰隆——!!!”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蓝色的电弧如同狂龙乱舞,瞬间吞噬了封岳所在的位置。耀眼的蓝光让整个空地亮如白昼,连雾气都被电弧撕裂,发出“滋滋”的响声。

宁不凡被冲击波掀飞出去,“啪”地撞在树上,喉头一甜,“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咳咳……”他捂着胸口咳嗽,耳朵里嗡嗡作响,半天听不见声音。

电弧彻底散去,空地上弥漫的焦糊味呛得人喉咙发紧,地面还残留着电流窜过的细微灼痕。宁不凡挣扎着爬起来,左臂的伤口仍在渗血,他咬着牙拄着剑,一瘸一拐地挪向爆炸中心——方才与封岳硬拼,他借着符箓引爆了对方的灵力,自己也被余波震得气血翻涌。

只见焦土中央躺着一具黑漆漆的尸体,浑身炭化得像块被雷劈过的木头,黄罗伞的碎片嵌在周围的土块里,封岳的长刀更是断成两截,刀刃上的寒光早已被焦黑覆盖。“总算……搞定了。”宁不凡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指尖还在微微发麻,他赶紧摸出怀里的疗伤丹,捏碎瓷瓶就往嘴里倒,清凉的药力顺着喉咙滑下,胳膊上的灼痛感渐渐淡去,连带着胸口的闷胀也舒缓了不少。

缓了半炷香,他才撑着剑爬过去翻找尸体。封岳的储物袋早已被炸得粉碎,好在腰间的暗袋还算完好,宁不凡先将那双被高温烤得发烫的靴子拽下来——靴底嵌着三颗风灵晶,正是能增幅速度的踏云靴,此刻晶光虽弱,却还能隐约感受到灵气流转。他刚把靴子揣进怀里,指尖突然触到尸体胸口处一丝微弱的温热,不同于皮肉烧焦的灼热,那股暖意竟带着金火两系灵气特有的锐利与炽热。

“是灵根本源!”宁不凡心头一动,立刻按住封岳的尸身。果然,两缕细微的气流正从炭化的皮肉下逸出,一缕泛着淡金光泽,像淬了锋芒的细针;一缕裹着暗红暖意,似跳动的星火——正是封岳的金火双灵根本源!还没等他主动催动体质,那两缕灵气便如同寻到缺口的水流,顺着他的掌心钻入体内,直奔对应的金系与火系灵脉。

金系灵根的本源撞上金脉时,原本已拓宽半分的灵脉瞬间亮起刺目的金光,之前还残留的些许驳杂杂质,在这股纯粹的金灵之力冲刷下,尽数化为细微的灵气散入经脉;而火系灵根的本源融入火脉时,更像是添了把干柴,原本温吞如烛火的火脉骤然燃起橙红火焰,灵脉通道竟又拓宽了几分,连带着丹田内的灵气都多了丝炽热的爆发力。宁不凡能清晰感觉到,体内的金火两系灵脉愈发凝练,运转灵气时的滞涩感又少了几分——比起之前吸收的单一灵根,这金火双灵根的本源虽不如单灵根纯粹,却能同时补全两系灵脉,效率反倒更高。

等灵气彻底融入灵脉,宁不凡才想起继续搜刮,指尖在尸体残块中摸到片冰凉的硬物,掏出来一看,竟是半页泛着银光的书页,上面刻着的古朴符文,正是他一直想找的《青元剑诀》残片!“发达了!”他捧着靴子、书页,又将尸身上没被炸碎的几块下品灵石揣进怀里,笑得嘴都合不拢——不仅补全了金火灵脉,还得了逃命的踏云靴和剑诀残片,哪怕过程惊险,这波也绝对不亏。

他小心翼翼将东西收好,刚拍掉手上的灰琢磨下一步去向,鼻尖突然嗅到一股陌生的灵力波动,那波动带着几分阴冷,与封岳的金火灵气截然不同。宁不凡瞬间绷紧了神经,握紧金蚨子母刃看向四周——看来这血色禁地,果然没那么容易清静。

“有人?”他心里一紧,猛地转头,只见密林边缘的阴影里,站着两个穿灵兽山服饰的弟子,正死死盯着自己手里的剑和地上的焦尸,眼神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

这两人宁不凡有点印象——正是之前在乌龙潭附近冒充灵兽山弟子的那伙人里的两个!

“这小子杀了人?”左边那人舔了舔嘴唇,手里的蛇鞭“啪”地抽在地上,“看他这样子,肯定得了不少好处!”

“杀了他,东西全是咱们的!”右边那人狞笑着祭出柄短斧,斧刃泛着绿光,显然淬了毒。

宁不凡暗骂一声晦气,刚打完硬仗就来麻烦,这禁地果然不太平。他没工夫废话,反手将剑插回剑鞘,脚尖在地上一蹬,身形猛地向后滑出丈许——趁着弯腰的动作,已经把踏云靴套在了脚上。

靴底的风灵晶一触灵力,顿时传来股轻盈的推力,比他平时施展罗烟步还快了五成!

“想跑?”两人见状,立刻追了上来,蛇鞭带着破空之声缠向他的脚踝。

“不是跑,这叫战略转移!”宁不凡头也不回,借着踏云靴的速度,像道青烟窜进密林,专挑藤蔓多、地形复杂的地方钻。他知道这俩货是冒牌货,修为最多炼气八层,只要拉开距离,凭踏云靴的速度,甩掉他们易如反掌。

身后的喊杀声渐渐被甩开,宁不凡一口气冲出暮色森林,眼前豁然出现一片布满奇形怪状岩石的山岭——正是连接森林和环形山脉的怪石岭。

他刚想喘口气,突然瞥见左前方一块三人高的怪石背后,有个穿着淡紫色衣裙的身影冲自己招手。

“嗯?”宁不凡脚步一顿,仔细一看,顿时乐了——那不是之前在禁地集合点见过的菡云芝吗?

这可真是打瞌睡送枕头,刚想回主线剧情,关键人物就自己冒出来了!

他装作犹豫了一下,迅速窜到怪石背后,刚站稳脚跟,就听见菡云芝压低声音说:“别出声,他们来了!”

两人刚躲好,那两个冒牌灵兽山弟子就追了过来,看到空荡荡的山岭,顿时骂骂咧咧起来。

“人呢?跑这么快?”

“肯定进怪石岭了!这鬼地方石头多,不好找……”

“算了,先回去告诉大哥,封岳的尸体在那边,说不定还有漏网之鱼!”

两人嘀咕着,骂骂咧咧地往回走,很快就消失在森林边缘。

宁不凡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菡云芝,故意露出疑惑的表情:“菡姑娘?你怎么在这?不和灵兽山的同门一起?”

菡云芝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眼圈红红的,听到这话,委屈地瘪了瘪嘴:“我和师兄们进谷后没多久,就遇到一伙人假扮灵兽山弟子劫杀,我们被他们打散,我的储物袋和法宝也被抢走了,只能躲在这里,等禁地关闭时跟着传送阵出去。”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而且我发现,这次血色试炼里,好多七派弟子都是假的,他们专门组队猎杀各派弟子,抢储物袋和灵草……”

宁不凡心里了然,这剧情和原着差不多,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摸了摸下巴:“原来是这样……那你打算一直躲着?”

宁不凡见菡云芝缩在怪石后,双手紧紧攥着破损的裙角,指节都泛了白,眼神里却藏着股不肯认输的韧劲,忍不住多问了句:“看你这模样,不像是只想躲到试炼结束的样子。”

这话像是戳中了菡云芝的心事,她猛地抬头,眼圈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清亮:“我要找烈阳花!我哥前段时日受了内伤,只有这花能救他!可我找了两天,连环形山脉的边都没摸着,还被那些假灵兽山弟子抢了储物袋和法器……”

说到哥哥,她喉间哽了哽,抬手抹了把眼泪,倔强地挺了挺胸:“这下一丝希望都没了,我…我不知道怎么办。”

宁不凡看着她这副又可怜又坚韧的模样,心里啧啧称奇——难怪原着里韩立会帮她,这姑娘确实让人没法袖手旁观。他故意摸了摸下巴,露出个“碰巧”的表情:“巧了,我正要去环形山脉找玉髓芝,听说烈阳花就长在那边的火山岩附近,顺路。”

菡云芝眼睛倏地亮了,像蒙尘的星星突然被擦亮:“真的?那太好了!可是……”她看了看四周连绵的山岭,又看了看自己磨破的鞋,眼神暗了暗,“我们怎么过去?步行的话,最少要两天……”

“两天?那哪行。”宁不凡从储物袋里掏出片巴掌大的青叶,往地上一抛,灵力注入,青叶“唰”地涨成丈许宽的飞叶,叶脉上泛着淡淡的灵光,“坐这个,一个时辰就到。”

菡云芝看着悬浮的飞叶,又看了看宁不凡,脸颊泛起红晕,手指在裙角上绕了绕:“这……不太方便吧……”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宁不凡率先跳上飞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难不成你想让你哥再多遭两天罪?上来吧,我保证目不斜视,比庙里的菩萨还规矩。”

菡云芝咬着嘴唇犹豫半天,终是把心一横,双手往身后一背,红着脸小碎步挪上飞叶。脚刚沾到叶片,飞叶突然被山风吹得晃了晃,像在浪里摇荡的小船。

“呀!”她惊呼一声,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双手像抓救命稻草似的往前一捞,不偏不倚环住了宁不凡的腰。

入手处是结实的腰线,隔着薄薄的道袍,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菡云芝的脸“腾”地红透了,像被泼了桶胭脂,连耳根都烧得滚烫。

宁不凡心里咯噔一下,不用转头就能感知她羞得快要滴血的眼睛,赶紧干咳两声催动飞叶:“坐稳了,起飞!”

青叶法器缓缓升空,朝着环形山脉飞去。脚下的怪石岭渐渐缩成棋盘,远处的火山岩已经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像块烧红的烙铁嵌在群山里。

菡云芝依旧紧紧抓着他的衣袖,指节因为用力泛着白,眼睛却直勾勾盯着远方,嘴里喃喃着:“好快……宁大哥……”

宁不凡见她紧张得抿紧了嘴,故意清了清嗓子:“哎,给你讲个笑话吧,缓解下气氛。”

菡云芝愣了愣,转头看他:“笑话?”

“嗯。”宁不凡一本正经地说,“从前有只修士,天天抱怨自己的法器不好用,结果有天他的飞剑突然开口了:‘你还好意思说?你天天往我剑鞘里塞灵石,硌得我半夜睡不着,我没罢工就不错了!’”

菡云芝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的,像两弯新月:“哪有会说话的飞剑呀?”

“谁说没有?”宁不凡指了指自己的剑,“我这剑昨天还跟我抱怨,说我给它擦剑的布不够软。”

菡云芝被逗得直笑,抓着衣袖的手也松了些,脸颊的红晕却更浓了,偷偷抬眼打量宁不凡——他侧脸的线条不算凌厉,嘴角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操控飞叶时手指灵活,看着竟有种说不出的可靠。

飞叶穿过一片薄雾,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暖洋洋的。宁不凡见她放松了些,又开讲:“再给你说个。有个炼气期弟子第一次参加试炼,看到只一阶妖兽,吓得拔剑就砍,结果妖兽没砍死,剑先断了。你猜怎么着?那妖兽瞅了瞅断剑,突然用爪子指了指旁边的石头,好像在说‘换这个,这个结实’。”

这次菡云芝笑得更欢了,连眼泪都笑出来了,拍着宁不凡的胳膊:“哪有这么聪明的妖兽!你骗人!”

“骗你是小狗。”宁不凡故意板起脸,心里却松了口气——总算把这尴尬的气氛化解了。他指了指前方,“快看,快到了。”

菡云芝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的火山岩越来越清晰,赤红色的岩石上隐约能看到点点火光,正是烈阳花!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坚定,攥紧了拳头:“哥,再等等!”

宁不凡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暗暗点头——对亲人的这份执着,比任何法宝都珍贵。他调整了下飞叶的方向,加快速度:“坐稳了,咱们直接落到火山岩脚下,那边灵气最足,烈阳花肯定长得最好。”

飞叶如离弦之箭,朝着那片燃烧着希望的火山岩飞去。菡云芝紧紧盯着前方,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和笑意,眼神里却只剩下对兄长的牵挂和找到烈阳花的决心。

宁不凡看着她的侧脸,心里嘀咕:这趟“顺风车”没白开,不仅能蹭剧情找玉髓芝,还借笑话拉近距离,这姑娘怕是已经把自己归到“可信”阵营了。

划算,太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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