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家兄程咬金 第247章 玄火驰援

瓦岗寨的城门已被攻城锤撞得摇摇欲坠，城墙上的士兵浑身浴血，却依旧死死守住阵地。王世充站在东门之外，手持长剑直指寨墙，厉声喝道：“加把劲！城门即将攻破，拿下瓦岗寨，人人有赏！”

十万大军如蚁附膻，云梯架满了城墙两侧，士兵们踩着同伴的尸体向上攀爬，滚石擂木砸落的声响、兵刃碰撞的脆响与临死前的惨嚎交织在一起，染红了城墙下的土地。程咬金亲自坐镇城头，八卦宣花斧挥舞得虎虎生风，将爬上城头的士兵一个个劈落，口中怒骂不绝：“王世充你这狗贼！有种你就攻上来！”

就在这生死攸关之际，王世充大军后方突然传来一阵震天动地的马蹄声。那声音起初只是隐约的闷雷，转瞬便化作滚滚惊雷，地面都在剧烈震颤，连攻城的士兵都忍不住停下动作，回头望向后方。

“不好！有敌军从后方袭来！”一名哨探策马狂奔至王世充面前，脸色惨白地单膝跪地，“大王！瓦岗寨的援兵到了！”

王世充心头一沉，眉头紧锁：“看清楚来的是谁了？”

“属下看得真切！带头的将领后背背着一柄巨型铁锤，那锤头暗红带纹，正是瓦岗寨程啸天的标志性兵器！”哨探喘着粗气回道，“除了他，还有两名将领紧随其后，身边约莫有五百轻骑，后方暂时没看到其他大军！”

陆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立刻对王世充道：“大王，看来程啸天是怕瓦岗寨被咱们攻破，心急如焚之下，只挑选了五百精锐轻骑，带着两名心腹将领先行回援。他这是想拼死拖住咱们，等待后续大军赶来！”

黄霸天扛着巨型狼牙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与忌惮，上前一步道：“大王！都说这程啸天勇力天下无敌，我倒要亲自会会他！我与他素未交手，今日正好试试他的深浅，也好为大王分忧！”

王世充沉吟片刻，看着摇摇欲坠的瓦岗寨城门，又望向后方越来越近的马蹄声，咬牙道：“好！传令下去，暂缓攻城！全军调转枪头，随我迎战程啸天！区区五百轻骑，不足为惧，今日便在此地将他斩杀，断了瓦岗寨的念想！”

军令一下，十万大军立刻调转方向，放弃攻城，朝着后方列阵迎击。士兵们手持刀枪，结成密集的阵形，盾牌如墙，长矛如林，严阵以待。王世充、陆风立于阵前，黄霸天则催马向前，胯下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眼中满是战意。

不多时，远方的尘土中冲出一队轻骑，五百骑士如一道黑色闪电，疾驰而来。为首三人的战马格外神骏，居中那匹玄火黑骊全身漆黑如墨，唯有腿部和脊背处隐隐浮现暗红纹路，宛如燃烧的炭火，透着诡异而凶悍的气息。马背上的将领身高七尺，身披玄火鳞甲，黑红交织的甲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背后玄火盘龙锤斜挎，三千斤的巨锤在他肩头轻若无物，来人正是程啸天。

他左侧是罗成，胯下闪电白龙驹通体雪白，白衣胜雪，五钩神飞枪斜指地面，枪尖寒光凛冽；右侧是裴元庆，照夜玉狮子马通体雪白，八棱梅花亮银锤在手中转动，气势逼人。五百轻骑紧随其后，个个神情肃穆，手持利刃，虽人数不多，却透着一股锐不可当的气势。

程啸天勒住玄火黑骊，在距王世充军阵百丈之外停下，将后背玄火盘龙锤抽出向前一指，锤头暗红火龙纹隐隐流转，声音如惊雷炸响：“王世充！你个老六！竟敢趁我攻打金城之际，背刺我瓦岗寨！你这是大冬天里闯茅房——纯属找死！”

王世充起初没反应过来那句俗语的意思，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气得脸色铁青，厉声喝道：“程啸天！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你只带几百轻骑便敢来捋虎须，真是不自量力！兄弟们，随我杀！”

“等等！”黄霸天突然催马而出，拦在军阵之前，对着程啸天高声喊道，“大王且慢，此獠让我来会会！”

他策马前行，在距程啸天五十米处停下，胯下战马与玄火黑骊遥遥相对。黄霸天上下打量着程啸天，见他身形如铁塔，气势沉凝，手中巨锤虽硕大无比，却被他握得稳如泰山，心中暗自忌惮，嘴上却依旧嚣张：“你就是程啸天？”

程啸天眉头微挑，玄火盘龙锤在手中微微转动，三千斤的重量让马蹄微微下沉，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黄霸天挺起胸膛，得意洋洋地说道：“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程啸天闻言，险些喷出一口老血，翻了个白眼道：“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大喘气？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到底是谁？”

黄霸天脸色一僵，没想到自己酝酿已久的开场白被泼了冷水，顿时有些恼怒，高声道：“我乃陆风道长座下弟子黄霸天！陆风道长乃是你师父的师弟，你说我是谁？”

“什么？”程啸天心中猛地一震，脸上的不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诧异，“我师父还有师弟？我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还有，听你的意思——我师傅此刻在瓦岗寨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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